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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教我……要,要如何……勾引你……”
一说完勾引二字,夏紫薰立马甩过身去背对炙炎彬,双手捂住脸,埋了头的全身在绷劲儿。
炙炎彬听的清楚,整个人一傻。
勾引——???
凌亦凝居然教夏紫薰勾引???
凌亦凝……
她她她……
“转过来。”炙炎彬突然暴怒,猛的一吼,吓的夏紫薰一惊,猛的转回身来。一脸错愕。
惊觉自己吓到了夏紫薰,炙炎彬扭过脸去,双手叉腰。恨恨的深呼吸。
凌亦凝……懂得男女之事了???
她教夏紫薰?她会吗?她做过吗?她……她和谁做过?
脑海第一个闪现的人名——金炫澈!!!炙炎彬狠抽一口寒气,甩眼瞪向夏紫薰。
“说,她怎么教你的,详详细细,给我说清楚。”
夏紫薰没想到炙炎彬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她一脸惊恐,之前的羞涩一扫而尽,剩下的只有迷茫。
“说啊!”
“啊……我说,我说……”夏紫薰吓的退了一步。跌坐到床弦上,赶紧回想。赶紧整理,赶紧开口:“她。她教我,你来了以后,要尽情释放自己真心的爱意,有多爱你,就用多爱你的目光去看你……”
夏紫薰说一会,停一会,她必须回想,因为现在的她,乱极了。
“她还告诉我,今夜的我,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你,你一会……会喜欢的……”
轻喘,夏紫薰鼻子一酸,突然想哭,便红了眼眶的哽咽,继续停停顿顿的说。
“她要我劝你喝酒……她说你一定会喝酒的,她要我认认真真的陪你喝,最好能把你灌醉……然后……然后……”夏紫薰快要说不下去了,她忘掉太多细节,大脑近乎一遍空白:“然后……和你一起……躺下……”
低下头,夏紫薰坐在床边,肩头突然抽动,身子也跟着,轻微的颤抖起来。
看着夏紫薰,听着她一点一点说着,最终反应过来自己把她吓着了,炙炎彬一叹,心中懊恼。
——根本没什么嘛!这样的招术,简直就是穷凶极恶,不择手段之后唯一能用上的……下下招。
炙炎彬苦笑,摇了摇头。
他百毒不侵,春药迷药都不会有用,除了酒,还能怎样叫他迷乱?
美酒佳人……想他酒后乱性?
炙炎彬吐了口气,望向一旁桌面的好酒好菜,便失笑,转望向夏紫薰。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比那傻丫头还要傻,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是……冲她我凶不得,现在连冲你也凶不得了,那简单,我再多娶几个妃子进宫,凶她们去,正好合了她的意,也成全了你。怎样?”
夏紫薰幽幽抬头望向炙炎彬,一脸纠结的表情。
炙炎彬看一眼,笑了。
“来吧,咱们好好配合一下,执行咱们凌亦凝公主的旨意,过来,陪我好好喝喝酒。”
炙炎彬甩身,走向圆桌……
夏紫薰手搭在床上,手下压着的正是之前红盖头,她望向那红盖头,心中一暖,便一脸幸福的向炙炎彬望去。
第四百九十七章 不敢针治?
金炫澈仍住在宗仪府贵宾楼。
夏伯亚等人也未离开,仍留在贵宾楼,与金炫澈同住一层。
楼下的其它贵宾回国了,冷星辰便将夏伯亚他们安排了过去,这样一来,正好金炫澈独住三楼,夏伯亚他们独住二楼,各不影响。
等夏伯亚他们换好厢房,冷星辰顺道上了三楼,欲寻金炫澈。
现在,不是金炫澈急着找他,而是他急着找金炫澈了。
“冷城主有事?”
拦住冷星辰,蒋风冲他一笑。
冷星辰一愣,略一紧眉,轻问:“又睡下了么?”
“你问王上?是了,这么晚,王上早睡下了。”
冷星辰退一步,眉间的疑惑更深了。
“金王最近怎么了?大早过来人已出去了,晚上过来他未归,这时候却又睡下了。”冷星辰说的时候,蒋风却一直一脸笑意。
“吾王最近准备回国了,想与凌姑娘再多处处,可凌姑娘那边不见,他又执着,老守在宫里等,唉……”
“回金国?”冷星辰突然插嘴,追问:“他不是急着恢复记忆么?与其这般错乱,不如先由我执针,尝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岂不开朗?”
蒋风听着便点了点头。
“是这个理,可咱们王上最近问过你们轩辕的太医,他们说针治身体是没问题的,可针治大脑却极具风险,弄个不好,恐怕再度失忆,又或变成傻子……王上不敢冒险,宁愿以现状生活。他的意思是,能讨得佳人回心转意更好。不行就算了。所以他几日天天入宫寻凌姑娘,就是准备做最后的决定了。冷城主,恐怕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回金国了。你若有自己要紧的事,不妨安排时间开始准备。王上这边……恐怕就这么决定了。”
不针治了!
——这就是冷星辰找了金炫澈好几天的最终结果?
冷星辰看着蒋风。想了想,点点头。
“明白了。代为转告金王,他最好当面给辰一个决断。若当真信不过辰的医术,辰便要起程,赶赴摩余了。”
“好的。一定转告。”
蒋风回话之余,冷星辰已经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
向云梦楼走着,冷星辰步伐缓慢。心中想着事情……
现在的金炫澈,已不是曾经的金炫澈,现在的他,变的简单,变的直率,变的开朗。
也许,他已经活出失忆后的单纯与幸福,在简单中找到方向。若真是如此,他会害怕针治的潜在危险,当属情理之中。
也许……
想到另一种可能。冷星辰最终停下,陷入沉思。
*
大清早,炙炎彬睡了个饱香。怀中香人儿半依,锦被之下,两的温度纠缠在一起。
睁开眼,看见就在自己怀中的夏紫薰,第一反应……惊悚;第二反应……不要动!
夏紫薰的模样可人极了,那般恬静、满足、幸福,睡的香甜之极。
炙炎彬看在眼里,两眼拼命的眨啊眨,他在使劲的回忆——昨夜是怎么了?
先是喝酒……夏紫薰根本不可能喝的过炙炎彬。想要灌醉他,可能性为零。所以……喝到最后。反而变成了夏紫薰喝的大醉,毕竟是女儿家家的。两杯下去就趴了。
他将她抱起,送到床上,然后他便自己过去喝……心里想着事儿,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不可能吧!!!
自己被人搬上了床都不知道?
谁做的?
怎么做到的?
炙炎彬无法想像,只是赶紧小心翼翼的欲抽出压在夏紫薰头下的手臂,想要起来,出去抓人审问。
门突然开了,炙炎彬一愣,下意识望去,凌亦凝如脱缰的野马,呼的冲进来。
两人目光对撞的瞬间,炙炎彬一愣,凌亦凝却是一哼,冷冷的将手中一张记录单朝他一甩。
“这是什么意思?”
大清早啊!!!
任那张纸被劲力甩到自己面前,炙炎彬只瞟了一眼便望向凌亦凝……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好奇,这大清早的,凌亦凝突然冒出来,不是吃醋,不是抓现行,不是指责,不是趁事闹事,居然是来‘审问’他的???
“出去出去,成何体统!”
想起自己当前的样子极度不雅,炙炎彬一脸恼怒,超干脆的将自己手臂呼的抽出。
夏紫薰睡的深沉,这样的大动作都没吵醒她,她居然换了姿势,继续香睡。
幸好贴身衣裤皆在,炙炎彬只用套上外衣等等就可以‘见人’,他动作超快的穿戴好,无视凌亦凝的径直冲向屋外。
一出内轩,首先看见张富,炙炎彬一恼,噌噌两步便冲过去,冲他一吼。
“昨晚怎么回事?整个盈月宫不是没人的吗?谁把我抬到床上去的?”
张富一脸为难模样,拼命冲炙炎彬使眼色,往他身后瞟望。
炙炎彬单眉一挑,终于反应过来,缓缓转身……望去。
凌亦凝已经跟着出来,只是不靠近,远远站着,一脸等看好戏的样子。
炙炎彬失笑,干脆回身,朝凌亦凝走去。
“怎么做到的?我可没喝醉,按理,任何人动我,我都会醒的……”
任炙炎彬欺身在面前了,就差撞上自己,凌亦凝仰望,冷冷一笑。
“春三娘到底怎么了?”
炙炎彬一听,耸了耸肩:“一个换一个?”
失笑,凌亦凝冷冷的径自点点头。
“行。我就告诉你,当我凌亦凝想移动一个人的时候,纵使那人醒着,只要眼睛闭上,他就别想发觉。更何况当时睡着了的你?”
一愣,炙炎彬不明白:“你还是没说怎么做到的啊!”
烦。凌亦凝脸上滑过一抹焦躁。
“我有锁梦,只要轻轻将你拨倒,让你躺在锁梦的双链上,顺势滑去床上就行了。还要告诉你怎么移的她不?”
挑眉,炙炎彬大概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
“不用了。她本来就在床上。”炙炎彬说的时候,满心是恨:“你这个女人,真叫人捉摸不透。一会嚷嚷着不与人共夫,一会又拼命的撮合自己夫君与妾妃同床。你你你,你叫我说什么好?”
“说春三娘,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死是活!”
一愣,炙炎彬顿时泄气,再好的气氛落到凌亦凝面前都立即烟消云散。
“她夜里理账,有刺客偷袭,她受了重伤,就是这些啊!”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一扬手中记录单子,凌亦凝冲炙炎彬低声一吼:“金炫澈离宫的记录时间为什么故意写在春三娘遇刺的时间下面?”
“就是你以为的意思啊!那天是大典前夜,龙午门将准时关闭,所有入内人员都在合门前离去了,只有金炫澈一个人没走。三娘遇刺之后不久,他出宫,这时间未免吻合的太巧了些,我也没别的意思啊,做个记录而已。”
“记录?”凌亦凝怪叫一声,呵笑:“你这分明就是怀疑他。”
“我怀疑他怎么了?事情发生了,迹象就是线索,为什么其它人都按时离宫了,独他不遵?为什么不早不晚的,偏在三娘出事后不久,他才离去?三娘受袭是真,金炫澈事后离宫是巧,怎么?你还要我装不知道?”
“你——!”
“凝儿,你冷静些好吗?种种迹象只是线索,我又说金炫澈就是凶手,只是当前情形如此,我就事处事,做了个记录。你看看你,趁我睡着了,把我偷偷挪到床上去;趁我不在时又跑到御书房里翻我东西,如此随意的拿了出来……你这么做,我有没有生气?有没有怪你的半丁点意思?没有吧……你呢?你能不能行行好,多少对我公平些,不要只是为了这么一张纸而气势汹汹的在大清早冲过来,冲我兴师问罪,好么?”
瞪着炙炎彬,凌亦凝渐渐冷静下来,她听懂炙炎彬所说的一切,默默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是我过分了……你早提醒过我,我却总是忘了。我已经退位,没有权利如此对你。我记下了。”
“哎?哎哎哎……等一下,凝儿,哎,凝儿——!”
开始听着还以为凌亦凝终于冷静下来了,接着听下去,惊觉变味,炙炎彬反应过来,可凌亦凝已经说完就甩身,快速冲远,他想叫都没叫住她,偏外面守着的人无一敢拦,炙炎彬便眼睁睁看着凌亦凝转眼便冲出了盈月宫大门。
“天哪……我,我不是那意思呀!”
*
虽不再是皇公主,甚至连国公主都不是了……只是名义上的前公主,不仅没了实质的权力,甚至没了可供依靠的身份与地位。所谓的前公主,不过是与软禁冷宫的赵姬一样,只是与凌皇胤一起‘陪葬’了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