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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救我而去试药?”暮千逸黑幽的眸子沉淀着汹涌的情绪。
“是啊,听计小楼说,当时计神医只想救你和丑丑其中的一个,如果救了丑丑不救你,那到时候丑丑一定又会怪他,所以他就以自己为筹码,让计神医救你们两个。可是计神医也不知道对二哥做了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是昏迷不醒。”
暮千逸沉默了一会儿,将眼中的情绪一一收敛,冷静的问:“他在哪儿?”
“我的府里。”
“你来宫里,就是为了见计神医,偷药回去救暮沉风?”
“对啊对啊,我可怜的二哥!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暮灏离唉声叹气。
“咚”的一声,门外一声轻响,暮千逸和暮灏离同时出门去看,门外,南宫清无力的扶着门框,精致的小脸上爬满了泪水。
“清儿!”
“丑丑!”
暮灏离想上前,却被暮千逸抢先了一步。
“清儿,你怎么会来这儿?”暮千逸揽住南宫清的肩,将她柔弱的身子拥入怀中。
南宫清推开暮千逸,一步一步走向暮灏离:“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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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打不死嚼不烂拍不扁的千年老狐狸'
南宫清推开暮千逸,一步一步走向暮灏离:“你说的是真的?”
暮灏离很无辜的点头。
“暮沉风一直昏迷不醒?就是为了救我们?”南宫清的水眸如两弯映月的清泉。
“我用我脑袋上的人头担保!”
咖暮灏离很郑重的发誓:我是用我脑袋上面的人头,不是我的脑袋。请各位神仙大人一定要听明白。至于我的脑袋上面还有没有人头,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在似乎没有人听出来。
“我要见他。”南宫清坚决的说。
聆暮灏离转眼无辜的看着满脸阴黑的暮千逸:不关我的事,是她说的。
*
暮灏离的王府小花园很幽静,环境很优雅。
暮沉风安静的躺在这里的雅房之中。
他修长的身子了无生机,那平日里妖魅的俊脸也一片苍白。如蝉翼一般的长长的睫毛盖阖在他那魅惑的双眸上,安静得像两片落叶。
南宫清缓步上前,看着沉睡中的暮沉风:“他这样多久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如果不是计小楼好心照顾了他两天,依着计神医那个死老头儿的脾气,可能早就把他丢到路边上去了,我可怜的二哥啊!”暮灏离越说越伤心,干脆一低头,掩面呜咽了起来。
南宫清听着暮灏离的话,美眸之中蓄满了泪水,从来不曾想,暮沉风这么妖邪的人,也会有这么伟大的一天,居然为了救她和暮千逸,而把自己弄成这样。
暮千逸一直沉默着,直到南宫清走到暮沉风的床前时,才上前拉住南宫清的手臂:“清儿,不用担心,我一定让计神医治好他!”
南宫清的双眸看着沉睡中的暮沉风,无力的摇了摇头:“让我单独呆一会儿,好吗?”
暮千逸犹豫不决,暮灏离马上接口道:“行,没问题。反正这里只有你和一个死人。皇帝哥哥不会不答应的,我就是怕你会闷。”
“小离子,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现在只想单独坐一会儿,让我单独呆一会儿。”南宫清那精美的小脸上浮起一片游离和恍惚,看得暮千逸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暮灏离马上接口道:“我理解,我理解,你自己静一下,千万别哭啊!我这里还有上好的香茶,是二哥以前赏给我的,我一直没有舍得尝,皇帝哥哥,我请你去品茶。”
南宫清回过头,对着暮千逸幽幽一笑,那笑容优雅灿烂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如水波荡漾的美眸之中带着几分幽幽的祈求,让人不忍拒绝。
暮千逸的目光在南宫清和暮沉风的身上徘徊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暮灏离存心的带着暮千逸七弯八拐的绕王府一周,才去了离这里最遥远的前厅里喝茶。
见二人走远,南宫清才缓缓走到床前,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床上苍白得像死人一般的暮沉风。
虽然听了暮灏离的话,南宫清的心里也很震动,可是说不明白为什么,她心里总存有一丝疑惑。
黑衣银面人的目光在南宫清的眼前跳跃,和面前这个了无生机的男人相重叠。
南宫清小心翼翼的上前,伸出手,捏了捏暮沉风苍白的脸,冰冷一片。
不是吧,真的昏厥了?
在她的心里,暮沉风应该是一个打不死嚼不烂拍不扁的千年老狐狸,成精了的那一种。怎么可能真的变得如此憔悴?
再捏了捏,暮沉风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喂,猪头风,别给我装!起来!”南宫清拍了拍暮沉风的脸,暮沉风没有丝毫的回应。
“猪头风!你再不起来我咬你了啊!”南宫清再拍了拍暮沉风的脸。
还是没有反应。
“猪头疯……”南宫清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他真的昏厥不醒了吗?
南宫清捏了捏暮沉风的耳朵,也是冰冷的。手,也是冰冷的。
身体……
南宫清不可置信的去扯暮沉风的衣服,他的脸和手都像死人一样冰冷。
他真的要死了吗?
南宫清的心头蓦然的升起一团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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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魅而久违的声音'
他真的要死了吗?
南宫清的心头蓦然的升起一团恐慌。
她已经失去了太多人,太多人,不会连这个打不死嚼不烂拍不扁的千年老狐狸也要离她而去了吧?
心头的恐慌让她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她要摸摸他的身体是否也一样的冰冷,她要听一听他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
咖她当的小脑袋刚刚挨着暮沉风的胸口时,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南宫清的柔荑,在南宫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前一刻还苍白如纸气息微弱的男人,突然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妖魅而久违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娘子,一来就非礼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南宫清眨了眨眼,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的脸色虽然苍白,可是眼中的邪恶却一点儿也不少。
聆他的气息虽然有些不稳,可是语气和从前一样轻佻得欠扁。
他的气息似乎在哪一个梦里曾漂浮在鼻端,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流泻而来。久违得南宫清心头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暮沉风没想到,他没看到昔日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反而惹了一个瓷娃娃,一碰就哭,这倒让满脸戏谑的暮沉风措手无策了。
“喂,丑丫头,不许哭。”
他真的从来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安慰过哭泣的女人,更别说这个女人正躺在他的身下,更更别说,这个女人一声不吭,一双漂亮的眸子变成无声的泉眼一般,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哗哗的流。
“别哭别哭,我保证这不是诈尸!”暮沉风的大手有些凌乱的擦着南宫清脸上的泪,左擦擦,右擦擦,好不容易让南宫清的眼泪止住了,南宫清又瞪着一双眸子看着他不说话。
“喂,傻了?”暮沉风拍了拍南宫清的小脸。
不是吧,被他吓傻了?这丫头的胆子不是才这么一点儿吧?
没反应。
不是吧?
再拍拍。
这一回,暮沉风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南宫清结结实实的咬住了。
“啊!疼!”这丫头真下得了口!
暮沉风本来是想龇牙咧嘴的戏弄南宫清一翻,却见南宫清咬着他的手,一双泪眼朦胧,泫然欲泣的模样儿。
于是,暮沉风戏谑的神情也收敛了起来,妖邪的眸子一片深沉如海。
一片静默之中,双眸对视。
南宫清只觉得胸腔之中有一种澎湃的情绪,正飞速的蔓延彪升。
多日来所有压抑在心中的怨恨,疑惑,伤悲,无助,还有对暮沉风的怨与恨,感动与牵挂,全数寄托在了她那张贝齿之上。
直到一股腥甜之味涌入唇中,南宫清才松开口。
没等暮沉风反应过来,南宫清一脚踢了过去:“装死人很好玩吗?看到我伤心你就开心是不是?”
哪知她的话音没落,暮沉风便咕咚一声,被踢到了床下。
“喂,你怎么样?”看暮沉风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娘子,你真狠心!”暮沉风闷哼一声,撑起身子。
“你怎么样?”暮沉风的脸比之前更加苍白了,南宫清上前扶起暮沉风,疑惑的问。
“没事,不过如果再被你这么咬几下踢几下,我下半辈子就要你来养了。”暮沉风气息有些不稳。
“你真的傻到去试药?”南宫清将暮沉风扶到床、上坐下。
“为了娘子,我就是死也愿意。”暮沉风趁机头一歪,咬了一下南宫清的耳垂。气得南宫清美眸一瞪:“猪头疯!你想死是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娘子,如果你真的舍得谋杀亲夫的话,那就来吧。”
暮沉风眼睛一闭,头一抬,满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南宫清又好气又好笑。
“猪头疯!我在问你话!”
如果不是看在暮沉风现在真的很虚弱的份儿上,她可能又是一脚踢上去了。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学乖一点,不这么欠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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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揩油揩得光明正大'
“猪头疯!我在问你话!”如果不是看在暮沉风现在真的很虚弱的份儿上,她可能又是一脚踢上去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学乖一点,不这么欠揍呢!
“娘子你好凶哦!”暮沉风一张阴柔俊秀的脸苍白如纸,可是邪魅的目光电力四射,一点儿也不减当年的风采。
南宫清正扶着他的手臂,他干脆就顺势半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满足的轻叹。
“暮沉风,你信不信我……”
咖南宫清刚举起手,暮沉风头一低,在她的粉唇上轻轻吻。然后一脸贼兮兮的笑,像一只偷到鱼的猫。
“娘子,你好美!我好想你!”暮沉风将头搁到南宫清的香肩之上,丝毫不把南宫清的威胁放在眼里。揩油揩得光明正大。
南宫清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问题,暮沉风是不会回答的。
聆经历了这么多事,南宫清也早就学聪明了,既然开门见山的提问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就“曲径通幽”好了。
“你知道吗,白风死了。”南宫清放下还举在空中的手臂,语气低沉了下来。
暮沉风这一回果然老实了,搁在南宫清肩上的头安静了半晌,才缓缓的开口:“我知道。”
低沉的声音还再有之前的轻佻,南宫清低头看了一眼暮沉风,却只看到他额前垂下的发。
“猪头疯,你干嘛要装死?”
暮沉风这一回终于认真了,他缓缓抬起头,深沉的目光一改之前的邪气:“你说呢?”
南宫清低眉想了想:“因为暮千逸?”
暮沉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银圈送到南宫清的面前:“认识这个吗?”
南宫清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摇了摇头:“不认识。”
“这是白风临死前交给小离子的,你猜是什么意思?”
南宫清的眸子一亮,一把夺过那小银圈,这小银圈做得十分的精致奇巧,应该是从哪一件饰物上掉落下来的,南宫清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过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