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聆月牙儿将手中的汤酒送上前,汤酒微凉,和温泉里升腾的热气正好相抵。
想得还真周道。
南宫清回过头去看暮沉风,却见暮沉风早已转身,蒸气萦绕间,他连背影都该死的妖孽。
似乎是背后长了眼睛,在南宫清回头之后,暮沉风抬起手挥了挥,便隐身于山石之间。
南宫清突然不明白暮沉风的用意了,那狐狸走了?今天他居然不碰她也不欺负她了?
“让我们伺候姑娘宽衣吧。”
月霁儿上前为南宫清宽衣解带。
这温泉里里剩下三个女人,南宫清的戒备之心也消退,于是任由两个小丫头伺候着,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回温泉。
月牙儿帮南宫清梳头,月霁儿帮南宫清搓着背,南宫清享受的趴在被温泉水冲洗得干净而平滑的石头上,闭目养神。
这石头即便是在温泉之中,还是透有一种微微的凉意,趴在上面很舒服。
似乎很久不曾这么轻松过了,南宫清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的恍惚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月牙儿和月霁儿悄然的退了下去,有人用大手轻抚着她的背,大手温热而粗糙,可是动作很轻缓。
南宫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光。
暮沉风看着面前可人的睡美人,魅惑的眸子里浮起几分邪气的笑意。
暮千逸就是开水,滚烫的开水。把南宫清这只小青蛙丢进去,南宫清自然就吓得跳起来逃走。
可是暮沉风就是温水,还是带毒的那一种,你乍一进去的时候,感觉很舒服,等你发现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南宫清就是这只来不及逃走的小青蛙。
现在,这只“小青蛙”并不知道自己已全身裸、露的呈现在某一双邪气的眸瞳之下,反而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扭过头再继续睡。
南宫清裸、露的脊背在温泉水中如一颗洁白的珍珠,暮沉风看着自己眼前的美景,目光倏然的深沉了起来。
他没有进宫,现在在宫里躺着的,是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的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男人。
因为暮沉风知道,以暮千逸的本事,易容术是骗不了暮千逸的。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进宫,下场就和白风一样。暮千逸不会给他反败为胜的机会。
可是他是暮沉风。多少年了,什么风他没有经历过,这一次,暮千逸为了南宫清和所有人翻脸,也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他太了解暮千逸了。
暮千逸从小就是这样一个霸道而**的人,他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得到,如果他得不到,他也要毁掉。
他没有毁掉南宫清,因为他不舍得,可是他会为了南宫清而毁掉她身边所有人。这一点,一点儿也不奇怪。
他知道,暮千逸现在要对付的人就是他,所以他才会选择找一个和他一样的人,让暮千逸消除戒心,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
暮灏离进宫,是他的安排。来七里山,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他总会有办法让暮千逸来七里山,因为他的计划只有在七里山才方便实行。
七里山是历代储君避暑休闲的地方,平日里不会有人来,这里比起皇宫,要单纯安静得多。而且这里是山,无论是逃还是匿,都方便很多。
最最主要的是,这里有这么一个天然的洞府,是暮千逸甚至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这温泉洞,是任代历代皇帝专用的温泉池。
要知道,皇帝也是人,他们有时候也需要有一个可以供自己轻松休暇的地方。
所以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先人在这里开辟了这么一个洞府,就是供皇帝本人使用的。也只有皇帝本人才知道。
先帝当初想要传位给暮沉风的时候,曾经带暮沉风来过,所以,这里只有暮沉风知道。
暮千逸是在先帝死后,被太后临时册立的皇帝,自然也不知道这一处温泉所在。
没想到当日在这里和先帝戏言共浴,如今,这里反而成了他避开暮千逸的最好地方。
记得当初他在这里的时候,先帝说要把皇位让给他。希望他可以当好这一国之君。
暮沉风说,他一点儿也不想当皇帝。因为他不喜欢约束。当皇帝太累,他太懒。
时过境迁,而今先帝已逝,躺在这玉石之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当初在这里,他曾提出把皇位让给暮千逸,可是先帝没有答应。现在,他不会把这个女人让给任何人,因为,她是他要的女人。她是他的女人!
暮沉风的大手轻缓的抚着南宫清的背:丑丫头,无论如何,我会把你带走。
所以,他现在不着急。着急了,反而会吓到她这个已经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女人。
暮沉风知道,虽然经历了许多事,可是南宫清的心里还是相信暮千逸的,所以他不能强来,只有让南宫清认清暮千逸的真面目,南宫清才会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他会找到证据的。
就当是为了白风报仇。他也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暮千逸做的!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七子枭应该还没有死。因为七子枭是一个人才,暮千逸就是再恨七子枭,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七子枭死。
更何况,华阳的失忆太蹊跷了,这里面一定有很多事,是不为人知的,他一定会查清楚。
南宫清哪里知道此刻的暮沉风心里百转千回,她只觉得温泉水温度适宜,身下的玉石又散发着让人全身轻松的清凉气息。后背上有一个温热的大手抚着,她很舒服。可是那大手突然停了下来,南宫清不满的转动身子。
'正文 丑丫头,你是在跟我翻旧帐吗?'
南宫清只是微微的挪动,便已将更美好的景色展现在暮沉风的面前。
南宫清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温泉水的荡漾中显得旖旎如花,粉雕玉琢,诱人心魄。
暮沉风的思绪倏然的被眼前的美景拉了回来。他轻叹一声:丑丫头,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勾引我!
温泉美人,暮沉风低下头,在南宫清的唇上轻轻一啄:“我数三声,你不睁开眼睛,我就算你同意了。”这样算是够意思了吧?再不醒那就别怪我了!
咖“一……”如果这个时候数快一点,是不是对他更有利?
“二……”南宫清的小脑袋动了动。
“三——”好吵,是什么在吵?南宫清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眼——
聆“啊——”面前的男人吓了她一跳,早就知道这暮沉风不安好心,她怎么可以这么放松警惕!
南宫清一个翻身想要跳下水中,用雾气来遮挡自己光裸的身躯,哪知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水中坠去。
“小心!”暮沉风熟练的伸手一揽,将南宫清的身子纳入了怀中。
而南宫清则下意识的伸手去抱住面前唯一可以救她的“东西”——暮沉风。
温泉水氤氲的热气萦绕着暮沉风的脸。南宫清还有些惺忪的睡眼透过这雾气看向暮沉风,暮沉风的脸也朦胧起来。
他如刀镌般的脸上,长而浓厚的眉毛如山脉般颀长深幽,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半掩着眼中闪动的光晖,一低头,他准确的噙住她的唇。
这场面太熟悉了。
一样的雾气缭绕,一样的跌落水中,一样的被他揽入怀中拥吻,一样的被他的“昂扬”抵着……
南宫清的思绪倏然的飞回了那一日的寒潭。
就是这种感觉,他吻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南宫清的身子骤然的紧绷了起来,原来如此!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挣扎,暮沉风很不情愿的抬起头。南宫清正用清澈如水的目光盈盈看着他:“寒潭里的男人是你?!”
暮沉风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是。”
“你早就知道我……你早就知道一切,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利用我?”南宫清的眸光闪动着一缕悲哀。
“不,是在你到了军营之后,看到你手指上的红梅时,我才知道是你。”暮沉风很城实的交代。
那个寒潭那么暗,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其实并不容易。更何况他当时有伤在身。
“所以说你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我!”南宫清咬住这个问题不放。准确的说,这一直是她心头的最痛。
暮沉风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已经不新鲜了。丑丫头,你是在跟我翻旧帐吗?”
“是,我就是要翻旧帐,我就喜欢翻旧帐!我偏偏要跟你翻旧帐,怎么样?我喜欢!走开!”
南宫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很伤心很……说不出来的感受,她的心里一时很烦很气很伤感。
她一直以为寒潭的男人是暮千逸,可是没想到不是。
她也曾经猜过那个人可能是暮沉风,可是暮沉风从来不曾在她的面前提及。
也就是说,寒潭一夜,在暮沉风的心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是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只要她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很不爽!
南宫清不爽了,自然就会发脾气。
看着南宫清小兔子一样的跳出温泉,披上衣服气冲冲的离开,暮沉风哀叹一声,看着自己饥渴的“坚、挺”,双手往后脑上一放,任身子浮起在水面,看着怪石嶙峋的山洞顶,无奈的轻叹。
他错了,利用她是不对,他早就受到惩罚了。可是这个问题不新鲜了啊,为什么这丫头偏偏就是揪住这一点不放呢?女人啊!
不过反正没有他带路,南宫清是走不出这山洞的,所以他不怕她跑了。
过不了一会儿,她走迷了路,自然会向他救助的,应该就会向以前一样大叫“猪头疯——”
他还是等着她气消了再去找她好了。
------------------------------------
'正文 永远的守护'
白风说,她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走开,因为她从来不会气很久。
其实,这句话是他告诉白风的。只不过,白风当成圣旨和良言记下了。
所以,丫头,最了解你的人是我,你跑吧,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暮沉风闭着眼让自己先消火儿。
咖南宫清心里突然很乱很乱,就算早就猜到了那个男人可能是暮沉风,可是猜测和确定毕竟还是有距离的。
尤其是在知道暮沉风居然明明对寒潭的事了然于心却一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就是心里很不爽。
就好像明明自己很在乎很在意的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不值一提。甚至还被人利用。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聆南宫清一路小跑着,在怪石嶙峋的山洞里窜来窜去,果然一如暮沉风所料,迷路了。
大路上都会迷路的小路痴,在这大洞套小洞,洞连洞,洞套洞的山洞里,自然很快就失去了方向。
每一个小洞里都点着油灯,灯柄清致小巧,也正因为如此,似乎哪里都有亮光,南宫清就越发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南宫清咬着牙,坚持不叫暮沉风,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求救,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南宫清正在洞里绕圈圈,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于前。
“白风!”南宫清第一反应还是以为面前的人是故人,却在瞬间知道自己又叫错名子,而双眸黯然了下来。
“对不起,白云,我只是习惯了……”南宫清的小脸黯淡的低垂。
“我理解。”白云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有着如风的笑容。
“白云,你知道洞口在哪儿吗?带我出去,好不好?”南宫清上前拉着白云的衣袖,一脸的祈求。她知道,如果是白风,那么白风一定会带她走。
白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儿。只有主人知道。”
南宫清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