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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看……”御医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下针。
暮千逸深深看着南宫清,从来,他们之间不曾这样的和谐。
平日的南宫清就像一个小刺猬,一面对他就张开了她的刺。而且,她还是一只会飞的小刺猬。
为了不让他碰她,她会点他的穴,她会用她那张开的刺伤害他,她还会仗着轻功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只有在她无助得只能依赖他的时候,她才会柔顺了下来。就像现在。
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如果他们可以一直这样,让他来保护她,让他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那该有多好!
暮千逸缓缓起身,大手松开了南宫清的柔荑,立于床前,缓缓闭上眼,点了点头。
“萌越……”南宫清惊怕地看着那银针闪着寒光刺向她的身体。
“啊——”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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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极度的隐忍'
南宫清的身子不能动,只有拼命的咬着牙,粉唇中情不自禁的溢出惊呼。
又一针深深的扎进了她的体内,南宫清的泪水已爬满了小脸。
等到第三针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呼叫了。
最后一针,是最关键的一针,也是最疼的一针。御医连从布袋之上抽出银针的动作都很慎重。
剧暮千逸的脸阴沉着,抽搐着。极度的隐忍着自己叫停的冲动。如果这个时候叫停,就全功尽弃了。
南宫清缓缓睁开眼,暮千逸脸上的神情,让她一度以为,他在替她疼。
当最后一针刺向她的百会穴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带着黑暗的漩涡向她袭来,在陷入黑暗之前,她大叫了一声:“萌越——”
航天焰宫,终于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
宫门外,蒙毅无力的垂下手臂,长剑垂落在地面。刚才那一声声的惨叫,让他的心像针刺一般的疼。他的面前飘过的,是月下高阁上那仙子一般清雅的倩影。
“蒙大人,都结束了吗?”小太监在门前探头探脑,“我听人说,这种封穴的方法可以让人的武功使不出来,可是被封穴的人会很疼,看来是真的,丽妃娘娘真可怜……”
蒙毅冷冷的目光一扫,小太监吓得怔忡了一下,飞快的逃走了。
他只是来看看热闹的,又不是来刺杀皇帝的,蒙大人的脸色怎么这么可怕?
天焰宫内,纱帘飘荡。
暮千逸半躺在床上,紧紧拥着南宫清柔弱无骨的身子。
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抚过她的长发,再低头在她的额头烙下一个深深的吻。
“清儿……”低喃轻溢,他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南宫清的小脸之上。可是那张小脸却再也没有回应他。
等到南宫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怀中人儿小小的蠕动让暮千逸的心头一阵狂喜:“清儿……”她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这一天一夜里,她昏睡着,他也跟着她躺着。她不吃不喝,他也不吃不喝。
想到施针时她痛苦的样子,暮千逸的心头一阵一阵的痛疼。
一闭上眼,就是她用无助的目光看着他,祈求的叫他的名子的模样儿。于是,他抱着她,反复的深深的吻着她的小脸,却不敢有再多的动作,生怕会惊醒了她。
虽着她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暮千逸一边渴望着她醒来,一边又有些恐慌和害怕。她醒来以后,会怎么样?
无论怎么样,只要一想到她再也没有能力离开他,暮千逸恐慌的心又安定踏实了下来。
可是她睡得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久到他以为她再也不会醒来,于是刚刚踏实的心再度的恐慌了起来。
这一天一夜,暮千逸就这样深深的纠结在这反反复复的情绪之中。
而今,看到她终于醒了,暮千逸心头的恐惧化为一阵狂喜,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南宫清缓缓睁开眼,太过沉寂的昏迷,让她的记忆有片刻的错乱:“这是哪儿?”
“天焰宫。”暮千逸黑眸深沉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可能会出现的歇斯底里。无论她怎么样,从现在开始,她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哪知南宫清只是闷闷的挠了挠头:“哦。”小脸上满是纠结和疑惑,水眸转了转,目光在华丽的殿阁里游来游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暮千逸的脸上。
“你是谁?”
暮千逸的脸顿时凝结成了冰。黑眸有一瞬间的空洞,他一把握住南宫清的小手:“你不记我了?”
南宫清怔怔的看了看暮千逸半晌,疑惑的问:“我需要记得你吗?”
暮千逸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说道:“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啊?”南宫清一脸的诧异,惊骇的看着暮千逸。
“你累了,先躺一会儿。如果饿了,就让人传膳,我一会儿回来陪你。”暮千逸说罢,起身下榻。席卷着一身的怒气大步离去,留下一脸怔忡的南宫清在龙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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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种感觉很微妙'
暮千逸现在心乱如麻。
这个该死的李御医,自认为计神医教了他两天,就信誓旦旦。他不是说封穴不会有问题,只是施针之时有些疼痛,不会影响人的身体吗?为什么南宫清会这样!
席卷着一身的怒意,暮千逸气势汹汹而去。
他的身后南宫清缓缓闭上了眼,真的好累,不仅仅是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全身软软的使不上劲儿,就连头也痛得厉害,她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剧暮千逸带着一身的怒气招来了李神医,李神医吓得当即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敢用脑袋担保,封穴绝对不会对人的记忆有什么影响,不会损害人的身体……”
暮千逸一脚把李神医踢倒在地:“不会有影响?那就是朕在说谎了?”
“微臣不敢!”李太医被踢翻了又赶紧爬起来,匍匐在地,“娘娘失忆,可能不是因为施针……”
航“说清楚!否则,朕砍了你的脑袋!”暮千逸一把揪起李太医。
李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口:“微臣是说,臣的封穴法,只会封住人的武功,不会封住人的记忆。娘娘可能是之前受了什么刺激,让她的精神一直处于极度的紧张或是……或是极度不安、极度伤心的状态,所以……所以才会影响到施针后的效果。微臣敢用脑袋担保,娘娘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只要好好的休养,不再让她受到什么刺激,娘娘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李太医的一番话让暮千逸陷入了沉思。
那一天,的确发生了太多的事。皇后寿宴,宫内杀暮沉风,又有他强迫南宫清沐浴,再有令蒙毅追回南宫清。接着就对她施针。
她就是再顽皮,再强硬,也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暮千逸一拳重重的拳到书案之上,现在,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南宫清说,他不顾她的感受。
“你是在乎我,还是在乎我的感受?”南宫清无力的问话回荡在耳边,让暮千逸的心头再度一颤!
他一心只是想着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恐慌,不安,他害怕她有一天会趁他不备的时候,再点了他的穴,或是借着轻功飞出皇宫。
哪怕这样的机会微乎其微,他也还是不能承受!
尤其是想到在宴会上南宫清看暮沉风的眼神,再想到暮沉风受伤后,南宫清和暮沉风之间那种他想插也插不进去的交流,想到南宫清抗拒他的目光,他心中的恐慌就加倍的增长。
在这种恐慌不安中,为了留下她,他愿意做任何事!
但是他一心只想着留她在身边,却没想到,施针会给她那么大的痛苦,那么大的伤害。没想到,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不仅仅是他感到震撼不安恐慌,她也会一样!
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在南焰国里无依无靠的女人。
暮千逸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李太医如获大赦的退了下去,一路上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只要好好修养,就会康复起来。暮千逸想着这一句话,长长松了一口气。
*
天焰宫里,南宫清的小手把长发纠结得一团乱,也还是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丽妃?”南宫清看着铜镜中淡妆轻抹,发鬓钗环的自己,总感觉有一些奇怪。
“是的,娘娘。”小丫鬟一边为南宫清梳妆,一边小心的回答。
皇上已经吩咐过她们,如果娘娘问起,只说娘娘生了一场病,现在病好了。其它的事,一概不提。
“这里是南焰国?”南焰国,南焰国,提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微妙,说不清。
“我进宫多久了?”
“奴婢不知。奴婢是新调来的,只知道皇上对娘娘宠爱有佳,娘娘,您看,这个发髻好看吗?”
“好看。”南宫清有些意兴阑珊。每一次都是是这样!无论她怎么问,小丫鬟来来回回说的就只是这几句话。
“娘娘,贤妃娘娘来看望娘娘了。”小太监进来通报。
“贤妃?”又是什么东西?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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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贤妃来,自然是居心叵测了。
关于南宫清的故事,早就在这宫里上上下下传开了,只是天焰宫里无人敢提。
所有人都知道皇帝绝宠南宫清,在皇后的寿宴之上,暮千逸抱着南宫清入了天焰宫,可是那天晚上,天焰宫里却传来了惨叫。然后,皇帝和丽妃整整两天没有露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剧趁着今天皇帝早朝,四个妃子商量了一下,便派了贤妃先来打探虚实。
“妹妹,听说妹妹病了,不知道今日身体可好?”一个红妆金钗的女人摇着扇子款款的走了进来。那双细长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小嘴儿也弯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贤妃娘娘。”南宫清起身打量着一脸轻笑的女人。来者不善的道理,她懂。
航“妹妹今日可安好?姐姐一直担心妹妹,所以特意来看看妹妹。今日看着,妹妹气色倒是不错。”贤妃一边打量着南宫清,一边偷偷窥视着天焰宫里的一切。
天焰殿,后宫的每一个女人都最最向往的地方,南焰国最最神秘也最最高贵最权威的地方,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
想不糟人妒忌都不可能!
“谢谢贤妃。”南宫清淡淡回应了一句。
“妹妹太气了,不用和我这么见外,都是伺候皇帝的,我比妹妹先来宫里,我们不妨以姐妹相称,你看如何?”贤妃亲热的拉起南宫清的小手。
南宫清下意识的就将手缩了回来,那一句“都是伺候皇帝的”,让她听了很不舒服。很不对劲儿,倒底是哪里不对?
“谢谢。”南宫清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离。小脸上写着几个清晰的大字:我很不爽!你可以走了。
贤妃尴尬的笑了笑,细长的眼眉将情绪掩藏得很好。
“那……那姐姐先走了,妹妹有空可以到姐姐的贤阙宫来坐坐。”贤妃说罢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