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航在出京城之后,他们毕竟相协相助。
七子枭和莫言冷冷相视半晌,终于缓缓放下剑。
南宫清没好气的挥了挥手:“门外的场子很大,要打去外面打,打热闹一点,最好把暮千逸的人招来。否则就安静一点,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南宫清抑郁至极的坐到一边,出京才是耽误之急。在这里躲着也毕竟只是一时之计,总有一天暮千逸的人会找来。
“七日之后,就是皇上的寿辰。到时候四方来贺,城门必定大开。我们就在那一天出城。”莫言转眼看着南宫清,目光清明,语气不是在商议,而是在陈叙。
“又是你主子说的?”南宫清提到暮沉风就口气恶劣。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她就谢天谢地了!
“是。”莫言知道南宫清不高兴了,于是低下头,不再言语。
折腾了半天,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里去休息。大家的食宿由莫言一手安排,七子枭等人留了一个心眼,每一顿饭都用银针试毒,唯恐有诈。
南宫清不怕。她莫名的就相信莫言。她忌讳的人是七子枭。
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灼热得就像想把她点燃一样,她才想关上房门休息,大门就被七子枭那黝黑的大手一把顶住。
“清儿!”七子枭目光灼灼,多少日的思念,多少日的担忧,多少日的渴望,全数在他的眼中融化成股股温情,那温度,烧得南宫清直想逃。
“我累了,要休息了。”南宫清的两只小手紧紧压着门,不让七子枭进来。
“清儿,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七子枭急切的开口。目光落在她那半张刀疤的小脸上,深情的高温转化为浓浓的疼惜。
她受苦了!暮千逸这个该死的!总有一天,他要拿下南焰国,为南宫清报仇!
“我不想说话。”南宫清面色清冷。经历过这么多事,还如果还不明白七子枭眼中的含义,那她就真的是欠抽了!
“七将军,如果你有空,不妨让我们聊一聊七日后如何出城。”一个嘶哑的声音在七子枭的身后响起。
七子枭回身之际,南宫清啪的一声关上门。
莫言站在七子枭的身后,佝偻的身子沉稳而内敛,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抹不满和敌意。
七子枭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清儿,好好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
终于走了,南宫清松了一口气。
“无怪皇上会生气,你身边的男人真的是不少。”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南宫清一跳。
“涟漪?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南宫清打量着涟漪,虽然是丫鬟的服饰,可是却难掩眉宇间的清丽动人。涟漪真是一个美女。
“早就进来了,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涟漪缓缓走了上前。
“对了涟漪,你有什么打算?”南宫清拉着涟漪坐到了床边。
涟漪的目光转向窗外,带着无限的神往:“回我的家乡。”
“回家乡?”
“当年先皇为了笼络东兴王,而那个时候,东兴王的女儿还小,所以就封我为后,其实也只是权益之计。可是却没有人问我过的感受。”涟漪缓缓的低下头,一双水眸蒙上了一层轻雾。
南宫清若有所思:“你在家乡,已经有心上人了?”
涟漪笑得有些淡远:“是不是都无所谓了,离开皇宫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为了东兴王才封你为后?那他为什么把你打入冷宫?”南宫清疑惑的看着涟漪。涟漪那雪肌的小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大概多年的后宫生活早就让她淡定了。
涟漪想了想,抬头看着南宫清:“因为我发现,他是断袖。”
----------------------------------
'正文 放开我!你想憋死我啊!'
涟漪想了想,抬头看着南宫清:“因为我发现,他是断袖。”
“断袖!怎么可能!”南宫清几乎要跳了起来。
涟漪看了看南宫清,略犹豫了一下:“你想听故事吗?”
“想!”南宫清城实的点了点头。
剧涟漪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发,缓缓开口:“先帝还在世的时候,就许诺无论是谁当皇帝,都会立我为后。所以皇上立我为后,只是为了当初那个承诺。可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也没有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
涟漪说完,目光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宫清,南宫清也一脸的疑惑。她可以证明,暮千逸绝对不是断袖。
“至于他是怎么好过来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他的确是断袖。他的天焰宫里,是一群男宠。”
航“当时玉玥嫦刚刚进宫,太后让我教她,我带着她去天焰宫向暮千逸请安,结果就发现了这件事。”
“随后,暮千逸找了一个借口将我打入了冷宫,就是为了不让我和叔叔联系。把这个消息永远的封锁。但是就算我不说,这后宫的女人个个不受恩露之事,还是被人知道了。为了保命,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装疯。”
“那个时候,皇帝的叔父,就是以前的七王爷,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他是断袖的事,于是以子嗣为由,要逼暮千逸退位。”
“据我所知,这个玉玥嫦从小就喜欢皇帝,所以知道真相之后,她一病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不情楚,听说是很严重的。可是为了皇上,她还是坚持起身,为皇帝作证,七王爷将信将疑。”
“正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带兵打仗的暮沉风刚刚从边关回京,得知玉玥嫦进宫,他一剑杀了玉玥嫦,如果不是皇上出手快,让那一剑刺偏了一点儿,玉玥嫦当时就真的死了。”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玉玥嫦彻底崩溃,据说,她有过一段时间的失忆。太后为了给她治病,还特意送她出宫。很久以后才回来。”
“在那段时间里,皇上也以陪玉玥嫦为由出了宫,没有人知蝶去了哪里。后来,玉玥嫦的病好了,回宫之后,暮千逸第一件事就是处置了七王爷。听人说,午门前血流成河。杀的都是七王爷的党羽。而就在这件事后,他宫中的男宠也全都消失了。玉玥嫦被封为贵妃。”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皇帝都要出宫一趟。也没有人知蝶去做什么。直到有一天,你来到这里。”
涟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皇宫里就是这样,一点小事都可以在私下传得沸沸扬扬,只是皇帝自己不知道罢了。但是我毕竟在冷宫,有些事情也只是听说。”
“其实我倒是真的没见过皇帝对哪个人这么好,你真算是一个例外。”
“停!我是要听故事,不是要听你说暮千逸的好话。”南宫清抬起小手打住。
“我告诉你这些,也不是想帮他说好话。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事实。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以我对暮千逸的了解,他这个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就会一直做下去。对你,他不会放手的。”
涟漪淡然的小脸上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来这里,就是想提醒南宫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她在南焰国一天,她就还在暮千逸的掌控之中。除非暮千逸自己肯放手,否则,南宫清是走不掉的。
和涟漪聊过之后,南宫清的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纠结,一点小小的疑惑。总之,就是心里很不平静。
暮千逸不会放过她,那么也就是说,就算出了京城,也不是安全的。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真的很想家人,想哥哥。
莫言是暮沉风的人。她见识过暮沉风手下的死士。她知道,莫言不会让她走的,在南焰国,就算七子枭的武功再高,也不是莫言的对手。
南宫清正无限烦恼的在鎏玥轩后面那片荒凉的小树林里溜达,突然身后一阵热风,紧接着她便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清儿!我好想你!”七子枭手臂紧环着南宫清,似乎想把她揉入体内。
“放开我!你想憋死我啊!”南宫清愤然的挣扎。虽然她感激七子枭,可是她依然无法原谅这个男人。
七子枭依依不舍的松开手臂,目光中带着沉痛的伤感:“清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废……”话!南宫清的目光突然被七子枭身后不远处草丛里的一个墓碑吸引了。
疑惑的推开七子枭,扒开草丛,那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墓碑赫然出现在面前。
墓碑上有三个刻着三个字:“莫言墓”。
----------------------------------------------------
'正文 你要我死,随时都可以'
“莫叔,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南宫清的小脸上满满的哀戚,那神情让人不忍拒绝。
莫言原本打算出门,见了南宫清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怎么了?”
“莫叔,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不可以到我房里来一下?”
南宫清的小脸上挂满了请求。那脸上的长疤虽然有损她的清致,可是却难掩饰她原本的清丽脱俗。
剧莫言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房间内。
“莫叔,喝杯水,我有件事,想问你。”南宫清笑眯眯的在莫言的身前坐了一下来。
航莫言看了一眼南宫清,再看了看自己身前的水杯,没有犹豫的,喝了一口水。
“想问什么?”莫言从容冷静。
“我想问……”南宫清起身往窗边走了两步,然后缓缓转身,脸上的轻笑在瞬间变得冷厉,“我想问,你到底是谁?”
几乎在同时,一柄长剑抵住了莫言的喉咙。七子枭冷眼看着莫言,手中的剑气凛然,似乎随时可以将人致诸死地。
莫言对面前的变故一点也不意外,悠然的拿起水杯,将杯中之水饮尽。
南宫清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是人都会猜到这水里有问题,他居然还喝?!
喝完水,莫言抬起清明的眸瞳看着南宫清:“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相信我吗?”
这种眼神,这种语气,都很眼熟。
如果不是因为长相和嗓音,也许,南宫清会觉得他很像另一个人。
七子枭长剑往前微微一送:“说,你是谁?”
莫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南宫清。
南宫清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再狐疑的看着莫言:“你不怕这水里有毒?”
“不怕。”
“为什么?”
“你要我死,随时都可以。”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坚定。
这话听着耳熟。南宫清的心头猛的一震!貌似许久以前,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死到临头还嘴硬!那你就去死吧!”七子枭眼中寒光一闪,眼见就要手起剑落。
“住手!”南宫清叫道。
不对,她早就该猜到,莫言的语气,神态,乃至说话时候的那种眼神,都像极了一个人——白风。
南宫清上前推开七子枭,与莫言相视而立。
莫言的确是在白风之后才出现的,而且无论她走到哪儿,都可以看到莫言的身影。他对她的关注和保护,就和当初白风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是白风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清儿?”七子枭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儿。
莫言太平静,南宫清太激动。
“你是……你是……”南宫清不太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测,可是当莫言毫不掩饰的以那似曾相识的目光看她的时候,她无法不相信面前这个人给自己的熟悉感。
可是白风修长俊朗,这个莫言驼背佝身,面目狰狞,而且一点儿也不像是易容出来的。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将军想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莫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