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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南宫清在怀里折腾,一直到营帐之前,暮千逸才勒马停下,翻身下马的同时,将南宫清一把拉到肩上,杠了下来,大步走向龙帐之中。
“皇上!”正在担心的白风强撑着受伤的身体迎了上来,暮千逸却看也没看他一眼,扛着南宫清笔直的走向龙帐。
“放我下来!白风,救我!萌越,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南宫清的叫骂声听得所有人胆战心寒。
这个女人是何等来头?先是打了将军,现在连皇上都敢骂,神人啦!
白风眼睁睁看着南宫清被暮千逸扛进了龙帐,却只有隐忍无助的握紧了拳。
暮千逸一把将南宫清丢到大床之上,满溢的怒火将他一脸的霸气渲染到了极致:“你很喜欢和男人做喜欢做的事吗?”
“对啊,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南宫清也怒了。
“好,我就成全你!”暮千逸上前来抓南宫清身上的大氅。
她居然穿着这件大氅和暮沉风在一起鬼混!
南宫清轻巧的跳开,在龙营里上窜下跳,避开暮千逸黝黑的大手。
“暮千逸,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南宫清好欺负,我就是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又怎么了?你不是有洁癖吗?有本事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啊——”
暮千逸哪里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活蹦乱跳,三两下抓住南宫清,再次把她丢回床上。
“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能活着吗?”暮千逸冷冷的看着躺在他的身下,却一脸不驯的女人。
'正文 说,你和暮沉风什么也没做!'
暮千逸的吻来势汹汹,南宫清完全招架不住。小手挥了几下又被暮千逸抓住扣到了头顶。无用的扭动挣扎只让暮千逸的吻更加急切深入。
“暮千逸!”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南宫清大叫。
“你是为我而来的?”暮千逸的眼神深邃迷离,宽阔的前额抵着南宫清的额头,粗哑的声音带着急剧喘息。
因为南宫清的那句话,他的胸中有一种强烈的氤氲,正随着呼吸而荡漾。
就“不是!我后悔了!放开我!”南宫清扭过头去,避开他的呼吸。
“晚了!”暮千逸大手一挥,鸭毛大氅落地,洁白如玉的同体呈现在暮千逸的面前。
胸前那柔软的花蕊引得暮千逸的黑瞳一阵紧缩。
堙之前美好的回忆骤然回到体内。他疯狂的解开自己的衣衫。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渴求一个女人!
“暮千逸,你可不可以有点人性!不要每一次都这样,你放开我!”南宫清怒了。
不,她的怒气就没消过!
从她第二次进神秘府邸,萌越在那样对她之后,她的心头就郁结着一个结不开的心结。再到后来的温泉,以及龙帐。
这个男人强势而霸道,他的心里根本就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才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南宫清挣扎着抗拒着这个强势的男人进一步的索求。
暮千逸疯狂的钳制着她娇娆的身子,热情的吻顺着她的小脸往下走,却在她的脖子处骤然的僵住。
她的耳朵下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小草莓”,是暮沉风刚刚咬的。
暮千逸的脸严重的抽搐了一下。他一把捏住南宫清的下颚,磁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黑眸中有着汹涌的情绪:“说,你和暮沉风什么也没做!”
南宫清冷冷一笑,水眸清澈:“我和他什么都做了!”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暮千逸的脸再度抽搐了一下,深邃的目光中浮现几分冰屑。
捏在她下颚的大手不自然的加重了力度。南宫清皱了皱眉,咬着唇没吱声。
正在这时,帐外一声通报:“皇上,七子枭带大军前来,现已过了寒飓关。中路大军留守寒飓关,左右两路前锋分两翼正向这边杀来。暮将军请皇上指示。”
“七子枭!”暮千逸咬牙切齿。他就是夺去清儿清白的男人吗?
暮千逸骤然起身,穿上盔甲手持长枪大步准备出营。
暮千逸的心头只有那一句话,七子枭碰过她!所有碰过她的男人都该死!
被怒火充溢的暮千逸此刻绝对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暮沉风也碰过她,是否意味着,意沉风也该死?
南宫清怔住了,七子枭?那家伙终于记得来救她了吗?可是干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暮千逸的样子好可怕!
虽然说这个男人夺去了她的清白,她该恨他的,可是,他曾多少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为了自己不惜与皇帝对抗,将他一世的忠君之名毁于一旦。
不行,七子枭就算该死也不能让姓暮的两个混蛋给杀了!
'正文 三强相斗'
黄沙飞扬的战场上,两军将士剑拔弩张。
暮千逸手握长枪,冷然相向。
暮沉风目光阴寒,唇角噙笑。
七子枭手持长剑,脸色凝重。
就“交出南宫将军。”七子枭顾不上行军多日的乏累,紧握长剑,准备随时一战。
“你是七子枭?”暮千逸黑眸眯起,面色紧绷。
“是。”
堙“很好!”暮千逸说罢,策马持枪冲上前来。
看着七子枭和暮千逸在场中单挑,暮沉风悠然摇了摇头,反正现在没他的事,让他休息一下。
“将军,皇上只怕不是七子枭的对手。”
副将看着场中的比斗,这七子枭虽然是长途奔波而来,可是体内却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剑剑有力,招招逼命。而且应变得当。
暮千逸虽然一身怒火,有万夫难挡之勇,可是却心急求胜。
而且单论武功招式上,七子枭毕竟是绿林出生,剑术出神入化,在当今世上是数一数二。暮千逸与之相比,也还是略逊一筹。
这胜负只怕也是迟早之事。
暮沉风却摇了摇头,唇角带着一抹轻笑:“不用着急。”
又半晌后,胜负已分,暮千逸的长枪占不到一占便宜,反而被七子枭的剑气逼得节节败退,加上怒气冲天,一心求胜,反而有些乱了阵脚。
暮沉风伸出手,副将递上一把弓箭,暮沉风悠然的抬起弓箭,瞄准目标,冲着二人之间的间隙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由远及近,暮千逸和七子枭都是练武之人,自然下意识的退后避开。
暮沉风轻松一箭,便化开了正打得难舍难分的二人。
“暮沉风!”暮千逸回头怒吼。他居然敢放箭!
暮沉风却看也没看暮千逸一眼,他邪佞的目光悠然看着七子枭,马儿悠闲的上前,那股风情,反而像是在青草原中漫步。
“七将军是来找南宫将军的?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南宫将军,只有南宫姑娘,而且,她是本将军的三等仆妾,七将军确定你要找的人是她?”
暮沉风拍着马儿立于暮千逸的身前。
暮千逸心知暮沉风是想护驾,不过他傲人的自尊心容不得任何人的小觑,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要的!
暮千逸忽视暮沉风的用意,霸气的立马于侧,丝毫没有退回去的打算。
七子枭没有见过暮千逸,并不知蝶是何人,可是他和暮沉风之间暗藏的火药味儿,七子枭却敏感的把握到了。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南宫清是他的仆妾?!
只要一想到他的清儿正在受苦,七子枭握紧长剑,大喝一声,伴随着冲天的怒气,冲了上来:“暮、沉、风!”
暮沉风长臂一抖,一把软剑从袖中呼出,轻巧迎战。
这一下,暮千逸不退也不行了。
这两个战场上的宿敌也算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都拿出真本事来拼斗。
只是七子枭奔波数日,又和暮千逸大打了一场,接着又被暮沉风的几句话激得怒气中烧,方寸大乱,暮沉风反而轻易的占了上风。
剑剑相撞之时,暮沉风突然挑眉轻言,魅眼如丝:“她的皮肤又白又嫩,堪比上好丝绸,真是男人最好的享受!尤其是她的体内……”
'正文 所有碰过你的男人都该死!'
许久之后,将士们依旧沉浸在前一刻的震惊之中。
按理来说,南宫清和七子枭才是一国的,姓暮的二人和他们应该是敌人,可是那一刻,南宫清却以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暮千逸?
这场面太怪异了!
接下来,南宫清的一声“退兵,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
就然后,就退兵了。所以有一句话叫,招不在老,管用就行!
七子枭带的精锐部队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披星戴月风尘仆仆雄心壮志的赶来,就是来当了一回看?
暮沉风的部下却习惯了。真的习惯了。这女人就是一神人!将军被打了,皇上被骂了,她还能趾高气扬的活着。退兵而已,不奇怪了。
堙黄沙满天的飞尘之中,七子枭怅然独立。
为了救他,南宫清又跟着暮沉风回去了。
他真的很没用!
暮沉风!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叫七子枭!
绝对不能再让南宫清受苦了,就算今夜不是最好的时机,他也要试一试!
于是,这一天的夜里,七子枭带着几个精心挑选的死士,趁夜潜入了暮沉风的军营,准备伺机救出南宫清。
*
暮沉风的军营。龙帐之内,热气腾腾,暮千逸有洁癖,每天都会洗澡,这是人人共知的事。
在暮千逸回龙帐之前,就有人打了满桶的洗澡水,再将帐内所有物品全部换上新的。
南宫清无聊的蜷缩在床头,暮千逸去找暮沉风了,也不知道二人密谋什么,密谋了半天也没回来,打着盹儿睡着的南宫清突然被一阵强势的气息惊醒。
暮千逸一把拉起南宫清的手腕,紧紧盯着南宫清的小脸:“为什么要救七子枭?”
终于回来算帐了吗?
南宫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救他?有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才不会自讨苦吃。
“如果我杀了他,你会怎么做?真的和他一起死吗?”
暮千逸想到之前她拿着短刃抵着自己的喉咙的情形,就怒火中烧。大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啊?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要洗澡了?”南宫清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手好疼!
“南宫清!”暮千逸的手一用力,南宫清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你身上好脏。”南宫清低着头在暮千逸的胸前画圈圈。反正就是不回答他的话。
暮千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感觉他可以操控江山,却唯独对这个女人无能为力。
男性的自尊,君主的威严,在此刻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你真的愿意为他去死?”这个问题很重要。手臂一用力,南宫清的身子更紧的贴向了他。手臂上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刚好起来警告的作用。
“当然不是。”本来就不是。生命太宝贵了,她还没活够呢。只不过,她那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的管用了。
暮千逸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手臂的力度松了松,挑起南宫清的下颚,语气柔和了几分,磁雅好听的声音又回来了:“就是这个男人碰过你?”
南宫清的目光瞟向帐顶。
'正文 又得逞了'
暮沉风却眉头也没动一下,只是邪佞的一笑:“她是三等仆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我只是怕她不适合皇上的口味,所以特意安排了精选的完璧,供皇上挑选。”
说到完璧二字的时候,暮沉风故意扫了一眼南宫清。
暮千逸的脸抽搐了一下,幽深的黑眸满溢怒火,暮沉风挑眉轻笑。
四周的空气骤然冷冽了下来。
就南宫清瞪着暮沉风脖子前的那一柄长枪,这个男人的嘴巴比毒药还要毒!萌越,杀了他,杀了他!
为她死去的兄弟报仇,也为她血恨!
不过——为什么越看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