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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清理身子用的上好的猪苓和玉匙,将军特意吩咐小的给皇上送来。”一个侍卫的声音在帐外小心的响起。
暮千逸的目光瞬间转为黝黑。明显的怒火烧斥着他的理智。耳边回响起暮沉风的话,她为他搓澡?他给她沐浴?
南宫清没有解释的力气,只有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萌越,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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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号,这就是你的能耐?'
南宫清没有解释的力气,只有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萌越,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暮千逸狠狠的瞪着南宫清半晌,突然一把将她推开,起身跨出了木桶。粗狂而烦躁的披衣出帐。
撩开帐门的同时,一脚将端着猪苓和玉匙的侍卫踢翻在地。
看着暮千逸离去的背影,南宫清欲哭无泪。
娟萌越,萌越,他真的是萌越吗?
就算暮沉风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就算她真的和别的男人“那个”过,又怎么样?
有一次是她自愿的吗?
诛可是萌越居然相信暮沉风的鬼话,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能给她?
她用尽心思,甚至不惜牺牲了那么多的兄弟的性命,想要追寻的答案,就是这样的么?
南宫清的小手努力的攀着木桶的边沿,心好疼,好疼,可是她哭不出来,哭不出来……
帐门被再一次撩开,毫无声息的步伐,修长而健硕的身影。
不用抬头,南宫清也知道,是暮沉风来了。
看着木桶边无力喘息着的南宫清,暮沉风邪佞的笑道:“27号,这就是你的能耐?”
她不是很有本事的吗?她不是胆向他挑战的吗?怎么……
暮沉风脸上的笑意突然凝滞。
在南宫清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了南宫清眼中碎裂的水晶,也看到了南宫清脸上那深刻的伤痛。
那碎裂的痕迹,让暮沉风的心一阵紧揪。
“这样折磨我让你觉得很好玩吗?这样侮辱我,你很得意吧?”南宫清无力的冷笑。
暮沉风的脸色阴鸷了下来,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像破碎娃娃般的南宫清。幽深的黑眸如静夜的潭水,看不清情绪。
“怎么不笑了?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你赢了,不该得意吗?”冷然而倔强的笑意,让暮沉风的眉头一蹙。黑眸也黯淡了下来。
暮沉风伸出手,轻轻抚过南宫清红肿渗血的粉唇。南宫清一动不动的回视着他。
然后,暮沉风突然覆下身,在南宫清被蹂躏得渗血的唇上轻轻的一吻。
南宫清没有动。只是继续用冷然的目光看着暮沉风。似乎无论他想做什么,她都无所谓了。
暮沉风浅尝之后,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在瞬间准备加深这个吻,却在蓦然间发现南宫清眼中的水晶碎了,化为两股小清泉滑落了下来。
暮沉风的眉头一动,稍微离开她的唇,静静的看着她。黑瞳中有一抹邃然的深沉。
她冷得像雕塑般的目光,震疼了暮沉风的心。突然间,他很想看到那个对着他蹦跳叫骂张牙舞爪的女人。
南宫清承认,暮沉风此时的吻,很温柔。可是,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不是吗?在他破坏了一切之后,又来收拾残局,以显示他的宽厚仁慈吗?
南宫清满是泪痕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的笑。她的脸上,是什么湿湿的?
暮沉风默然的转身,转身拾起软塌边的鸭毛大氅——在暮千逸来了之后,便物归原主了,只是暮千逸在看到上面的污渍之后,鄙弃的丢到了床脚。
挥手抖开大氅,将虚弱的南宫清抱了起来,裹进大氅里,再一言不发的打横抱着她出了龙帐。
帐外,异常宁静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清亮的月。
月色皎洁的洒下清辉,披在暮沉风和南宫清的身上。如一层银纱。
南宫清安静的看了一眼明月,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月光,好想家……
暮沉风的目光扫过南宫清的小脸,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脚步顿了顿,转身抱着南宫清走向沉睡的黄沙地之中。
一片静谧的黄沙地上,暮沉风身上黑色的铠甲在月色下闪着冷鸷的光,他的怀中横卧着一个被雪白的鸭绒大氅裹得像球似的南宫清。
二人都没有说话。暮沉风安静的看着月光下的南宫清,而南宫清则抬眼看着天上的明月。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一串,又一串……
黄沙地的另一边,暮千逸策马飞驰,跃下马背,兀立在小沙丘上遥望着远方,纠结的俊脸上抽搐着难言的情绪,蓦然的一挥手,掌气所到之处,飞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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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又有精神打人骂狗了'
许久之后,暮沉风轻叹一声,这个女人也太能哭了吧!
暮沉风很无奈的开口:“喂!”
南宫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扭过头去看月亮。
“南宫清!”不爽的口气。
娟“干嘛!”南宫清怒气冲冲的吼过去。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起来!吵架!”
“你神精病啊!”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却被暮沉风气得张口就骂。
诛暮沉风挑眉,这样好多了。
“这样才对,干嘛像个死鱼一样。”
“你才是死鱼,暮沉风,我迟早把你打成死耗子,死猪头,死尸体……”
玲珑的小脸在泪光的映衬下有着绝美的灵动,因水气的润泽,又受了夜风吹袭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
暮沉风无奈的想纠正她的错误,却被她动人心魄的美震撼了。心中蓦然一动,他伸出手,想抚摸南宫清那红肿的唇。
“啊!松口!”大意了!大意了!
“嗯嗯!”嘴巴很忙,用力的摇头。都说了不要让她逮到机会了,否则——哼哼!南宫清闪动着清澈的眸子,挑衅的看着暮沉风。
“松开!否则你让你死得很难看!”又被咬了,奇耻大辱!
“嗯嗯!”不松,看你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
暮沉风一个翻身将南宫清压到身下,最后一次威胁:“松开!”
南宫清的水眸咕噜咕噜的转,这个男人下一刻会做什么?
暮沉风一低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吹咬舔弄。
痒——
南宫清的头一歪,改口咬住暮沉风的耳朵不放。
该死的女人!那一只耳朵还没好!
顾着耳朵的暮沉风没留神,被南宫清一个用力压到身下。占了优势的南宫清松开嘴的同时,气势汹汹的一拳挥过去。
“27号?你还是250号,你丫的是二百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裙下走千军万马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顺从得很了!你除了会下药,会腰斩,会砍头,会糟践人,你还会做什么?你这个猪头!混蛋!乌龟!虫豸!”
南宫清的第二拳挥上去的时候,被暮沉风的大手一把握住。
第一次被人咬,第一次被人打,第一次被人骂,这个女人算是把他的第一次全占去了!
“南宫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吼出前三个字的时候,暮沉风是怒气冲冲的,可是目光一不小心往下一瞟,呃……这个姿式比较好。连带着,语气也暧昧了起来。
南宫清身上本来就没有穿衣服,只裹着一个鸭毛大氅,为了打他,小手一挥。胸前一片春光灿烂。
如果他再故意一点,还可以看到更下面……更灿烂的地方……
于是,火是烧得更旺,不过不是怒火了。
邪佞的眼神让南宫清全身凉飕飕的,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
“啊!”连滚带爬的闪到一边,用大氅紧紧的裹住自己。惊慌失措的双眸堪比静夜璀璨的星星。
虽然被打了很不爽,不过看到南宫清那一脸的狼狈,他的心情骤然的好了起来,侧过身,单手撑着头,邪魅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南宫清。
这男人的眼神怎么这么邪恶!
“看什么看!把你邪恶的眼睛转过去!”南宫清没好气的爬起来,休息了半晌,气力恢复了,又有精神打人骂狗了。
看着南宫清那小刺猬的模样,暮沉风勾起邪魅的笑容,用手肘撑地,半立着身子,一点一点向南宫清靠近。那样子原本妖魅至极。
可是,南宫清不知道怎么的,就偏偏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腰斩时的场面。
明明是两个不搭杠的场面,活生生被南宫清给凑到了一起。并且产生了丰富的联想。
“如果把你腰斩了,一定很好玩!”南宫清邪恶的笑,看看到时候这张妖魅的脸还笑不笑得起来!一想到那场面,南宫清兴奋了!
暮沉风挑眉:“你也喜欢看腰斩?好,我们回去斩两个人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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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上还管别人的床第之欢么?'
暮沉风挑眉:“你也喜欢看腰斩?好,我们回去斩两个人玩玩!”
暮沉风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趁着某人笑得花枝乱坠的时候,一把将南宫清揽了过来。
“不要!我不要回去!”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没事去提那档子事儿干嘛?!
“去吧去吧,看你满脸向往的神情,本将军一定成全你!”
娟“不要!放开我!”张牙舞爪的女人又回来了!
“两个不够?那多斩几个!”
“你这个疯子!”
诛“走吧,别害羞!这一次不让你打扫战场。”
“不要!”自作孽,不可活。
“嘘——”暮沉风突然一把揽住南宫清,在她的耳边轻嘘一声。
南宫清也听到了,是马蹄声。静夜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显得分外的突出。
暮沉风抱着南宫清迅速滚到一个小沙丘后。
不一会儿,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停在不远处的沙丘之上。马上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一副孤独的剪影。
是暮千逸。
他怎么会来这里?
暮沉风邪气的一笑,趁机将手伸进大氅,同时在南宫清的耳边小声的威胁:“不想让他发现,就别出声!”
“你……”南宫清咬牙切齿。
暮沉风的大手享受的在如丝般的肌肤上游走着,同时邪佞的笑道:“不用忍着,可以大一点声音叫出来。反正你也没穿衣服。他不会误会的!”
啊啊啊!她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的男人!
“放!手!”警告,终极警告!
“你也可以咬我,我会大声叫出来的!我怕疼。”
暮沉风笑得得意极了,顺手在如花蕊般的柔软上揉捏着,引得南宫清又气又羞又无奈,只有顶着红葡萄一般的小脸狠狠的瞪着某个奸笑得很欠揍的男人。
“舒服吗?”暮沉风的手一路畅通无阻的游览观光。
“舒服你个头!”看着暮千逸孤高的背影,南宫清突然心里一酸。
寒洞里霸道却不失温柔的萌越,黑房子里怒气冲天的萌越,温泉里霸道却丝毫不温柔的萌越,还有军帐里那个残忍冷酷的男人。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让她叫他萌越时那磁沉好听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萦绕,可是在他的心中,她又算是什么呢?
她失去兄弟,失去了尊严来到这里,又是为什么什么呢?
而今,为了不让萌越知道自己和暮沉风在这里……她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任暮沉风为所欲为,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会知道,他会在乎吗?
南宫清不挣扎了,也不瞪暮沉风了。她安静的顺下眼,两行清泪顺着长而密的睫毛滑落了下来。
暮沉风的眉头动了动。大手骤然凝滞在某处。
她哭了。
就像月下的翡翠娃娃一般,哭了。无声无息。只是那清润的泪,一直凉到了暮沉风的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