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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越说越红,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小脑袋都低到了他的胸前。
美人计也是可以这样用的。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于是,南宫清成功了。
暮千逸紧绷的俊脸像沐浴到了三月的春风,情不自禁的柔和了下来。
看着南宫清那小鸟依人的模样,含娇带羞的神情,纵然有千般坚实,也化为了绕指情柔。
挑起她嫣红的小脸,暮千逸的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想我了?”霸气却不失温柔的声音,很好听。
“嗯。”南宫清乖巧的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去救暮沉风。
暮千逸的手臂一揽,南宫清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俯下身,在南宫清的唇上讨了一个长长久久的吻,直到南宫清无力的依在他的怀中,暮千逸才餍足的抬起头,欣赏着南宫清酡红的小脸。
这个女人一如他记忆之中的美好,也能给他最最深刻的满足与享受。
体内一阵***、动,暮千逸一把抱起南宫清,又想回去温、存了。
“不要不要不要!”南宫清坚决反对!昨天晚上快把她折腾死了,现在又来?!
“不准不要!”暮千逸霸道的旋腿踢上门,抱着南宫清往大、床走去。
“暮千逸!”这家伙还有没有人性啊!打算用强的吗?
“叫萌越!”暮千逸不满的目光扫过去。
“萌越,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哦。”南宫清自知来硬的不行,只有来软的了。
“你的问题太多了!”说话间,已经将南宫清压到了身下。
“就一个,一个!”南宫清伸出一个指头,清澈的眼眸看着暮千逸。
“什么问题?”
“你和暮沉风真的是兄弟吗?我看你们两个其实长得好像。”南宫清歪着头一脸的天真。
果然,暮千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黯然了下来。
“是。”暮千逸沉默了半晌,起身回应道。
“你去哪儿?”南宫清明知顾问。
“你休息吧。”暮千逸的神色有些冷鸷。
“萌越!”南宫清上前抱住暮千逸的腰,“我知道你要去救暮沉风,让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用。”冷然的拒绝。
“那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去!”
南宫清的小脸一扬,赌气的嘟起粉唇。
然后,在暮千逸发怒之前,又化为依人的小鸟儿,一脸的清纯:“萌越,让我去嘛,我好担心你的,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还能说不好吗?
美人计再一次奏效。
一路之上,南宫清坐在暮千逸的怀中假寐,心中却反复的念叨着,暮沉风,你这个混蛋,不许死!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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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好可怕的男人!'
龙辇之内,有上好的丝绸软枕,暮千逸对南宫清只有一个要求,坐在这里不许出去,不许让任何人知谍在这里。南宫清很听话的点头。
暮千逸怀中抱着娇人儿,脸上却一片凝重,幽黑的目光投向远方。似乎有不尽的思绪。
南宫清横坐在他的腿上,娇小的身子揉入暮千逸的怀中,轻闭双眸。
两人都各怀心思的沉默不语。
娟“皇上,七子枭的军队就在前方三里处备战。”辇车外有士兵传话。南宫清也是山顶府阁中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些身穿黑甲的骑士,并不是暮沉风的亲信,而是暮千逸的亲兵。
暮千逸声音低沉:“备战!”
“萌越,不要打仗,不要打仗好不好?”
诛南宫清的小手在暮千逸的胸前绕圈圈,一双水眸盈盈如波,声音柔和得如夜莺的啼叫。
她发现这一招很管用。人家说以柔克刚原来是这么回事。
暮千逸的喉头哽了一下,狠狠的纠、缠了一下她的舌,平息了一下气息才道:“不可能。”
“为什么!”小脑袋一翘,不满的嘟起唇。本性出来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幅度太高,马上换上更悦耳更柔和的语气,再现小鸟依人状:“我是说,任何事都可以好商量的嘛,是不是?”
小女人的小伎俩,暮千逸哪里会看不出来,揉了揉她的长发,暮千逸黑漆的目光投向前方的滚滚黄沙。
七子枭一定要死。至于暮沉风,如果他命大,就不会死。
南宫清看着暮千逸凝重的脸色,心头有些沉甸甸的。这个男人的心,她捉摸不到。
终于到了两军对垒的时候了,南宫清挑开车帘一角眺望去,七子枭立马横刀于军前,却不见暮沉风的影子。
那个邪气的男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南宫清突然好期待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看看他那张狗嘴里还能不能吐出让人气恼的话来。
“萌越,不要打仗,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南宫清的水眸闪闪。她真的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局面。尤其是,这个局面还是因为她!
暮千逸依然沉默不语。但目光灼灼。
“暮沉风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死,就把南宫将军交出来!”七子枭扬声看着车辇之内,可是车辇上的帘布却遮去了南宫清的身影。
“皇上,怎么办?”车外传来一声低声问询。
暮千逸沉默半晌:“攻!”
“不要!”南宫清握紧暮千逸的手臂,在他漆黑坚定的双眸中,南宫清惊愕的发现,暮千逸想借七子枭的手杀了暮沉风,也想同时灭了七子枭。
好可怕的男人!
“萌越,萌越!不要打,不要打!”
“你担心暮沉风?还是担心七子枭?”暮千逸的目光黑浊。
“都不是,七子枭身后都是我的兄弟。暮沉风杀了我的兄弟,我恨不得亲手折磨他,看着他向我求饶。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们打仗,你明白吗?”
南宫清眼见战鼓就要敲响,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暮千逸的手臂。
“萌越,就当我求你。两军开战,伤的是无辜的士兵。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我们合谈,合谈好不好?我以松龙国将军的身份,请求和谈。”南宫清一脸的正色。
暮千逸面不改色,目光坚定:“可以,我们回去再慢慢的谈。”他的意思是,回去和她单独“和谈”。
“暮千逸!”南宫清怒了,“如果你一定要打,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南宫清一把推开暮千逸,想从辇车上跳下来,可是却被暮千逸一把拉了回去。
“清儿,别闹!”
“我闹?我闹?你都要杀我的兄弟,还说是我闹!暮千逸,亏我为了你费尽心思的自投罗网,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暮沉风杀了却无能为力,后悔得快要死掉!到现在,你却要杀我松龙国的人,你还说我闹!你走开!”
南宫清激愤的推开暮千逸,结果自然还是没有成功,又跌回暮千逸的怀中。
暮千逸手臂微抬,等候在车辇外的护卫也抬了抬手,战鼓暂歇。
“你心里的男人,我全部都要杀。”
“那是不是要先杀了你!”南宫清义愤口快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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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是暮沉风!'
“那是不是要先杀了你!”南宫清义愤口快的脱口而出。
暮千逸黑眸微眯,唇角勾笑:“真的吗?”
上当了!
“你在乎吗?”南宫清的小脸的浮起几朵红云,不甘心的扭过小脸,嘟起粉唇。
娟“是。”目光灼热。
辇车后的黑骑军个个蓄势待发。辇车外,七子枭立马徘徊于前,怒目看着大辇,随时准备迎战。
大辇车的黄布车帘的帘角在风中摇曳起舞蹈,不知道这个比暮沉风更厉害的人到底是谁?
诛马儿潇潇,黄沙茫茫,呐喊阵阵。可辇车之内却一片春意融融。
暮千逸粗糙的手指抚过南宫清细嫩酡红的脸颊,目光柔和的在她的粉唇上落下一个吻。一转身将她平放到车辇软榻之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南宫清的小手紧握着暮千逸的大手,满眸祈求。这男人怎么说来就来!一点儿预兆也没有!
“很快!”他总是不容拒绝的。
“不要!”骗人!从来没有很快!
“不能不要!”
“暮千逸!”
忽视她的拒绝,霸道的一把撩开她衣裙的下摆,强行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听到她亲口承认她的心里有他,暮千逸心头的那份狂喜无以复加,最好的方式,就是占有她。
狠狠的,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和她合二为一,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暮千逸!”这是哪里!!这里是战场啊!七子枭就在帘外,她的十万大军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却在这里和暮千逸……
“你不能……呃……”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强势的进、入她,霸道的俯在她的耳边宣誓。
暮千逸的身体激烈的跌宕着,南宫清只有无助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霸道!
大风吹起辇车四周的帘蔓,掩盖了车辇内暧昧的震动,帘布的一角纷飞时,南宫清依稀可以看到帘布外的七子枭和无数马蹄战甲。
而暮千逸的撞击却越来越激烈,南宫清无助的别开脸,一股屈辱油然而生,她只希望这一刻可以早一点结束。
“暮沉风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死,就把南宫将军交出来!”七子枭坐在马上,只见帘布一角激烈的起伏。
他大手一挥,由几个侍卫骑着马从军后飞驰而来,马后的绳索上,绑拖着的,一身是血的暮沉风。
那身凌乱破损的衣服上有着新旧不一的血迹,滚上黄尘飞沙后更显惨烈。
满头黑发纷乱如丝,因为长期的折磨而双眼充血,面色苍白。
嘴角迸裂,有鲜血渗出,却还是难掩一身妖邪的气息。
当马儿终于停下时,暮沉风就势一滚,坐到了地面,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带着邪佞的笑意看着七子枭。
“你就这点儿本事?”悠然的抬头看着坐在马上急躁不安的七子枭。在这里鬼叫有个屁用!
“闭嘴!”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清儿的安危,他早就冲上去了。哪里轮得到暮沉风在这里嘲笑。
不过不得不承认,暮沉风果然是一条汉子。无论是鞭笞还是铁烙,他都不啃一声。
就算是将他喂了毒药绑在飞驰的马后拖得半死,他也一样只是邪佞的笑着说,七子枭,这就是你的本事?有机会的话,本将军一定好好教教你!
如果不是宿敌,也许七子枭会佩服暮沉风的气概。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男人曾经占有过南宫清,七子枭就恨不得杀了他!
不,现在不能杀他,在南宫清被救回来之前,不能杀他!
所以,他将暮沉风交给他手下的大将,让他们去处置暮沉风,只要留着他的命,随便他们怎么办。
激烈而亢奋的叫喊声在寒飓关前响了三天三夜。所有对暮沉风的怨与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如果是一般人,也许早就死了。可是,他是暮沉风!
自始至终,他都带着那欠揍的邪气的笑,目光阴寒而从容的面对一切的凌辱和酷刑。七子枭最终也不得不为之而动容。
但,既然注定他们是敌人,不仅仅是战场之上的敌人,更是情场之上的敌人。
七子枭长剑一挥,剑锋直抵暮沉风的喉头:“叫他们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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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居然会用苦肉计!'
七子枭长剑一挥,剑锋直抵暮沉风的喉头:“叫他们放人!”
“你还没看明白吗?如果这辇中的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