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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板来,问问他这里没有什么。”
“……”
“白风,你就招了吧,招了就有好日子过了。”南宫清循循善诱。
“公子想吃什么,白风现在就去买。”滴水不进的样子,南宫清气得拿筷子敲他的头。
“你白痴啊!我命令你,从此不许叫白风,你叫白痴好了!”哪里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软硬不吃,嘴巴比石头还硬!
“是,公子!”白风低头应声,毫无疑义。
“你、你、你……”宁可叫白痴也不肯开口,这样的人跟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轻佻的叫声从邻座传来:“喂,娘娘腔,你就这么喜欢虐待下人吗?”
南宫清扭头一看,一个身着银红撒花小褂,内套银白蚕丝长衫,头顶白玉一串六颗大珠,一脸轻浮笑意的男子正挑眉看过来。
那男子清眸如月,白面如敷,唇若施脂,转盼多情。好一个俏皮俊朗的男子!看得南宫清的双眸不由亮了又亮。
只是他的这身打扮和这里的风情格格不入,看样子,应该是非富即贵之家的公子。
“关你什么事!”南宫清不卖帐。长得好看就了不起了么!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这个比较喜欢管闲事。”那男子咧嘴一笑,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清不屑的轻哂:“懒得理你!”
“可是我想理你!”转眼间,那男子的身影就闪到了南宫清的身边。
白风及时出剑阻拦,却被另一鼓力量蓦然的隔开。原来是男子身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出手阻拦了白风。
白风这一边脱不开身,而南宫清的花拳绣腿和男子不是一个档次的,那男子三下两下,就将南宫清一把推下了楼。
南宫清轻功不错,从二楼摔下去本来也没事,哪知她还没落地,就被一个大网给兜了起来。
“今天是祭河大会,小的们,就把这个仗势欺人的娘娘腔拿去给我祭河神!”
男子甩了甩手中的折扇子,得意的冲着南宫清做了一个鬼脸。楼下的壮丁们听令后,开始起哄大叫:“祭河神!祭河神!”
“放开我家公子!”白风厉声叫道。但那络腮胡子的武功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三两下就制服了白风。
“公什么子啊!我看你们很久了。他那么对你,你还对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好了,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不受欺负!”男子用扇子拍了拍白风的肩膀。
被渔网困住的南宫清气得大叫:“哪里来的狂徒,居然敢这么对本少爷,我告诉你,就是河神见了我,也要礼让我三分!放开我!”
“好,那就让你去见见河神,比一比谁的道行高!小的们!给我抬走!”那男子笑得桃花四溅。
“放开我!放开我!”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放开他!”白风眼见南宫清被抓走,对着那男子扑通一声跪下,“三王爷,请饶命,这位公子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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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那男子挑眉悠然的转着扇子:“怎么,现在认识我了?不装白痴了?”
“三王爷,请三王爷恕罪!属下有任务在身,请三王爷放过公子!”白风急着表白。
三王爷暮灏离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一双桃花灿烂的眸子中兴味四起:“任务?谁给你的任务?”
“属下愿代公子一死,请三王爷成全!”白风心知一时情急错口,马上覆地请罪。
娟暮灏离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白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她了,我不过是想用他去祭河神而已。”
“三王爷,请高抬贵手!白风愿代公子一死!”白风双膝盖地抱拳求饶。
“有话你找河神说去。”暮灏离很故意的用扇子敲了敲白风的脑袋,转身走人。想从白风的嘴里套出话来,比登天还难。他不做这种无聊的事。
诛“三王爷!”白风刚想起身,却被身后的络腮胡子给按到了地上。
滚滚淇河边上,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出动了。
所有人都知道,三王爷不爽的时候,就会用人来祭河神。祭河神,不过是比较文雅一点的说话。
所谓的祭河神,就是把人关进笼子里,吊放在船头,让铁笼子淹下一半在水里。
暮灏离就坐在船头吃点心看风景,等到兴致来了,就在铁笼子四周撒下鱼饵,把河里的鱼儿都招来。然后再缓缓的放下铁笼子,笼子里的人为了求生存,必然会把脑袋努力的往水上面伸。等到人的脑袋刚刚及水面的时候,就可以看到鱼儿在人的脸上蹦蹦跳跳。暮灏离称之为“小鱼面”。
这还是好的,接下来,他就开始招水蛇。
这河里盛产水蛇,暮灏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套招蛇的手艺,只要他稍微的动动嘴巴,水中的水蛇就会集中到他的船头,和那位祭祀者一起共舞。
人在水里泡着,身体的四周都缠绕上滑溜溜的水蛇,那感觉,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暮灏离称之为“百花(滑)酒(久)”,还带有一个时间会很久,一直到暮灏离玩得尽兴为止的意思。
一般情况下,祭祀完毕,不死也疯了。
南宫清没想到一来南焰国就受到这么隆重的款待。一开始她还有些惊慌失措,但见暮灏离嘴里念念有词的时候,南宫清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一猫腰,钻入了水里。
暮灏离没看到想像中的小鱼戏面,好奇的凑过脑袋来看,咦,人呢?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在水里呆多少!”暮灏离嘴里年念念有词,一不会儿,就从前后各处涌来条条游姿优雅的水蛇。
暮灏离勾起得意的笑,看着水面的条条波纹:“喂,娘娘腔,再不出来,你可就死定了!”
“……”
“娘娘腔?”
“喂!”
人呢?暮灏离拍着扇子站在船头往下看。
突然,水中一道波光一闪,暮灏离只觉得脖子上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缠了上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暮灏离顿时吓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小王爷!”
“王爷!”
“王爷落水啦——”
船上一片惊慌失措。顾不得自身的安危,纷纷跳入水中去救主子。
一个身影蓦然刷的一下从水里飞了起来,随着身体在空中的旋转,飞溅起滴滴水莹的水珠。原后轻巧的落在船上。
趁着身边的人们站在船沿救主子,南宫清三下两下将船上的人全都踢下了船。只剩下一个船夫颤颤抖抖的撑着船,只求南宫清千万不要回头看到他。
南宫清抖了抖**的衣服,小脸上勾起不屑的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跟我斗?这点雕虫小技!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平日都玩些什么?居然在本公子面前班门弄斧!活腻了吧!”
船头一阵剧烈的摇动,南宫清一看,原来是那络腮胡子赶来了。
南宫清心知不是他的对手,突然瞪大眼指着水中大叫:“啊——”配上脸上那惊骇恐怖的神情,分外的有感染力。怔得那络腮胡子转头去看。南宫清再轻松一脚,只听“扑通”一声,响声格外的大。
南宫清在船上看着一群人在水里扑腾喊叫,笑得前仰后合:“快游啊快游啊!小蛇蛇咬屁股啦!”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凌空而至:“快走!”
是白风。此地不宜久留。
白风一把揽起南宫清的脚,脚下轻点,抱着南宫清从水面掠过,飞快的离开那是非之地。南宫清飞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回过头冲着水刚露出头的暮灏离吐了吐小粉舌。
活该!
两道白色的身影从碧流之上飞掠而过,如一对比翼飞燕。划过天际之后,没入绿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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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敢问,你们主子是谁?'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白风一路领着南宫清来到一个府邸的后门前。
虽然是后门,却从那漆黑的大门和宽大的石阶可以看出主人的身份非凡。
“这是哪里?”南宫清看着豪华得令人咋舌的府邸。左顾右盼。这飞檐流阁小桥精亭,不知道这府邸的主人到底是谁?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白风似乎对这里很熟,带着南宫清左转右穿的,就进了一个精致的后花园。
娟因为一路都走的小径回廊,并没有被人发现。倒是南宫清眼尖的看到远处湖心亭里有几个花样的女子在那里赏花游玩。
穿过一个小竹林,来到一个精巧的小楼前,白风低头恭敬的说:“公子以后可以住这里,东西都准备好了。公子快去换衣服吧。”
南宫清抬头看了一眼那小楼,从外面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楼上写了三个镶金的字:鎏玥轩。
诛一阵凉风吹来,南宫清打了一个喷嚏,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算了,有什么问题还是回头再问吧。南宫清抬脚进楼。
“公子!”白风在她的身后轻呼一声。
南宫清诧异的回头,这叫声好奇怪:“什么事?”
“没……没事。”白风的眼中有一丝留恋,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你等着,我一会儿有事要问你!”一阵凉风袭来,南宫清再度打了一个喷嚏。
“快去吧,小心着凉。”
好温情的话,从白风的嘴里说出来,吓了南宫清一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白风,我警告你,不许走开!我有事要问你!”
“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白风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从容淡定。
南宫清这才满意的点头,转身进楼,却没注意到,她身后的白风那一向没有表情的俊脸上,浮起几许无奈与哀愁。
南宫清进了小楼,等在楼中的两个丫鬟忙上前服侍。
“姑娘!”
南宫清打了一个冷战,怎么像妓院似的。
“还是叫我清儿吧。”南宫清挥了挥手,她一向不在意这些称谓。
“清儿姑娘。”丫鬟们再次行礼。
“我叫月牙儿,她叫月霁儿。以后就由我们姐妹来服侍姑娘起居。姑娘,请上二楼更衣吧。”月牙儿看似年长一些。主动大方,却是面色清冷。月霁儿看上去年小一点,一脸的平和温雅,只是看着南宫清浅笑着点了点头。
南宫清好奇的左看右看,这是白风的府邸?不太可能!,不,是绝对不可能!
一楼的设置倒也稀松平常,堪称简朴。
哪知到了二楼,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
面前一片流光璀璨。镏金的天顶屋阁,白玉的屏风,玛瑙的案台。还有镶金串珠的帘蔓蚕纱。那梳妆台上的女子用品更是应有尽有。就是皇帝嫔妃的住处,只怕也未必有此奢华。
“白风!——”南宫清怔忡了片刻,等不及换衣服,回头对着楼下叫道。她倒要问问,这幕后的黑手是谁!
可是从这一刻起,再也没见过白风了。貌似从她进了鎏玥轩后,白风就从此消失了。
还说什么“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一转头人就不见了!这算是什么意思?把她丢下一个人走了?可恶!
“白风呢?”
“清儿姑娘,这里并没有什么白风。”
“走开,我要去找白风!”
“清儿姑娘一定是累了。”
“清儿姑娘还是先沐浴更衣吧。免得着凉。”
“走开!”连个小丫头都欺负到她的头上,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们!
结果……好吧,结果她发现,她连两个小丫鬟也打不过!
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底谁是主子!连个小丫鬟的武功也这么好!
南宫清不服的叫着,却被两个丫鬟压着进了浴盆。
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