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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玉玥嫦已经睡下了。
她轻阖的睫毛如蝉翼般遮去眼中淡如兰花的光彩,经长期的调理后而显得红润的脸庞在烛火下散发着婴儿般的光晕。
玉英本想叫醒玉玥嫦,却被暮千逸挥手拦下了,挥了挥手,玉英等人便悄然退下了。
关雎宫内一片幽静,只有玉玥嫦均匀的呼吸。
暮千逸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玉玥嫦:“这个世界上,真正肯为朕而舍弃性命的女人,也许只有你一个。如果朕爱的人是你,那该多好。”
“你对朕的心意,朕明白,可惜朕对清儿的心意,她却不明白。为了她,朕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她还是离朕越来越远,玉儿,你说
朕真的做错了吗?”
玉玥嫦依然在平静的呼吸,没有一点儿动静。
暮千逸深深看了她一眼,抚了抚她的小脸。
第一次,他如此疼惜的抚着玉玥嫦的脸,让玉玥嫦在梦里也闪动了一下泪花儿。
暮千逸轻叹一声,收回了手,起身背对着大床。
“朕的身边只有你了。玉儿,不要背叛朕。”
暮千逸的话带着深意,他说完,没有回头,缓缓的走了出去。
他的身后,玉玥嫦缓缓睁开眼,她的确醒了,在暮千逸进来之前就醒了,可是她没有睁开眼。
此刻,也许只有她在梦里,暮千逸才会对她说出心里的话。
既是倾诉,也是警告。
玉玥嫦轻轻勾起唇角,缱绻而苦涩的笑。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拉开序幕了,突然间,她开始讨厌战争。
在来松龙国的一路之上,她看到了无数的鲜血,她也闻到了空气中被焚烧后的灰烬的味道。
以前她站在高高的殿阁之上,陪着太后处理政务,也知道战争的残酷,可是真正的亲身经历亲眼目睹,却又是另一回事。
她的耳边还回响着鳏夫寡妇们哭泣的声音,她的眼前还晃动着一双一双童稚的眼睛,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睛,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她是否该让自己的孩子从襁褓之日就迎接腥风血雨的洗礼?
玉玥嫦轻叹一声,再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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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几千侍卫居然抓不住一个七子枭!'
“陆迁,朕的身边,有奸细。”暮千逸平静的声音像一池无波的春水。
陆迁目光一紧:“皇上可知是谁?”
“这个任何当然要交给你。陆迁,蒙毅走后,你就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暮千逸的黑眸幽深无比,让人无法窥清他的情绪。
陆迁低首高声应道:“是!属下一定不负皇上重望,彻查奸细一事。”
“陆迁,你的手伤怎么样了?”暮千逸突然问。
陆迁微微怔忡了一下:“已经好了。多谢皇上关心。”
“朕记得你三年前曾受过一次剑伤,也是在右手,真的没事吗?”暮千逸的声音依然平静,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陆迁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多谢皇上关心!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为皇上效劳!”
暮千逸缓缓挥了挥衣袖:“朕乏了,你下去吧。”
陆迁拱手退了下去。暮千逸看着陆迁的背影,目光中迸射出无尽的寒意。
他不是陆迁,真正的陆迁,三年前伤的是左臂。
是他大意了,他早该想到,那个可以准备的把握自己的行踪和动作,可以把毒药送给我南宫清,又有机会放出暮沉风,还可以潜入御花园放火的人,只有他身边的人。
陆迁个性冷淡,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这一路之上,陆迁的问题却太多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什么时候潜入他的身边的?又是谁派来的?暮千逸的心头涌起千万条思绪。
这个陆迁潜伏在他的身边已久,如果要伤他,早就有的是机会。可是他却没有,而且他还竭尽全力的在保护他。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暮千逸现在并不急于去揭穿陆迁,因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暮千逸也终于乏了,倒在南宫清的身边,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不等南宫清醒来,暮千逸已起身去了天牢。
哪知当他到天牢的时候,曲无妨已经死了。
;他是自杀的。
暮千逸思索再三,决定暂时封锁曲无妨自杀的消息。
就在这一天,所有松龙国的皇亲国戚被押赴刑场。华阳也在内。
她依然轻纱蒙面,一席白衣裹身,是为了祭奠她逝去的国家。面对刑场,所有人痛哭流涕,唯华阳没有哭。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人群,哭,没有用。
就在铡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几道黑影闪过,刑场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分别落下几个烟雾弹,只听砰砰砰的声音,刑场之上一片烟雾迷蒙。
华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腰间被人一拉,身子便飞了起来,借着满天的烟雾,逃离了刑场。
顿时,刑场之上一片大乱,松龙国的百姓也趁机制造了混乱,在一片狼籍之中,原本应该被斩的皇亲们逃的逃,死的死。等到烟雾散去,再去追逃兵的时候,已经一不及了。
暮千逸顿时大怒。他派了几千精了兵就是为了抓七子枭,却没想到,几千侍卫却抓不住七子枭一个人!
钦差大臣胆颤心惊的回道:“微臣真的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冲上来的不是一个人,大概有数百人,而且在场的百姓也作乱,微臣实在是捉襟见肘,顾此失彼,而且那烟雾之中有毒,属下带的精兵个个头晕腿软,实在是……”
“混帐!烟雾中有毒,百姓如何作乱!”暮千逸怒吼。这该死的东西,前言不搭后语。
“是真的,连微臣也觉得奇怪,那些百姓居然没有中毒的迹象……”钦差大臣看着暮千逸越来越铁青的脸,不敢再说下去。
烟雾中有毒,而百姓没有中毒!
七子枭不是一个人来,而是数百人来!
看样子,他太轻视七子枭的力量。
他居然有办法动员全城的百姓!这个七子枭,无论是武功谋虑还是胆识智气魄都超于常人,而今居然有本事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动和团结全城的百姓!如果不除掉七子枭,这个七子枭迟早会坏了他的大事!
可是,现在还有谁可以对付七子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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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清儿,再信我一次'
可是谁可以对付七子枭?
以前是暮沉风。
南焰国因为有暮沉风,才将边域守得固若金汤。抵挡了七子枭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可是现在暮沉风不可能和他站在同一战线。又有谁的智慧足以与七子枭抗衡?
暮千逸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人,玉玥嫦。
每一次在他遇到心结之事的时候,他都会想到玉玥嫦。
玉玥嫦与他,既是夫妻,也是朋友。
最难得的是,这个女人处理问题总是恰如其分,正合他的心意。
她一定可以帮到他!
哪知玉玥嫦闭门不见。
玉英出来传话道:“皇上,小姐说她累了,已经睡下了。”玉英这一次没有用娘娘这个称呼,而用了闺中的称呼,称玉玥嫦为小姐,可见应该是玉玥嫦授意,故意说给暮千逸听。
她不再是娘娘,亦与他无干系。所以,他的事,她可以不理。
暮千逸长眉一蹙,玉英的话外之间他当然听懂了,可是玉玥嫦居然拒绝见他!
什么叫她说她累了!他是皇帝,召见一个女人还要等她的同意吗?
可是犹豫片刻,他最终没有闯进去,而是静静的看了看关雎宫的大门,转身离去。
房内,玉玥嫦看着暮千逸的身影轻叹:“一定要这样吗?”
“你没有别的路可走。”房内另一个磁雅而低沉的声音回应她。
*
暮千逸独自走在回朝阳殿的路上,蓦然间有一些怅然若失。
凉风吹过,掀起他明黄的衣角,那象征皇权的黄金龙头在高高的殿阁屋檐上熠熠发光。
高处不胜寒。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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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明明只要拿下松龙国这些余孽,就可以真正的一统天下,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并没有丝毫的俯看苍生的快感?
回到朝阳殿的时候,远远听到一曲忧郁的古筝之曲,琴音缠|绵悱恻,哀怨如泣。
举足走到窗前,却见南宫清身披御赐的锦袍,在袅袅熏香之中抚琴轻唱。
她绝美的容颜荡漾出一种凄迷的哀怨,嘴角微抿,如桃花轻倦。柳眉微蹙,似远黛含烟。洁白如玉的肌肤凝脂带雪,那如珍珠般闪亮的眸子空洞的投向窗外的悠悠蓝天。
她飘然的衣袂在风中起落,长发飘飞,如谪世的仙子般清雅脱俗。
那绝世的惊艳让暮千逸的眼前一亮,每一次看到她,都会让暮千逸忍不住的心神荡漾,只是每一次在心神荡漾之后,暮千逸的心头又会涌起层层的惆怅——美人如玉,君子好逑,可是她的思绪又在哪儿?他似乎从来不曾真正的把握过。
暮千逸缓步上前,他高大的身影立于南宫清的身后,静静的聆听。
长风起,柳絮纷飞,明黄伟岸的龙袍衬上清素娇俏的衣裙,在悠悠的琴音中如一副唯美的画面。
只到一曲终结,暮千逸才长长轻叹:“清儿,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南宫清垂下眼看着自己抚在琴弦上的指尖,微微勾起唇角:“我相信过你。”
对南宫清这似远非远,似近非近的回答,暮千逸只觉得心头一阵热涌,他忍不住上前握住南宫清的小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清儿,再信我一次,好吗?”
南宫清定定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他粗犷而不失俊逸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期盼。
“你……”南宫清的脸上浮起一层茫然。
暮千逸温柔的将南宫清拥入怀中:“清儿,你知道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能没有你。”
南宫清没有反抗,任暮千逸在她的黑发上轻抚。
南宫清很久不曾如此的柔顺,而这片刻的温馨,对暮千逸而言,深深填补他内心许久的空寂。暮千逸情不自禁的长长舒了一口气。
“真的吗?”
南宫清的声音有一些飘忽,她俯在暮千逸的怀中没有动,而小手却不动声色的从衣袖之中轻轻抖落一柄寒光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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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任何人也休想夺走你!你只能是我的!'
“真的吗?”南宫清的声音有一些飘忽,她俯在暮千逸的怀中没有动,而小手却不动声色的从衣袖之中轻轻抖落一柄寒光短剑。
“是的,清儿,你……”暮千逸的话没说完,南宫清突然举剑向暮千逸刺去。
那寒光的长剑在空中一闪,在触到暮千逸的衣襟之前被暮千逸的大手一把握住,暮千逸幽深的黑眸如壑,震怒的看着南宫清:“你真的这么恨我?”
南宫清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心知这一次是逃不掉了,索性小脸一扬,清寒的目光冷冷看着面前的暮千逸:“是,我恨你,我恨你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