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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前,他们谁也没想到,他们三人会有如此和睦相处的一日。
“喂喂,这个,这个。”南宫清完全忽视“看棋不语真君子”的真理,对着棋盘指手划脚。
她本来是没什么心情和暮千逸对弈,可是如果她表现得不自然,反而还会引起暮千逸的怀疑。
这一点,她和暮沉风都知道,所以她只有来“观战”。
叫她坐着只看不开口,是不可能的事。
暮沉风明知南宫清的手艺只能用一个“水”字来形容,不过还是从善如流的按照南宫清的“指导”去下。
眼睁睁看着暮千逸就要吃掉他们的“马”,南宫清再度大叫:“等一下!我走这里!”
“落子无悔”对南宫清而言也是废话。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举棋悔步。
怀中的娃娃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南宫清抢棋,小手也在空中抓呀抓的,似乎也想来抢着玩儿。
暮沉风满足的看着怀中的一大一小,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他早就不是多年前的暮沉风了。
他的心中不再有杀戮,也不再有戾气。有的,只是对妻儿的拳拳深情。无怪暮千逸凭眼神认不出暮沉风。
而暮千逸则满目欣羡的看着暮沉风,他的手臂中揽住的,似乎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世界。所以,对南宫清的悔棋行为,也是笑而不语。
两个男人目光柔和地看着南宫清举着棋子跳来跳去,就连蒙毅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清那张熠熠生辉的小脸,满目温情。
前来送茶点的茵茵放好茶点后,也站在一边看棋。
自从上一次在郊外遇袭,丫鬟婕玉受伤后,茵茵便主动的担起了照顾暮千逸的责任。暮千逸见茵茵坚决留下,就是在最危难的时候,也不曾想过离开,于是索性随她去。
茵茵照顾暮千逸也算十分的尽心尽力,见他们下棋已久,便主动做了宵夜送来。茵茵自小生自官宦人家,又在春花院里受到严格的训练,棋艺自然不差。
才看了一几步,她便发现这整个棋局都是为南宫清一个人设的。三个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的那张小脸上,而且一个比一个专注。
暮沉风如此还在情理之中,可是暮千逸和蒙毅的样子却太奇怪了,引得茵茵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暮沉风当然也注意到面前的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过于热切的目光:“今天太晚了,清儿你也累了,休息吧。”
南宫清很想说“不累”,她正玩得尽兴呢。可是余光扫到暮千逸眼中的那一缕失落时,立即配合的点了点头:“是啊,相公,那我们休息吧。暮公子,你也早些休息吧。”
南宫清冲着暮千逸温和的一笑,起身随着暮沉风进房,看着他们紧紧相依的身影一同步入房中,暮千逸的眸中滑落一丝惆怅。
“公子,我们也回房休息吧。”蒙毅回过神来,提醒暮千逸。暮千逸这才收起落寞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都进屋之后,一个狭长的身影从树林之中缓缓走了出来。目光深邃的看着暮千逸的背影。
暮千逸刚刚准备宽衣,就见屋外人影晃过,蒙毅机警的一个跃身,顺着黑影追了出去。那黑影轻功很好,而且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的熟悉,三窜两跃便消失在树林之中。
蒙毅顿时大惊,不好!调虎离山!暮千逸有危险!
蒙毅返身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清风小轩,可是暮千逸已经不在房中了。
“可恶!”蒙毅低咒一声,追了出去。
在小树林的另一头,华阳面纱轻蒙,缓缓转身。
*
“你是谁?引我来此,意欲何为?”暮千逸冷冷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好大的胆子
,从她的轻功来看,这个女人的功夫并不怎么样,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擒住她。
可是这个女人却似乎对自己的身份随时可能暴露,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暮千逸可以从她的眼中读到一种深深的冷。
这种冷,接近于绝望。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暮千逸并没有轻举妄动。
“我只是想问你三个问题。”华阳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失去记忆的感觉是如何,她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她很明白,暮千逸现在缺的是什么。
“说。”暮千逸迅速的查看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他再次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周身都有一种冷得接近死亡的气息?
华阳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冷然,暮千逸,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当初你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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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难再逑18 一半解药'
华阳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冷然,暮千逸,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当初你所做的一切!
“第一个问题,你是否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见到一些自己似乎从来不曾见到,却又感觉十分熟悉的东西?”华阳丹唇轻启。 “第二个问题,你是否常常会感觉,身边有些东西,似乎和以前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明白?你只是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华阳成功的在暮千逸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第三个问题,你是否想知道,你失去过什么?”华阳把这句话说完,唇角勾起冷然的笑意。
“你到底是谁?”
“一个故人。可惜,你不记得我了。”
“故人?”
暮千逸眯起眼,凝神看着面前的女子。
华阳抬起手,缓缓揭下面纱。
她就是要暮千逸知道,是谁让他恢复记忆,是谁让他陷入最最痛苦之中。
她就是要让暮千逸知道,他自己曾经做过多么愚蠢的事——当日,他不曾杀她,现在,她要他百倍的奉还。
暮千逸看着在自己面前接下面纱的女人,迅速的在记忆中再一次的搜索,的确不认识。
“你不记得我,很正常,因为你不记得的事太多了。”华阳微微一笑,暮千逸只觉得这笑容很冷,冷得彻骨。
“你的目的是什么?”暮千逸的手缓缓握成拳。
“你放心,我的武功不如你。你想杀我,随时都可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华阳缓缓的踱步。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很喜欢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喜欢他。他们两个本来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可是有一天,这个皇帝的弟弟却横刀夺爱,抢走了他最喜欢的女人,并且从此更名换姓,离开了皇宫。在走之前,还不忘记让人洗去了这个皇帝所有的记忆,好让他和那个女人可以逍遥自在的在一起。你说,这个皇帝是不是很可怜?”
华阳冰冷的眸中划过一丝讥诮的光,幽冷的看着暮千逸在瞬间变得铁青的脸。
华阳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冷笑,在幽暗的月光下一闪即逝。
被仇恨充斥的心里,已放不下任何的东西。只要达到目的,她会不择手段。包括,出卖南宫清。
一扬手,一个小瓷瓶向暮千逸飞去。
暮千逸一把握住飞来的瓷瓶。几乎在同时,他感觉到林中有一股戾气以最快的速度在接近他们。
“这是解药,可解忘情水之毒。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这只是一半解药。如果你相信我,到时候,我会给你另一半。”华阳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迅速的闪现在华阳的面前,萧剑长臂一揽,将华阳拉入怀中,就在暮千逸怔忡的片刻,带着华阳消失在树林之中。
林中传来华阳渐行渐远的声音:“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边的人,未必就是可信之人。”
小树林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一切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暮千逸看着手中的瓷瓶,凝神久久。
忘情水?世上真的有这种毒吗?
*
第二天一早,暮千逸借口想去城里走走,一早就出了门。蒙毅和茵茵一如既往的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南宫清有些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风风,你说他们打算住到什么时候?”
虽然说暮千逸现在表现得很无害,可是有他在身边,总是让南宫清觉得如坐针毡。
暮沉风斜倚着身子,悠然的品了一口酒。邪魅的眸子闪过沉着的光。
“不要着急,这个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容易适得其反。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到时候,他想住多久都不关我们的事。”
“真的吗?”南宫清飞一般的扑上前去,她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一定会有办法的。越是是他老神在在的时候,越说明他心里早就已经盘算好了。
暮沉风邪气的勾起唇角,满眸戏谑的低头凑近怀中的小脸,“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暮沉风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南宫清已看透了这只老狐狸又想趁机揩油。
“宝宝会哭的。”南宫清一字一句的宣布。
所谓一物降一物,她斗不过暮沉风,不过自然有斗得过这个妖孽的人!
床上正在玩着手指的小家伙似乎为了印证南宫清的话,转过头对着南宫清咿呀咿呀的叫。
暮沉风的嘴角再度抽搐,臭小子,你爹我第一个要解
决的人就是你!
“喂,你说不说?”南宫清等得不耐烦了,伸手捶了捶暮沉风的肩。
“娘子,我们把那个小混蛋丢掉如何?”暮沉风邪魅的眸子精光四射,可是他的话显然是牛头不对马嘴,而且典型就是讨打。
果然,下一刻,房内响起了南宫清愤然的尖叫:“死猪头!你找死啊你!”
“娘子,不要这么暴力……”
“不许碰我!”
“哇——”婴儿的哭声不甘寂寞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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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难再逑19 麻烦大了'
就在他们一家三口吵得正热闹的时候,暮千逸正心情复杂的坐在茶寮的雅间之中。
那个树林中神秘女人的话在他的耳边反复的回响着。勾起他埋藏在心里的许多疑惑与不安。
那个女人一语中的的说中了他的心事。如果真的是素昧平生,为什么他会对南宫清有那般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在梦里见到她?
还有,为什么这个慕容风会和暮沉风长得一模一样?
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这其中隐藏着很大的秘密。比如说,为什么蒙毅看到慕容风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惊讶。
暮千逸缓缓回头,看着一脸清肃的蒙毅。
蒙毅与他,可谓君臣,亦可谓是朋友。蒙毅是他在宫中除了玉玥嫦之外,唯一可以诉说心事的人。
那个女人的话最好是假的,否则,这其中所隐瞒的事,绝对是惊天动地。
他是否有准备接受这种惊天动地?
如果那个女人是居心叵测,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给他的,倒底是毒药,还是解药?
也许,他真的该好好的查一查所有的事。
“客官,您要的点心和茶点。”店小二笑嘻嘻的将茶盘送到了暮千逸的面前,便下去了。
一出门,店小二拐了一个弯,进入另一个雅间内。
“做得好,你下去吧。”蒙着面的女子将一个金元宝丢给店小二,店小二便点头哈腰的接了金子退了出去。
那蒙面女子,正是华阳。她起身走向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