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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玄易笑着说,“对她你尽可以放心,她比你来得更加狠毒和直接。”
“我是怕她又生出什么念头害人!”冼紫芫颇是无奈的说,“我这个姐姐就如同一条毒蛇,冬眠的时候完全无害,但她一旦察觉危险,或者是看中了什么猎物,一定会不计后果的去对付。”
“你怕她再害人?”玄易蹙眉想了想,“她目前专心对付的是关府,我到希望她可以搬倒关府,她成为关府的掌门人也不是什么坏事。应该不会对其他什么人造成伤害。”
冼紫芫长长吁了口气,有些出神,轻声说:“但愿如此,毕竟婉姨有了身孕,她专心对付关府也会少些对婉姨的不满,母亲虽然恼恨婉姨怀了父亲的骨肉,但毕竟是父亲的骨肉,父亲一定会谨慎小心,母亲得不了机会。但愿无事吧,只要她做的不过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玄易笑了笑,转移开话题,“紫芫,今晚我带你回玄王府好不好?我母亲想要见见你,毕竟你腹中的孩子是她的头孙,为这个孩子,玄王府也会把事情考虑到最最周详的地步,最好是不仅要保证他的安全,也要他始终活在我们夫妻二人的视线中,这听来夸张,但我和玄王府一定会做到。”
第 11章:关宇鹏的儿女
冼紫芫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玄王府果然是狂的。 ”
玄易刚要说话,一只鸽子突然飞进逍遥居,然后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声音略微有些急促,玄易的脸色微微一变,伸手,那只鸽子飞进来落在他的手心上。
玄易取下鸽子腿上的信函,小小的纸卷,上面有一行极小的字,看到纸条上的字,玄易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收起纸卷,微笑着看向冼紫芫说:“紫芫,我有些事要立刻去处理一下。”
冼紫芫点点头,随意的说:“你自己小心些。”
玄易犹豫一下,刚要迈出的腿又停了下来,看着冼紫芫说:“如果你姐姐有意招惹煜皇子,你或许可以让她得逞,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冼紫芫一怔,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听明白,听玄易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让自己的姐姐红杏出墙?可是,煜皇子是什么人,是未来的乌蒙国皇上人选,自己的姐姐再漂亮,也已经是嫁为人妇,就算是煜皇子垂青于她,也不可能再给她一个好的名分。
玄易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开口问,玄易却已经匆匆离开,在他离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照顾琉璃的晋护卫就出现在门外不远处,似乎是在守卫此处。
一处宅院,很是安静偏僻,也不显眼,附近不过是些老实的农户,这家院落在外面看也看不出什么与其他院落不同的地方,唯一有些小小不同的是,这家院落的门是紧紧关闭着的,不似其他人家那般柴门半掩。
“就是这。”一个护卫低低的声音,“属下跟了好几天才查到。”
玄易静静看着不远处的院落,他们一行人坐在一辆寻常的马车内,离那院落有些距离,赶车的奴仆也是一身最寻常不过的车夫打扮,头上的草帽遮了大半的脸,看不清表情。
“主子奇怪关宇鹏为何知道自己不能有自己的儿女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的着急和恼怒,属下便按您的吩咐私下里一直在跟踪他。”那个护卫轻声说,“偶然一日,关宇鹏突然到了这附近的街市,有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见了他甚是欢喜和亲热,因怕被他察觉跟的距离有些太远,听不清二人之间的对话,只看他将那孩童扛起坐在他的肩上,与那男童有说有笑的一同离开。属下心中怀疑,特意留意了那户人家,那户人家看起来也不过是寻常人的农家,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有人外出做活,家中有一个容颜并不是十分俏丽的寻常女子操持家务,与附近的邻居少有来往,言行举止很是规矩本分。家中除了那个男童还有一个比男童大上一些的女孩子,容颜和关宇鹏很是相似。”
玄易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关宇鹏仍然在里面还没有出来。
“属下看他今日又到了此处,进了门后,大门就一直紧闭,他似乎很是紧张此处,来的时候一般是做便装打扮,也不带任何随从。”护卫低声继续说,“属下去街市假意闲逛,只是随口问这儿可有一位姓关的人家,借口自己有一位亲戚当年嫁到此处一位姓关的人家里,十多年了没有消息,今日经过此处顺便打听一下。属下特意拣了年纪大些的询问,他们知道的也多一些。他们告诉属下,这儿并没有什么姓关的人家,只有一个女子似乎是姓关,就是这个院落里的女主人,听说是打外地来,在此处已经住了些年头。”
“你是说从容颜上看,这院落里的女童和男童有可能是关宇鹏的孩子?”玄易平常的语气问。
护卫认真的点了一下头,说:“属下正是这样怀疑,所以特意寻了个机会靠近了这所院落,才发现院落外面是有些暗中布置的机关,属下还险险中了机关丢了性命,却恰好听到一句话,是关宇鹏的声音,他说:这天下会是你的天下,爹一定要你坐上皇上的位子,这天下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混帐皇上,既然申皇已经不在人世,又没有骨肉,爹就让你坐皇上。好不好?”
护卫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这上面是属下根据里面的孩童画出的头像,属下觉得,这个关宇鹏确实是要造反,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调集人马,也正因此他有意让他的弟弟娶含玉公主,想必就是为了在关宇程和含玉公主的婚礼上动手,直接杀死皇上,夺取皇权。”
玄易看了看画像,微微一笑说:“果然是长得很关宇鹏,没想到这天下想要做皇上的人还真不在少数,这个关宇鹏竟然背着关府有了自己的孩子,并且成功的瞒过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人不可貌相,关宇鹏野心不小。”
护卫不再吭声,等候玄易的吩咐。
“目前这个皇上确实是够混帐,本事不大,但好在他本性不坏,这皇上之位他还是可以再坐坐,轮不到关宇鹏窥视。”玄易淡漠的说,“仔细跟好他,派人将他送出去的信函暗中修改,大兴王朝可以不进攻乌蒙国,可并不能保证别的国家不会进攻乌蒙国,边关此时不可以出事。”
说话间,那院落紧闭的大门被推开,关宇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左右看了一眼,并没有留意那辆停在远处树下的马车,马车的外观太寻常,就是大街上随时可以遇到的马车,这马车的旁边还有好几辆,有的是拉货,有的是等人雇佣的空车。
关宇鹏很快的消失在人流中,看样子是急着赶回关府,玄易身旁的一个护卫几乎是在同时也跟着消失在人流中。
刚才讲话的护卫看了一眼院落,轻声说:“要带走院落里的人吗?”
“暂时不必惊动他们,关宇鹏事发时才可以将他们当成人质控制关宇鹏,若是事情没有达成,就不必连累他们,这消息要是传到太后娘娘和含玉公主耳朵里,院中之人必死无疑。”玄易淡漠的说,“如果被宫里发现,又无法救下他们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抢在宫里的人带他们离开前杀死他们。他们一旦被带进宫中,必将生不如死,太后娘娘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他们。”
第 12章:饶舌的鹦鹉1
玄易刚刚离开,冼紫瑷便从关府传来了消息,她派了一个奴才去了自己的娘家,说自己要帮着婆母打理关府的事情,这几日不能回娘家照顾爹娘,还特意捎了些好吃的给冼夫人,嘱咐冼夫人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奴才传了冼紫瑷的原话,留下东西也就离开,到没有多讲一句。
但是,婉卿立刻就从关府奴才对冼紫瑷的恭敬中听出了端倪,冼紫瑷派奴才来传口信并不是真的表明她没有时间照顾爹娘,而只是传达一个讯息,她如今在打理关府的事务。
婉卿立刻派阿珍送了消息去逍遥居,这是直觉,她明白冼紫瑷这个消息不是传给冼家上下的,而是要让冼紫芫知道。
这几日,婉卿知道冼紫瑷和冼紫芫走的比较近。
冼紫芫看着婉卿派阿珍送来的书信,到有些小小的意外,看过后便随手燃成灰烬。姐姐得手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早一些,她原以为姐姐还要再等些时间才有可能插手关府的事情,虽然有怡妃的信函。
关夫人掌管关府不是一日两日,那些心狠手辣的计谋姐姐不可能一下子都拆穿,但事实上却是,冼紫瑷从宫中回来就得了她想要的关府管理权,从她派奴才回府传话,并且还特意捎了好吃的食物给母亲,冼紫芫断定,冼紫瑷如今在关府的权力不在关夫人之下。
“晋护卫,你去准备好马车,一会我要去一趟玄王府。”冼紫芫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晋护卫打了声招呼。
晋护卫有些意外,脱口说:“少夫人,您想见谁?”
冼紫芫看了一眼晋护卫,微微一笑,“自然是去给婆母请安,紫芫嫁给你家主子也有些时间了,这公婆却一直未见,礼貌上也说不过去。”
“这个。”晋护卫面上明显有些为难,轻声说,“少夫人,您呆在逍遥居好好的,何必要赶去玄王府那边,那边的规矩也多,事情自然也多。要不,等主子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听他安排?”
冼紫芫并不奇怪晋护卫的回答,她虽然是他们口中的少夫人,但却是一个没有被公婆祝福过的儿媳,没有玄易的应允,她是不可以随便出现在玄王爷和玄王妃的跟前,人家认不认她这个儿媳还两说着。并没有再强求,只是很是随意的问:“什么要紧的事会用到飞鸽传书?”
冼紫芫的第一个问题没有得到晋护卫的应允,晋护卫自然是不好意思对这第二个问题也装作不知不懂,他谨慎的考虑了一下,慢慢的说:“玄王府有一些事是通过护卫送信,但有些紧急的事临时派不出护卫送信便会选择飞鸽,事情也不一定拘限在什么事上,有公事也有私事。”
“果然是有趣的。”冼紫芫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关心不关心她提出的这个问题,似乎只是觉得好奇随口一问,“我要不要也养一只这样的飞鸽,要是有什么事,真的是不必劳烦其他人,一只飞鸽放出去就成。”
晋护卫一笑,脱口说:“养一只这样的飞鸽是很麻烦的,玄王府中有专人训练这样的飞鸽,都是一些鸽子里面最最优秀的。”
冼紫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手取了一片叶子,就是种在门前的一棵植物,叶片有些发黄,但还是有一些尚且青郁的叶片,就着植物旁一个水缸里的清水洗了洗,这水缸里的水是特意澄清用来浇灌花草的井水,很干净。
晋护卫有些好奇,不晓得冼紫芫在做什么,冼紫芫也不理会他的好奇,在门前走廊上坐下,后背靠在廊柱上,叶片放在唇间,突然清脆声音响起,很是简单,仿佛就是孩童随意吹起的音符。
晋护卫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心中觉得冼紫芫真是有些孩子气,竟然自己一个人玩这个,以她这样的性格真的不太适合去玄王府,还是逍遥居这里最适合她,当初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主子要将冼紫芫放在逍遥居,现在却不得不赞叹还是自家主子有先见之明。
冼紫芫会用毒,但天性单纯,实在不适合复杂的地方。她和冼紫瑷不同,冼紫瑷的目标就是夺取关府的掌门之权,乐于其中的争斗,而冼紫芫却天生喜好简单,最不喜尔虞我诈之类,逍遥居最最适合她。
音符确实是极简单,但极清脆,听着并不令人心生厌烦之意,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小鸟停在离他们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