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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几年过去,丛之璋还是爱若水的,一定不会娶他的师妹,如果若水一直爱着丛之璋,以若水在江湖上的名气,丛之璋再遇到她并不困难。如果二人之间真有姻缘的缘分,他们一定会在一起。
虽然分开这几年,他们有可能各论婚嫁,那只能说他们没有姻缘的缘分,也有可能说是其中一方没有足够的坚贞。
“易哥哥,你怎么又在出神?”若水不解的问,“你是不是真有心事在隐瞒着大家?是不是与那个混帐皇上有关?”
玄易微微一笑,轻声问:“若水,也许你回去继续练武不是个坏主意,那个大兴王朝的皇上一直对你怀有不轨之意,你离开,在你师父的眼皮底下,那个大兴王朝的皇上再怎么权力无比,也不敢轻易找你的不是,这江湖对现在的你来说,实在是太没意思,你可以过几年再出来。”
若水有些迟疑,看着面前的玄易,神情有些恍惚。
“是不是舍不得放下姓丛的那个混帐小子?”玄易开玩笑的问。
若水愣了愣,面上一红,轻声说:“易哥哥,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看不到紫芫姐姐了,会不会很难过?要是你有好几年看不到紫芫姐姐,你会不会去找她?如果你发现你再也见不到紫芫姐姐,你会不会一辈子再也不要别的女人?如果,若水几年不出江湖,他会不会娶了他的师妹?那个时候若水会不会觉得为了躲开一个大兴王朝皇上的纠缠而失去他这个朋友,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也许,我会恨自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浪费了好几年时间!”
玄易笑了笑,“你这丫头问题还真是多。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好吧,你放心,你不在江湖的这几年,我一定会好好看牢姓丛的那个臭小子,让他不能娶他的师妹,一定娶的话,易哥哥就一剑杀了那个姓苏的臭丫头,如何?”
若水笑了笑,半带嗔怪的说:“你就会开我的玩笑。不过,我也确实该离开了,前几天我收到师父的书信,说那个神经师父总是找她的不是,说她把我给教坏了,然后两个人打了好几次,谁也没打过谁,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们两个就会打到江湖上了。我可别想得安生。”
有风吹过,若水突然眼神一暗,闪过一丝不舍,她终究是放不下那个已经通过书信告诉她,他不能和她在一起的丛之璋。玄易心中叹息一声,那个姓丛的小子有什么好,让若水如此放不下。可是,他又有什么好,让冼紫芫那样不计名分的跟着他,紫芫要离开,也是他自己逼出来的。
“易哥哥。我很难过,真的。”若水突然怅然的说,“知道这一回去,可能不会再轻易出来,我不能再去大兴王朝,我不能任性,为了我,玄王爷和玄王妃费尽了心思,如果我不出现在江湖上,大兴王朝的那个混帐皇上也不会看到我,玄王府也不会为了我要千辛万苦的保护我。可是,想到我可能有好几年不能看到丛公子,心里就会仿佛纠结在一起的难受,呼吸也是疼的。”
第 8章:丛之璋的书信1
“不会的。 ”玄易温和的安慰说,“你只是临时离开,回去你师父那里再好好的练几年武。如果你和姓丛的有缘分,肯定会再相遇,如果没有缘分,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是他没有福气,有些人和事,时间一长会淡化。”
若水苦笑一下,淡淡的说:“道理,若水也明白,只是做起来很难。”
玄易轻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若水收回去的信函,心中有些矛盾,但在短暂的迟疑后还是微微一笑,温和的说:“若水,姓丛的那信函可以交给我吗?我想那封信对我还是有些用途,除非你打算每天晚上看一遍这封信函再把姓丛的骂一通。”
若水似乎并不想交出那封信函,但看玄易表情认真的看着她,虽然实在是猜不出丛之璋的信对玄易有些什么用途,还是勉强的递给了玄易。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我会原封不动的交还给你,若是有利用价值,我保证这封书信会证明一些事情。”玄易温和的说。
若水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着,“易哥哥,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不论是什么人什么事,必定要考虑的第一步是究竟有没有利用价值?师父说你们玄王府最是功利心,这世间的事就好像全是你们手中的棋子,总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卑鄙无耻。”
玄易先是一怔,继而一笑,半真半假的说:“玄王府就是一枚平衡一些是与非的棋子,这世上谁不是棋子?好了,别在这儿想些无用的人和事,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管易哥哥是不是要权衡利弊,你就当我们全是老天爷手中的棋子,如果落在棋盘上,只能听天由命。准备什么时候离开玄王府?”
“就今天吧。”若水又长长吁了口气,眉头一蹙,“心里头闷的厉害。”
“和我父母说起过吗?”玄易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因为,若水能够回去继续修炼武艺比呆在江湖上要好,这样,玄王府可以收回一部分注意力,也不必纠结如何让若水避免被大兴王朝的皇上惦记,又同时还要不杀死那个心存念头的大兴王朝的皇上,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若水的真实身份。
虽然他也很想一剑结果了那个用卑鄙手段得到大兴王朝江山的男人。
若水点了点头,“他们都说这样挺好,江湖上虽然看来精彩,却都是些假象,还是师父那儿最好,简单随意,日生日落过得安心。”
远远的晋护卫看到玄易似乎用眼神示意他过去,立刻走上前,琉璃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这段时间事情有些多,今日,主子又将身边最得力的两个护卫派去保护少夫人冼紫芫,他便重新回到玄易身边。
若水心不在焉的看着附近的景色,并没有留意到玄易将晋护卫叫到身边,并且低声说:“那人是不是已经回到大兴王朝,别苑里其他的人,除了一些杀手外,是不是也同样返回了大兴王朝?”
晋护卫点点头,也轻声说:“按主子您的吩咐,属下今早一早派人过去看过,别苑已经恢复只余几个杀手居住,丛公子和他的师妹,以及他的大哥都跟着大兴王朝的皇上一起返回了大兴王朝。”
玄易点点头,这消息不会错,派去跟着大兴王朝的皇上离开乌蒙国的护卫也传来了消息,丛之伟兄弟二人以及那个苏姑娘已经回到大兴王朝,同时,丛之璋就立刻被软禁起来,暂时不能离开丛府在京城的府邸半步。
“紫芫呢?”玄易看了一眼若水,她依然没有留意他与晋护卫的低语。
这也是若水养成的习惯,她是玄王府的客人,虽然熟悉到可以如同玄易一样随意出入玄王府,却依然是一个过客,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比如说,玄易不喜欢他在属下低语时有人在一旁听到。
“少夫人与关家少夫人一起去了宫里,还没有回来。”晋护卫轻声说。
“把这封书信交给少夫人,如果她在皇宫还没有回来,就派人送给她,问她对这封书信有何看法。”玄易将从若水手中拿到的书信交给晋护卫,“一旦得到紫芫的回答,立刻将紫芫的回答转述给我。”
“是。”晋护卫看玄易的表情,知道这件事玄易很认真,“属下亲自送去给少夫人,请主子放心。”
玄易点点头,如果是晋护卫亲自去,自然是更好,“快去快回,另外,嘱咐紫芫不必过问冼紫瑷的是非,若是真有事情一定要通知我,由我出面,她不必涉险其中。”
晋护卫点头,将玄易交给他的书信收好,迅速的离开。
皇宫。今天太后娘娘有些不太舒服,冼紫瑷和冼紫芫赶到太后娘娘院落,看到的是含玉公主刚刚从太后娘娘休息的房间出来,手中的药碗交给垂头站在一旁的奴婢,那奴婢也不多问,立刻捧着碗走到院落里丢进一个石臼中,用石棒迅速的捣碎。
“她在做什么?”洗紫瑷不解的轻声问与她并肩站在院落里的冼紫芫,其实并没有期望冼紫芫会给她答案,更似是在自言自语。
冼紫芫看了一眼含玉公主,她正就着一盆清水冼手,目光并没有看向她们姐妹二人这边,便低低的声音说:“大概是不想皇后娘娘知道太后娘娘生的究竟是什么病。”
冼紫瑷呆呆看了一眼冼紫芫,眼神中依然全是困惑不解。
“太后娘娘怕是病的有些重,药是含玉公主亲自煎熬,药渣一定事后立刻烧成灰烬投入池水中无迹可寻,药方自然是不会有人知,所以这药碗也要彻底毁掉,捣成碎末,让宫中与皇后娘娘关系密切的太医没有任何可能推断出太后娘娘究竟是何病患。”冼紫芫低低的声音说,“怕是皇上要被太后娘娘要求确定继位的皇子了。”
“会是煜皇子吗?”冼紫瑷立刻压低声音问。
冼紫芫却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温和的开口:“含玉公主,已经忙好了?既然太后娘娘不舒服,紫芫就不打扰她老人家了。”
第 9章:丛之璋的书信2
“是呀。 ”含玉公主面带担忧,温柔和缓的说,“到底年纪大了些,也是天气变冷,一时不察感了风寒,昨晚睡的不踏实,刚刚吃过药已经睡下。如果心仪公主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是不要打扰祖母的好。”
冼紫瑷这才发现,她刚刚只顾着好奇,竟然没有发现她最后一句询问的时候,含玉公主已经走的离她们姐妹二人很近,近到随时可以听到她们姐妹二人的交谈,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含玉公主是个聪明人,而且冷酷无情,就目前来说,冼紫瑷实在是不想招惹她,这也是冼紫芫刻意提醒过她的。
“紫芫并无什么要紧的事要见太后娘娘,只是在逍遥居呆的有些闷,想到太后娘娘这里说说话,正好姐姐要到宫中拜访含玉公主,便跟着一起过来。”冼紫芫面带微笑,也很是温柔和缓的说。
“嗯。”含玉公主可不想和冼紫芫有太多交集,面前这个女人知道的事情太多,身份也太特殊,她只想敬而远之,看了一眼冼紫瑷,淡淡的说,“还是关家少夫人做事麻利,一早就已经有留在冼家铺子里察看嫁妆的奴才过来说,今天你会过来,一些嫁妆已经做了出来。难道父皇一向欣赏冼家铺子,一直让冼家铺子为宫里提供衣饰。”
冼紫瑷的身份不比冼紫芫,含玉公主要下嫁的虽然是关宇鹏的亲弟弟,但此时她还是要行跪拜之礼,口中恭敬的说:“含玉公主肯吩咐冼家铺子准备嫁妆是冼家铺子的福气,自然是要尽全心之力。”
“起吧,你好歹是心仪公主的姐姐,又是含玉嫁入关府后的大嫂,此处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含玉公主淡漠的说,“祖母在歇息,在这儿讲话有些不太方便,只怕是祖母歇息的浅,不小心声音会吵到她老人家,含玉虽然一直与祖母同住,到有一个自己的小院落就在祖母院落的后侧,就去那里吧。不过,那儿有些偏僻,略微有些清冷,二位到了那里,可能会有些不习惯。”
冼紫瑷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的就消失在一脸的恭敬顺从中。虽然这一次来见不到她想要见的煜皇子,却从含玉公主有意毁掉给太后娘娘盛药的碗被捣碎中知道了太后娘娘有可能染了重病,有可能会要求皇上早些确定要继承皇位的会是哪位皇子。
会是煜皇子吗?如果是,那她也算是寻对了一棵足够强大的大树。
“别存不该存的念头。”冼紫芫看了一眼冼紫瑷,从姐姐眼中闪过的带着惶恐和期盼的纠结眼神中立刻读出了冼紫瑷心中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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