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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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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祖父和你夫婿的本事了。”闽王道:“我相信他们二人定能将事解决。”

云想容也相信沈四有这个能力,只是他深陷在那等危难之中,她却帮不上忙,她心里十分不好受罢了。

“我今日的事,还请义兄不要告诉沈四。”云想容垂眸道:“免得他胡思乱想,不能安心做事。若是办不好皇上的差事可就麻烦了。”

闽王听了,只觉得对沈奕昀十分羡慕,云想容一直都是在为他而谋算,为他而思考。她几时也能如此对他?恐怕这辈子都不大可能了。

闽王虽有怅然和遗憾,却无怨恨。

“知道了。你只安心的调养身子,以后皇后再让你去,你不要去就是了,相信有了今日的事,你若想拒绝皇后也没人能说得出你什么。”

云想容还要说些什么,玉簪突然进来,行礼道:“夫人,皇后娘娘来看您了。不过还不等到此处,就被太后身边儿的嬷嬷给叫了去。”

云想容闻言挑眉:“知道了。”

闽王笑道:“母后最近一阵子瞧不惯皇后,定然是叫了皇后去训斥的。”

因没有外人在场。云想容才诚恳的道:“其实,今日的事也不能全怨皇后。”

闽王摆了摆手:“总归让你吃亏的就是不行。”

“你可真是……”云想容噗嗤笑了。竟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

见她展颜,脸色也好多了,不似方才在坤宁宫时的憔悴,闽王也放了心,跟着笑起来。

云想容这才道:“我想回伯爵府去了,也不知今日发生这么多事,皇上会不会允准。”

闽王挑眉。道:“以皇上的性子,让你回去八成不可能,倒是有可能为此而迁怒皇后。”

男人的心思他太了解,更何况上位者还是他的兄长。皇帝早瞧不惯马家。虽然一再打压以至于马家全无还手之力,可马家到底还是有根基在的。皇上的疑心病重,今番的事稍有差池,皇后就要地位不保。那是皇上对马家的报复,也是对皇后这么多年来专权后宫导致皇上子嗣单薄的报复。

云想容默然。倒是有些同情起皇后来。

果然,不多时玉簪就来回:“夫人,皇后才刚离开了,瞧样子似是哭过了。想来今日夫人身子不适,皇后受了很大的责难。”

云想容只“嗯”了一声。由皇帝与太后的反应来看,皇后果然是碍了事了。

任何大家族或许都是如此,鸟尽弓藏不只是针对朝堂皇帝对功臣的形容。

因敞开窗子很冷,闽王又担心云想容冷着,就先行出去了,英姿忙关了窗,又重新端了取暖的炭炉来。此时天色已暗淡了,孟氏与赵姨奶奶也该到出宫的时辰,二人都很不放心,但非领旨是断然不敢在宫中住下的,只得随着闽王离开了。

他们走后,云老夫人和云嫣容才像是十分巧合一般的来瞧了瞧她,见她无恙,只说了些客气话就散了。

晚膳吃了些粳米粥,云想容就斜靠着引枕拥着被子发起呆来。

她在宫里虽需要动些脑子,好歹是有惊无险,又有闽王帮衬着。沈奕昀此刻又是如何了呢?

她很想知道他的情况,若不是怀着身孕,她都恨不能跟着沈奕昀同去的。可如今就连他的情况,她都不得而知。想与他说一说心事也不能。

沈奕昀离京的这七八日,她是第一次如此的想念他。

而思念一旦开了闸,就如洪水袭来一般不可收拾,云想容回了皇上要搬离皇宫,皇帝并未立即允准,因此云想容只要有机会就会回话,明白的摆出态度——因皇后此人太危险了,她不愿意留在宫中。

可皇帝也不会轻易放她走,因为她还有用。

两方如此僵持着,转眼就到了三月,云想容因住在宫中无法利用灵均楼,又与外头消息断绝,竟然一直都没有沈奕昀的消息,只能从宫人们闲说话中才能得知一丁点辽东的消息。

如此心焦的等待着,三月初五这日她终于收到了沈奕昀传来的家书,上头也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一切顺利,勿念,保重。”

这么一张信纸,云想容却反复看了一整日,到傍晚时分才让英姿预备了笔墨,写了一封回信,上头只有四个字:“安好,保重。”

他们有千言万语,但因有宫墙相隔,只能以最简洁的言语让彼此知道他们想念的心情。因为但凡多说一句,都很有可能被误解,或是被有心人拿来利用。

云想容的信被快马加鞭的送往锦州大营,沈奕昀收到信时,帐外已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看着信纸上云想容那自己如何努力练也及不上的柳体字,他的心一下子安定了。虽然这封信是十日前写的,上头也只有四个字而已,可看她的字迹就可以得知她的身体状况还好。

“沈伯爷!”帐子被撩开,一粗鲁汉子满脸笑容的道:“需烧埋的尸首已处理好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锦州 粉红180+

沈奕昀抬起头对那汉子一笑,将信纸珍而重之的折好放在怀中,站起身来到:“高副总兵办事效率果真是极高的。”

那汉子挠了挠头,笑道:“沈伯爷还是叫俺高睥顺耳些,什么副总兵,俺不过是个寻常兵丁罢了。”

“不然。此番能够迅速平定兵变,且不伤一兵一卒,高副总兵立了首功,我已上了折子给皇上,若皇上知晓高副总兵作为也定会赞同我与云侯爷的决定,对你以示嘉奖的。”沈奕昀拍了拍高睥的肩。

年过不惑的汉子已是兴奋的咧嘴笑了,看起来对年轻的伯爷十分敬重。

二人来到帐外,放眼望去,整个锦州大营都在井井有条的忙碌之中,虽此番发的军饷不多,可人人脸上都有了希望,不在是愁苦之色。

大周朝辽东地区驻守的兵丁大部分是本地兵,少部分由湖广一代征来。虽然朝廷国库紧张,可皇上极为重视东北边关的防卫,是以之前军饷从未停发过,只后来冻灾来了,才导致他们饿了肚子。是以湖广兵丁反的少,兵变的主导力量是辽东当地的为了父母家人的那些人。

如今解决了百姓的吃饭问题,即便是每日只供一餐,每餐只一碗稠粥,可这仍旧比他们易子而食要好的多了。更何况,沈奕昀昨日吩咐下去,只要查出谁是领头做乱的那个,其余人一概既往不咎,依旧在军中当差,众人一听这个消息,原本担忧被问罪如今也不必怕了,也用不着在与朝廷作对做拼得一死的打算。

暴民是最可怕的,却也是最好安抚的,百姓们只要看得到对生活的希望。又哪里在乎大周朝是姓刘还是姓张?如今他们在乎的,是怎样重建家园,反与不反。对他们来说本就不是最要紧的事。

沈奕昀初来的几日,看了那悲惨场面。当真恨不能随他们一同反了大周算了。冻死饿死之事每家每户每日都有发生,人们对生存已不抱希望,整日生活在绝望中。

不似现在,虽然下着朦胧的春雨,可军兵百姓都如同春回大地一般恢复了勃勃生机。

沈奕昀回头问高睥:“恬王千岁已经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提起恬王,高睥脸上有些发红,他们陈总兵将恬王给关了起来。是云侯爷和沈伯爷到了之后,用二百车粮草将他赎出来的。

他今儿一早才听沈伯爷身边儿那个机灵的小厮说,恬王是沈伯爷的岳父老泰山……

如此仁义仗义的沈伯爷,虽然年轻。这两日却已和军中之人打成一片,全不似那一同来的贵族,他从不端贵族的架子,不颐指气使,为平兵变。自请留在锦州大营里与他们这些当兵的同吃同住。今粮草不多,他们每人每日也只能分得两碗稠粥罢了,连个菜都没有,可沈伯爷却从没有怨言,没有嫌过营帐太冷。粥太乏味,就连他身边跟着那两个随从都极为和善,闲下来就去帮着军士们进城给百姓修房子。他听说,跟着云侯爷进城去住的那二十人,可都是金奴银婢伺候着,整日挑剔吃的不够好,住的不够暖。眼前这位呢?身边从没有人伺候,那两个随从可都被他撵去帮衬百姓了。

据说原本皇上派了这样的贵公子一共一百五十个呢,只不过跟着云侯爷和沈伯爷来锦州的只有二十,其余一百三十分开去了别处分发粮草。锦州对于他们来说是烫手山芋,因为不但守冻灾严重,百姓死伤的多,此处还有辽东的守军驻扎在此处,也就是说,此处既有民变又有兵变,那去了别处的一百三十人是躲清闲去了。

高睥撇嘴,在看沈奕昀,又觉得如果朝廷家多些这样的贵族就好了。

沈奕昀哪里知道高睥的心思,先是与高睥一同在军中巡视,士兵们见了二人,无不驻足行礼,随后在去做自己的事。不多时,二人来到马棚跟前,四名模样粗狂身着军服的汉子正二人一组背靠背那般绑在马棚的廊柱上。

见了沈奕昀,那四人面如死灰,眼中却带着希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们就是此番兵变的四个带头人。

如今辽东还很寒冷,阳面的雪开了化,地面泥泞潮湿,阴面还是冰雪覆盖,人就这样冻在寒风里,怕还没等押解回京就要先冷死了。

沈奕昀回头问高睥,“他们帮扶在此处多久?”

“从昨儿晚上开始。”

“可吃了饭不曾?”

“叛乱的头子,还给饭吃?!”高睥惊愕。

沈奕昀道:“给他们饭,给他们营帐,只派人看守就是了。皇上一日没有定他们的罪,他们一日就是大周朝的兵,当兵吃饷天经地义。”

那四人闻言,皆为动容,年长些的那个冷的脸色发紫嘴唇干裂,双唇翕动也没发出声音。其余人都齐齐叫了声:“沈伯爷!”

沈奕昀莞尔道,“你们此番领头叛乱,不过是为了家人拼一拼罢了,于情我可以理解,只是于理你们已属叛国,要听后发落。皇上若宽待你们,那是皇上的仁慈。皇上严惩你们,你们也须得无怨言,因为那是国法。”

“沈伯爷。”最年轻的那个今年才刚十九,他动容的道:“你说的咱们都懂,咱们也都无怨言了。”

“那就好。”沈奕昀说话间,已有人将四人从廊柱上解下来,送去了一旁的帐子。还有人用海碗端着热粥进去。

沈奕昀只平静的看着那营帐,而周围军士都在看着他。他此举,让军士们的心中更生动容豪情,对朝廷的怨恨几乎消失无踪了。

安顿好军营之事,沈奕昀就牵了马独自一人往锦州城里去,大营距城中不过是百里的距离,沈奕昀策马不多时就进了城门。

城中的气氛并不乐观,士兵与百姓们正合力将早就冻死了的人的尸首用板车往城南郊运送才拿出集体焚烧。路上所欲,几乎每家房屋都有被雪压塌,每一户都挂着灵幡,幸存者哭嚎声一片。

他并没去锦州衙门,而是先去了西城门附近的一处宅院。

此处是云想容开设的灵均楼在锦州的分号,他来此处,就与这处的三掌柜商议租用了他们的房舍,虽他们并不知道他是他们大老板的夫婿,可在这里,他觉得好像离云想容近一些。

如今灵均楼分号上挂着承平伯沈的大旗院外布设粥棚,正有人收拾着往锅里注水清晰。而对面墙根处,坐着许多等着下一餐分粥的老百姓。虽然他们知道下一餐是在明日,但他们还是期待着或许会多发一餐。

像这样挂着个人旗号的粥棚,在锦州城里有二十多个,来锦州后,他第一个办了这样的粥棚,随后那些自省带着粮草辎重而来的各家继承人们就都纷纷效仿,各自打各自的旗号,施粥时还有人“不经意”的宣传这是朝廷哪位大人家奉旨办的粥棚,不要忘了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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