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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路了,他不跟你玩邪的才怪呢。别这样,咱们还是按照以前设想的来……你刚才说他知道了是你‘掂对’他?不可能,他又在咋呼你了。”
“不是咋呼,我能听得出来,因为他提到了花子,他的人一定是看见了花子。”
“看见花子能证明什么?别理他,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咱们装憨,继续操练他。”
“这样吧,”我想了想,“这几天你把你的人组织一下,我再跟林武通通气,作好李俊海狗急跳墙的准备。”
“行,防着点儿也好,走吧,我再呆一会儿也睡觉去。”
第二百零四章 搅尽脑汁
第二百零四章 搅尽脑汁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给芳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住在店里了,这里的事情太多,明天再回家。芳子好象正在迷糊,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我无聊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金高说:“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花子那边睡,不回家了,我担心回家跟芳子吵架。”金高从挂衣橱里找出一条被子,摔摔手说:“走吧走吧。”直接蒙上了头。
花子还在忙碌着写请贴,我直接躺在他的床上睡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坦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匆匆洗了一把脸,我又拨了春明的手机,还是关机。
在楼下呆了很长时间,心悬得老高……春明,你到底在哪里?
漫无目的地出门溜达了一圈,我把林武喊到了我的办公室。林武一见我就咋呼上了:“款爷,怎么今天才跟我联系?想找我喝个庆功酒?”我笑都笑不出来了:“春明失踪了。”林武啊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说,昨天晚上。林武拉我坐下,急匆匆地说:“别着急,把情况先跟我说说。”我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下,林武皱紧了眉头:“这事儿大了,我估计刘三没有那个胆量抓春明,我太了解他了,当年在看守所,这个混蛋没有我给他撑着腰,跟个‘逼虱子’没什么两样……我怀疑是唐一鸣干的。”我的头发一下子就扎煞起来了:“不会吧?”林武腾地跳了起来:“别慌,把胡四和祥哥叫过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我的脑子整个晕了,站在门口打电话的林武在我的眼里成了一团模糊的阴影……林武打完电话,黄着脸过来抱了我一把:“胡四和祥哥一会儿就到,别紧张,我只是猜测,还不一定就是这个事儿呢。酒呢?给我拿瓶酒。”我递给他一瓶啤酒,蔫蔫地坐下了:“林武,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林武喀嚓咬下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溢出的白沫淌了一地,“如果真是那样,我他妈豁出去了,学小杰,周游世界去。大不了老婆孩子我不要了,我不像你,老是有个弟弟牵着,我心狠,管他呢……唉,我儿子可真可爱啊……不能,我不能走……可是不走怎么办?”看着他悲悲切切的脸,我突然爆发似的狂笑起来:“林将军,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哈哈哈哈,这就吓着你了?有什么呀,”我把脸一抹,“即便是真的唐一鸣出手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抓走春明这步棋就走得有毛病,要抓他连我也抓去……慢着,林武,你的分析不对,春明不可能是被唐一鸣或者警察抓走了,如果真是那样,他们还会放着我不管?他们不怕我感觉到风声不好,脚底抹油溜之乎也?不可能,唐一鸣不会那么傻,他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一旦我被抓了,我的兄弟会撕了他!好好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林武作痴呆状愣愣地盯着我看了一阵,身子猛一放松,摸着头皮嘿嘿笑了:“对啊,我这是被钱烧着了。”
门咣地被踢开了,董启祥和胡四站在了门口:“什么事儿这么紧张?”
我笑弯了腰:“你问问林将军,哈哈哈……”
林武尴尬地关了门:“没事儿,刚才跟蝴蝶开玩笑呢……目的就是让你们来一起喝个庆功酒。”
胡四舒了一口气,上前踢了林武一脚:“真他妈扯淡,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呢。”
我给吧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送几个菜上来,拉大家坐下,把春明的事情说了一下。胡四捻着下巴上的几根胡须沉吟了半晌,开口说:“我明白林武喊我过来是什么意思了……没事儿,春明的失踪跟咱们的事情没有关系。蝴蝶,你也别着急,我估计这里面又是李俊海搞的鬼。也许是他知道了最近你在‘设计’他,他想先把春明扣在那里,逼迫春明把一切都说出来。春明这孩子我了解他,他是条硬汉子,不会怕他们的。最终的结果是,李俊海什么也没捞着,乖乖地把人送回来,然后编个类似误会这样的话打个圆场……他还没有杀人这个胆量,就算他有这个胆量,他也不敢,因为春明是被刘三喊出去的,春明一旦死了,他逃脱不了干系……等吧,耐心等待,春明不会有事儿的。”
胡四这个老狐狸果然有头脑,让他这么一说我稍微放了一下心,转头问董启祥:“你那边有没有动静?”
董启祥摇摇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老唐跟死了一样。”
林武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到处找金高:“大金呢,大金呢,喝酒的时候没有他可不行。”
我打了金高的手机,让他上来,冲林武笑了笑:“刚才你的表现跟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哈哈。”
林武的脸红了:“唉,别说,结了婚,尤其是有了孩子,人就不一样了……”
金高拖拉着腿上来了,大家开了一阵玩笑,开始喝酒。谈到小广,我把昨天夜里发生的情况对胡四简单说了一下,胡四的眉头打气一样慢慢凸了起来:“蝴蝶,我建议你以后少跟他来往,这种人没有头脑,一沾上他就容易坏事儿……”接着,唉声叹气地说,去年他找了李俊海的人帮他处理黄三的事情,本来想卸黄三的一条胳膊,谁知道那伙计下手狠了点儿,把黄三给弄死了。那伙计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谁在外面乱说,说这事儿是小广找了胡四,胡四收了小广的钱,把人给弄死的,警察罗嗦了胡四很长时间……这几天不知道因为什么,警察又开始调查这事儿了,传过胡四几次,因为没有证据,这才拉倒了。胡四心里别扭,就找人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儿,反馈回来的信息是,那个人被抓住了,供述说他收了别人的钱才办的这事儿。因为胡四没有亲自找他,他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他钱。警察知道他曾经跟过李俊海一阵,这阵子又开始调查李俊海了……我笑着推了胡四一把:“这不更好?你逃了,李俊海来麻烦了。”
胡四晃了一下脑袋:“都照你这么想还好了呢,我总觉得我逃不过这关去。”
我说:“别瞎操心了,谁能证明是你找的他?再说,你在‘白道儿’那边……”
胡四急了:“别提这事儿,别提这事儿,我不想牵扯别人。”
董启祥插话说:“我建议,常青跟关凯还有小广的事情大家都不要插手,这几个人都没什么脑子,别连自己也陷进去。”我横了他一眼:“当初义祥谦刚成立的时候,还不是你提议把常青拉进来的?到现在,他谁的话都不听。”胡四摆了摆手:“别说了,既然他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就应该好好对待他,至于他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以后物尽其用就是了。”我把自己对常青的打算对胡四说了,胡四笑了:“还是你厉害,对,就这么办,派他去济南,不是孔龙还在济南吗?让他跟孔龙合作。常青有这个脑子,很快会在‘杀手’界混起来的。咱们只要掌握着以后把他排除在核心圈以外就可以了。”我想了想:“这么办我还是不放心,让天顺跟他一起去,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跟天顺随时联系,天顺是当年小杰带过来的兄弟,跟我绝对贴心,就这么办了。”胡四笑道:“好,这块儿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也许连二子的婚礼都不能参加了……”我打断他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答应我要当二子的主婚人了吗?想临阵脱逃?”胡四面相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办法,这一阵我得出去躲躲。”
“别管他了,”董启祥拉了我一把,“老四也有他的难处,随他去,主婚人我来当。”
“你?”金高撇了一下嘴,“你当还不如我当呢,拉倒吧。”
“四哥你真的非走不行吗?”我瞪着胡四问。
“看看吧,我尽量在二子的婚礼以前不走……万一我走了,我觉得凤三可以当主婚人,你说呢?”
“只好这样了,”我讪笑道,“好了,我不拦你了,随你的便吧。”
闲聊了一阵,胡四站了起来:“我那边还有点儿事情,你们慢慢喝着,我先告辞了。”董启祥也站了起来:“我也得走了,打从得了那么多银子我就没睡个安稳觉,全是钱给闹的……既然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回家睡一觉去,这几天太累了。”林武反着手挥了挥:“都滚都滚,你们两个老家伙在这里唠唠叨叨的,我他妈听着烦,来,大金,咱哥儿俩走一个。”董启祥推了林武的脑袋一把:“少喝点儿,喝多了支不起‘棍儿’来,马大姐又要骂街了。”
这两个家伙可真能喝,天刚擦黑就一人一箱多啤酒了。看得出来,金高的酒量不如林武,林武还在一口一杯地干,金高已经开始打嗝了。我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瓶子,不到两个,讪笑着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屋里烟雾缭绕,我反手打开了窗户,外面全是雪,月光下的雪格外的亮,像涂了一层银粉。茫然地看了看天,刚想梳理一下思绪,电话就响了,我有预感,这是春明的!果然,话筒里传来春明急促的声音:“远哥,带上家伙赶紧出来,我在后院!”
“别喝了,春明来电话了!”我来不及挂电话,忽地冲到保险柜那边,抓起枪就冲到了门口。
“谁?谁来……来电话了?”金高的舌头打着卷,眼也有些发直。
“你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把枪掖到后腰上,冲林武一摆头,“跟我走!”
“春明出现了?”林武的动作很迅速,披上大衣,一步跨了过来。
“可能出事儿了,赶紧走,”我回头盯了金高一眼,“别随便出去,在这里等我的电话。”
冲到楼下的时候,我站住了,整整衣服,让一个服务生把天顺喊了过来。天顺见我的脸色不好,急急地问:“远哥,出什么事儿了?”我把他的身子扳回去:“别问,回去拿你的‘家伙’,我在后院等你。”天顺头也来不及点,撒腿跑回了他住的地方。林武边穿大衣边跑了下来:“你带着‘设备’吗?”我没有回答,拉着他就到了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客人,有几个人认识我,上来打招呼,我敷衍几句,快步走到了后院。后院是个停车场,密密麻麻排满了各色车辆。我和林武刚站住,春明从一辆车后面冒出了脑袋:“远哥,我在这里。”我疾步迎了上去:“你去了哪里?让我这一顿好找。”春明的头发散乱,衣服好象也破了,满身都是尘土:“出了点儿麻烦,先别问了……”转头问林武:“林哥你开着车吗?”林武不说话,转身向他的车走去。春明跟在林武的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我回头看了看,天顺黑着脸风一般跑了过来,我拽着他上了林武的车。林武发动了车,转头问春明:“去哪里?”
“红日小区,快,”春明的嗓音有些发抖,抽出一串钥匙摇晃着,“刚才我从那里跑出来了……”
“别紧张,”我摸了摸他的肩膀,“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