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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这个“上”字,军官脸上的微笑立刻变成愤怒,两柄利剑般的长眉竖起来,无声的压力,让何源文耸耸肩膀,不再开口。
“我是在等人!等你口中的老大。至于说刘睿国,嗯,有机会的话,我会找他的麻烦,但不会是现在。”
“欺软怕恶~”
军官笑笑,低头看着怀中的施可菲,“可菲,你好点没有?”
施可菲点点头,大量的温开水喝下去,药性已经基本上稀释,随着汗液排出体外,现在施可菲只是觉得身子比较虚,没有力气。“哥,你真的认为,这个施秋就是你说的。。。”
“不会错的,一定是他!”
。。。。。。
眉飞色舞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闪烁霓虹灯!
施秋还在出租车上,远远的看到这个景致,顿时惊讶无比。
“恐怕是出大事了!”
等到出租车靠近,施秋看到眉飞色舞周围停着几辆挂着白牌的越野车时,眉头顿时皱起来。
‘这些军人到这里来干什么?纠风么?’
“站住!今天晚上,停业!”
施秋还没有靠拢,就被一个扛着少尉军衔的青年军官挡住去路。
“嗯,我看出来是停业,但我相信,就算别人不能进去,我也一定能够进去!”
“哦?”少尉军官退后一步,上下打量施秋:“凭什么?”
施秋看到随着这个少尉军官的一句话,周围马上围过来四个手持钢枪的士兵,“哗啦啦”的持枪声,是那样的熟悉,施秋笑了:“凭我是施秋。”
。。。。。。
能开的灯,都开了,从眉飞色舞开始营业到现在,恐怕就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明亮过。
施秋不慌不忙的经过走廊,曾经熟悉的那种优雅音乐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寂静。寂静到他的脚步声如此明显。
“六十六号包间?就是这里了!”抬头望着门楣上挂的铜牌,施秋停下脚步,敲门。
“进来!”
干脆利落的声音。
施秋推门进去,发现这个包间的光线,比起外面来,很黑暗,让他的眼睛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可就在此时,他耳朵中听到沉重的破空声:扫踢!
虽然看不见,但施秋仅凭耳朵,就已经知道对方企图攻击的方向——左腰!
对于这种攻击,施秋甚至不需要移动半分脚步,他只是提起了自己的左腿——他提起自己的左腿,像是用手提一面盾牌,毫无难度的就用自己最坚固的膝盖骨,挡在左腰的侧面,同时,还在向外扩张:这是个怪异的动作,没有长年累月艰苦修习的人,根本无法在肩不晃、腰不扭、脚不动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
可施秋做到了!所以他轻松的接下了对方的扫踢!
“我好像记得,这招是我教给你的!”
清脆的撞击声之后,房间里响起施秋的声音。
“哈哈~”
爽朗的笑声随着灯光一起明亮,上校军官脸上带着笑容,只是他的身体,还保持着那个扫踢的姿势,而施秋的两脚像是从来没有动过一般,并排的很整齐。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教官!”
“我早就不是教官了!”施秋摇摇头,他已经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何源文,还有在另外一把沙发上,还作不知的施可菲。“施可菲是你妹妹?这可真是巧了,她现在是我的老师。。。。施展云,当时我教你几招谭腿,就是看在我们是家门的份上,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施秋的话,不仅仅让施可菲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更是让何源文变的很郁闷,他面带不甘的捂着半边脸,那有黑眼圈的半边脸。
“教官,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教官!”
施展云终于将脚放下,不过他放的很重,两脚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同时还有个严肃的军礼:“上面的事情我不清楚,但作为一个军人,我相信你,教官!”
施秋微微别过脸去,他没有还礼,他曾经发誓,在做到那件事情之前,永远不再行军礼。
“施可菲真的是你妹妹?”
“那是,亲妹妹!”施展云脸上颇有些得意,任何人有施可菲这么优秀的妹妹,都会得意。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基因变异了。。。”施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等施展云暴起,他指着何源文道:“这小子想泡你妹妹,他爹是澳门的赌王,你觉得如何?”
“老大,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卖了啊!”何源文听到施秋的话,发出一声惨嚎,如同是条被踩住尾巴的鱼。
施展云瞧也不去瞧何源文,“他爹是赌王跟他有什么关系!教官,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性子,哼!就他那副样子,想都别想!”话才落口,施展云马上又道:“教官,我要是没弄错的话,你今年应该是二十六岁吧?”
“那是。”
“教官,我妹妹今年二十三岁,属猴的,跟你正合适啊!”施展云放开喉咙,大声说道。
那一厢,施可菲的脸,突然红的跟苹果似的,或许是水汽给熏了。
第040章 当年往事,光头老苗
谁也想不到,施展云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施秋干咳两声,“你小子疯了不是?明知道我是被赶出来的!”
“教官,有眼睛耳朵的人,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他妈的,我们是找不到证据,找得到证据,立马帮你翻案!”施展云一边说一边不自觉的挥舞起拳头。
两人的谈话,让何源文双眼睁到最大,他多想听听关于施秋的八卦啊!可惜,施秋不给施展云说下去的机会,“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说了,嗯,自己的债,我自己会讨!”
“老大,我的保镖还被他们扣着呢!”看到施秋有离开的意思,何源文连忙站起来,也不挡脸了。那块熊猫眼暴露在灯光下,让施秋看的微微一笑,“受教训了?知道大陆不是澳门,不是你老子的天下了?”
何源文嘿嘿两声,不敢搭腔,只是点头。不消施秋说话,施展云当然知道怎么做,啪啪手,外面自然会放人。
“教官,要不我们去喝两杯?”
施秋摇头,“算了吧!你这样大动干戈,指不定纠察已经在路上,你还是早点撤吧!”
“那我妹,以后就交给教官了!”施展云毕竟是在职军人,总会受到各种约束,现在的确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向施秋敬礼,转身,施展云瞪了眼何源文,“小子,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妹远点,要不,老子打到你妈妈都不认识!”
。。。。。。
“老大,你还有这种牛B的小弟呀。。。”
望着几辆军车呼啸而去,何源文的脸上满是羡慕,“老大你知道嘛,我们在澳门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那些驻军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嘿,别误会,不是对人民如狼似虎。。。老大你懂得。”
施秋别过脸去,实在是不想看何源文的那张混血脸,跟在身后的施可菲见施秋眼神瞟来,连忙将头藏进胸膛——好大的波浪。
“可菲老师。。。”
“教官。。。”
何源文看看施秋,又看看施可菲,顿时乐了:“老大,你们这辈分。。。”
“你们几个,把他给我弄走,要不我直接打电话让施展云来抓人!”施秋对着何源文的保镖一吼,顿时,张牙舞爪的何源文,被二话不说的几个大汉给架走——他们可没少在施展云的手下吃亏,记忆犹新啊!
“好了,没碍事的人了,我送你回学校吧!”施秋低声对施可菲说道。
“我在学校外有房子。。。”施可菲的声音就比蚊子的分贝稍微高一些,要不是今天眉飞色舞关门,大街上真没法听清楚。
施秋侧侧耳朵,有些为难,“那我就送你回家!”
上海最多的是高楼大厦,像现在两人面前的多层小区,反而是比较少见的。
“几楼?”
施秋将施可菲从出租车里扶出来,顺便把车费给了。
“七。。。”
“该死的施展云!”
施秋心中有些恼怒,施可菲现在手脚发软的样子,怎么可能自己上七楼。“看来只有牺牲一下了。。。”嘟囔着,施秋转身背对着施可菲,弯下腰。
“干嘛?”
“背你啊~”
“不。。。不用了。。。”
“那你自己上楼梯看看?”
施秋转身让开,施可菲咬牙走进楼道口,才上不过三阶,就心慌气喘、两脚发软,双手抱着扶手都是摇摇欲坠。
摇摇头,施秋走过去扶住施可菲的柳腰,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入手那种绵软中带有弹性的感觉,仍是让施秋心中免不了一荡,好像跟雨点儿那晚的情景,重新在眼前浮现,尤其是现在已是深夜,无人的楼道,娇弱的可人,一股旖旎暧昧的气氛正在逐渐升腾。就连施可菲,好像都受到感染,喘息声逐渐加重。
扶在柳腰上的手,不自觉的在小范围内轻轻揉动,这种异样的刺激,让施可菲脸上升腾起了红霞,片刻之后就禁不住翕开樱唇,吐出一声娇】吟。
“啊~”施秋被娇】吟惊醒,恍然想起,这可是施展云的妹妹,自己刚才怎么有那些想法?
大惊之下,他重重的咬下牙齿,沉声道:“放手!”
施可菲在药性和气氛双重冲击之下,已经浑然没有主见,施秋的话对她来说就如同是不可拒绝的指令,她顺从的松开双手,身子一软,向下倒去。
坚持的双臂和胸膛,将施可菲的身体稳稳的承载起来。
浓郁的体香熏的施秋头晕脑胀,他咬紧牙关,抱着施可菲,一步一步的走上七楼。
“钥匙!”
“包。。。”
施可菲手腕上挂着一个小包,施秋单手抱住施可菲,一手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房间里不是很黑,施秋没空去开灯,径直将施可菲抱进客厅,看准沙发所在的位置,走过去轻轻将人放下。
施可菲一直都是紧闭着双眼,直到感觉自己稳稳的躺上沙发,同时听到施秋长长吁气的声音,她才掀起长长的睫毛,半睁开眼睛,“谢谢。。。”
“咕噜~”
咽唾沫的声音,让施可菲如同受惊的兔子,将身体猛然蜷缩起来。
“滚你娘的蛋!”
施秋心中暗骂,他这口唾沫,是累的,可不是心中有啥想法,可此情此景,他没法解释。“我先走了,你。。。最好多喝热水,然后泡个热水澡。。。”
“嗯。。。”
施可菲现在的声音,比蚊子都还小。
再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施可菲,确认她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后,施秋转身,出门,点烟,下楼!
“累死了!”
迎着夜风喷出胸腔中的那口咽,施秋低声嘟囔:“早知道事情的结果是这样,老子不如早点去做好人!”
转而,施秋又想起刘少来,不知道何源文是怎样收拾那个公子哥的。。。
其实何源文也没做啥,只不过是躲在包间的门口,一棒子敲在刘少的头上而已。
而施秋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其实刘少就在六十六号包间的沙发背后,整个人被夹在沙发和墙壁之间。
等到施展云带着部队离开,眉飞色舞的人清理场子,才发现仍旧昏迷的刘大少。
“我他妈。。。的,老子的妞呢?嘶~好疼~”举着冰袋,刘少双眼喷火的坐在沙发上,他对面,陪笑而坐的,是眉飞色舞的老板,人称“光头苗子”的苗靖易。
说他是苗子,倒不仅仅因为他姓苗,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个苗族。
苗靖易顶着个光头,这在苗人当中是很少见的,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一个光头,就已经说明他本身就是个不遵常理的人。而光头上的那道刀疤,还有后劲上隐隐露出的藏青色纹身,已经很好的表示出他的身份。
“刘少,你带来的那个女人,她哥哥是个军官!”苗靖易右手夹着根拇指粗细的雪茄,两只眼睛白多黑少,瞪着人看的时候,活像双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