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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之下的叶无道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解决掉。
而今天急着将杨宁素送走,日本忍者的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只是叶无道没有说出来罢了,昨晚那群上忍分明就是冲着他所在的酒店住所而去的,而他当时又在处理陈楠的事情并不在酒店,如果不是刑天及时发现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叶无道绝对不会认为这些上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不再房间内他们会对杨宁素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个结果叶无道不愿意去想,他现在在考虑的是要如何对付这几个上忍背后的不知死活的势力。
看来,还真的有人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去日本了。
叶无道眼中凌厉的杀气一闪而过,继而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异常平静,对萧破军说:“那些渣滓的行踪查到没有?”
“还没有。”萧破军回答道,顿了顿又开口说:“不过已经在全力追查。”
“下死命令,如果明天早上之前我还没有他们的消息,那么就把这群尸位素餐的东西丢进东海喂鱼。哼,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现在太子党还远没有到享安乐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懒惰下来了,真是不知死活。”叶无道下令道。
点点头,萧破军能够感受到太子隐而不发的怒气,实质上昨晚的事情也几乎是在他的脸上煽了一巴掌,他萧破军所在的地方竟然差点让太子的女人受到伤害,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过错,虽然太子没有说,但是萧破军却将着一股子的愤怒给压了下来,已经有人敢捋这头战虎的胡子,那么萧破军绝对会以最残忍的手段回报回去。
“我们似乎暴露了。”南宁市,一家中等的商务酒店里,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平头男子对着房间内的其他四人说。
一个男子面目清秀,淡淡地闭着双眼坐在一边,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另一个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支飞镖笑容玩味,看了说话的刀疤男一眼,说:“山郎君,作为山口组的高级战斗组成员,你应该拥有足够的能力确定我们是已经暴露了而不是似乎暴露了才对。”
玩弄飞镖的男人开口,包括刀疤男在内其他的两人脸上都不太好看,唯独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有闭着双眼坐在上位的那个面目清秀的男人。
“小林先生,还有伊藤先生,两位是伊贺流忍者中最为年轻和最有潜力的上忍,比之当年甲贺流的风魔次郎都不弱,我们山口组对两位保持足够的尊敬,但是不要忘了,之前贵族的族长曾经交待过,这一次行动我们才是主导,你们虽然武力很高但是却对中国的太子缺乏了解,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这个太子,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你们出手就可以了,而不是代替我们施行指挥的权利。”之前开口的刀疤男拥有和他彪悍的面向决然相反的城府和冷静,看着玩弄飞镖的小林泽浩,淡淡地说。
语毕,刀疤男只觉得房间内一阵冷气闪过,心中一动就见到小林泽浩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闪来,下一秒,那一支飞镖已经到了距他喉间只有一寸的位置。
刀疤男看着小林泽浩,他知道,只要这个男人再冲动那么一点,自己的小命就算是玩完了,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不是他不怕死,是因为这支飞镖已经没有办法前进,因为一张纸牌,已经拦住了这支飞镖,还有拿着这支飞镖的主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
“小林君,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这样冲动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下面的行动。而且,他的话也没有说错,我们是以他为主导的。”面容清秀的男人修长却显得病态苍白的手捏着一张纸牌,而那张纸牌竟然坚硬如铁板一般拦住了那支飞镖,小林泽浩看了一眼清秀的男人,冷哼一声,继而手腕一抖,那支飞镖在他的指尖灵活地转动一周消失不见。
小泽林浩看了刀疤男一眼,又看了一眼叫伊藤的清秀男人,淡淡地说:“山郎君,希望这一次的行动能够圆满成功,否则族长对于我这位上忍最多就是责罚一阵,而你就不同了,到时候死罪降到你的头上,但愿你还能够一如既往地保持如此嚣张的姿态。”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伊藤默默不语,等到小泽林浩离开之后,看了一眼刀疤男,说:“你该知道,他没有说错。”说完,收起了那张纸牌,身体飘然而出。
等到两人都离开,山郎一次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吞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自己刚才玩火了,幸好的是自己并没有引火上身。
“山郎君,我们接下去怎么办?”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另外两个男人轻声问。
“还能怎么办,昨天晚上行动失败已经让我们被狠狠地斥责了一通,而且伊藤和那个小泽林浩说的也没有错,行动成功了也就算了,失败的话我们就是替罪羔羊,你们该知道一个上忍意味着什么,社团绝对不会因为我们而和伊贺流的人交恶,而且他们也绝对舍不得放弃两名上忍,所以如果失败,所有的过错全部都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只能够胜利,否则就不用回去了。”山郎一次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
“可恶!”之前开口问话的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继而说:“如果赢了,那么最大的功劳属于这两个上忍,输了,我们却要背黑锅,真他妈的可恶!”
“行了!”山郎一次显然还保持着理智,挥挥手阻止了手下的牢骚,不耐烦地说:“与其在这里发牢骚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这个中国的太子,下一次行动我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不成功便成仁,胜负就看下一次的行动了。”
“那下一次我们怎么行动?”一直没有开口的留着一头中性发的男人阴测测的问,这一次,说的是日语。
“上一次失败的行动或许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所以我们这两天必须要静下来,绝对不能够露出任何的马脚,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如果我们首先暴露了,那么死的绝对是我们,但是就怕他离开南宁,到时候以这个男人的神出鬼没,想要再找到他就难了,而且社团也会责骂我们办事不利,到时候让社团发怒了,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最多拖到三天,我们一定要出手,而且是不计一切代价地全力出手!”山郎一次眼中杀气一闪而过,两只手交叉开抚在头顶上,声音刚硬如铁。
傍晚,叶无道在酒店里面洗了一个澡之后,穿着浴袍站在酒店的窗边,虽然这家并不算豪华的酒店视角不算太好,但是叶无道这间套房的角度却正好可以俯瞰周围的数条街区,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正是前来汇报南宁市乃至整个广西省黑道变化情况的陈破虏。
叶无道伸出手,陈破虏递上来一支烟,并且帮叶无道点燃,叶无道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说:“你自己也抽一支。”
陈破虏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一支烟之后站在叶无道的身边吞云吐雾。
“无怪乎说男人总是要站得高才能够感受到那种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征服感,南宁这个市虽然比不得上海北京杭州南京之类的大城市,但却也别有一股韵味,站在这里,算不上这座城市的制高点,你却能够找到一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会当凌绝顶,也未必就要站在最高处。”叶无道并没有马上问陈破虏汇报的内容,站在窗边,他忽然意识到似乎很久没有和手下的人谈话了,自古帝王皆寂寞,不是每一个帝王都是铁血无情,但是每一个臣子却都是对至高无上的皇权充满了敬畏,这本身就导致了君和臣是两个决然不同的阶级。
“我记得太子说过,一个男人活在世上总是要留下点什么东西或者带走什么东西的,我一开始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想了这么多年明白了,所以就开始努力争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什么就算不能够留下点什么,但是带走一些东西,却还能做得到。”陈破虏小心地吸了一口烟,烟草熟悉而陌生的刺激感从呼吸道窜上了大脑,略微有一些晕眩,陈破虏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这却并不能阻挡他喜欢上抽烟。
男人抽烟,不一定全是抽烟的味道,更多的,抽的是人生和一路沧桑。
“负责华南这一块情报工作的是什么人?”叶无道挑眉,淡淡问道。
“也是从底层混上来的一个老人了。一直跟在我的身边。”陈破虏两句话是分开说的,犹豫了一会,才说出后半句话。
点点头,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叶无道说:“我并不反对太子党的高层或者中层有自己的亲信,无论任何一个领导人在没有自己的班底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领导好一个团队,这个道理无论是从整体宏观还是局部细节都可以适用,所以我对于太子党内部的派系之分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括当初跟我从明珠学院出来的老人,他们几乎可以说是跟着我一起一手创建太子党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周围的一批人,我从来没有阻止,而他们也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如果说太子党内真正没有任何派系的,恐怕就是破军了,但是真要算起来,最大的派系也算是破军,因为整个战魂堂甚至在太子党绝大多数的战斗成员心中,除去我之外就是破军的威望最高,但是他却从来不担心自己功高震主或者因为权柄过大而招致我的猜忌,你懂不懂这一切是为什么?”
“因为天王从来没有任何私心。”陈破虏一句话说完,自己也哑然而笑,继而摇摇头,反驳了自己的话,说:“没有任何人是能够做到没有任何私心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天王对太子足够忠诚,他心思中没有任何的内部争斗的私欲,有的只是在外征战,如何为太子党开拓疆土。”
“说对大半。”叶无道笑着点点头。
“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容忍你们的派系存在,但是绝对不允许在任何的派系成员中形成的小集体的利益大于太子党的整体利益,一旦这种思想的苗头出现就要坚决地扼杀在摇篮之中,否则就是太子党这座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开始,越是庞大的组织,越是容易从内部开始分化,所以这一点,是底线。”叶无道吹出一口烟,语气清淡,陈破虏肃穆地点头。
“那个负责情报的,让他下来。我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日本黑道几乎要杀上门来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光凭这一点纠他一个失职之罪那还是轻的,如果有必要,整个华南方面的情报组织都需要清理,哼,先敲打敲打他们,如果证实了没有能力,那就全部给我滚蛋下去。你回去马上处理掉。”叶无道的话没有停歇而是直接吩咐,陈破虏并不意外地点点头,恭声应是。
“说吧,广西最近的情况。”叶无道似乎没有了兴致,丢下了烟头,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陈楠死了,整个陈家班势力瞬间土崩瓦解,而之前原本依附在陈家势力上的各方诸侯也纷纷向太子党示好,希望太子党能够既往不咎,这些人经过了陈楠的事情之后,已经明白过来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定位,所以无论明里还是暗里都还算是老实,现在,整个广西省已经实质性地归入了太子党的掌控中,当然,政府那边有星组的人在打点,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在进行,而广西这边的情况已经传到了全国黑道,相信现在有点心的人都应该清楚了这边发生的事情,现在全国黑道的反应都很曼妙,而杀掉了这只鸡以后,那群猴子们似乎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到底是自爱酝酿下一次爆发还是彻底偃旗息鼓,临阵而逃,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回馈过来。”陈破虏详细地汇报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