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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党几万正式成员除了你一个萧破军对谁不是摆着一张苦逼脸的,我是懒得指挥他也指挥不动他。”端木子房头疼道,在暗处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关注叶无道成长了十多年,天底下要列出最了解叶无道的几个人名单里这厮绝对名列前茅,他自然清楚除了对女人意外叶无道的决定极少改变,这一次也理所当然地一样,而且他知道叶无道这一次去欧洲是要见谁,更清楚不容更改,但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会他不委屈一点就捞不着好处,白做辛苦的事情他不干。
“破军知道分寸,我也跟他打过招呼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首要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其次就是服从你的安排,这一点你放心,况且你心里的小九九少拿出来在我面前扯淡,我走归走,要真说起来我不在了你更放得开手脚,现在国际刑警那边,日本政府那边,军部那边,美国五角大楼那边恐怕早就把我列为了最危险人物,我一走,吸引走了大部分的目光,你能放得开手脚做事,分寸之类的事情不用我说你自己心知肚明,而且玩阴人的从小到大你就不比我差,隐忍功夫经过事实证明你比我强,心里乐呵归乐呵,得了便宜就少卖乖,否则把你丢回国内让玄黄他们来,他们可是都留着口水看着这边的。”叶无道随意道,瞥都没瞥旁边推着轮椅一脸愁苦的端木子房,他能够很清晰地见到对面大楼上数个反光点,并不隐秘,这些人就是叶无道之前提到的那些组织派过来监视他的,叶无道懒得捏这些虾兵蟹将,给对方一个能知道他行踪的机会反而会懈怠下来,这个道理就像是在丛林里,知道对方行动的痕迹自然会跟着痕迹走,反而什么都不知道还会引起紧张情绪,两者相较,叶无道的无视也在情理之中。
叶无道的最后一句话一语中的,端木子房果然不再废话,他是个愤青,而且是一个愤到了极端的愤青,当初为了来日本大杀四方他毫不犹豫地给叶无道干起了打杂的活,这个决定别人想不通,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但这不需要别人想通,在他自己看来跟叶无道做对是乐趣,但杀日本人那是人生的意义所在,都给他上升到人生意义的境界上了,他选择哪一个也可想而知。
端木子房屁颠屁颠地回去谋划怎么玩弄那群已经给玩得差不多半残的惊弓之鸟,此獠的思维在这种时候格外活跃,整个在日本的计划中可以说有大半是出自端木子房的手,叶无道把握了一个大的方向,就是丢给他一个骨架和要达到的目的,然后此獠一两个通宵的闭门不出之后就会扔出一份比任何计划都要详细都要周密的安排表,正如叶无道所说,这厮玩阴人的不比他差,坑蒙拐骗偷摸抢样样都来,日本这片国土成了他恣意妄为的温床,给他折腾得鸡飞狗跳。
端木子房滚蛋之后叶无道走到房间,见行礼已经准备好,其实也没有什么行礼,就是几件寻常换洗的衣服,叶无道本不打算带,慕容雪痕知道他要过去肯定会事先准备好一切,但望月鸾羽想要整理,叶无道没拒绝。
望月鸾羽正坐在床上,身边放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小包,怔怔出神,见到叶无道进门,连忙站起来。
“舍不得我走?”叶无道捏住望月鸾羽的下巴,轻笑。
望月鸾羽精致而细腻的脸蛋有些并不夸张的惶恐,摇摇头。
“想我走?”叶无道又问。
望月鸾羽的惶恐泛滥开来,急切摇头。
“那到底是想我走还是想我留?”叶无道的大拇指轻轻滑过望月鸾羽的嘴角,指尖传来的滑腻温润触感让他的眼神放肆而邪恶。
“忍者是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唯一需要有的就是忠诚执行主人任何命令的意念。”望月鸾羽坚定回答。
“任何命令?”叶无道玩味道。
望月鸾羽脸颊悄悄晕染开一抹绯红,呼吸短促。
“等我走以后你就去国内。”叶无道的态度猛然一百八十度转变,松开了捏着望月鸾羽下巴的手,语气清淡。
望月鸾羽愣神,羞耻感都还没来得及释放就下意识地应是。
“鸾羽知道中国人最大的劣根性是什么吗?”叶无道轻轻问。
鸾羽,这是叶无道从未给过望月鸾羽的亲昵称呼,心情骤然之前大起大落的望月鸾羽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完全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以外忧助内患,外敌未去后院却已经着火。”叶无道冷淡道。
望月鸾羽身子一颤,转身面朝叶无道跪在地上,“望月鸾羽率族部愿为太子誓死效忠!”
“所以现在需要你出面。”叶无道拉望月鸾羽站起来,淡淡道,“到了国内会有人安排你们的住处,暂时什么都不用动,那边会有一些人的资料给你们,负责监视着就好,这种任务对你们来说是最轻而易举的,记住,之所以让你去是因为你的存在并不被很多人知道,一旦被发现,不要回来,当即刺杀目标,一直到被消灭为止。”
望月鸾羽心底冰凉,点头正要应是,叶无道却道,“你除外。”
“是。”望月鸾羽顿了顿,轻轻回答。
“不用带最精锐的人,最适合执行这项任务的手下带去就行,人数不用多,另外,你回去准备一下,准备去全日本挑选适合做忍者的孩子开始训练,从今天起,望月家就是日本唯一的忍者族部,再无甲贺伊贺之分。”叶无道淡淡道。
“是!”望月鸾羽低头应是,心情激荡。
下午,去机场的路上,萧破军同行,望月鸾羽已经离开准备。
坐在车内,时不时地能够见到不少游行的队伍举着大大小小的牌子和横幅头上绑着白条在街上招摇过市,大多数最前面会有一个拿着喇叭声嘶力竭大喊的男人,喊着口号,伸出拳头,身后的人跟着大喊,群情激奋。
“这一幕在国内永远不可能出现。”叶无道看着刚走过的一群游行队伍,还有呼啸而过的警车,似乎整个国家就一夜之间充斥着严肃的政治氛围,所有的日本人都在面对一个严肃的政治问题,日本国内近段时间不断地爆发出来的政治丑闻和不断被捕的国家要员让民众们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所在的国家已经这样无可救药,发现自己被欺骗被蒙蔽的民众们合拢起来上街游行就成了最理所当然的做法,不但是叶无道看到的这条路这个城市如此,全日本大大小小其他的城市都差不多如此。
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在日本政府内代号是华夏的男人。
萧破军习惯性地没说话,冷眼旁观。
“听说国家神社的青年新锐从国外回来点明要跟你打一场?”叶无道放下了挡板,车内与外界隔绝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转头问。
“没兴趣。”萧破军诚实道。
叶无道大笑,道,“的确,拿一个区区所谓的青年新锐来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国家神社之所以这么做了,恐怕还是不甘心的成分多一些,兴许就有什么老怪物在暗地下准备出手。”
“那我去。”萧破军毫不犹豫道,兴奋无比。
“去也行,日本能稳胜你的人屈指可数。”叶无道淡淡道。
“真想打就去水月宗,叶隐知心的剑道可媲美青龙萧易辰,能跟她悍然一战受益良多。”叶无道建议道。
“不去。”萧破军罕见地否定叶无道的建议。
“她是太子的女人。”面对叶无道的疑惑,萧破军信誓旦旦道。
叶无道错愕,随即大笑。
翌日,叶隐知心一剑西去,半月,三战,两胜,一平。
至此,天下剑道不再是青龙一人独尊,帝释天放言剑道唯两人,一人青龙,一人叶隐知心,两人出其一者,可待下届神榜前三。
有希望问鼎神榜前三,这是东瀛数千年来最至高无上的荣誉,至此,水月宗超凡入圣的地位再无人非议,日本叶隐知心真正封神。
第六百三十六章
直飞维也纳的航班上,因为是国际航班而且航程比较长的缘故,头等舱的客人不少。
叶无道坐在中央靠窗的位置,还有一个平凡无奇身材中等的男人坐在叶无道后面第二排。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相貌并不英俊但也不至于影响别人心情的地步,身材结实,虽然没有到给人魁梧的感觉但起码跟弱不禁风无缘,板寸头,目光散漫,自然放在大腿上的两手从衣袖里依稀可以见到青色纹身,对日本有些了解的人便会清楚,这样一个男人大半是跟黑道有牵扯不清关系的。
过道的另一面,是一个衣着装扮都挺时尚的女人,水准线以上的美女,就算是在号称最美空姐最多的日本国际航班线上也是能够让人眼前一亮从那些占有制服优势的空姐中脱颖而出的女人。
头等舱内并不算太多的雄性都时不时地习惯把目光往她身上带过,女人似乎毫无察觉,又或者是纯粹的习惯了这种瞩目。
叶无道和身后的男人是例外,叶无道正在看一本以慕容雪痕为主题的音乐杂志,虽然从上飞机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超过水准线许多的美女但并没有过多地关注,毕竟在叶无道自己看来,他见到漂亮女人就想要弄到手的年纪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总归是有勇于出头的好汉的。
一个怎么看都能够划归为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男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带着和善不至于让人觉得厌恶的微笑穿过走廊,走到女人身边,弯腰俯身充满和气的绅士风度,“小姐,方便我坐进去吗?”
低头看杂志的女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站了起来,那第一步计划成功的男人抑制着欣喜走进位置,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女人站起来之后看都没看那男人一眼穿过走廊坐到了叶无道这一排,叶无道在内侧,她在外侧,中间空着一个位置。
一阵不怀好意多半是落井下石的窃笑传来,男人有些尴尬。
很无敌的女人继续翻杂志。
“小姐也是去维也纳的?”并不死心的男人隔着走廊朝女人继续发动攻势,其实他一脸自觉很优雅很迷人的微笑加上温和的语气,最重要的是一身价值不菲的装扮的确能让他增分不少,可惜的是由始至终只抬头看过他一眼的女人并没有计纳他的这些闪光点,或者根本不屑,听见这话,许久才抬头,看着男人,微微一笑,百花齐放。
“用这种古老的方式搭讪就是你们日本男人自诩的风度?”女人一口流利中文道。
“实际上我拥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男人竟然听得懂中文而且能说一口勉强算得上流利的普通话,见女人终于露出有点兴趣的意思,连忙乘胜追击,“我十岁以前在中国长大,中国就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十分仰慕中国文化。”
“我是韩国女人,我讨厌日本人也讨厌中国人更讨厌仰慕中国文化的日本人。”女人冷冰冰道,说完就扭过头去不再理会那个脸色跟猪肝差不多的男人。
就是叶无道也忍不住莞尔。
“你也喜欢慕容雪痕?”女人瞧见了隔着一个座位坐着的叶无道,或者说是注意到了他手上在外面很难找到的限量纪念版杂志,兴致勃勃。
叶无道把杂志递给女人,微笑点头,又摇摇头,“我讨厌韩国女人。”
女人欣喜地接过杂志的手一顿,随即掩嘴笑道,“我是中国人,逗那个日本佬玩呢。”
还赖在旁边抓耳挠腮的日本男人闻言大受打击,但小说中恼羞成怒的桥段并没有出现,只是狼狈地离开回去自己的位置。
“如果你喜欢的话。”叶无道扬了扬手里女人并没有接去的杂志,笑道,意味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