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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不厚道!”阿伽门农幽怨道,两只手绞着衣角,扭扭捏捏,故意低头用眼皮偷看叶无道,一副刚洞过房被破了处的小媳妇见公婆的羞涩哀怨。
“其实我还可以更不厚道的。”叶无道压根就没看这畜生一眼,眼睛一直都注视着慕容雪痕跟般若,时不时不咸不淡地扫过一眼视力范围内的全部建筑和行人,确定没有危险才气定神闲。
“老大!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阿伽门农惨叫,引来一片人的瞩目。
毫不犹豫被踢飞。
叶无道拍了拍裤脚,看着阿伽门农连滚带爬地回来,抱着他的大腿一阵悲怆大哭,像是被十七八个大汉轮了一百遍呀嘛一百遍一样凄凉。
“说吧,到底什么事,跟那个女人有关的别找我,我现在没功夫理她。”叶无道甩开了比牛皮糖还牛皮糖的牛皮糖,头疼道。
“在家里闲的蛋疼,学校里眼看就要放假了,我那个妹妹一回来眼看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就要被扼杀在那双充满罪恶的手里,所以过来找老大,看哪里有啥乐子?欧洲有啥好玩的,一群跟独孤皇琊那逼差不多的憨货,没前途,老大英明神武天下无双型正英靓帅,一个屁崩一大片不带重样的!要不,老大去我们那玩?”阿伽门农搓着双手,一脸憨笑。
“印度?”叶无道皱眉道。
“嗯啊!”阿伽门农使劲点头。
“不去。”叶无道眉头松开,朝偷偷瞧过来的般若露出一个鬼脸,逗得女儿咯咯直笑。
“为啥?”阿伽门农声音提高了八度。
“别跟我打小九九,否则下次你肯定会发现那条那衍罗呆在你的菊花里。”叶无道看了一眼这装疯卖傻的孙子一眼,不咸不淡。
“呃,好吧,禅迦婆娑的婚礼提前了,她自己提出的,两个月之后。”阿伽门农挠头尴尬道,小心翼翼,屁股一半抬起一半沾着座椅,深怕突遭横祸。
“那个卖身给命运的骚娘们就是去红灯区拉皮条我都感觉没什么奇怪的,提前?怎么不就在今天结婚了,干啥?威胁老子还是威胁所谓的命运?前者她没那么幼稚,到是后者很有可能,扯淡,她的命运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老子现在有家有田有老婆有孩子有热炕头,干啥要大老远地跑去遭那份罪?”叶无道冷笑道。
阿伽门农愣神,“老大,她真会去红灯区拉皮条!?”许久许久之后,阿伽门农吞吞吐吐地憋出一句。
“操。”叶无道难得爆了句粗口,懒得跟这个白痴扯淡,站起来,走向广场那群和平鸽。
“老大,你到底啥意思?我听不懂啊。”阿伽门农屁颠屁颠地跟在叶无道身后,愁眉苦脸。
“意思就是,老子不去,她的事,跟我无关。”叶无道淡淡道,抓了一把放在盒子里的鸟食,撒出去一把,引起一群鸽子哄抢,翅膀翻飞。
“老大你看这个。”阿伽门农掏出一张纸条,上头字迹工正地写着一行字,恰恰是叶无道刚说的话,一字不差。
“那娘们的?”叶无道苦笑。
阿伽门农点头。
“果然还是有备而来吧。”叶无道看了阿伽门农一眼,这一眼让后者背脊直冒寒气。
“她让我带给你看来着,说如果你真的说了这样一句话,那就证明她的决定是没错的。”阿伽门农小心翼翼道,在认老大之前他吃过叶无道太多太多的苦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他视作最辛酸最凄凉的回忆,在认了老大之后这种悲惨境地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一个做老大的小弟就是做其他所有人的老大这样的公式让阿伽门农死死地抱着叶无道的大腿,就在那段还是影子的叶无道疲于应付教廷满世界追杀最艰难的时候,这个婆罗门家族的继承人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当起了跟班。
“真想要找乐子?”叶无道忽然朝阿伽门农微笑道。
阿伽门农一愣,戒备地看着叶无道,在他的印象里,每次叶无道露出这种笑容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而且但凡是他在场的,这个倒霉的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这不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我跟你说个地方,保证乐子满地都是。”叶无道眯起眼睛轻笑道,上上下下地打量阿伽门农,这么壮实这么孔武有力这么有形,要是不拉来做壮丁可真是对不起了这幅身子骨啊。
“哪里?”阿伽门农问。
“日本。”叶无道轻笑,望向东方,气势凌然。
第六百四十八章
日本,山口吴运大厦。
筱田建市坐在大厦第十四层。实际上真格大厦的第十四层除去几面承重墙之外都已经被清空,空荡荡的楼层只铺设的最简单的地板。在一侧,一个没放慢的书柜,书柜前,一张不大不豪华甚至有些陈旧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坐着闭门沉思的筱田建市,两侧墙壁,一面外墙是落地窗户从左至右,另一面除去一扇进出的大门之外墙壁上写有四个字,武运长久。
气势恢弘。
这整整一层,都是筱田建市的个人空间,他在位的这段时间内从未被动过,就算是在他被关在监狱的时候,也依然如此,一尘不染。
真正一层,三百三十米长,除去最前一头的书柜办公桌,就是最底角落放在一左一右的两尊玄武石像,玄武仰头吐水,水流顺着几条弧线玄奥的沟渠流淌下来,弯曲蜿蜒,一只延伸过三百三十米的长度倒筱田建市脚下,聚成一阴一阳两个太极图,一左一右,诡异而恢弘。
曾经,筱田建市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带着那些足够资格跟他站在一起的人进入这间办公室,在那时候,这间办公室并不像现在这样空旷,所有空余的空间,对面空白的墙壁分成两半,一半是日本国旗,还有一半测试山口组的旗帜,分庭抗礼。
十四层,并不算高,在日本这样平面面积几乎被限定死的国家,高楼大厦并不少见,人们只能尽量的把楼建高,有天健石能够拥有极好的事业,因为在这幢叫做山口武运大厦的建筑周围,很少有高楼大厦存在,即便是有,几乎都控制在十四层以下。谁都知道,有天健石喜欢住在十四层,而没有人胆敢踩在这位山口组组长的头上。
闭目养神的筱田建市一身黑色武士服,双手拄着一把黑色武士刀,闭目养神。
他的脸上,红蓝光芒一身而过,却足够让筱田建市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没有传说中高手亮的跟手电筒一样的精光,也没有多么玄奥晦涩的奥妙,有的只是一些末路的苍凉也世易时移的悲愤。再多一些,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敲门声响起。
筱田建市敲了敲武士刀,声响不大,却很清晰的传递到门口。
门打开,空旷的房间内,多了一个男人。
“组长,警察来了。星野警长就在楼下,要见您,带着拘捕令来的。”男人恭敬道“让他上来”筱田建市平静到。
“组长!”男人壮胆抬起头,急切道。“现在形式对我们很不利,所以,树下斗胆,请求组长暂时躲避。属下一定为组长尽力拖延时间!”男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大腿,弯腰低头垂首。
筱田建市嘴角动了动,再瞧一瞧武士刀,套在刀鞘里的武士刀跟地面撞击发出清脆和沉闷交杂的诡异声响,“这是我的命令。”
男人无奈,站起来,弯腰垂首,到退出房间。
筱田建市微微闭上眼睛。
半晌,门开了。
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进房间,中年,面容白净,干净利落。
“筱田建市,我们又见面了!”警衔不低的警察皮笑肉不笑。
“日本帝国就是你这样的败类太多才被蛀空了根基,果然没一个国家没一个民族都是有叛徒的。”筱田建市不温不火的睁开眼睛,只是站在门口的警察,其实针对这个警察的刺杀行动已经不下数十次,但令山口组蒙羞的是每一次行动都毫无例外的以失败告终,这个警察绝对不像是外界所揣测的那样只是一个拥有福尔摩斯版神探嗅觉的普通警察,他的背后站着一只很大的黑手。而这只黑手的目的就是山口组,一个小卒子,如今却成了能把帅逼宫的杀手锏,不可谓不讽刺。
“为国家创造一个安全的社会环境,是我们公务员应尽的职责,说败类,筱田组长你这样的人才是败类吧,贩毒,经营赌场,走私,贩卖人口,走私枪支军火,什么犯法你们做什么,我穿上警服的那一天就发誓要把你们这些人绳之以法!”警察义正词严慷慨激昂道。
筱田建市冷笑,豁然起身,手抓武士刀,身穿武士服,气势雄浑。
手放在腰间的手枪上,警察如临大敌。
“你来抓我?”筱田建市冷笑道。
“是。”警察挺起胸膛,正义凌然。
“什么理由?”筱田建市笑容更冷。
“我们怀疑你妨碍司法公正,并且掌握了相关证据证明你跟一起谋杀案有关,需要你协助调查,这是协查令。”警察掏出一份盖了公章的协查令。
“不是越狱罪么。”筱田建市猖狂大笑。
警察双目圆瞪,胸口急速起伏,大怒道。“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被你买通,但肯定有不畏强权的人存在,你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一定!!”“那么,带我走吧,我的警察先生。”筱田建市放下武士刀,笑容连鄙夷都不屑鄙夷,一个是因为亲手把山口组组长抓进监狱而声名大造的神探,一个是表面被抓实际上依然逍遥法外的山口组组长,诡异的组合。
第六百四十九章
大厦楼下,看着无数的警车闪耀的红蓝警灯把整个街道都渲染成了两种交替的颜色,坐在一辆停在街角黑色奔驰车内的端木子房端着酒杯,眼神平淡冷清。
一直到看着筱田建市在无数的警察和记者以及民众的包围下信补跨出大厦钻进了一辆警车,然后是无数的警车有秩序地立场以及记者的骚乱追赶,端木子房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身边的青衣的手上,轻轻的自言自语,“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青衣揉捏着端木子房的肩膀,轻轻问,不是因为她想知道答案,只是顺着男人的话而接话。
果然,端木资方没说原因,遥遥头。
“戏看完了,我们也走吧。”端木子房淡淡的吩咐。
奔驰掉头,缓缓顺着街道的另一头离开,坐在奔驰车内,端木子房头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而在另一端警车上,被两个警察包围在中间的筱田建市猛地察觉到了什么,转头,从后车窗却只看到了一个淡淡的黑色影子离场,眼神愤怒阴瞢。
“你答应我的,这次出来之后起码三天内不再出门。”青衣趴在端木资方的腿上,轻轻的道。
“我会做到的,其实我比你想象的怕死,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舍得死,山口组啊山口组,果然有几分本事呢,这几天我们损失怎么样?”端木子房摸着酒杯,轻轻问。
“两天二十七次暗杀,十三次到酒店门口被拦下,十次杀入酒店,四次杀到房间门口。我们死了五十四个。”青衣平静道。
“还可以接受。”端木资方抚摩着青衣的黑色头发,语气平静。
奔驰车轻轻停下,街口走来一个黑色男人,神色匆忙,奔驰车的车窗放下,黑衣男人俯身朝里面说了几句什么。
“可是吧。”端木子房给了三个字的回答,关上车窗,奔驰车离开,黑色男子目送奔驰车离开,转身消失在街道里。
几分钟之后,还在街边缓缓行驶的奔驰车身后,那座依稀能够看见的地标性建筑山口武运大厦在连续数声巨大的爆炸声中被夷为平地。
无数的黑烟从橘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