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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所以就不开口,只是这个紫发紫眸说不定血液都是紫色的神秘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就是叶无道也猜不到。
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只是这一次是安静而不是沉默,气氛并没有出现之前的尴尬,到很宁和,漫无目的地走出去,走到一个提供周围孩子们玩乐用的小公园广场边,算不得晴朗的天空竟不知何时飘起了片片雪白的雪花。
南方下雪本就是稀罕的事情,更何况是靠海的福建。
不远处,三三两两玩成一堆的孩子们第一个发现,顿时大呼小叫起来,对于南方的孩子来说瞧见雪可是新鲜的事情。
“下雪了啊。”叶无道抬起头,看着天空里点点洒落的雪花,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子淡淡的思念来,慕容雪痕,在这下雪的时节里,想要不想起雪痕都难。
在广场边的长椅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叶无道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孔雀,忽然道,“似乎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一个很寒冷的时候吧,那时候的孔雀还是很狼狈的。”
“是你把我捡回来的。”孔雀破天荒地露出一个笑容,孔雀的笑容对于叶家人来说简直是比这南方的孩子见了下雪更稀罕的事情,也就叶无道有福气有这待遇。
“无论怎么样,无论什么时候,孔雀总归是孔雀,其他的,都不打紧。”叶无道笑道。
孔雀一愣,那对紫色的眸子里露出些许茫然。
“背负的太多终有一天会累,累了就到我身边休息一下,世界对孔雀再刻薄再冰冷,我的身边,对孔雀,总归是温暖的。”叶无道轻声道,摸着孔雀滑腻的脸蛋,手心传来滑如凝脂的触感。
孔雀没说话,知识张开双手抱着叶无道的脖子,把脸蛋缩瑟在叶无道怀里,汲取着天底下唯一的温暖。
抱着孔雀从外头的小公园回来,上官明月就捧着一碗姜汤来,喝着姜汤的叶无道朝上官明月感叹明月真是个好媳妇,面对叶无道的调戏上官明月只能红着脸颊轻嗔,完全出自于女孩子天然的羞涩,这种淡淡的羞涩也如荷花般清香自然,在这个女人越来越奔放的年代的确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总而言之,上官明月属于那种任何一个男人娶到之后都能够安心的女人。
晚上杨凝冰回来,吃过饭就把叶无道叫上了书房。
“安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杨凝冰一进门就旧事重提,从她的神情看今天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的。
“安家的人识时务,我也懒得得寸进尺,本来福建就是老妈的地盘,我当然不会乱来。”叶无道笑道,见到杨凝冰并不算好看的脸色,问,“有人为难老妈你了?”
杨凝冰闻言莞尔一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今天接到了不少人怪外抹角地打听安家事情的电话。”
“求情的?”叶无道玩味道,想到昨天晚上安家那老而不朽的老爷子所表现出来的姿态,眼神有些诡谲,之前安家的表现看来应该不会这么没有头脑才对,当着面做孙子背着面当大爷,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相反。”杨凝冰摇头道,有丢出一个炸弹,“今天省委召开了一个会议,里头竟然有声音说省内一些干部都有问题,总而言之矛头就是对准了安家的人。”
“后来这件事情怎么定性?”叶无道皱眉道,有人对付安家,这倒是出乎了叶无道的意料之外,福建省能够在省委里发出自己声音的势力不算多,在杨凝冰几年的经营下不能说完全掌握了省委但起码有大半人都靠向她这位一把手,在省委高级别的会议中出现了让杨凝冰都措手不及的声音的确是一件咄咄怪事,况且这矛头很清楚地对准了安家,这就更让人玩味了。
“没有定性,我没有点头,而省内其他几位常委也都明哲保身地没有表态,倒是一些素未和安家不太和睦的人上蹿下跳热闹的很。”杨凝冰淡淡道,见叶无道皱眉思索,便出声道,“这件事情虽然蹊跷影响却并不大,不过你还是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人迎合你故意做给你看的?”
“这事我让人去查查。”叶无道轻声道。
“安家我不会去碰,该处理的人我已经处理掉,其他的人只要不越雷池我不会赶尽杀绝,这个默契我和安家都有,至于今天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头绪,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在老妈你之前,福建这边是北京那位即将接班的接班人经营十年的大本营,而一个盘踞此地的安家和那位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还值得商榷,政治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火,我不喜欢玩火是因为不喜欢被火烫伤,况且我在北京那边有不少的案底,恐怕不少人都揪着我这个小尾巴给老妈你和外公找麻烦吧。”叶无道轻声道,有些歉意,这些年他带给杨家的的确是麻烦多于帮助,而当年最凶险的时候外公甚至亲自走了一趟北京,虽然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并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起,但叶无道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只知道闯祸等家长擦屁股的纨绔子弟,让头发花白的外公不远千里地到北京来给他保驾护航,于杨家子孙这个身份而言,的确是有愧的。
第八百四十章
“傻孩子。”杨凝冰轻笑拍了拍叶无道的手,语重心长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叶无道应该很清楚,这些年杨家经历的荣与辱不是因为你或者谁才去经历,有些东西是注定的,你外公一辈子战功彪炳,但既为政就有理念,理念上的差异并不好说谁对谁错,举个简单的例子说,你外公的理念首先是无愧于人民,其次无愧于国家,最后无愧于党,而很多人先是无愧于党,其次是无愧于国家,最其次无愧于人民,没有是非对错,有的只是彼此理念的差异和冲突,跟你没关系,当年的恩恩怨怨都过去了,你不要觉得愧疚,你外公,我,恰恰希望看到一个这样的你,有多大的本事闯多大的祸,你外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私下里可是很得意你的成就,你以你外公为荣为傲,你外公何尝不是一样以你为荣?”
另一个房间。
叶河图和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段到自己的收藏室去摩挲自己的宝贝,一打开门却见到一个紫发紫眸的女孩坐在一张清末太师椅上把玩着一颗比她脑袋都大的水晶球。
“咋忽然想到回国了?是想我那小兔崽子了?”对于孔雀的出现叶河图并不惊讶,永远都和严肃正经无关的脸色露出叶无道熟悉无比的大叔式笑容。
孔雀把水晶球放到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上盯着那颗水晶球看,像是没听见叶河图的话,理都不理。
习惯了孔雀态度的叶河图也不以为意,跑到孔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道,“喜欢?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孔雀这才扭头看了叶河图一眼,嘴巴动了动,“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只要你说喜欢,就是你的了。”叶河图继续诱惑道,一脸拐卖幼齿的大叔表情。
孔雀继续理也不理。
“听说你们族内有一种极其神秘诡异的占卜术和诅咒术?”叶河图忽然蹦出一句,“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三件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听见占卜术和诅咒术的名字,孔雀满头的紫色长发诡异地无风飘动起来,在这房间内不可能有一丝风,但紫发却实实在在的纷扬。
“别激动,虽然我没有去过你们的族内,但也了解,毕竟我跟你们的王还有过一段交情,虽然不咋愉快。”叶河图好像没看见如临大敌的孔雀一脸冰冷地盯着他,嘿嘿笑道。
孔雀的身体骤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叶河图的身前,娇小玲珑的身躯猛然反转,那只玲珑可爱的小腿蕴含着极其霸道的力量扫向叶河图的脖子。
“果然是一样的血脉,都是不可理喻的母狮子啊。”这种时候叶河图还有时间感慨,那只脚扫地了脖前,眼看就要狠狠踢中他的脖子,这个大叔一样的男人这才慢吞吞地伸出手,后发而先至,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孔雀的一条腿就好像是瞄准他的手掌一样,狠狠踢在他的掌心里,而叶河图的手掌,恰好挡在脖前。
叶河图的手掌,纹丝不动,懒洋洋的眼神里都是懒散,似乎完全提不起兴趣。
孔雀一击不成,似乎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大叔的对手,冷哼一声,挣开叶河图的手,身体蹦开老远,远远地站在门口,一脸戒备。
“你肯定占卜过兔崽子的命运吧,一定失败了对不对?所以你体内的气息才起伏不定,显然是受了内伤的模样,看来你们族内的占卜术神奇归神奇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你胆子倒是大,就是你们王的本事都不敢随便用这禁书,你还没完全成长到成熟期就敢动用这占卜术的力量,不过可惜了,有一个叫禅迦婆娑据说通晓了命运的女人也试图做过和你一样的事情,同样失败了,不过她败给的是她的命运,不知道你的下场如何。”
叶河图笑眯眯道,走到孔雀面前,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蹲在孔雀面前丢出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
孔雀死死地盯着叶河图,她不知道为什么叶河图会知道这么多族内的秘密,但能够说出王的存在孔雀就摘掉他对亚特兰蒂斯的了解非常人可比,听叶河图的话说完,这才冷冰冰地不屑道,“禅迦婆娑?她能通晓命运?”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信。”叶河图耸耸肩,一脸我跟你一样对所有吹牛的人同仇敌忾的表情。
“不过她对命运的理解在我看来百年内的确无人可及,曾有人问她,命运是什么,你猜她怎么回答的,她没说话,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又向后推了一步,妙吧,不过小兔崽子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可那女人偏偏认定兔崽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人,所以就缠着兔崽子,兔崽子最烦的就是命啊运啊的说法,两个人自然没什么好结果,说起来,她到也有一套类似你们占卜术的法门能够知人未来,总而言之玄的很,说不定你找她拿到了那套方法结合你的占卜术还真能给兔崽子带来一些惊喜。”叶河图揉着下巴看似随意道。
孔雀冷冷地看着他,动也不动。
叶河图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慨,“人老了不行了,才动就觉得累,我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站在门口的他扭头朝着孔雀道,“对了,那个问她命运的人,你也认识,叫王。”
孔雀眼中紫芒大胜,显然王这个字眼真正触动了她。
第八百四十一章
叶河图嘿嘿一笑,关上门闪了。
站在储藏室里,孔雀关上窗户,身体猛的窜了出去另一房间中,看着一道紫色光芒消失在黑夜中,叶河图这才转身走向卧室寒冷的黑夜中,一片空地孔雀猛喝道:“出来。”
暗夜的空气中,一阵波纹如同水一样荡漾开,一个身穿奇异服装的人凭空出现在那阵波纹下,单膝朝孔雀跪下:“我皇,轮回部队听后您的调遣。”
“我要见她”孔雀冷冷道。
“是”那人应了一声,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孔雀抬头望着天边的一轮月,嘴唇微动,靠的近依稀能够听见四个字:释迦婆娑天津黄埔君下捧着一杯茶,站在窗边,这阁楼三层,他就站在最高一层,阁楼上望下去,能够眺望见大半个天津城,近一些,枯黄的林木草木在寒风中摇摇晃晃,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天空上还有无数的雪片飘落下来“下雪了啊,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雪吧,似乎比往年的早了一些”,黄埔君下喝了一口热茶,哈出一口热气笑道,在这冰冷冷的寒冬时节里,暖袄和热气格外有冬天的气氛“的确是,早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