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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留恋地看了夏诗韵的背影一眼,又喃喃自语,美人儿,那个家伙真的是太疏忽了,既然他不来接你,就让我来接你吧,嘿嘿,不知道那个家伙知道后会不会发狂呢?
金发男人站起来,朝着咖啡厅门口走,才走出去几步,瞳孔就猛地如同针尖一样缩了起来。
一个纯正血统的男人,正在吧台,一只手正放在之前那个献殷勤女人的屁股上,一脸猥琐的笑容,正调笑着他,“嘿,美女,该死的法国佬有什么好的,他们除了知道在战场上逃跑和用女人的内裤套在头上相互娶了之外还知道什么,你觉得我怎么样?”
“变态!”女人愤怒的尖叫一声,拍开了猥琐男的手。
男人收回手,摸了摸手背,却看也不看那愤怒的女人,扭头瞥了金发男人一眼,拿一根牙签叼在嘴里,伸出手晃动五指打招呼,“嗨,老大叫我来问候你全家。”
第八百八十四章
金发男人眯起眼睛,看着阿伽门农。
那对湛蓝色的眸子中,闪烁着一种野性而凶猛的光芒,这种果决和狠辣,只有对视的彼此两人才感受的到。
那被阿伽门农占便宜的女人见到了金发男人一脸严肃地盯着阿伽门农,连忙带着惊慌跑了过来,不知所措的解释,“对比不起,先生,这位先生他竟然调戏我,其实我和他不认识的……”
金发男子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给人如同沐浴春风的温暖感受,他的手轻轻捏着女人柔软的下巴,大拇指划过她丰润鲜红的嘴唇,低笑道,“苍蝇虽然很烦,但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忍受着他们的存在,因为你总是没办法把世界上每一只苍蝇都消灭干净,当然了,如果有苍蝇黏在身上让人烦不胜烦的话,我们就该准备好苍蝇拍了,美丽的姑娘,你觉得呢?”
“你说的很对。”女人张合的嘴唇吐出她自以为最美妙的声音,而金发男人却忽然收回了手,扭头走出咖啡厅。阿伽门农没阻止。
女人似乎也没想到金发男人会忽然离开,呆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金发男人走了以后,阿伽门农走到女人身后,一巴掌拍在她翘挺弹性的屁股上,笑嘻嘻道。“她就是那只苍蝇,我就是苍蝇拍,他还不快跑?”
“那谁是拿着苍蝇拍的人呢?”女人似懂非懂道。
阿伽门农冷笑一声,扭头走了。
机场外,夏诗韵一行人坐上一列车队,夏诗韵的车在最中间,一上车她就揉着太阳穴,闭眼调整了片刻状态,立刻就开始工作。
“在这个激进的时代墨守成规就以为着被淘汰,随波逐流的人或许不会失败的太惨烈,但永远与胜利者的荣耀无缘,全球六十亿人都在为新的时代到来而欢呼雀跃,在这个遍地都是隐性黄金的年代,你是选择站在人群中伸出双手作为一个鼓掌的看客还是站在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做一个摊开双手迎接荣耀的英雄?”夏诗韵手上拿着一份烫金白底的邀请函,上面用中文写着这样一行字,夏诗韵默念出来,忽然笑道,“东方开发者大会的主办方的确是用了一些心思的,不过这些句子,用来刺激一些刚入行不过五年的新人还可以,我们这样的老人来看,就有些冠冕堂皇了。”夏总,我觉得说的挺好的呀。“之前被训了一顿的瑶瑶调整好心态,此时已经看不出几分钟之前的阴影,这也是夏诗韵为什么能够看重她的原因之一,一个预备役的成功者必须懂得从挫折和教训中总结一些对自己成长有益的东西,比如这一次,哪怕瑶瑶所总结到的只是下一次一定要把隐瞒工作做得更好夏诗韵也觉得是她的进步。”
从某种程度上,夏诗韵的用人方式和风格受到了叶无道很大的影响,只要对自己有利,而不论对自己是否有义。
“话是不错,却空洞了一些,给你举个例子。”夏诗韵的心情不错,收起了邀请函,想了想,说“苹果公司的乔布斯去世之后,这样一个因为一款手机就成功成为全球市值最高公司的企业,人们看到的是它的耀眼光环,但只有它的竞争对手才看得到它的举步维艰,瑶瑶,我知道你是苹果公司产品的忠实粉丝,你说说为什么喜欢它?”
瑶瑶歪着头,细数道:“外观漂亮,功能新颖,而且总是最恰到好处地贴合我内心的需求,例如手机,iphone会给我大多数我希望它拥有的功能,而例如陨落的塞班诺基亚这样的手机,给我的感官却是一个硬邦邦的手机,不会改变,我必须改变我的习惯去迎合它的操作方式。”
“这是因为乔布斯,他总是知道用户想要什么,而不是告诉用户你们能得到什么,所以他成功了,但乔布斯之后的苹果能不能继续成功,这是一个很大的问号,因为人们习惯了苹果总是推出恰到好处让自己爱不释手的产品,乔布斯之后的库克是不是在继承乔布斯的职位的同时也继承了乔布斯这神奇的能力,只有时间才知道。”夏诗韵叹了一口气,望着车窗外。
“守江山未必就比打江山容易,群狼环伺,从其他的狼嘴里抢到一块肉只要敢想敢做就有成功的希望,但是面对一群狼,想要护住自己嘴里的肉就很困难,所以无数的辉煌很难持续太久,谁敢说苹果不是下一个诺基亚,而我们月涯网络不是下一个申请破产的网络公司之一?国内的网络盛宴时代已经走向尾声,各个领域内总有了自己的领头羊和趋之若鹜的追随者,我们无法预测未来,就如同团购网站的一夜兴起和一夜衰落谁也无法预测一样,我们能做的只是步步为营,甚至是举步维艰地去开创,去承载。”
“夏总,到地方了。”前头的男人回头低声说了一句。
夏诗韵点点头,车子停稳下来以后,她打开车门跨步下了车,一条红地毯从车门下延伸到一座很具有时代气息感的建筑内。两侧有很多西装革履的人正拍手欢迎,带头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印度老者,他走向夏诗韵,伸出手来,用并不熟练的中文寒暄,“夏小姐,欢迎你的到来,我代表班加罗尔欢迎你,美丽的中国小姐。”
夏诗韵笑容得体,语音柔软中带着诚意。“我从中国带着诚意和希望而来,开发者大会师整个东方甚至牵动世界的IT从业人员盛会,帕拉莫德先生,作为印度IT产业部首任部长,现在印度在全球IT行业的地位永远不能缺少您的里程碑式的功勋。”
第八百八十五章
无论这个世界怎样变化,印度始终以它惯有的姿态,在古老的时光中带着蹒跚却坚定的脚步,渐行渐远,走在恒河岸边,走在夕阳下。
瓦拉纳西在朝阳和薄雾中缓缓醒来,各色的人种行走在这座处处都是历史厚重气息的城市中,或者开始一天的观光,或者开始一天的工作。
叶无道站在河边,实际上去过这个世界上所有数得上排名的名川大泽的叶无道并不是很喜欢恒河,名字虽然美丽但是这条河流承受了数十年印度人毫无节制的开发和利用,早就已经被污染得非常严重,他之所以喜欢看这条河,是因为喜欢看印度人在早上沐浴在恒河中净身,他们认为这是圣水,能够让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得到洗涤,看着一个接着一个人从河岸上游进恒河里,整条恒河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露天浴场一样日复一日地接纳这些心不诚灵不纯的信徒。
“这座破破烂烂到处都是混乱散发着恶臭的城市真的很古老很古老。”叶无道轻轻吸一口气,并不算清新的空气带给了他在国内的一些中小城市才会有的感觉,实际上印度的社会发展和国内绝大多数城市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这两个拥有全球最多人口的国家一样有着破破烂烂的基础建设,惨不忍睹的官僚制度,腐败的人心,趋利的民众,还有,泯灭了良知的人民。
叶无道在印度的这两天,禅迦婆娑一直都在他身边,关于这个话题谁都没有去触碰,就像是约定好了有默契一样,禅地婆娑在担心什么,整个印度在担心什么,叶无道很清楚,同样他们在打算着什么,叶无道也知道,他喜欢这样刺激的游戏,刺激到命悬一线,再虎视眈眈的险恶他也闯过走出来过,今时今日的他已经不再需要惧怕谁,即便面对的是整个印度,他依然有资本保持这份高贵。
关于叶无道这两天格外频繁的感慨,禅迦婆娑并没开口,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和她一样逐渐习惯叶无道存在的那衍罗的脑袋,那衍罗眯起眼睛吐着信子,懒洋洋地缠在禅迦婆娑的手臂上,对叶无道的存在也不再那样戒备和烦躁,它似乎也清楚了自己奈何不了叶无道,只是一双眼睛瞥向天空的时候偶尔会露出深深的戒备和愤怒。
天空之上,有鹰阜盘旋。
这在印度是极少见的,更何况是人口稠密的城市上空。
“听说印度教徒一生要做四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住在瓦拉纳西,第二件是饮恒河水,第三件敬湿婆大神,第四件则是结交圣人?”叶无道转头问旁边的禅地婆娑。
“那是以前了。”在叶无道的目光下禅迦婆娑不得不开口回答,尽量简洁地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这几日过来,禅迦婆娑眼中的惆怅越发浓重,而那对能够看穿命运的眸子清冷也越来越淡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灵魂发颤的迷蒙。
是命运的迷蒙,还是这个女人自己的迷蒙,这个答案,就算叶无道也不知道。
“比历史还年轻,比传统更久远,比传说更古老。这样一座城市,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叶无道嘲讽道。
“你所想的未必就是你所得的。”禅地婆娑反驳道。
“所以我会去改变,把我所得的,改变成我所想的。”叶无道以极快的语速反击。
“你敢吗?”禅迎婆娑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叶无道看不见的弧度,面对天空,恒河水平缓,这一抹惊艳无人可领略。
时无道笑,大笑。
第八百八十六章
笑完之后,叶无道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转身朝着街道走,他的回应,也随着清晨的空气飘来,“我不敢。”
这三个字,让禅迦婆娑嘴角的弧度缓缓下落,最终化作了一声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预料之中的叹息,微不可闻。
“今天我要走了,我女人来印度了,我要去保护她。”叶无道说。
“今天我也要走了。我要结婚了,明天。”禅迦婆娑没转身去看叶无道的背影,站在命运彼端的她看谁看见的都是最真实的本我人心,这种洞悉能力带来的是快乐还是遗憾,只有她自己知道。
下午,班加罗尔。
The Leela Palace Bangalore这家译名为凯宾斯基里拉皇宫酒店的酒店就是夏诗筠一行人下榻的住所。
和外界所猜测的一样,夏诗筠的衣食住行必然是极具格调和品味的,不可否认的确有一些格调不一定和金钱挂钩,但是绝大多数的昂然生活需要金钱去支持,夏诗筠的生活极其精致,她有轻度的洁癖,特别是对住所的要求,这个名誉东方明珠的女人从来不会去用酒店的洗漱用具,这个秘密只有叶无道知道。
这家皇宫酒店的环境极好,价格自然也不便宜,每个晚上超过五百美元的最低消费就算是一般的富人也承担不起,夏诗筠不缺钱,她更不会去做一些委屈自己并且无意义的节俭来标榜自我,正如同她去选择总统套房的原因不是因为那里更贵而是她更喜欢那里的环境一样的理念。
叶无道到这所皇宫酒店的时候身上所有的钱都用来支付出租车费,然后在门童错愕的目光十弯腰持起了地上一枚掉落的硬币,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