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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韵没有问蒹葭是谁,也没有问蒹葭的悲剧是什么,她不想去问也不会去问,凭借着本能般的直觉,她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需要她的安慰。
忍着羞涩,韩韵主动贴合上了叶无道的嘴唇。韩韵在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个男人她独有的温柔。
韩韵竟然发现这个男人的嘴唇微微颤动,惊诧地睁开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近在咫尺,男人的眸子蕴涵着无尽的疼惜和温柔,还有那支离破碎的爱情。
韩韵发现自己心疼得没有办法说话,是什么样的痛苦,才能够让这个男人如此脆弱,而又是怎么样的坚强,才让这个男人在此之外的时间内若无其事?
一再告诫自己不准哭,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脱离了眼眶的控制,决堤一般。鼻头酸涩,韩韵拼命地亲吻着叶无道的嘴唇,希望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永远都在他的身边。
秋风渐起,连风在经过这对情人身边的时候都变得温柔了许多。周围人来人往,只是认为这两人是一对情难自禁伤风败俗世风日下的情侣之外,没有人想到太多。正如所言,这个社会,还有几人能够重新捡起被遗忘久违的感动?
捧着韩韵精致柔嫩的脸颊,触摸着她脸蛋上犹带委屈的湿润,叶无道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缓缓低声说道:“当人们选择对爱情顶礼膜拜的时候,仿佛死亡成了所有看似完美爱情的最佳终结。但是这种完美的爱情我不要,我宁愿缺陷,也不希望生和死成为对爱情的诠释。”
韩韵凝望着这张变得格外脆弱的脸庞,男人并不会因为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了软弱而就变得脂粉,再强大的男人也始终只是一个人,当真心爱着这个男人的女人发现,男人能够对自己毫无戒备地流露出最脆弱的一面时是最幸福的。因为那意味着,她在他的心中再没有了任何你我之分。
韩韵此时大致就是这种笑着流泪的心情,紧紧地抱着叶无道的脖子,韩韵低声说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再伟大的编剧也没有办法编造出真正的爱情。莎士比亚说,任何对爱情的捏造都是对于这一种上帝赐予人类的神圣情感的亵渎。所以我不要完美,更加不屑完美,我要的是无道,只是无道。”
叶无道看着韩韵,仿佛回到了那个他在教室里面坐着,光明正大地窥探在讲台上讲课的韩韵完美身段的轻狂时代。
多么让人怀念的时代啊!叶无道抱着这一具当年魂牵梦萦,甚至被作为意淫对象的身躯,呢喃如梦呓。
“无道。”韩韵在叶无道耳边低声呼喊。
“嗯。”叶无道轻声回应。
“我想要给无道生一个孩子。”韩韵脸颊血红似火。
叶无道没有回答。换做是韩韵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叶无道现在都不会这么绅士,他清楚地知道,韩韵的身体从小就孱弱,生孩子对于她的身体来说,是一项重大的负荷……
外篇(14)
天降大雪,仿佛是一个瑞雪兆丰年的征兆。
突降的大雪将整座北京城都笼罩在了白色的皑皑下,站在高出,看着从天飘落的鹅毛大雪缓缓覆盖这座古老的城市也有一番韵味。
“这北京呐,上一次下这么大的雪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虽然地处北方而这雪也年年都赶着点来凑热闹,但像这一次这么大的,还真少见。”街道上自然有扫雪车不停地扫除积雪,而在扫雪车不经过的地方,比如一些公园,小巷子里面,厚厚的积雪几乎快要把人的小腿给淹没了,而这也不过是下了半天的光景,看这阴沉沉的天空,老北京一眼便能瞧得出来,若是没有个三五天的恐怕是停歇不下来了。
在天安门广场上,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南面是毛主席纪念馆,而从纪念馆内出来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异常可爱的孩子被青年牵着小手,最让人侧目的还是这个扎着冲天辫的小丫头另一只手里拽着一条绳,绳子的另一端牵着一条半死不活的蜥蜴。
叶无道,燕清舞。还有一个,便是一句在北京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而闻名京城,被北京城同龄的高干子弟们尊称为教主的温沁倩了。
通常只在热带出现的丛林蜥蜴在夏暖冬凉的北京原本就少见,即是有也大多养一些耐低温的特种蜥蜴,像眼前这种看似并不起眼的小蜥蜴却能在大冬天的被折腾来折腾去竟然还活着,让不少混在宠物圈子的人惊讶不轻。
开口说话的是燕清舞,从小便在北京长大的她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虽然温沁倩同样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但这丫头的年纪太小,自然没有她开口的份儿。
虽然雪很大,但在北京雪景亦是一年来北京城难得妩媚的光景,因而路上的人并不少,只是大多都带着绒帽,穿着臃肿的羽绒服将整个身体都严丝密缝地包裹起来。
“瑞雪兆丰年嘛,这样的天气,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硬邦邦的凉意。这个时候出来看看这座古老的城市,很不错。丫头,冷不冷?”叶无道蹲下身来对扎着冲天辫的小丫头笑道,因为天气的缘故,小丫头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乍一看就跟粽子一样,叶无道的口袋里还塞着一只小小的毛线帽,想必是小丫头觉得这个帽子跟自己的发型起了冲突便扔掉了。
温沁倩圆嘟嘟的小脸被冻得通红,见到叶无道终于注意起她了便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神采,扬起小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不饿!”
温沁倩一举手她可不要紧,那只可怜的蜥蜴原本还在雪堆里找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被这么一扯一下子甩出去老远,趴在雪堆上怎么看那只蜥蜴都觉得凄凉。
叶无道若有所悟地看着在不远处冒着腾腾热气的小吃店,顿时明白了这被北京的公子哥们尊称一声教主的丫头根本就是心猿意马,哈哈大笑的他一把抱起了温沁倩,道:“那好,既然不饿我们就去吃东西!”
温沁倩咯咯笑得开怀,干爹就是干爹,比老爸要善解人意多了!
燕清舞看着一大一小这两个说话颠三倒四疯疯癫癫的家伙顿感一阵无奈,从西藏工作回来的她一年到头也难得有这样闲逸的时间,为了陪叶无道出来她推掉了好几个家里安排的叙旧,只是没想到以为叶无道竟然拉着她跑出来压马路。
不过……燕清舞深吸一口气,偶尔压压马路的感觉也不错呢,特别是陪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虽然很气人。
几分钟之后,叶无道厚颜无耻地用从燕清舞那里拿来的钱包付账,几串麻辣烫并不贵,有轻微洁癖的燕清舞向来对这些街边的食物敬而远之,所以就剩下了叶无道和温沁倩两个人吃,温沁倩只是讨个嘴馋,叶无道另外要了一碗,总共不过三块钱。
虽然整个北京城的公子哥小姐们见到了在中南海都干横冲直撞的温沁倩个个都是一阵头疼,但这丫头今天在叶无道面前却是老实得很,当然也不排除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板栗的燕清舞在场震慑的因素,捧着自己那碗麻辣烫被叶无道抱在怀里的她安静不少。
叶无道拿出一串肉丸,对燕清舞扬了扬,轻笑道:“虽然不是出自什么名厨之手也没有所谓的贵族血统,但这种小吃就是要到地方的小摊小贩上吃才最正宗,要不要尝一尝?”
燕清舞连忙摇头。
叶无道了然地哦了一声,刻意拉长尾音的叶无道让燕清舞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你喜欢吃这种?”叶无道咬下一个肉丸,叼在嘴里淫笑着揽过了让整条街的雄性都神魂颠倒的燕清舞,一副恐怖大魔王的架势凑了上去。
燕清舞还真担心叶无道这个家伙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老早就警惕起来的她连忙逃出了叶无道的魔爪,无奈道:“好拉好拉,我吃就是,不过,我才不要吃你吃过的!”
说着,把叶无道手上那一串肉丸抢了过去,轻轻咬一口,油香四溢。
眼角偷偷地瞄了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叶无道,燕清舞心中满是暖暖的甜蜜,哼,要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吃过,她才不愿意吃这些东西,或许只有这样,有洁癖的她才不会介意。
坐在叶无道的怀里,温沁倩一只手拿着一块豆腐干,另一只手抓着那条瑟瑟发抖的蜥蜴,煞有其事地哄道:“小强乖哦!我喂你吃东西,豆腐干可好吃了呢,你可不能挑嘴!”
可怜的小蜥蜴惊恐地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不明物体,想要逃跑的它被温沁倩的小手牢牢抓住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
“这里以前是大清门的遗址吧?”在毛主席纪念馆的对面,叶无道和燕清舞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望着眼前参观的人络绎不绝的毛主席纪念馆淡淡道。
“是的,只是以前为了修建天安门广场的时候被拆除了,后来在原址上又修建了这座毛主席纪念馆,听爷爷说,以前站在大清门上可以看见城外的天坛和先农坛,在明清时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上去的,如果没有皇帝的旨意,擅上了这大清门最差也要被判一个大不敬之罪。”燕清舞悄悄地把脑袋靠在叶无道肩膀上,舒心道。
虽然外界看她,是燕家的后代,从出生起便属权贵,周围同龄人看她,是清华大学的女神,同样也是明珠学院的女神,而从政之后周围的同事,下属,领导看她,是政治新星,前途无量年纪轻轻就被纳入中央候选人序列的政客,但这一切所有的光环都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东西其实从来就不多,比如现在,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露出她从来不对外表露过的疲惫和软弱,然后让这个男人的臂膀圈紧她,仅此而已。
仿佛察觉到了燕清舞的心思,叶无道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抱紧了燕清舞。
看了叶无道一眼,却发现叶无道也正看着她,一种心有灵犀的幸福感瞬间便从心底洋溢了出来。
“还有未成年在哦!你们可别上演限制级戏码!不过我也不介意拉,毕竟趁着还没有经历的时候观摩观摩也不错!干爹,对吧?”霸占着叶无道另外半个怀抱的温沁倩忽然仰起脑袋天真烂漫道。
因为羞涩而扬起一抹动人的红晕,燕清舞左正了身体伸出手抓住温沁倩脑袋上冲天的辫子,对故意龇牙咧嘴的温沁倩道:“温教主,是不是忘记了那个板栗的滋味?小心我把你的糗事告诉你干爹。”
受到威胁温沁倩顿时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使劲地眨巴着眼睛一脸献媚地对燕清舞笑。
“温教主?”听到这个称呼叶无道差点没大笑出来,不过想想也是,这丫头蛮横和绝对令人从里雷到外的言行的确称得上教主二字。
“什么糗事?”叶无道笑着问温沁倩道。
“没拉没拉!燕姐姐开玩笑的拉!”温沁倩心虚道,另一只小手使劲地蹂躏小强。
叶无道看着那只可怜的小强,还真担心这只生命力顽强的小强会不会就此“香消玉殒”。
(注:本书文本由域国√彼岸花整理校对,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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