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叶无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想到怎么对付他了没有?”南宫婉文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坐到床边,轻声问。
孔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说:“这个小子比他爷爷还难对付,如果说之前是力不从心,那么现在我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恐怕就是深不可测。”
“你可是从来没有认输过的。”南宫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说道。
“哦?呵呵,我现在也没有认输过。”孔云空洞地笑笑,继而忽然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子倒真是让女人着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轻二十岁,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
南宫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宫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说完就出了房间,孔云看着南宫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语,没有阻止妻子的离去。
走进客房,南宫婉文靠在房门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带些阑珊的夜色,苦笑一声:“曾似华章,若彩虹,现如枯草,比迟暮,恐怕就是对我最深刻的写照。”
骤然,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甚至南宫婉文以为是错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醇和的声音:“为什么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股美人迟暮,深闺怨妇的悲凉呢?”
南宫婉文惊呼:“叶无道!”
看着从窗口中进来的男人,南宫婉文来不及想这个男人是怎么上三楼的,神色肃穆道:“你怎么敢进来!你马上出去!”
沙质睡衣,隐约中能够看到紫色的睡衣里面的内衣,更何况是暧昧的卧房内,虽然不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但是叶无道绝对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何况他本来的目的就不纯。
邪笑着走到南宫婉文面前,叶无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暧昧而轻佻,道:“我来幽会来了,你呢?你来干什么。”
第一百六十六章 幽会
南宫婉文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手指挑着下巴,而对方还居高临下地站在一个帝王的高度俯视自己。狠狠地甩开叶无道的手,南宫婉文压低声音,冷漠道:“请你放尊重点,另外,请你马上出去!否则南宫家和孔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叶无道坐在卧房的床边,双手撑着床看着站在对面的南宫婉文,道:“按照台词,我现在应该说的是,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不过就情景而言,恐怕你也不敢喊。”
南宫婉文冷冷地盯着叶无道,冷笑一声:“无赖。”转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
身后猛然一股巨力传来,南宫婉文甚至连惊呼都仅仅张开一半就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惊恐与巨额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子中的戏谑和轻佻,最让她感觉羞辱的是没有一点点的情欲,和欲望,仿佛仅仅是一件好玩的玩具,玩腻了,那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南宫婉文被叶无道箍在怀里强吻,丰满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挑逗而悄然开始升腾起最原始的反应,虽然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失态,但是在对人体的了如指掌的叶无道面前,她的抗拒微薄的可怜。如何挑逗一个熟妇的欲望,这是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的必修课。
强奸?花花公子能够把强奸变成一件很富有品味的事情,所以说任何一个花花公子都是需要一定的诗人气质的,不一定是那零碎略带伤感的眼神,也不是忧郁的气质,诗人气质,那是才华。
手指很富有技巧地在南宫婉文的后背轻轻抚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得在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滑稽和讽刺。南宫婉文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接触之后一股可恶的热量在里面升腾,被压抑了好久的欲望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开始猛烈地在身体里面奔腾起来,但是她虽然欲求不满但是终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死死地抓住叶无道的手用眼神对男人发出警告。即便如此,两人的唇舌依然还在纠缠。
一只手死死地抵住叶无道的手,而另一只手被狼狈地挡在胸口不想让自己的胸部和男人最直接地接触,虽然这种程度的挤压已经让男人享受尽了,但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南宫婉文没有办法抽出自己的手,因为那就意味着妥协。
叶无道眼神邪魅,惊叹于这个女人的成熟和魅力的同时,一股醇正的女性气息撩拨着他的欲望,空余的一只手缓缓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渐渐地女人身上丝薄的睡衣缓缓脱落在地……看着如同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中孕育的几乎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成熟的魅力,和女人惊恐的双眼,叶无道的眼神愈加玩味。
孔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这股预感出自哪里,就是觉得总是心里空落落的使不上劲,凝视着手指上的烟头,手指轻轻一抖,烟灰掉在被子上面,孔云忙用手拂去烟灰,不过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在孔云的房间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南宫婉文身上仅仅穿着暴露的内力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双眼紧闭,在精神和肉体之间她屈辱地选择了前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对引她堕落的男人妥协,男人背上,手臂上的抓痕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叶无道隔着内衣抚上了南宫婉文的胸口,并没有很直接地单刀直入,悄然在酝酿气氛的叶无道轻笑着在南宫婉文的耳边说:“睁开双眼,我喜欢看你的仇恨。”
“变态!”南宫婉文咬牙道。
“你的丈夫就在隔壁,而你正近乎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一个男人在亵渎你的身体,你感受到你身体的湿润了没有?不要抗拒,因为你的身体永远要比你自己诚实的许多,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满足过你?”叶无道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南宫婉文努力地摇头就是甩不开这个魔咒一样的声音,死死地闭着双眼,南宫婉文的眼角沁出两行泪:“不要说了,求求你!”
语气哽咽,但是身体却越发地火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刚才的话她很不想听,也很怕听,但是身体却真的像男人说的一样有了反应,着羞辱的反应几乎让她失去了呼吸的勇气和力气。
温柔地将女人的泪吻去,南宫婉文紧闭的双眼看不到叶无道的眼眸冰冷。
猛地,南宫婉文悲鸣一声,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入侵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并没有直接地寻找桃源,男人的指尖在羞耻的毛发上轻轻撩拨,南宫婉文无可奈何地摩擦双腿,压抑着发出一丝呻吟。
骤然,敲门声响起。
两人的动作好想被凝固了。
演戏的一方,南宫婉文猛然张开双眼,眼中尽是惊慌失措和恐惧,一种偷情被抓住的羞耻感让她完全失去了分寸。
演戏的另一方,叶无道的玩味越发浓厚,但是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尽情地占用着女人的温柔和甜蜜的同时,他略带戏谑的声音重新再她耳边响起:“还不快打发走门外的人的话,恐怕我们要现场表演AV给别人看。”
“谁!”南宫婉文终究不是普通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保持她自始至终的高贵和震惊。尽管男人的手指正在挖掘她所有的秘密。
“婉文,你在里面干什么。”孔云的声音就好像诅咒一样让南宫婉文的身体都绷紧了,她没有办法想象当孔云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回是什么后果,总而言之家族之间的一场你死我活的风暴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南宫婉文忽然有一种恐怖的预感,她希望这种预感不是真的,她不希望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为了达到两个家族之间的互相毁灭的目的而做着一切。
“我要睡觉了,你有什么事情。”南宫婉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在她身体最紧绷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身体,悲哀地看着身上自己生命中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她没有办法从里面看到一丝自己希望能够看到的情欲,不详的预感和恐惧要将这个女人包围。
“哦,没什么……”孔云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又忽然高了起来:“你没事吧?要不,我进来看看,你把门打开。”
第一百六十七章 曝光
对于南宫婉文而言,或许性的刺激并不是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而真正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是这种偷情的过程,几乎完全击碎了她之前几十年来被家族所一手建立和操纵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被一寸一寸地蹂躏,变成了满地的碎片之后南宫婉文出了发现一个无所适从的茫然和恐惧之外还有一股她没有办法拒绝的兴奋和刺激,吃惯了清茶淡饭,偶尔的一点辛辣是真的能够让人着迷的。
“不用,我今天身不舒服。”南宫婉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隔着一扇门,自己的丈夫站在门外,而自己却在里面和别的男人在偷情,这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几乎让南宫婉文晕厥。
就在南宫婉文拒绝的时候,叶无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亮晶晶的液体充分地显示出女人身体的成熟和热情,南宫婉文不敢看男人带着得意的笑脸和那根仿佛在最直接地讽刺自己的手指,但是没有了男人的手指,身体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把手伸了下去……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手永远都代替不了男人的手指,空虚愈演愈烈,而男人仿佛没有看到她近乎哀求的眼神,低下头轻轻含着一颗蓓蕾,南宫婉文咬着下唇轻轻一声叹息。
孔云站在门口,妻子的语气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能够打消他的疑心,微微眯起双眼,孔云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男人离去的脚步声让一男一女更加放肆起来,似乎什么都豁出去了,南宫婉文疯狂地吻着叶无道,他的脸,他的胸膛,甚至连男人递过来的手指也没有拒绝,含入口中她才从男人的眼神中发现那根手指就是进入了自己身体的手指,微微闭上眼睛,不想要在拒绝或者反抗,或者说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麻痹,南宫婉文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叶无道眼神邪魅而冰冷,看着南宫婉文脸上带着淫荡的沉默,冷笑一声,拉下拉链将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欲望对准了南宫婉文的脸。
似乎感觉到了雄性的气息,南宫婉文微微张开双眼却见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男性象征,热气腾腾的欲望瞬间就点燃了南宫婉文强行压制的道德和激情,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欲望,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添动着,生疏且青涩的动作让男人的眼神稍微柔和一些。
看着成熟的熟妇把欲望含入口中,吃力地张开嘴尽量地包裹着套动,叶无道甚至还在精确到秒地计算着时间。当叶无道数到十五的时候门外果然响起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正在全神贯注的南宫婉文没有察觉,但是叶无道却已经心知肚明了。
将欲望退出来在女人的唇间抹了抹,恰巧在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的时候门锁的转动声响起,南宫婉文的大脑瞬间空白,但是达到目的的叶无道却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孔云打开门却见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妻子独自在凌乱的床上狼狈且难堪,而妻子的手还在自渎。
“刚才是谁在这里。”孔云猛然眯起双眼,一股暴戾的戾气在挑战他的底线,声音柔和,眼神却冰冷如刀锋。和孔云一起生活数十年的南宫婉文自然能够了解孔云现在极度压抑的怒气,但是她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很镇定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挽了挽眉角凌乱的发丝,说:“只有我一个。”
“哼!”孔云怒笑一声,走到窗口,窗户是虚掩着的,楼下一片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