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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收这名生命体也是你们的责任!使用这个基地的责任!否则你让国家怎么办?让那些尚处于秘密状态的基地因为防卫部队的入驻而暴露吗?或者,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在明天之前建造出一个足以进驻足够兵力的军事基地出来?在此之前,你还要考虑到我们正与两个国家处于战争状态!”按着桌子上的燧发手枪,大校直接站了起来,“我和我的部队本来应该在前线上待着,而现在为了你们却在这里无所事事!这是一种浪费!”
“你还是对任务表达出了不满不是吗?我立刻就起草一份报告,让上面降你的职!”
“请便!如果降职可以让我上战场阻止该死的印度人或日本人的话,我很乐意你这样做!”
“你……”见自己最后的底牌都对对方没用,王玉琳气得直跳脚,“你就等着降职报告吧!”
甩下这句话,她站起来走到门外,狠狠地关上了门。
“这位小姐,”突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面,“能让一让吗?你挡着我做清洁了。”
王玉琳抬起头。旁边,穿着清洁服的葛成志拿墩布支着自己的身子,用沙哑的假声继续说:“就算是您与大校吵了一架,也不要迁怒到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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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这叫什么态度?好像我们这些研究者成了他宝贝部队的累赘似的。”王玉琳接过葛成志给她泡的咖啡,“谢谢。”
“事实上,”葛成志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好像确实也是这样啊。”
“什么?你也认同他的那种无聊想法吗?我还以为你是支持我的!”
“我当然是支持你的。葛成志永远站在女性的这一边,这是宇宙的真理,不容置疑。”葛成志吹了吹自己手上的那杯绿茶,“但支持你和认为你的观点是错的并不矛盾啊。”
“什么!?你这叫什么话!我们辛辛苦苦为这个国家做出了这么多贡献,为什么会成为累赘?要我说,纳税人整天用这么多的钱养着那些军队,但很多时间大部分人除了训练之外都没有什么正事干,这些人才是累赘!”
“你说的也没错。”葛成志微微点了点头,“他们也是累赘。”
“什……”这下王玉琳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按照你的说法,所有人都是累赘。累赘的定义就是用处的人,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在每时每刻都有用处,不是吗?消消气吧。”葛成志喝了一口茶,“再说,把这颗不定时炸弹埋到基地里,所有人都是受害者不是吗?一群受害者之间互相埋怨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加强安全措施比较好。”
“啊……”仔细想了想,感觉对方说的的确有道理,王玉琳低下头,“的确是这样……我们两个似乎都太冲动了……”
“想明白了就行。给他个台阶下,明天去道个歉吧,要是气氛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那么,”葛成志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我明白了……慢走不送。”
为什么,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自己就是不能像他一样冷静呢?
忽然冒出的想法让王玉琳心里一惊。随后,她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自己一个研究人员,和特工比处理人际关系上谁更冷静?别闹了。
她转过身,打开了全息屏幕。今天还有要做的工作,进度可千万不能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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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拆掉了啊。”
看着面前的建筑工地,葛祎伟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摸了摸兜里的那两张照片,他心里升起一阵悲凉,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不是我爸拦着,老子也早就参军去了,现在指不定就在日本或印度,混得好的话还能立个几等功,到时候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嘿,你们几个也就只能眼巴巴看着了,指不定还要想办法巴结我呢……”
“得了吧,就你那操性,还想立个几等功?要立功也得是我这种人立啊,从小打架你就从来没能打过我过,你想想是不是?不过印度人你说这不是找死吗?居然主动进攻,他们的脑子肯定都被烧坏了。啧啧啧,要不然说恒河水害人不浅啊……”
工地前面,两个农民工打扮的年轻人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他们的祖国所面临的两场战争。对于他们而言,战争离得太远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实感。他们所得知的一切,也只能是为数不多的战地记者资料以及那些为了观众的心理状态着想而将真实的战场进行了相应处理的文学作品而已。
几个月之前,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而现在……
葛祎伟紧紧攥住了手中的两张照片。照片上,四个人无忧无虑的笑脸出现了褶皱。
一辆卡车从工地里缓缓开了出来,那上面,正是中华公园标志性的大槐树。现在,它将与新的中华公园一起,在距离这里三公里左右的地方安家。
要怎么做呢?那名女军人的遗愿,自己怕是实现不了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卡车与槐树,葛祎伟叹了口气,走到已经不知道说到哪里的两个建筑工人面前:“两位同志,能借个火吗?”
“同志?真是少见的称呼啊兄弟。”其中一个人看了他一眼,扔过来一个打火机,手枪型的,做的很是精致,“公务员?还是在附近上学的大学生?”
“不,”扣动“扳机”,手枪的枪口冒出一束淡蓝色的火苗,葛祎伟把两张照片送了上去。就像是一个饿了几天的人突然看到了食物一样,火苗贪婪而欢快地舔舐着照片,燃烧剩下的灰烬被秋风一吹,四下飘散,“军人。”
…文…“军人?兄弟你真的没有开玩笑?”
…人…“啊,刚刚从日本战场回来。”葛祎伟把打火机扔了回去,“多谢。”
…书…“等等兄……同志,你能给我们讲讲……”
…屋…没有理会身后越来越小的声音,葛祎伟转身离开了。三天时间并不算长,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而且……
虽然嘴上那么说,让担心自己的人一直担心,也不行啊。
“出来吧上司。为什么不吸取教训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穿着你那一身露腋巫女服上街,可是比在墓地穿着婚纱显眼多了。”葛祎伟向身后的一个拐角瞥了一眼,“而且,这回还是三个人。看看你们身后都有些什么?不许使用灵力弹啊。”
就像预计中的一样,拐角那里爆发出了很……呃,很热闹的声音。费神分辨出两句还能够理解的话,葛祎伟发现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过了得有将近五分钟,活力满满的魔理沙就拉着垂头丧气的灵梦和脸已经红到脖子根的早苗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怎么样?过不过瘾?”
“那群人……那群人怎么都跟文文似的,赶都赶不走!还都拿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呜……这就是所谓的被围观吗?好害羞啊……还被告白了……”
“不过感觉真的很有意思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好了,事后感想咱们以后再谈。你们为什么起这么早?”葛祎伟把身子靠到墙上。现在是大约六点半左右,对于这帮等着武器的闲人来说倒确实是有些早,街上大多都是一些正往学校赶的高中生——不过就算如此,根据刚才的动静来看,幻想乡三人组还是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我还以为你们积压了这么多天,在昨天晚上应该已经很累了才对……”
“不准再提这件事情了,听见没有!”
“昨天晚上……呜……”
一听到葛祎伟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灵梦立刻摆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抄起手中的御币就要往他头上砸。另一边的早苗则是直接大脑当机,晕晕乎乎地在原地转圈,嘴里还嘟哝着“这是一场梦……这都是一场梦……不对这也不能是梦……啊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唯一不明白情况的魔理沙则拉着葛祎伟的袖子:“小伟,什么东西积压了这么多天?为什么我们昨天晚上应该会很累?”
“自行理解。好了,反正都这么早起来了,到处逛逛吧,虽然现在可能也没有什么可逛的。”葛祎伟把双手插到兜里,“等时间到了,得给你们买几套衣服……虽然我的钱似乎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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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他……去世了!?”
爱尔柏塔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她感到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是的,小姐。”面前,老管家同样是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就在昨天,老爷他遭到了未知人士的刺杀,然后抢救无效……去世了。”
“未知……人士?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父亲?他是与舍利家族有私仇吗?为什么啊!”
“……我们也不知道,小姐。凶手在这之后就自杀了。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他的履历干净到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我们也无法查到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请您节哀。”
“节哀……啊……”
“是的小姐。老爷的葬礼应该尽快着手准备,到时候作为舍利家族的代表,您的肩上会担上很大的担子。请您尽快休息一下吧。”
“我……知道了……”爱尔柏塔的步子有些恍惚。忽然,她回过头来,“琼,父亲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儿。”
“是的,小姐。现在老爷正在……正在二楼休息。”
“哦,我知道了。”
看着爱尔柏塔逐渐走上楼梯,管家轻轻叹了口气。
自己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命运的前方等待着这个孩子的,将会是什么呢?
如果真的可以,伟大的上帝啊,帮帮这个孩子,让她度过这次的难关吧。
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年老的管家跟上爱尔柏塔的步伐,也走上楼去。
第六十四章
“喂,小伟,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可以看什么全息影像而不用戴你那个头盔?”
“那个东西?”葛祎伟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街道另一边,巨大的全息投影装置所营造的虚拟影像正在演唱着它——对于任何虚拟偶像,葛祎伟都是习惯性地用的是“它”而不是“他”或“她”称呼对方——的新歌,为自己的演唱会做宣传。他记得这名偶像应该是,呃,什么时候出道的来着?“全息投影,和全息屏幕不一样,挺实用的一个东西,唯一缺点就是体积太大了,小型化方面遇到了很多困难。至于你看到的,严格的说那并不叫全息投影,只不过是利用投影机投在视网膜上的光而已,技术水平上差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噢,原来是这样,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不明白就什么都别说,给我回去好好学习。”葛祎伟郁闷地发现,最近自己用手刀敲魔理沙脑袋是越来越熟练了,“我听说在幻想乡里你不是属于勤奋派吗?从今天开始按义务教育课程学习,按照你的智商,我保证三十年之后你准能考上大学没问题,就那种最次的。”
“葛,葛先生,这样说未免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根据我多年来总结的经验以及这几个月来的观察,应该就是这个样子。”葛祎伟推了推鼻梁上那并不存在的眼镜,“毕竟,这需要让她建立一个和以往几乎完全不同的世界观。森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