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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苗歪了歪头,“我也不是很清楚……的确,除了妹红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那咱们追上去吧!”
“这可不行!不是已经和葛先生说好了要在这里等着吗?”早苗一把拽住了想要起飞的魔理沙,“再说了,再消耗这么多灵力,万一发生战斗怎么办啊?”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妹红,我们不就可以又有一个很好的战斗力了吗?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先留下已经离开的信息,然后再追上去啊!”魔理沙争辩着,“我想,就算是小伟在这里,他也会同意我的想法的!因为,妹红可是并不弱的!”
“葛先生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种胡闹的!”早苗把脸鼓了起来,可随后又认真想了想,“不过……能够增加团队的战斗力,如果是葛先生的话,似乎……”
“对吧对吧!”魔理沙在旁边点着头,“绝对是这样的!咱们赶快追上去吧,要不然妹红她就走太远了咱们就追不上了!”
“喂,等等啊魔理沙!”看着二话不说直接飞上天空的魔理沙,早苗叹了口气,“唉,脾气还是那么急……不是还说要留一个信息的吗?真是的……”
从抽屉里抽出来一张纸和一支笔,早苗写下几个字,又立刻划掉:“不对,葛先生是中国人,能看得懂的日文并不是很多,要都写成汉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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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了存储室,王玉琳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次的危机度过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多加锻炼才行,想当初高中时我也是马拉松运动员啊……
暗暗下定决心,她站起来,走进储存室,却没想到地上躺着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小伟?小伟!你醒醒!你醒醒啊!”
小跑两步来到葛祎伟身边,王玉琳蹲了下来,摇晃着他的身体,可对方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王玉琳皱了皱眉,然后抽了抽鼻子——一股乙醚的味道。
紧接着,她抬起头,在存储器上看到了一个最不希望看到的东西:炸弹。
“可恶啊,还是太晚了么,如果能跑得再快一点……”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那个炸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东西,没有倒计时的显示,只有一个在不断闪烁的红灯和一个没有亮起来的绿灯,必须立刻启动转移程序才行!
她急忙放下葛祎伟,来到控制台前。但现实又一次打击了她——控制台上的电脑已经一梭子子弹被完全破坏,根本无法使用了。
现在该怎么办?想要在炸弹爆炸之前跑出反物质的有效杀伤范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要不要试一试自己把炸弹拆除呢?
不行,根本就不可能!这颗炸弹是完完全全的黑箱构造,指不定在自己打开外壳的时候就会提前爆炸。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方面的专业人员,不能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
一滴冷汗顺着王玉琳的脸流了下来。她伸手擦了擦,让大脑继续飞速地运转着。
我想想……既然炸弹的爆炸已经不可避免,那至少要让自己和小伟逃出去才行!十克反物质的杀伤范围大概在九公里左右,自己必须保证两人能够以尽量快的速度抛出这个圆圈!
炸弹上的红灯仍然在不停地闪烁着,这让王玉琳有了一丝错觉,似乎灯的闪动频率在不断加快。她焦急地环视着四周,试图找到可以让自己和葛祎伟脱离险境的东西。
这个时候,一个布满灰尘的图标映入了她的眼帘,让她差点惊喜地叫了出来:电磁弹射逃生装置!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有一天真的能够派上用场!
她曾经听说过关于这个设施的传闻。据悉,这个基地的设计师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经常会做出一些完全不切实际的东西。那个时候正逢电磁武器取代传统火药武器的大潮,这名习惯性地浪费政府钱财的设计师就提出了这样的一种设想:“我们可以制造出一种特殊的电磁大炮,将士兵们发射到一个足够的高度,然后通过简易伞包降落在敌人战线后方进行突袭。这种新型的步兵部署系统可以在作战中让我们拥有很大的优势……”
理所应当的,这个从马戏团里得到灵感的主意并没有得到实践。这种疯狂的东西在战场上根本一无是处:发射装置太小,连人都塞不进去;就算发射装置变大,那为了保证能够移动,也最多打出去一千米,大体积还意味着慢速度和容易暴露目标。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自然不会得到那些极端务实主义的军队领导的支持。
但这名设计师并未停止他的“人间大炮”的梦想。于是,这座基地的“电磁弹射逃生装置”便诞生了。这门被冠以逃生装置名义的巨大电磁炮可以让被发射出去的人很快地在十千米之外完成空降,对于一个以反物质为主要研究方向的基地来说,似乎是很有用的东西。但是在平时,没有一个人认为它会派上什么用场,甚至就连王玉琳自己都多次申请拆掉这个东西。
但是现在,它却有可能就王玉琳和葛祎伟一命。
将昏迷中的葛祎伟塞到弹射舱中并成功发射出去。一切正常。王玉琳松了口气,开始设置自动弹射的倒计时。然后,她急忙来到弹射仓前准备躺下去。在这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炸弹。
红色的灯光不再闪烁,绿灯亮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那是观察者第一次上他的课。
“那么同学们,今天我们所要讲的,是宏观量子态的相关内容。”他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转过身来,“在宏观量子叠加态现象被发现之前,量子论里有一句十分经典的话,‘观测者的观测行为导致波函数的坍缩’,但在这一现象被发现之后,这句话被改为‘观察者的观察行为导致量子叠加态的坍塌’,谁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台下鸦雀无声。很显然,下面这一群物理系的学生对于这位不惜一切代价阻挠、破坏世界上所有时间理论研究的物理家显然并没有什么好感。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叹了口气,继续讲着他的课:
“首先,之所以‘观测’被改为了‘观察’,是因为对于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而言,我们并不需要刻意地用特殊仪器去测量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看一眼,就算不知道准确数据,它也会由量子叠加态转化为坍塌态。然后,另一个问题,”他又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与微观物质所展现出的量子叠加态不同,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展现出了多种令人吃惊的特性。举个最为简单的例子:对于一个呈现量子叠加态的电子,我们所需要考虑的只是两个物理量:位置和动量。但是,一旦量子叠加态呈现宏观化,只考虑位置和动量便无法很好地解释我们所看到的现象。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在意想不到的方面表现出了确定性:比如如果一块长方体的板呈现出了宏观量子叠加态,那么虽然我们的观察可能让它的材质发生改变,让它的空间位置发生改变,但它却始终是一块长方体的板,不会因为每个粒子空间坐标的不确定性而四散开来,也就是说,它的物态和形状并不会发生改变。这种诡异的特性让当时所有的物理学家都大为挠头,因为这意味着,在微观上十分适用的卡尔斯方程(注①)并不适用于宏观量子叠加态的物质。所以,一套新的经验方程就被总结了出来,它在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都表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卡尔斯方程也成为了它的一个特殊情况。这个时候,‘波函数’这个概念已经不再适用于该方程,而且‘坍缩’这个词语,指的是观测行为导致电子的波函数在那一瞬间坍缩成了一个点,这个描述明显是相当不严谨的,为此,人们便使用了‘坍塌’这个更为严谨的词语。当然,要想弄明白二者究竟有什么不同,就必须深入了解通用概率方程的数学形式以及它所代表的物理意义才可以……”
台下仍然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人去听他讲的课。观察者看着他在黑板上写下公式以及证明过程的动作,忽然感觉对方有些可怜。不过随后他就笑了:自己居然会可怜这个阻止物理学发展的家伙?
“对了,既然提到宏观量子叠加态,就必须要提一下那个让卡尔斯普鲁学派(注②)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那只猫才可以,这也是对于宏观量子叠加态最早的猜想之一……可惜的是,到了最后,奉行实证主义的卡尔斯普鲁学派还是在众多理论中赢得了最终的胜利,虽然多宇宙理论在最近似乎又有死灰复燃的事态,但他们仍然缺乏决定性的证据……”
“教授!”一位学生不满地站了起来,“请不要如此断言一个理论的正确与否!凭什么说卡尔斯普鲁学派已经获得了最终胜利?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的理论现在所出现的问题最少吗?这种态度在物理学上是绝对不可取的!”
“啊,”听到这段话,他的神色有些暗淡,“对不起……”
观察者无意之间瞥了一眼。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教授的态度有些奇怪。他现在的表情就像你回到古代告诉那些人脚下的大地是圆的而被对方拿一套莫名其妙的理论反驳到哑口无言的地步一样,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对于刚才不负责任的言论表示道歉,”他继续说着,“的确,作为一名研究者,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盲目断言一个理论的正确与否是根本不理智的行为,无论是退相干历史理论还是多宇宙理论,都仍然具有相当强大的生命力。那么……”
“教授,你忽略了一点!”刚才那名同学仍然没有坐下,“我希望你能够就阻挠时间理论的研究工作对在场的全体物理系学生道歉!不,你应该向所有研究物理、热爱物理的人们道歉!”
整个教室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名学生愤怒的吼声在走廊里回荡着。
“关于这件事情,”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我是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的。时间这种东西,是任何智慧生命体的禁忌。你……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被这种研究毁灭的。”
“这是极端的科学宗教主义!为什么时间理论就不应该被智慧生命体所触碰?完全没有丝毫道理可言!既然宇宙已经制定好了规则,我们凭什么不能去了解它?”
“宇宙……制定好了规则啊……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他笑了笑,“抱歉,同学们,我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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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两个变轨喷口在一直做着聊胜于无的减速工作,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奥丁三号的两块残骸仍然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速度。外壳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几千度温度让最外层的烧蚀材料纷纷热解、融化、蒸发,发出的光亮清晰可见。作为一座可回收式空间站,奥丁三号早就被赋予了返回地面的功能,这也是各个国家相信欧盟发出的那份通告的原因——如果最后剩下的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残骸,那还有什么可回收的?
望着天边的那两个光点,八云紫一惊,一股悲伤的情绪在心中弥漫开来:他们,失败了啊。
与葛祎伟不一样,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那个欧洲老男人的话。反物质武器的试验场?没错,是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对方并没有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