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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乡过春节的时候可热闹啦,吃团圆饭、舞龙灯、闹元宵,吃饺子,唉,猪肉馅、羊肉馅、香菜馅,不知道有多好吃。”
“就记着吃。”
程风忍不住的捏了一把奈儿的腮帮子。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奈儿抱着酒坛子突然转变了话题。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之前你说什么真相?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风点点头。
他的父亲道顺帝在他被送出宫的当晚就驾崩了,听外界传闻是暴毙。
而他的母亲、道顺帝的无暇妃没过半年就嫁给了现任的皇帝、他的皇叔,成了他皇叔的淑德妃。他一定要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奈儿见他不多说,忍不住又问道:“你觉得你舅父是那么简单的,把你养大了,现在让你的身份公开,让他女儿嫁给你为妻,他就满足了?何况你还拒绝了他。”
“舅父他为我吃了很多苦,连他自己唯一的儿子也代替我被送进宫中,只怕也是死于非命了。”
“那你怎么办?为了回报他,对他唯命是从?”
程风笑笑的看了看奈儿。
“正如你之前回答我的那样,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凡事都逃避,需要你去完成的事就是再困难也要勇敢面对。奈儿都能这么奋起面对,我怎能听之任之?”
我会保护你
“那,你是打算去争夺皇帝之位了?”
“奈儿,富贵于我如浮云,但正如你来了这里一般,我也来到了‘这里’。”
程风不再说话。
“我明白。”
想当初,自己从一个满怀雄心壮志的懵懂少年渐渐演变成后来的老谋深算。
中间有过多少次的被伤害、被利用与被牺牲。
多少次的血肉模糊之后才成就了现在的欧阳奈儿。
也许不能说就是奈儿的初衷,但套一句老话,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
天真没有错,但永远自以为是的天真就是一种可耻了。
“可喜还有奈儿陪我喝酒。”
程风接过酒坛子一仰头,一股酒如白练一般倾下,有的飞溅出来,让他看上去异常性感。
也许是这天晚上的月亮太美丽,又也许是程风拿来的这坛酒太醇厚,奈儿喝着喝着就醉了。
醉眼迷离之间,奈儿道:“以后如有可能,不要伤害弘月好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比他强?”
程风轻笑着握住奈儿的手,勾魂的眼睛不放过的望着她。
奈儿也笑。
“你可听过,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我能感觉到你心中无必争的欲望,你已跳出了这场权力之争,所以你能看清局势,做出正确的应对。”
“弘月,他势在必得反会被一叶障目。”
“我也知道你们这些皇族子弟,要么就不要去参加这种争战,否则,失败的人是要付出太惨重的代价的。”
“我只是希望,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能答应我,可不可以不要伤害他。”
“其实,他是一个表面坚强,但内心很脆弱的人。”
“那我呢?难道我是罗汉金身?”
程风露出受伤的表情。
奈儿一把推过去却被程风捉住了。
奈儿深深叹息道:“你不是罗汉金身,但我会保护你,就如你曾经保护我那样。”
“奈儿!”
纳入怀中
听着身边的人儿均匀悠长的呼吸,程风展臂将她纳入怀中。
“傻瓜,我怎么舍得你,为了你我可以舍弃天下,只是你还不明白。”
天上,银月如盘。
****
“老板娘,这里就是‘半仙楼’全部的帐目了。”
帐房先生满头大汗的站在奈儿桌边。
奈儿一大早起来就让人在后院打扫出了一间独立的比较安静的房间,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公办室啦。
然后第一件要事当然是了解一下当前的自有资产啦。
“哦,不错嘛,收入很好啊。”
奈儿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
“可是,可是,老板娘,这只是帐目上的,其实我那里已经没有现银子了。”
“什么?那钱呢?”
“钱都被之前的那个老板娘拿走了。我那里只有一些日常支出用的银钱,昨天发放那些人的工钱用的都差不多了。”
“这样啊。”
奈儿转身从柜子里将皇帝赏赐给她的那包金子拿了出来。
“你去把这些算算有多少,全换成银子,我要用的。然后就上街去给我找些木工、瓦工、漆工等等手艺人,我要尽快把这里修饰好。”
帐房先生一边擦汗一边连连点头,正要出门又被奈儿叫回来。
“对了,你的字写的怎么样?”
“字?小的只会写帐本上的蝇头小字。”
“那算了,你走吧。”
“是是是。”
帐房先生赶紧逃了出来,只怕奈儿又找什么事给他做。
奈儿找来毛笔和纸。
“多年不提毛笔了,也不知道行不行的。这个字我又不会写,真是烦。”
“烦什么呢?”
(亲们,今日更新完毕。另,我会每天保证更新量,如果因特殊原因比如说停电断网神马的没有更新,我都会在第二天把头一天的更新量补齐,所以当亲们看到很晚都还没有更新的时候千万不要认为作者是弃坑了。谢谢。)
被他抱着真舒服
“哟,这一大早的王爷您就大驾光临啊?”
奈儿发现一大早就看见程风心情莫名的好。
“我不是一大早才大驾光临的,我是昨晚上就没走成。”
“不是吧?”
“有人把我的腿当成太师椅赖在上面不肯下来,我想走也起不来啊。”
程风一想到昨晚奈儿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睡的那叫一个香喷喷就忍不住的笑。
自己想把她抱到床上去睡,她却嘟嘟囔囔抱着他不放,他哪里还忍心叫醒她啊。
直到天快亮了才把她交给了红菱,他的腿到现在才恢复知觉。
奈儿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
难怪早上自己是睡在红菱房里的,红菱看自己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啊。
看奈儿真的不好意思了,程风走过来问道:“怎么?一大早就练字啊?”
奈儿也求之不得让他换个话题。
“不是啊,我是想写一幅大字挂在一楼的大堂中。我将这‘半仙楼’改名为‘半半楼’,就想写一幅字出来衬托一下,也好显得我这名字起的妙啊。”
“有什么妙的?说来听听,要是说的好呢,我可以考虑帮你写这幅字。”
“是不是真的啊?你行不行的?”
奈儿半信半疑。
“虽不能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写几个大字还是不成问题的,不然,你自己写?”
程风冲奈儿眨眨眼。
“哼,你要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就把你请了来,以你的姿色,我保证捧红你,小样,哈哈哈。”
她还没哈完呢,程风已贴近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一点一点的俯下头来。
奈儿只觉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就要举手投降了,不想程风只是从她耳边轻轻拂过。
轻声道:“让你戏弄我。”
奈儿“呀”的一声慌忙离开他的怀抱。
唉,被他抱着真舒服。
要不是他总是这样让人着恼又让人心跳的使坏,她几乎就要赖在他怀里不想离开了。
动口不动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别再过来了啊。”奈儿色厉内荏的道。
“奈儿也有今天啊,哈哈,好,我不动了。”
程风稳稳的坐下,手一伸道:“请讲吧。”
“我想写一幅大的,挂在正堂,内容嘛就写李密庵的‘半半歌’,饮酒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帆张扇免翻颠,马放半缰稳便。如何?”
“好个饮酒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原来奈儿的半半楼是这个意思啊。”
“也是它原来的名字‘半仙楼’给我的灵感罢了。我还想找些名人字画之类的挂在我楼上的雅室里。”
“不用找了,我给你画好了。”
奈儿瞪大眼看着程风,程风笑的坏坏的又要起身。
奈儿这次聪明了,早就跑的老远。
“你不要吹牛哦,到时整不出来看我可饶得了你。”
“哈哈哈,好,笔墨伺候。”
奈儿一边念着程风一边写,一会功夫一篇大幅的李密庵的《半半歌》已写就。
程风掷笔桌上,默默念道。。。。。。
“看破浮生过半,半之受用无边。
半中岁月尽幽闲;半里乾坤宽展。
半郭半乡村舍,半山半水田园;
半耕半读半经廛;半士半姻民眷;
半雅半粗器具,半华半实庭轩;
衾裳半素半轻鲜,肴馔半丰半俭;
童仆半能半拙;妻儿半朴半贤;
心情半佛半神仙;姓字半藏半显。
一半还之天地;让将一半人间。
半思后代与沧田,半想阎罗怎见。
饮酒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帆张扇免翻颠,马放半缰稳便。
半少却饶滋味,半多反厌纠缠。
百年苦乐半相参,会占便宜只半。
好诗,我也深觉奈儿还是喝酒喝到半醉时最为能言善辨,喝多了就只会睡大觉。”
这次奈儿没理程风,她正专心致志的在看程风的字。
奈儿虽说自己毛笔写的有点对不起观众,但小时候还是被老妈逼着苦练过一段时间。
王者气势
什么颜筋柳骨也很是研究过一番,当然,只是停留在研究阶段。
如今咋见程风这一笔字矫若惊龙,飘洒有致,王者霸气溢于纸上,不由的爱不释手。
“怎么?不认识?要不要我教你认啊?”
程风看奈儿勾着头面露艳慕之情,打趣道。
奈儿认真道。。。。。。
“你的字遒劲张扬,我的诗却是中庸而退守的。你啊,正合写一幅《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果然是壮怀激烈,如今虽可说是太平盛世,但近几年来,北方还是战事不断,打了跑,跑了打,总是不能彻底根治。”
程风负手踱至门边,望着遥远的北方。
“你怎么对时局了解的这么清楚啊?”
“以前我也奇怪。”
程风回头望着奈儿一笑道:“师傅在世之时一直教我治国之道,还多方请来各位老师教我文治武功,当时我只是感兴趣,却不知道是为了今天。”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
“现在,我什么也不做。”
程风走过来,提起笔在纸上写写划划。
“朝中各路元老的态度很快就要出来了,舅父在朝中的势力这些年也一直他的控制之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观望。做什么都是多余的,也是愚蠢的。”
奈儿呆呆的看着这个大局在握的程风,从何时起,他深深隐藏的王者气势一夜之间厚积薄发了出来,现在的他有如一只展翅将飞的雄鹰,或者说是一只半显云端的飞龙?
“好了,奈儿,这个送给你,你可以挂在你的房间里。”
想要她
奈儿俯身过来一看,只见短短时间内程风已经在纸上画了一幅人象。
那人看上去有八九成象现在的自己。
长长的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长袖飘飘。
最象的是那眼神,略略数笔就那半嗔半喜又透着一股倔强的表情画的栩栩如生,脸上正挂着浅浅的笑意。
奈儿感动的轻抚着纸面。
这样的神情,自己只怕是照镜子时也是看不到的吧,却被他如此传神的画了出来。
“象吗?”
程风的声音如微风抚面一般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