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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笑着一摆手。
奈儿来到“后台”看看演员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别人都还好,就紫绢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奈儿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
“紫绢,怎么样?你看去不太舒服啊。”
“我肚子疼。”
“可以坚持吗?”
紫绢可怜兮兮的望着奈儿。
“算了,你去休息吧。把衣服换下来给我。”
※※
音乐响起。
奈儿领着众人以菱形的队形缓缓从台后舞出。
以前奈儿虽说天天跳,可那都是对着学员、对着镜子,象今天这样对着一群观众(还是古代观众)跳,还真是第一回,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还好一曲终节也没出什么乱子。
奈儿正暗自松口气的时候,不想台下有人大声吼了起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很快这种声音由一而十而几十的响了起来,甚至有人将手中的酒盅大力的拍打着桌子,制造出最大的动静。
奈儿从后台独自走了出来,她拉掉脸上的面纱扔在了地上,冲台下一挥手。
台下的人被她的气势所摄,顿时没了声音。
奈儿微微一笑:“谢谢大家的热情。既然这样,我也却之不恭,就为大家再跳上一曲吧,谁有快板、竹板之类的吗?”
台下一阵骚乱之后还真有人递上来一对板,奈儿接过握在手上试了试,凑合吧。
好久没有跳过弗拉明戈了,以前学的时候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后来实在是生活太乱也就没再练了,再加之也的确感觉遇到了瓶颈似的,总也没有突破。
她还记得当时老师跟她说的话:“弗拉明戈不只是舞蹈,她还是一种生活,一种人生的态度。你只要用心的去生活,你终会越跳越好的。”
皇上有请
现在看来,当时自己只怕是没有用心的生活吧。
只是埋着头在工作、加班、歌曲升平之中徒劳的跋涉着。
唯恐一不小心就被那群后浪拍的死在了沙滩上,没想到为了生存的问题而失去了生活。
奈儿闭了闭眼睛。
冥想之中好象回到了练舞厅,四面的大镜子明晃晃的映射着自己孤独的身影。
奈儿举起了双手。
左右手上的竹板现在被当成了响板。
心里默默的响起了弗拉明戈舞那让人热血沸腾又让人痛苦万分的旋律。
从一开始的有所顾忌直跳到忘乎所以。
奈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跟这舞蹈合而为一了。
程风默默站在楼上雅间的窗边凝视着正在舞着的奈儿。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有力、干脆,身体强烈并极具弹性的扭动着。
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淡淡微笑渐渐变成了一种忘记一切的冷漠甚至说得上痛苦。
肢体动作却充满了热情。
手中的响板追随着她的舞步顿挫着,似乎在代她述说着沧桑的内心往事。
程风动容的望着她。。。。。。
她似一个来自遥远异乡的、美丽而桀骜不驯的灵魂。
又似一个纯净而脆弱的精灵。
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伤到体无完肤。
皇帝也坐在窗边看着奈儿,他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要来是希望能给弘月制造一次机会,让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
可是弘月那么坚决的拒绝了他,正如之前他拒绝见这个儿子一样。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因果循环呢?
奈儿在如雷的掌声中惊醒过来,她深鞠一躬退了下去。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上次那个在皇宫里见过的公公正在等着她。
“老板娘,我们家爷请您上去。”
奈儿跟着那个老太监来到皇帝的包厢,发现程风居然也在。
她挑了挑眉,对皇帝施了一礼。
远行
“奈儿,朕没想到你的还能跳舞啊。”
“让皇帝您见笑了。”
“跳的好啊。只可惜弘月没有来。”
奈儿不语。
“过完年,定远候就要和弘月一起去北方平定这一次的叛乱了,我本想让弘月来和你见见的。”
定远候?
程风在一边笑道:“我刚刚又升了官,皇上封我为定远候,这次北征还特别派了二皇子弘月协助我。”
“北征?定远候?”
奈儿在身体疲倦的时候脑子就特别的慢,心里冉冉升起的一丝惆怅她也努力不去注意。
“什么时候走?”
“年初二就动身。”
“这么急?”
“是啊。”
皇帝坐在那不动声色的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
他真的很想帮自己的儿子一把,可是他答应过淑德妃了啊,这一次一定让她自己选。
皇帝恨恨的望着程风,如果这次的北征让他战死沙场,那就不是自己的错了。
※※※※※※
转眼就是大年初一了。
皇宫里因为马上就要组织军队开赴战场而早早结束了庆祝。
元将军坚持一定要陪定远候一起去北方。
可是皇帝当着满朝文武说。。。。。。
“雁犊总是要离开老雁的羽翼之下的,弘月这次也是第一次出征,我也很不放心啊。”
元将军赤红着脸硬生生的退了下去,这次他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近来他鼓动他背后的势力在朝中掀起了立太子的暗潮。
他们暗示程风是前任皇帝的滴亲儿子。
当年的皇帝是因为没有子嗣才将皇位禅让给现任皇帝的。
现在程风既然出现了,皇帝就应该象当年的皇帝一样将皇位禅让出来。
如今,皇帝这么说的意思,明摆着是暗示程风的能力不够。
“看来这个老家伙并不象他表面看的那样无用啊。”
元将军默默退下。
(亲们,今日更新完毕。)
皇帝,也是父亲
年三十的皇宫庆祝宴会结束后,皇帝突然出现在弘月的府中。
当时弘月正在听骆蓝跟他汇报今年的收入情况。
“父皇。”弘月有点意外。
刚刚在宴会上一点征兆也没有。
皇帝扫了一眼跪在一边的骆蓝:“月儿,这是骆蓝还是箫言啊?”
“回父皇,这是骆蓝。”
“哦,骆蓝也长大了啊。起来吧,我老了,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骆蓝站起身回道:“谢陛下还记得骆蓝。”
“我怎么会忘记呢。”皇帝慢慢坐下。
“你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吧,我还记得以前骆蓝比月儿大一岁吧?”
“那时候你就很护着月儿啊,有一次月儿调皮在水边玩耍结果掉了下去,只有骆蓝你在身边,你尽不顾自己会不会水就跳下去将月儿救了上来。”
“唉,不容易啊,骆蓝,朕很谢谢你救了朕的儿子啊。”
骆蓝闻言又跪下道:“那是骆蓝应该做的。虽然二皇子贵为皇子,但在骆蓝中心他一直都是卑职儿时的伙伴,是骆蓝最重要的人。”
皇帝坐在那好象发呆,又好象在走神似的看着骆蓝很久。
半响道:“好,很好,难得你如此的重情重意。朕今晚来只是想来看看,明天月儿你就要去北方平定叛乱,父王,只是来看看,看看。”
“父王。”
弘月心里有一块地方柔软的刺疼了一下。
皇帝慈爱的看着弘月,这个孩子越来越象他的母亲了。
以前皇帝害怕看到他,现在看着他时皇帝发现自己真的很想让他代替自己去完全自己一生都无法达成的愿望。
皇帝站了起来。
“好了,朕也该走了。骆蓝,你就代弘月送送朕吧,朕想和你说说话。”
皇帝对也要跟出来的弘月摆摆手道:“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会为你和定远候送行的。”
骆蓝躬身将皇帝迎出门,陪着皇帝往门外走着。
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夜有些深了,万籁俱寂,皇帝拉着骆蓝的手向花园方向走去。
骆蓝有点奇怪:“陛下,大门不在这边。”
“我知道。我们走走吧。”
“是。”
“这次北征鲜卑,我让弘月协助定远候共领兵四万。”
“我老了,身体不行了,如果是我去打这一仗,我定会兵分两路。”
“让主帅定远候带兵正面出击,而将真实的主力留在左翼,当诱敌出动之后从左翼击溃他们。”
骆蓝扶着皇帝往前走着,他不明白皇帝跟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有沉默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如果左翼的主力无法切入,先深入的正面部队就会非常的危险。”
皇帝停了下来,望着骆蓝:“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我军的左翼才会出现无法切入的情况吗?”
骆蓝有点短路的答道:“什么情况??”
“是啊,一般来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除非,对方早就知道我们的战略,才会将主力留在左翼。”
“骆蓝啊,你说弘月能不能当皇帝呢?”皇帝问道。
骆蓝突然发现,面对着这个看上去有些衰弱并且一脸慈祥的皇帝,自己正在不停的出汗。
“你自小就一直陪着弘月,我知道你不只把他当二皇子,当小伙伴,你是把他当作你的亲人一般。为了他,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做呢?”
“是的。”骆蓝毫不犹豫的答道。
“那就好。明天弘月就要出发了。你,准备准备也出发吧。”
皇帝说完拍拍骆蓝,躬着身子咳了起来。
远远跟着的太监急忙上前扶住皇帝:“皇上,夜凉了,您还是起驾回宫吧。”
皇帝点点头,没有再看骆蓝一眼径直去了。
“父皇跟你说了些什么?”
弘月一直坐在书房中等着骆蓝回来。
“他说他很不放心你。”
骆蓝望着灯下的弘月,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忧郁、敏感。
最熟悉的陌生人
自己也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是吗?就说了这些?”
“是的,皇帝他实在是惦记你的。”
弘月垂头默默无语的坐着。
半响幽幽的道:“你将今年的收入都存入钱庄,今年暂不要扩增人手了。”
“是。”
其实皇帝是有心将帝位传给你的,你也的确无需再去发展这些势力了。
无论怎么说,你们都是父子啊。
骆蓝望着弘月心里暗道。无
论如何,这次自己一定会完成这个使命。
只要定远候不会再回来了,弘月就是当之无愧的皇帝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出去走走。”
弘月站起身。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明儿一早,”
“没事。反正也睡不着。”
弘月摆摆手出去了。骆蓝想了想悄悄的远远跟了去。
弘月低着头一路慢慢走着,渐渐走到了‘半半楼’前。
他于门前踌躇的抬头望了很久还是一跃进了院里,朝着奈儿的屋走去。
“嗑嗑嗑”
奈儿在屋里道:“请进。”
弘月一推门,门开了。只见奈儿盘腿正坐在床上,长发松开披散在肩上。
见了弘月,奈儿坐在那也不动只是看着他。
弘月走过去坐在奈儿的对面,也只默默看着她不作声。
最后还是奈儿轻叹一声。
“弘月,明天你就要远上北边了吧。我,不能去为你送行了。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是吗?你希望我平安的回来吗?”
“是的。”
“那就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奈儿缓慢的摇摇头,望着弘月也似望着欧阳晨峰。
“也许你不相信,但我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了解我们会如何相处。而最后,我们不能做朋友因为我们会彼此伤害,也不能做敌人因为我们也曾彼此深爱。所以我们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又,何必?”
不急在今日
“这么说你还是不爱我。”弘月固执的盘问着。
“我爱你,我爱你就如爱我自己一般,我爱你就如爱着我每天吹着的风、照着的光、呼吸着的空气一般。因为这个世上有你,我才能安心的活在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