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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乐拨弄着圆木,使圆木不停地滚动着,心情大好地咧开了小嘴,问道:“小雨姐姐,这是给我做的玩具吗?”
“不是玩具哦。”保鸡笑了笑,将东西拿到了井边,在水轱辘上钉牢,然后将求乐打水的绳子从圆木上穿过,“求乐,你再试试看!”
“嗯!”求乐将水桶慢慢甩进了井里,等待灌满水后,他开始慢慢向上拉水桶。
这一次,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不一样,两眼越瞪越大,咧开的小嘴就没有合上过,“小雨姐姐,这个……”
“怎么样?”
求乐露出了笑容,“这次很好拉,都不用我怎么用力。”
保鸡呵呵一笑,指指井边道:“不止呢,我帮你选好了位置,等你把水桶拉上来之后也不用费力去提它了,它会直接落在井边上,你只要挪到地面上就可以了。”
求乐一试成功,兴奋得蹦蹦跳跳的,“小雨姐姐真厉害,我以后再也不怕掉进井里了!”
保鸡轻笑一声,忍不住为自己骄傲。虽然是用了别人的滑轮原理,但是这里的人谁会知道呢?能为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解决了烦恼,成就感可是相当惊人呢!
保鸡弄出的简易滑轮令求乐觉得新鲜,玩心大起,不停地用它打着水。保鸡则用他打来的水洗了满满一盆衣服,大汗淋漓。
求乐帮着保鸡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绳子上,两人站在柔和的阳光下,呼吸着空气中特有的清新以及皂角的味道。
求乐一直很开心,绕着晾衣绳跑来跑去,还不忘夸赞保鸡,“小雨姐姐真棒,衣服也洗得好干净呢,求静师兄都不会洗衣服,洗完就跟没洗一样……”
小家伙说着做了个鬼脸,逗得保鸡哈哈大笑。
求乐看着仰望远方的保鸡,突然用孩童特有的干净嗓音道:“小雨姐姐能和我们永远在一起吗?我喜欢小雨姐姐。”
孩童的话简单纯朴,没有华丽的词藻,却最容易打动人心。
保鸡觉得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眼里有些湿湿的。她很感谢老天让她在穿越后遇见了这几个小和尚,他们跟她非亲非友,而且刚认识不久,却用最温暖的怀抱接纳了她,给了她家人一样的温馨。
保鸡忍住泪水,故意逗弄求乐,“小求乐,不可以随便说喜欢哦,尤其是跟女子!”
“为什么?”求乐的大眼中满是不解,萌得让人想连亲好几口。
“因为喜欢的话是要亲亲的,既然你喜欢小雨姐姐,那我就要亲你了!”
见保鸡的嘴向自己凑来,求乐的小身体赶紧向后缩了缩,“小雨姐姐不可以的,求远师兄教过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保鸡闻言“噗嗤”一笑,“偏要亲!”
“不要不要!”求乐慌乱地跑了起来,保鸡则在后面狂追,两人就像是玩游戏的老鹰和小鸡一样。
“小求乐,我抓到你了!”保鸡见求乐累得停了下来,坏笑着扑了过去。
“啊!”求乐惊慌地跑到了一边。
恰在这时,一人进了后院,“小雨姑娘,求乐。”
带着面纱的求远突然走了出来,正好走到了求乐先前的位置,保鸡没刹住脚步,保持着两手大张的姿势将求远扑倒在地。
“啊!”两人同时一声惊呼。
两人的脸尽在咫尺,求远身上淡淡的药草香令保鸡晃了下心神,近距离看,求远无辜的泪眼更是清澈水亮,别有一种甜美的风情。他的黑纱就在面前,保鸡心里突然有种坏坏的冲动,想要扯下这人脸上的面纱,一看究竟。
保鸡的手动了动,身后的求乐突然大叫起来,“糟了糟了,求远师兄破了色戒了,求远师兄破了色戒了!”
保鸡被他的叫声吓得一惊,与求远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地别过了脸。保鸡赶紧起身,伸手将求远拉了起来。
“求乐,你这小家伙胡说什么呢?”保鸡又向求乐扑去,这一次求乐似乎早有防备,很快就跑到了后院门口,仍然大叫道:“求远师兄破了色戒了!”
“求乐,不要胡说。”即使是责怪,求远的声音也很温柔,似乎永远都不懂得发脾气。
“求远师兄是男子,小雨姐姐是女子,你们抱在一起了,那求远师兄就是破了色戒了!”小家伙说着朝前院跑走了,边跑边喊道:“呜呜,求远师兄破了色戒了,不能再做和尚了!”
“求乐……”求远看着跑远的求乐,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向身后的保鸡,求远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雨姑娘,刚才失礼了,请你莫要见怪。”
这人是有多善良啊,明明是被自己扑倒了,却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保鸡赶紧道:“不是不是,都怪我,是我跟求乐闹着玩,结果不小心……”把你扑倒了。话到嘴边,保鸡还是觉得不妥,只好省了最后五个字,不管别人听了之后什么反应,她可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邪恶的那关。
求远微微垂下了头,“我是听求静说了才来找小雨姑娘的……小雨姑娘,收留你是我们出家人应做之事,并不需要你做什么来回报,洗衣做饭这些万万使不得的。”
“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回报,救命之恩做这么点儿事是回报不清的。只不过,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于我来说,这里就是我的家,而你们四个就是我的亲人了,既然是同一个家里的亲人,我不跟你们客气,希望你们也不要跟我客气,为家人干点儿活不是很应该的吗?”保鸡说着委屈地看向了求远,“还是你们嫌弃我,不愿意把我当家人看?”
求远赶紧摆摆手,惊慌的样子很是可爱,“小雨姑娘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我们四人也都是师傅收养的孤儿,从小就没有家人……谢谢小雨姑娘愿意把我们当家人看。”求远有些感动地看向了保鸡,无辜的泪眼弯成了漂亮的小月牙。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最后还是保鸡先落荒而逃了。
不为别的,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睛太漂亮了,美得有磁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看着他的眼睛,她就忍不住想掀开他的面纱,看看他的脸究竟长什么模样。
两人先后回了前院,因为求乐的话,保鸡能感受到求真和求静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求静是一脸惊诧,而求真则是眉头紧皱,眼神比先前更冷了,被他看一眼好像能被冷冻住一样。
保鸡无视几人的目光,匆匆跑进了厨房。
求静很快跟了进来,“小雨姑娘,我跟你学做菜!”
“哦哦,好啊!”保鸡的心情还没彻底平复,有些心不在焉。
求静见她拿起了一勺盐,不解道:“小雨姑娘,锅里还没放油和菜呢,你这就要放盐了?”
“呃……”保鸡闻言赶紧把盐放了回去,慌忙道:“不,不是,我拿错了……”
保鸡稳了稳心神,然后才有条不紊地炒菜做饭,她炒的菜色香味俱全,惹得求静赞叹连连。
保鸡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美好,既平淡又温馨,这正是她一直想要的。
饭菜终于都出了锅,两人将东西端到饭厅,只是菜的外观就已经惹来了求乐的惊呼,“这菜好漂亮啊,红红绿绿的,都舍不得吃了。”
求真见状,淡淡说道:“求静,你的厨艺怎么突然好了?”
保鸡笑而不语,求静也故弄玄虚道:“尝尝看再说。”
求远、求真和求乐同时尝了一口菜,都是一脸惊诧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求乐毫不掩饰开心,“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
求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吃了一口。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是吃求静做的菜,这么好吃的菜真的是第一次吃到。
求静这才道:“我可没这么大本事,这些饭菜全是小雨姑娘做的!”
闻言,求真夹菜的手一僵,审视的目光看向了保鸡。
保鸡接收到了求真的寒冰视线,但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求真对她的态度如何她懒得管了,总之另外三个都是很让她满意的。
求乐大叫道:“小雨姐姐好棒,小雨姐姐好厉害!”
保鸡将手中的笼屉放到桌上,“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打开了笼屉,里面一个个小巧精致的花卷如艺术品一般排列着,热气袅袅,引人食指大动。
“哇!”求乐的大眼睛眨啊眨,然后用力拍起手来,“好香啊!”
求乐伸出小手捏了一个花卷,心急地就咬了一口,一口下肚,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太好吃了,比求静师兄做的馒头好吃多了,一点儿都不硌牙!”
求静闻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以后会好好跟小雨姑娘学做饭的!”
求乐不理会他的信誓旦旦,只顾着大口吞花卷,边吃边口齿不清道:“小雨姐姐真好,一定要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求真闻言,寒光再度射向了保鸡。没想到只是短短两天而已,这个女人已经收买了他三个师兄弟的心,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保鸡看也没看他,见求远一直没动筷子,催促道:“求远,你也尝尝看,大半天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求远眯起了笑眼,道:“好,麻烦小雨姑娘了。”
说完,拿起了一只小花卷,从面纱之下塞到了嘴边,慢慢咀嚼着,然后开心道:“真的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喜欢就好。”保鸡点点头,看着求远一口口地吃菜。
看着求远的吃相,保鸡心中的疑惑更重。只有他一个人带着面纱,可见这不是清净寺的奇怪规矩,但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连吃饭时都不肯摘下面纱呢?带着面纱吃饭岂不是很难受?
保鸡眼光一闪,将疑惑藏进了心里。
清净寺中的日子平静无波,但是同在风国内的皇宫中此刻却是鸡飞狗跳的状态,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风国唯一的公主,风临月。
身处静心殿,但是北堂寒玉却从来没有一日觉得心静,因为几乎每天临月公主都要到他这里来聒噪一番,他不胜其扰,却是避无可避。
“玉哥哥,我们去放纸鸢吧,你别总在房里待着,会闷坏的!”
北堂寒玉闻言脸色一冷,“我说过,别那么叫我!”
风临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喜欢北堂寒玉,却不容北堂寒玉骑到她头上,当即将纸鸢一扔,拉住了北堂寒玉的胳膊,“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不能那么叫?!”
北堂寒玉背对着她,冷声道:“我这一生只准一个人这样叫我。”
风临月闻言不悦地挑了眉,“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北堂寒玉一把甩开她的手,“与你无关!”
“哼,你是我的男人,怎么会与我无关?!说,那人到底是谁,我去灭了他!”风临月一副母夜叉的凶悍模样,看得北堂寒玉更加厌恶她。
“放开我!”北堂寒玉刚想转身离开,腿上的锁链却再度被风临月踩住了,这是他的软肋,偏偏风临月还总是抓着他这个软肋欺负他。他实在恨死了自己的没用,恨死了自己低贱的质子身份,更恨死了风国的所有人!
“偏不放!”风临月确实是真心喜欢北堂寒玉的,但是她根本不懂收敛自己的脾气,喜欢北堂寒玉也就要求北堂寒玉一样喜欢她。她自然想看到北堂寒玉的好脸色,只是越喜欢就越心急,越心急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本性。
见北堂寒玉不屑地别过脸不愿面对自己,风临月火大了,硬是扣住北堂寒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她的蛮力很大,北堂寒玉就算身为男子都难以抵挡。
“看着我!”风临月凑近北堂寒玉的脸,“给我笑!”
“哼!”北堂寒玉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