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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留着他?”北堂寒冰隐隐有些忧心,总觉得留着北堂寒玉一天,自己就不得安宁。
“自然是要留着了。需要他出面时,他还是大有用处的,留着他,有利无害!”凌紫烟眼波闪烁。
看着北堂寒冰点头,凌紫烟心中得意,若能趁机换回了北堂寒玉,她可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北堂寒冰沉默片刻,道:“好,就听你的!紫烟给朕出的妙计总是能化解危难,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说完,对着怀里的人大肆亲吻了一番。
凌紫烟面上带笑,心里却浮现了恨意。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谁都不会再信。
凌荣山,我本想助你成就大业,是你逼我对你狠绝的,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抬眼看向意乱情迷的北堂寒冰,凌紫烟眉头微皱。待我收拾了凌荣山,下一个就是你了!
对不住我凌紫烟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爱鸡不悔”后院的某个房间内,四个男人围坐一团,将一个女子环在中央,一脸激动迫切的样子。
保鸡刚端起小镜子,四人马上伸长了脖子,恨不能贴到保鸡脸上去看个仔细。
保鸡被堵得呼吸不畅,挨个头上拍了一下,“凑这么近干嘛,我还没取下面具呢!”
南宫烁捂着脑袋哼哼道:“好痛!娘子有了内功之后打人越发疼了!”
保鸡冲他瘪瘪嘴道:“打的就是你!他们三个凑跟前还有那么一说,你呢?凑过来干嘛,不是看不到吗?”
南宫烁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眨了眨,可怜兮兮道:“虽然我眼睛看不到,但是可以伸手摸摸啊!娘子的疤痕长在我心里,不用看都知道位置,有没有疤痕我摸得出。”
闻言,南宫离歌不给面子道:“十二弟,莫做些趁机占便宜的事了,若是能医得好的眼睛被娘子打残了岂不可惜?还是不要因小失大了。”
闻言,南宫烁脸上一红。
南宫烈后知后觉道:“十二弟,原来你真的想趁机占娘子便宜?!”
南宫烁被抓到了尾巴一样,埋怨道:“堂兄,你……”原以为南宫斐是最狡猾的,现在看来,南宫离歌才最奸诈。
南宫离歌一脸无辜地耸了下肩膀,道:“十二弟,不好意思,你的招数我都快用腻了,娘子也都快看腻了。”
保鸡又挨个脑袋上拍了一下,斥道:“你们羞不羞?还皇族呢,全都是色胚!”
南宫烈被保鸡打得来了火气,眉头一皱道:“什么色胚?你说话就不能……”
话没说完,保鸡突然扣住南宫烈的下巴亲了一口,“亲爱的,你想说什么?”
南宫烈面上一红,愣了愣道:“你说的都对……”
保鸡呵呵一笑,“乖。”
南宫斐见状打开小扇子忽闪了两下,笑道:“枉三哥还自诩是老实人!用娘子的话说,三哥确实是老实人,但是过分老实了就不是人了!”
“六弟,你!”南宫烈气得俊脸通红,如同关公。
见状,南宫离歌和南宫烁轻笑起来,保鸡在一旁抱胸看热闹。
到底是有四夫的人了,*之欢不多不少也有过几次了,他们那点儿小心思自己还会不清楚?
虽然没明说,但是四个人心里想的无非就是那么点儿事,怕是想得心痒难耐了。
夫多就是麻烦,房事就成问题了。虽然知道自己委屈了南宫斐他们三人,但保鸡还是狠了心,自打回来后就谁也没让近过身,男人嘛,毛病不能惯,不然受累的是自己!
要是给了其中一个甜头的话,其他三个肯定也要雨露均沾,不然就是麻烦,为了避免这些琐事,只能对他们同样绝情对待。
早点儿习惯是好事,否则以后受累的是自己。她可不想大好年华全部耗费在床上,过劳而死!
“吵吵吵,你们天天就知道吵!把我惹急了,把你们通通毒哑!”保鸡没好气地一坐,四个男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纷纷围了过来,扯袖子的扯袖子,抱大腿的抱大腿,一副要把保鸡五马分尸的模样,“娘子,我们吵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吗?”
“在乎我?你们还记得刚刚是要做什么吗?吵吵吵,吵得正经事都忘了!”保鸡气得不行。
南宫离歌一拍脑袋道:“对了,都忘记大事了,咱们是要看娘子的脸!”
闻言,其他三人马上附和道:“娘子,快把面具拿下来吧,我们都想看看你的脸恢复得如何了!”
“那就给我安静点儿!”保鸡说了一句,这才用凉水洗了脸,然后小心地取下了人皮面具。
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连自己都忍着好多天没照镜子。现在求远所说的时间已到,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随着面具一点点抽离保鸡的脸,三人的眼睛也越瞪越大,最后都是眼光一闪,面露惊喜的笑意。
南宫斐迫切道:“娘子,疤痕完全没了,你的脸恢复如初了!”
南宫烈也笑着道:“皮肤光滑细嫩,如同刚剥开的鸡爪一般!”
“鸡爪?”保鸡脸一黑,转头对南宫斐道:“今天不许给小烈烈吃饭!”
南宫斐轻笑一声,“是,娘子。”
“娘子,我……”南宫斐急得脸红脖子粗,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和南宫离歌这几天总为鸡爪和鸡屁股的事情拌嘴,害他现在一出口就是“鸡爪”,急死人了!
南宫离歌将保鸡拉到大镜子前,赞叹道:“娘子,怎么你只是疤痕没了,人却变得比从前更美了呢?娘子,你不是从那个什么现代穿越而来,而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美呢?”
“南宫离歌……”保鸡受不了地眯起眼睛,嘴角猛抽。
剥去那身谪仙的人皮,现在的南宫离歌就是一个二货!
南宫烁大眼睛眨了眨,笑道:“以前可从不知堂兄拍马屁的功夫如此了得,今天算是见识了!”
南宫离歌露出绝美的笑容,一颦一笑皆令人迷醉,“真心话。”
见他们又开始磨嘴皮子了,保鸡赶紧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休息也休息够了,脸你们看过也放心了,那明天我们就出发到风国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好。”四人这次倒是齐齐应了声,没有多嘴。
第二天一早,五人就乘马车上了路。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难走的地方更是晃悠得厉害,保鸡被马车甩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本就已经难受得厉害了,偏偏四个人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没一会儿就又吵了起来。
保鸡头疼又没法休息,一整天都黑着一张脸。
傍晚时,五人总算到了“爱鸡不悔”的另一间分店,这间分店是食宿二合一的,保鸡一进门就兴冲冲地撞开了一间房,好好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南宫斐随后进门,道:“娘子想住这间房?”
保鸡翻身而起,蹙眉道:“不要。刚刚注意到,这屋里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住一晚一定会熏死我!”
南宫斐呵呵一笑,“那等会儿娘子就好好选选看,反正这一层的八间房都是空的,随娘子喜欢哪间。”
说完,狐狸眼一闪,看得保鸡小心肝抖了一下。
南宫斐的潜台词似乎是,选哪间房可以随意,选人就要首选我了哦……
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冷!
“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保鸡跳下床。
“好!”
吃过晚饭,保鸡打算找屋子睡觉,但是一转身,竟发现身后跟了一串儿尾巴,像极了在玩老鹰捉小鸡。
“你们跟着我干嘛?都不累?快去睡觉!”保鸡道。
南宫离歌抠着手指头,小声道:“在陌生的房间里睡不着。”
那就睡外面地面上去啊!这里还是你炼金国的地盘,总不会陌生吧?
南宫烈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别扭道:“吃得太饱了,睡不着!”
哦?弄包泻药就解决问题了。
南宫斐的理由还算得上聪明,“天还没彻底黑透,太早了,睡不着。”
闭上眼睛不就是天黑了?用不用把我的简易胸罩给你当眼罩用?
南宫烁一开口,保鸡发现自己没理由拒绝了,“娘子,我讨厌睡觉,眼睛看不到,醒着和睡着都没有什么差别……睡着的时候我最寂寞……”
这……那就都别睡了!
保鸡强打精神,道:“既然都不想睡觉,那我们就来玩麻将吧!”
“麻将!”四人一愣,同时眼光一闪。
“是,挺好玩的,我们现代人打磨时间都用它!”说完,保鸡发愁了,“但是麻将牌要现做,花时间……”
南宫斐闻言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你告知我样式和要求,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娘子忘记了,这里可是咱们自家的地方,想要什么都容易。”
“嗯,也是!”保鸡拿着纸笔描描画画了一番,南宫斐接过画稿就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南宫斐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一袋小木块了。
“娘子看看可用否?”南宫斐将东西摊在桌子上。
保鸡将小木块一一拿起来看了看,满意道:“小斐斐,真有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做这么好!”
南宫斐笑道:“用堂兄的话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保鸡闻言脸一黑,用力在南宫斐脸上戳了一把,“学点儿好行不行?他那些恶心的能不能别学了,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和南宫离歌、南宫斐、南宫烈四人凑了一桌,南宫烁因为看不到就成了保鸡的后援团,负责帮保鸡记账管银子。
南宫离歌和南宫斐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只有南宫烈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雕不透,保鸡郁闷之下只好摇头。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斐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保鸡看了一眼,再度撇嘴,“十张牌,你怎么糊?”
“我……”南宫烈数了数,再度晕了。
保鸡潇洒地一推牌,道:“小烁烁,小烈烈又诈糊,双倍!”
保鸡的势头锐不可当,一个人独占鳌头,南宫斐和南宫离歌输得较少,南宫烈则成了最大的败家。
……
但是,几把过去后,保鸡发现情况发生了改变。
保鸡拿捏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张三万。
“三万?杠!”南宫烈快速将牌捡回,再摸牌,“杠上开花,我糊了!”
“……”
保鸡沉默良久,终于颤巍巍地打出了一张九饼。
“九柄?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