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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鸳鸯戏水锦被外只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儿;还有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他呼吸加重,从她的脚踝向上亲吻,引得锦被里书湘颤抖连连,很快赫梓言就沿着她的身子也钻了进去,他往上一掀被子就堆到床角去了。
书湘还没反应过来;赫梓言便靠过去吻住她的唇,他在她唇线上描摹,舌头慢慢地撬开贝齿,书湘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一手揽住他的脖子,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他在她口中翻搅,捉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书湘不自觉嘤咛一声,憋红了脸,他微微松开她,眼睛里燃着花火,薄薄的嘴唇从唇角向上去亲她的面颊,手却从她小腹向上游过去,覆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大手隔着亵衣缓慢地揉搓,书湘蓦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眼睫从他面颊扫过,这感觉像“凌迟”一样,每一寸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滚烫,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她仿佛沉进水里,几乎要溺毙了。
赫梓言停了下,低着头看书湘,她眼眸里含了水似的迷离,汪汪的叫人瞧不真切,脸颊两边浮着一层粉红色,春日枝头上初绽的桃花一般娇嫩,看着这样的书湘他的眼睛更深了,一热流向下腹涌去——
他低低地“唔”了声,舌尖在柔滑的耳垂上一扫,引起她一阵颤栗,书湘只觉得胸口一凉,身上最后的防护轻易就被他扯开了去。
自然了,她的亵衣于他而言却是阻碍。
赫梓言沿着书湘的脖子一路用力地吸吮,女孩娇嫩的皮肤上很快现出一片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停在她锁骨边沿辗转反侧地吮吻,时而重时而轻,掌心在她胸口研磨,身下的火热已再也忍耐不住,探手向下伸进她亵裤里,微微有一点湿润了,他脱去她的亵裤,再除去自己的……
书湘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如同坐着舟楫在动荡的水面上飘荡,在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下突然顶上了什么,她哆嗦了一下,骤然间反应过来,他在下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推入,她眉头也越锁越紧,从不知道会这么痛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她痛得受不住,双腿踢腾起来,两只手不住地推他,赫梓言全身紧绷,低头去亲吻书湘,身下稍稍放缓了,他额上汗津津的,攫住她的唇温柔地轻啄。
见书湘渐渐放松下来,赫梓言下|身用力一挺,书湘痛地叫出声来,眼眶里瞬间充盈了泪水,她小声地呜呜着,手指头在他胸前又抓又挠,只顾叫他出去。
看她疼得死心裂缝一样赫梓言也不好受,他是疼惜她的,按捺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啜泣着叫他出去,他一叠声地答应着,“好好好,我出去便是,你别哭了。”
他说着倾身吻去她黄河决堤一样绵绵不绝的泪水,身体却一动不动的。
书湘逐渐没有那么疼了,她看见自己把赫梓言胸前抓红了感到对不住他,拿手摸了摸问他痛不痛,赫梓言摇头,抚了抚她的小脸,在她唇角轻柔地印下一吻,书湘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虽说刚儿她觉得自己痛的快要死掉了,但是他的温柔却叫她心里甜滋滋的。
她以为洞房就是这么回事,纵然依旧羞涩,脸上却有了点笑模样,书湘才要说话,赫梓言却从她身体里退出一点儿,她这才想起来,哪想他加快了动作挺了挺身,书湘起先还是觉得痛,渐渐的身体里却延伸出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依旧摇曳着,两人香汗淋漓,书湘咬着唇呜呜咽咽着,她的声音青涩柔弱,叫他连骨头也要酥了,他伏在她胸前轻轻地啃噬,身体最后动了动终于停下来,将灼热洒在她的身体里。
他伏在她身上粗粗地喘气,书湘被压得呼吸不畅,她累坏了,用力地推开他,眯着眼睛自己往锦被里钻。但是他尝到了甜头,翻过身一同钻进被子里。书湘蜷着腿背对着他,他只好勾住她的腰,把她整个儿圈在怀里。
她迷蒙着睡过去,他的手却不安分地在女孩儿身上揉搓着,手指间凝脂一般的柔软触感让他克制不住地抚摸,他把脸靠在她光|裸的背上蹭了蹭,书湘睡得不沉,赫梓言的小动作轻易就能弄醒她。
还是头一回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后都要这样么?
她想着,睡眼迷蒙地转过身正对着赫梓言,他精神仿似格外好,小赫赫又抖擞起来,书湘闭着眼睛要把脑袋往他胸前埋,他却掰开她的腿,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又入了进去。
一声呜咽从她喉咙口溢出去,书湘惊醒一般,身下的酸疼弄得她不舒服极了,她告诉他自己要睡觉了,明儿还要早起给公婆敬茶。书湘是忧心忡忡的怕自己表现不好,她是才来这里,若是明儿起不来可就遭了,可不能头一天就给人留下话柄。
“我同你说话你听见不曾…?”书湘仰头看床帐外,不知何时龙凤喜烛都燃尽了,透过月亮的清辉隐约可以瞧见几缕飘渺的细烟缓缓上升。
“明儿还要敬茶,敬完茶还要去祠堂里祭拜,这会子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天都快亮了,你——”
赫梓言不耐烦听书湘叽里咕噜,他抬起她的脸缠绵地亲吻,将书湘那些话悉数吞入腹中,与此同时捏着她的腰在被子里动了起来,书湘还是会有痛的感觉,只不过这痛里又夹杂了一丝欢|愉,她迷惘地仰着脸,粉面上微微含了一点春意,被动地随着赫梓言载浮载沉。
她忽然想起了那本春宫画,怪羞人的,若不是看过那个她这时候指不定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还以为赫梓言要把她怎么样呢。
书湘的接受力还是很强的,既然这些亲密事都是夫妻间不可避免的,而且赫梓言好像很喜欢这样,她就不能闹别扭,想到此,书湘寻到他的唇亲了亲,一手摸索着停在他的腰上,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是学着他那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书湘像偷腥的猫儿,自己也觉得满足。
赫梓言的呼吸声愈加粗重了,他蓦然按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听见他嗓音暗哑地道:“书湘在做什么,今晚真不想睡了?”
“——就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么?”
她小心翼翼的理直气壮叫他很是无奈,他怕她身子受不住,尽管还是很想要,到底慢慢放松了退出去。
静了一会子,书湘睡意渐浓,她嘴里嗡哝着什么钻进他怀里,整个人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过去书湘睡觉总是要抱着什么的,她又习惯性侧着身子睡,正好赫梓言身上暖暖的有令她安心的味道,她心里鼓涨涨的,仿佛倚着他就拥有了全世界,感觉……好幸福。
书湘在这个家里如今只认得赫梓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底深处是极为依赖他的。
床帐动了动,赫梓言抬了抬手,他把书湘的头发捋了捋拖到枕头外,低下头却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她浅浅的鼻息呼在自己胸前,痒痒的。
看着阴影里的书湘,他宠溺地扯了扯嘴角,她睡得倒快,手脚抱着他竟把他禁锢住了,他想换个姿势也不能。原还打算唤丫头备水两人把身子冲洗一下,如此一来却不成了。
他揽住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此际并没有任何爱|欲。闭上眼睛,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满足和快乐,为了这一天,他在边关吃多少苦都值得。
赫梓言以为书湘睡着了,其实并没有,过不多时她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她才一动他就睁开眼睛。行军打仗的人养成了警觉的习惯,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黑暗里他眸子豹子似的一瞬间闪过锐利的光,直到听到书湘的声音才柔和下来。
“怎么了?”
他把她放在自己臂弯里,书湘略有些踌躇,把手放在赫梓言脸上抚了抚,低柔的嗓音在沉静的夜里响起来,“你那两个丫头,你和她们有没有……”她脸上烧起来,声音益发低不可闻,“有没有像我们这样?”
赫梓言闻言一怔,不晓得书湘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的,嘬唇回道:“她们是母亲送的,这个…你也懂的,世家子弟到了年纪总要给下边丫头开脸,唔,练练身手,也免得日后娶了媳妇什么也不会。”其实不然,男人这上头都是无师自通的,他觉得自己算一个。
“喔。”书湘有点不高兴,他和她们有了肌肤之亲,还是在她之前,想来这两个丫头是赫夫人放进他房里的了,用途书湘是知道的,宁书汉十来岁那几年房里也是有丫头给开了脸的,天长日久有了感情,比新夫人在大哥哥眼里都重,日后免不了要升做姨娘。
书湘想到这里,心里酸不溜丢,她背过身去不说话,却又不想叫他察觉到自己不开心,很快又转回来。
他心知肚明,捧起她的脸暗暗地笑,没想到这还是个醋坛子。
想归想,他却舍不得书湘不高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竟想到哪里去了,我自打那年把女扮男装的宁书湘装进心里,哪儿还有闲情逸致同房里小丫头们兜搭的,今儿才是头一遭……”
像他这样在世家子弟里纯属异类,他自己也怀疑过自己,然而那一年他一颗心偏生粘在了她身上,别的女人怎么也瞧不进眼里了。
这样的觉悟是在他见过原先定下亲事的杨家姑娘后才有的,杨素心是名动京师的美人儿,他也承认她生得好看,甚至初见时微微一窒。
只是当接触到雨幕里宁书湘湿漉漉的眼波时,他发觉自己瞬间就沦陷了。
果然,别人再好也不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觉得这一章会被锁,还是我承受力太低了还是什么qaq。。。简直呕心呖血一边写一边卡啊有木有!!!!!!!!乃们不会明白的,。。。。心酸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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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书湘听见他说自己是头一回;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她把脸往赫梓言肩窝里靠,并不知道他此刻所思所想,不能怪书湘想得多,人在初来乍到的环境里总是缺乏安全感,她又在来时被大太太那一套言论教育弄得对男人信心大减。
大太太评判男人是基于大老爷的基础上;从一个正室夫人的角度出发,她认为大老爷不爱自己他就是不专情,就是花心,就是靠不住。他喜欢赫氏是他的事;但是他娶了自己却不曾以诚相待;还在外头另置了外室。
那时倘或不是大太太把书湘扮作哥儿的事情就要瞒不住了;她自己先有了一个大错处;以她的性子是决计不会把外室接进来的,何况还有个需要认祖归宗的儿子天天戳在眼窝子里。
大太太把自己对男人的心得在书湘备嫁期间孜孜不倦地告诉她了,大老爷置外室,家里的其余姨娘,这些都是书湘自己亲历的,虽说大太太的话有偏激的地方,书湘却也知道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宽容。
稍微有点家底的男子在娶了妻子后都会弄上一两个姿容美艳的妾室放在家里,再龌龊的便流连花丛,赫梓言是侯府世子爷,是年纪轻轻的将军,也是未来的侯爷。
他是这样的身份,比那些富人或小小官吏更为尊贵,那些人都能够三妻四妾,更何况他呢?
赫梓言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大丫头的脸在书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