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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看了兰斯洛特一眼,而兰斯洛特则是会意的点了点头:“那么,我去院子里找赵先生了,优你在这里慢慢聊。”
“嗯。”
我摆了摆手算是送行,而等到小赵优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揉着太阳穴上楼,兰斯洛特离开之后,一直都没怎么出声的南宫雅才平静出声:“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商量么?”
“商量的事情倒是没有。”
我笑了笑,“只是想要履行约好的事情罢了。”
“这么急?”
南宫雅的神色隐约有了些许的变化。
“嗯,因为我停留在日本的时间不能算多,加上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
端起了桌上兰斯洛特帮我倒的果汁,我小口喝了一口后道,“相信雅姐你事实上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嗯,我相信赵先生应该也已经有所察觉了。我……或者说是我和兰斯两个人,都不是普通的人类。”
但是即使明知道这件事情,南宫雅和赵先生对我的态度也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喜欢他们,甚至亲近他们正是因为这一点。
“我和我的先生对现在冬木市正在进行的圣杯战争虽然也有兴趣,却并非一定要获取不可。”
见我把事情说开来了,南宫雅笑了笑,“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小优的事情,我们或许也不会倒这里来才对。”
“嗯?小赵优怎么了?”
听到她最后那句话,我倒是愣了一下。
话说回来,虽然知道并非是在叫我,但是听到那个“小优”的称呼感觉还真是怪怪的。
“小优的左眼联通到大脑的那一段视神经上,长有神经瘤,已经影响到她正常的视力了。”
南宫雅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那孩子不肯说,不过我和我先生都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她已经开始感觉到头疼了。但是如果动手术的话,成功率连半成都不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微微顿了一下,“曾经我也想过使用魔术或者方术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在正式检查之后我才发现,那肿瘤所生长的位置,与其说是视神经,还不如说是在眼部的魔术回路之上。”
“!”
我这算是被彻底吓到了,也算是明白了为何南宫雅会说一点把握都没有。
在魔术回路上动手术的这个难度……不比大象在针尖上跳踢踏舞简单多少啊……
“这次来,是因为次元魔女说如果想要解决小优的这个问题,只能到冬木市来。而且关键就是在圣杯战争。”
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宫雅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不过不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而是第五次。只不过我和我先生实在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才会现在就带着小优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
话说回来那个什么什么“次元魔女”是谁?怎么觉得听起来好像挺耳熟的样子?
呃……这应该只能算是我的错觉吧?
第三 十 章 间幕三
凯奈斯相关描述改自《Fate/Zero》中的相关文字。话说回来,天下果然最毒妇人心,爱上索拉也算是凯奈斯倒霉,只是可怜的Lancer成牺牲品了。不过相对来说我对Lancer迪姆尔多还是蛮有好感的,所以这一次里面会给他一个属于一名战士(请注意不是骑士)所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也算是补偿了。于是酒会正常开罗,不过发起者变成小鱿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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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凯奈斯,来见见我的女儿。】
【你好,我是索拉,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很高兴见到你。】
【……】
【凯奈斯,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索拉小姐,我是凯奈斯,凯奈斯·艾卢美罗伊,很荣幸认识您。】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话?我还当是你在对我不满呢!】
【怎、怎么会!只是……只是……】
【好了索拉,不要太欺负凯奈斯了,他可是我们降灵科的天才呢。凯奈斯,不需要用敬称,直接像我一样叫‘索拉’好了。】
【父亲大人!】
【导师……】
、
似乎……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和他的未婚妻初次见面的场景。
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凯奈斯从熟睡中醒来,然后,因为现实与梦境的清冷差距而瑟缩了一下身体。
这是……这里是哪?
意识尚处于朦胧阶段的凯奈斯,有些混沌的环顾周围。
他身在一个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而四周只有冰冷的机械装置,没有人影,自己也从未来过这里。
但这里他却并不陌生——因为这里是凯悦旅馆被毁后,除去后来选定的宾馆外,与自己的未婚妻决定作为暂时性据点的废工厂。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有着这样的疑问,然后,自然而然的,整理了一下混乱的记忆。
因为接受到了被匿名传递过来的,关于冬木市Servant的行动讯息,所以他和Lancer前往了位于冬木市边际的艾因兹贝伦森林。
在半路遇上了驻守于那里的Saber,Lancer留下对敌,而自己则是继续潜入城堡,然后只身一人面临与Saber的Master的决斗……
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仿佛想要将无法抑制的激情狠狠捏在手中,因为他发现自从他醒来后手脚没有一点知觉,而事实上手脚并没有被什么捆住。
“怎……”
全身被疑惑与恐惧包围,并且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仰躺在简陋的寝台上,勉强抬起头之后发现,胸部和腰部被皮带紧紧束缚。
如果只是无法起身那倒也算了,但手脚完全没有知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被捆住的只有身体,四肢没有任何束缚,但——毫无感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脚。
“看来你已经醒了。”
从视野之外响起了他未婚妻的声音。
“索拉?!这到底是……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Lancer将你从死亡边缘救出,并带你来这儿的。怎么,不记得了吗?”
映入视野的红发红眼的女性,单手环胸注视着他,脸上带着一贯的骄傲表情。
“我……”
凯奈斯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记起了导致眼前这一切的原因。
在艾因兹贝伦城内,使用了最得意的“月灵髓液”自己,成为了艾因兹贝伦家族安插在那个半调子Master身边的暗杀者的攻击对象。
虽然战斗的有些辛苦又被偷袭,但是他还是很快的就掌握住了战斗的情况并且占据了上风——直到那个完全舍弃了魔术师自尊的对手,取出了枪械为止——而且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是用月灵髓液挡住了敌人的子弹。
可是为什么?
关于他认为自己已经胜利的记忆,已经完全的模糊不清了。
因为记忆在那里中断了,自己似乎感到了一阵剧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当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仰卧在了这里。
索拉像医生似的将指尖放在凯奈斯手腕上,但他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被人碰触。
“全身魔术回路有暴走迹象,内脏几乎都破了,连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没当场就死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
“总之,我只来得及使你的脏器再生,神经是无能为力了。就算以后康复,也很难起身走路。而且……”
听着索拉平淡的话语,凯奈斯感到绝望在向自己逼近。
因魔力暴走所引起的自伤,这是时刻伴随着每个魔术师的绝境。
虽然凯奈斯一直不认为自己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他同时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而且凯奈斯,你的魔术回路也完了,已经无法再使用魔术了。”
轻声的,索拉宣告了一项残酷的事实。
“我……我……”
这名曾被称为“神童”的罗德·艾卢美罗伊的男人,在喃喃自语中,流下了泪水。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上这种事,他的天资,原本注定了他无可限量的未来与荣耀。
此刻,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伴随着碎裂声在他面前土崩瓦解。
而他只能怯懦地哭着。
现在的凯奈斯,就像是一个刚刚体会到“恐怖”为何物的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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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幼的时候开始,周围便没有比他更优秀的孩子。
所以,不管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都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加完美的找到解决办法。
或者可以这么说吧,能够在和他的竞争中胜出的对手是不存在的。
而他的努力并没有超出常规的目的意识——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的研究成果会在某时某处比别人做得更好。
仅此而已。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自少年时便已经接受了被他人看成“天才”的这一事实。
这是公认的事情。
谁也没有对他的“天才”称号产生过怀疑,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威胁到他“天才”地位的事情。
所以,既不需要骄傲也不需要自大,只要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称谓就好了。
既没有碰过壁,也没有为所谓的“极限”烦恼过。
可以说,在他的世界中,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对于这个认识甚至不需任何的怀疑。
他是天资聪颖的魔术师天才,更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嫡子。
不仅仅只是继承了代代相传的魔术成果的刻印,他自身也拥有与之相称的才华——而且,这种才华即使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属于罕见的。
正是因为如此,对于他来说,享受各种荣誉,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这个世界上,没有凭自己的力量做不到的事情。
如此的认知,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自负,更是他周围所有人的共识。
即使在时钟塔那数目繁多,成绩显著的研究成果之中,若提到以破竹之势位列前茅的“著名的罗德·艾卢美罗伊”,任何人都会点头称赞。
但是,一直以来,集旁人的羡慕、嫉妒于一身的他却没有―丁点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人生的“必然结果”罢了。
过去是这样,未来也―定是这样的。
这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人生的约定”,对于他来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因此,对于已经预知整个世界的他来说——如果出现非常少见,而且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意外”的话,那便是他所绝对不能容忍的混沌。
那是对神圣秩序的一种侮辱和亵渎。
比如……本来已经完全准备妥当同时也是他最中意的圣遗物,被自己的不肖弟子韦伯·维尔维特偷走这件事情——这种无法完全掌握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或者该这么说吧。
对于韦伯的所作所为而产生的“外在的愤怒”,他是相当实际,冷静而且冷酷的。
但是与此相对的,对于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眼前这种局面所产生的“内在的愤怒”,他完全无法控制。
因为,对于一直被人所羡慕,过着与失败挫折无缘的人生的他来说,自己或者部下——哪怕只有一点点——做出了不符合自己期望的事情这一点,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个生来便―帆风顺,从未遇过挫折的人,对于失败,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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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凯奈斯。现在放弃还太早。”
索拉边用安慰的口吻低语着边轻抚着他的脸颊,“圣杯战争还在继续。凯奈斯,这是策略的结果。只要作为魔力供给源的我还在,Lancer就还得继续遵守与我们的契约。我们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