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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我有点郁闷的吐出了一口气,“可恶,拯救冬木市或者是拯救平民百姓的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么?为什么我非要做这样的事情不可!”
“正因为是你,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才是很正常的事情。”
兰斯洛特半弯起的眉眼中透出了略带笑意的调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兰斯你!”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正寻思着该怎么扳回一局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安静的莫德雷德,却突然从脚底那里升腾起了黑色的魔力之雾,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Master……清醒了……”
碧青色的眼中带上了“可惜”的神色,莫德雷德侧头看向了我,然后,弯起了眉眼露出了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腼腆神色,“……很、很愉快……再见……”
然后,就那样直接消失了。
“趁着阿尔托莉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看了一眼迪姆尔多离开的方向,我耸了耸肩转头看向了兰斯洛特,“我们也离开吧。”
“是担心会和Saber再吵起来么?”
收回了落在阿尔托莉亚身上的目光,兰斯洛特看向我的时候略一挑眉。
“不,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直接闪人吧。”
“优……”
“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害怕Saber要你将你在固有结界中顺手捞到的东西上缴,所以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不见她么?”(天音:扶额,小兰花乃的吐槽真是越来越犀利精准了……)
“……”
因为被兰斯洛特一语正中红心,所以反驳不能的我,只能直接伸手掐住了某人腰肋的软肉旋转上了180°,“要你走你就走,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嘶……”
兰斯洛特倒抽了一口冷气,苦笑着压上了我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优你松手可以吗?很疼的……”
“你还会怕疼?”
忍不住斜瞥了他一眼。
“怕疼是天性吧?”
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兰斯洛特叹了一口气,“而且能伤到我的人,只有你。”
“……”
兰斯洛特你可不可以别再用如此正直的语气还有表情,说出这种无限接近于调情的话啊?!
我瞬间在心里内流了。
然后……强忍着内出血的感觉,直接拉着完全没自觉的某人,迅速闪人。
至于身后阿尔托莉亚叫我们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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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兰斯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偷偷把‘金羊毛’给留下来的?”
和兰斯洛特走在回教会的路上,我有点好奇的道,“我自认做的还是相当隐秘的,连距离我最近的迪姆尔多都没发现。”
“你真以为Lancer不知道么?”
结果兰斯洛特却是再次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事实上连莫德雷德都有留意到了,只是他和Lancer一样没说出来罢了。”
“……”
好吧,我承认我被打击到了,“合着我就完全没有瞒过你们啊?”
“不……”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认真的给我举出了例子,“至少那个时候正在全力解放宝具的Saber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说真的……能瞒过阿尔托莉亚,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抽搐了一下嘴角,完全没有感觉到有被安慰到的我,现在正徘徊在要不要找理由暴揍兰斯洛特一顿的想法边缘——反正他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会当很称职的人肉沙包又不会还手。
——能吐槽拆台到如此地步,小兰花的实力见长啊。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亲爱的,这绝对不是你的错觉,我确实就在幸灾乐祸没错。
凸=。=|||
“那东西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啦……”
搔了搔面颊,我思索了一下后道,“我是因为要考虑圣杯战争结束后的滞留问题才决定留下来研究的,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那个宝具在美狄亚死后没有消失么?”
“超出我可以理解的范围外的事情,我一向不愿意去多费神。”
兰斯洛特耸了耸肩,回答的一脸的轻松,“要是优愿意解释的话我自然会听,不愿意解释我只要知道最后的结果就好了。”
“你还真是知足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了解兰斯洛特的价值观,不过我要承认,自己还是被他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想法给噎到了。
“优你以前不是说过的么?知足者常乐。”
“……兰斯你不觉得你最近嘴皮子好像变得过分利落了么?”
我狐疑的瞅他。
“嗯?有么?”
兰斯洛特停顿了两三秒后恍然,“这就是薇薇安小姐所说的‘近朱者赤’还是那个什么来着?”
“……”
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接啊?
——其实私以为“近墨者黑”好像更恰当一点。
到底谁黑谁墨啊?
——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朵小白兰花的黑蕊本质么?
啊?什么小白兰花?什么黑蕊?
——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_╰)╭
凸=。=|||
黑线的扭转了视线,不过正好这个时候我和兰斯洛特也已经到了教会附近,于是顺理成章的收住话题了。
不过……
“不过奇怪了……”
我看向了身边的兰斯洛特,“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哪里不对劲?”
“没有灵长生物呼吸的声音,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
然后兰斯洛特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
“呼吸声……血腥味?……糟糕!”
我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冲入了教会之中。
刚一踏入礼拜堂,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铺面而来的死亡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穿过信徒席,等来到布道台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结合上刚刚闻到的味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真是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言峰神父?”
就在我检查周围环境的时候,已经蹲扶起了那个人影的兰斯洛特惊疑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在兰斯洛特的身边蹲了下来,我将言峰璃正右手的袖子挽上去——不出所料,和我记忆中在礼拜堂他所展示出来的令咒痕迹,最下端的那一划明显缺失了。
如果结合上之前教会所做出的宣告还有现场的痕迹的话,我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他遵照约定把自己管理的令咒中的一枚交给某位Master,但是随后又被这名Master给杀害了。”
因为即使是魔术师,除非是拥有古代的特有的“剥除”秘法,否则是无法从神父手里夺走其拥有的令咒的——而且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有这种秘法那还需要圣杯战争么?直接从其他的Master手上抢令咒就是了。
“都已经拿到了令咒为什么还要下杀手?”
兰斯洛特拧起了眉,显然很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令咒可是约束Servant的最好保障,多一道总是一道保障……在我所知的全部Master中,会有‘动手’这种念头的人,也就阿尔托利亚还有迪姆尔多的Master。”
我笑了笑,“不过看言峰璃正的死亡状况应该是对来者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看起来的话,倒是迪姆尔多的Master可能性最高了。说起来迪姆尔多这次的运气不太好啊……竟然摊上这么一种性格的Master。”
“只是可惜了……”
兰斯洛特看了一眼言峰璃正,然后视线落到了他手臂上的令咒上,“这些无主的令咒是相当不错的魔力补充源。如果可以使用的话,那么我就算要使用‘血脉觉醒’也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了。”
“你这话说的很瞧不起人啊……”
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我的魔力应该还是足够支撑你的消耗吧?”
“不过对你会造成影响吧?”
“的确……不过我倒不认为言峰璃正会对此不做准备。”
对于兰斯洛特的说法我点头表示确有其事,不过随即也笑了起来,“毕竟射中的位置虽然是左胸,但是距离死亡还是能够有一段反应时间的,尤其是神职者,保留清醒的意识去留个‘遗言’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
“啊?”
兰斯洛特此刻满头问号的神色看的我此刻心情不错。
——乃扭曲了孩子……
滚!你才扭曲了呢!
“你看这里……有擦痕吧?”
我抬起了言峰璃正的右手让兰斯洛特看,在他的指尖上有很明显的是特意沾染上的血痕。
“你是说这个?”
兰斯洛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很快看到了地板上,以红黑色的血迹所留下的“jn424”的遗言。
“暗号?!”
我皱眉了。
如果真是我所想的“暗号”的话,只有这么短短几个字很难直接推测出意思啊……如果要破译的话还不确定需要多久的时间呢……
“God。is。a。Spirit:and。they。that。worship。him。must。worship。him。in。spirit。and。in。truth。”(天音:神即圣灵:须以灵魂及真理拜它。)
就在我还在推测这个“jn424”的具体含义的时候,兰斯洛特却突然低声念出了一句话。
“啥?”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伴随着暗色的光晕,言峰璃正手臂上的无主令咒却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就那样转移到了兰斯洛特的手臂上。
“果然……”
兰斯洛特在令咒转移到他的手臂上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然后在看向我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比较好笑所以竟然“哧”的一声别开了脸。
“你别笑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扯住了他。
“jn424,就是《约翰福音》的第四章第二十四句。”
兰斯洛特微笑着解释道,“因为是神职者,所以提到Jn的话只可能是指的‘John’也就是《约翰福音》这一本。而《约翰福音》只有21章,也就是说424只可能拆成4-24。也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一句话。”
“……”
于是就这么简单?!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原本只是保持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竟然就直接将令咒转移了过来。”
“别告诉我你整本书都背下来了。”
以他刚刚背诵的流利程度来看,只有这种最有可能吧?连《约翰福音》只有21章都记得……
“啊,是这样没错。”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肯定的点点头,“圣经的旧约还有新约我都能背出来。”
“……”
我能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爆打他一顿么?
第五十三章 信与叛
于是睡过头了,抱歉更新晚了OTZ
话说回来最近的天气真是让人感觉到各种的烦躁,加上工作还不顺利……
算了,只能说我尽量在7月份把这篇文给结束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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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一向都是复杂难懂的东西。
——没有人能说可以完全看透别人,包括我在内。
、
兰斯洛特正说着话的时候,突然抬头看向了教会门口,我愣了一下后也转过了视线,才发现言峰绮礼此刻正站在教会的门口看着布道台的方向,脸色铁青。
然后,我在瞬间想通了这其中全部的关节。
言峰璃正被Lancer的Master凯奈斯在取得令咒后射杀,想到的是将他手上无主的令咒承传下去——而人选就是言峰绮礼。
这是父亲交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