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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面去考虑。
“薇薇安小姐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必然,没有偶然。’,所以如果按照这句话来推测的话,这种可能并非没有。因为优你曾经最纠结的不就是这一件事情么?虽然之后被其他各式各样的事情给取代了。”
兰斯洛特的语气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平和,只要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不管多焦躁的心情都能完全的平复下来。
“虽然可以这么理解没错,不过兰斯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转过了身,我再次正视着兰斯洛特的眼睛,“你都不会介意么?我所做的这些事情,事实上完全有违你一贯的准则吧?”
“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兰斯洛特看着我,突然轻声笑了起来,苍冰色的双眼中带上了几乎可以溺死人的温柔。
“???”
这次满头雾水的人换成是我了。
“优你似乎总是会在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上纠结呢……不过你会顾虑到我的想法,这点我真的觉得很高兴。”
低下了头,兰斯洛特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心后,和我抵着额头说道,“只不过,我们被召唤出来后,最终的目标就是获得圣杯吧?”
“嗯……这点是没错。可是……”
这和现在说的事情有关系么?两者完全不能混为一谈吧?
“身为英灵的我们,本就是已经死亡过一次,按照常理来说不该存在于世的灵魂,重新回归王座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一点是在成为英灵之时就该有的觉悟。”
低声笑着,兰斯洛特很安静的解释着,“优,你说你在计算利用曾经亲近的人,但是……爱丽丝苏菲尔小姐本身就是为了这场战争而准备的‘圣杯’容器,而赵家……按照你的计划,除了那名遗留英灵外,根本就不会真正的伤害到他们三个人吧?比起美狄亚小姐试图以整个冬木市的居民作为召唤圣杯的媒介来说,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么?”
“呃……这个……”
好吧,或许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兰斯洛特那种明显和常人有异的价值观,我根本就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了解。
“不要忘记了,制定计划的人是你,但是执行的人却是我。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不要忘记了……”
低低笑了一声后,兰斯洛特少许拉开了一点距离,“优,我是你的共犯。”
“不会觉得不舒服么?”
因为我的安排,去做那种有违你一贯行事风格的事情。
“啊?我的状态完全没问题啊!”
不过很明显,兰斯洛特把我这句话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了。
“……”
好吧,是认为兰斯洛特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的我的错……
“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在这里自寻烦恼,不过,优,我曾经两次,因为种种原因而错过了你。”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兰斯洛特收紧了手将我和他的距离拉近,“所以这一次,不会再……”
最后几个含糊的字音,消失在了交叠于一起的唇中。
虽然依旧温柔,但是却带着和过去不同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的吻。
不过,并不会让人因此而觉得讨厌。
只不过……为什么会是“两次”?
眨了眨眼,虽然疑惑于兰斯洛特话中所透漏出来的讯息,但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缓缓闭上了眼,承接着他那带着珍视感的吻。
呐,兰斯,即使你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我觉得自己可以理解。
今后的道路,哪怕是通向地狱,我也会一直与你同行。
这是,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承诺。
以吻为誓。
第六十章 间幕六
开头第一段出自《Fate》的资料设定本中关于莫德雷德的那一段。
后面出自Fate/Zero
话说不会有人看不明白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吧?我觉得如果结合上面一章小鱿鱼的解释应该很容易就能理解才对。如果不明白就留言,我会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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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虽说此为姐姐的奸计,但是你却是算是由我所生。但是,我不会认同你是我的儿子,也不打算把王位传给你。】
【……是、吗……】
……
【看到了么?亚瑟王。你的国家已经毁灭。无论得胜的是我还是你——如你所见,可以说是全部都化为焦土。】
【……】
【你应该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要把王位传给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难道你就那么的憎恨我,憎恨我这个摩根的分身吗?】
【不,我从不曾憎恨于你。】
【那你为何还要……】
【不传予你王位的理由只有一个——你,没有成王的能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阿尔托莉亚,你还真是要求严格啊。只不过……你敢拍着你自己的胸口保证,你自己就是一个合适的王么?】
【这……】
【一个自己都算不上成功王者的人,如何有资格去判断他人是否有成王的能力?!会走到如今的地步,你敢说你没有任何的责任么?!唔……】
【……莫德雷德?不对!你是……姐姐?!】
【该死的!竟然到现在还在反抗我!可恶……唔……嘶……】
【……对、不起——父、亲……】
、
间桐雁夜陷入了梦境。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
只有皮肤能感觉到周围的黑暗中,所孕育的那密度惊人的重压。
这里,是哪里?好像是什么人的体内。
所以,雁夜向黑暗发问——你是谁。
仿佛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黑暗低沉地轰鸣起来。
“我乃——
被疏远之人——
被嘲笑之人——
被轻蔑之人——”
黑暗中涌动的浓密黑影,就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形。
然后,猛然的爆发出了一片赤红色的火星,原本暗沉的空间,瞬间燎起了仿佛炼狱般的烈焰。
满眼通红的赤色世界中,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间桐雁夜的视野之中。
如同干涸的鲜血般的赤色甲胄与头盔。
以及,闪烁于头盔缝隙中的,如同炼狱恶魔般得碧色双眼。
Berserker——间桐雁夜诅咒的具现,不,是他的愤恨从时空尽头所呼唤而来的Servant。
“毋需赞我之名——
毋需羡我之身——
我乃英灵光辉下的阴影——
诞生自耀眼传说中的黑暗。”
仿若幽魂般得声音,是直接回响在脑海之内的,那并非是出自Berserker本来的声音,而是更接近于一种来自于黑暗中灵魂的诅咒之音。
不对……你明明是……明明是……
间桐雁夜有些惶恐的想要转移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如同被吸引般被牢牢固定在了那被诅咒的赤色身影之上。
他想起了自从召唤出这个Berserker之后,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做的梦。
因为王的诞生而被迫失去了王位继承权的水之魔女,如同**般充满了营养液的水晶容器,亦师亦友的卡莫洛特圆桌伙伴,那位被人传颂的光辉王者……
以及,只有在梦境深处才会隐约浮现的,只是看着就觉得温暖的,有着一双异色瞳孔不是亲人更似亲人的女性。
即使是与其说是英灵更不如说是怨灵的Berserker,断续的梦境中也是有着拥有柔软色调的地方——那应该是属于一个人内心深处的心灵净土。
即使那个存在于Berserker灵魂深处的人,有着和这次圣杯战争中的Caster无比相似的外表,不,或者该说两者就是同一个人。
“……你、在怨恨……”
赤色的Berserker看着他,然后突然开口,经过了头盔遮挡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低沉与空洞,“……怨恨、诅咒……接、接近……疯狂……”
间桐雁夜没有办法说话,因为Berserker的话,直接切中了他的内心隐痛。
怎么可能不怨恨,那个拥有着魔术师资格,娶走了他心目中的女神,甚至在之前的战斗中轻松就击败了他,不论何时都优雅无比的远坂时臣。
正因为无比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所以才会在自卑的泥地之中痛苦懊恼,甚至诅咒憎恶。
“你、你的……生命……献、祭……给我……”
缓慢的,如同金属合成音一般的声音,自Berserker的面具下传出,“然后……你、的仇敌……将死……你手……”
可能么?
间桐雁夜的脑海中瞬间冒出了这个疑问。
事实上,因为Berserker这个Class附带的“理智剥夺”这个职介技能,加上他自身的魔力全来自于他体内的刻印虫,所以他从来没有正面的和自己的这个Servent做过交流。
所以不能怪他对此产生疑虑。
而且,通过那些断续的梦境,间桐雁夜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如果真恢复了理智,那就绝不可能会产生主观战斗意志的英灵,会做出这种等同于诱惑的承诺。
虽然他承认为此而动心了。
“……你、可以……选择……”
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赤红色的时间再次转成了浓厚的黑暗世界,而Berserker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那沉闷的重压之中。
而间桐雁夜,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再然后,他收到了,来自教会的,关于约见远坂时臣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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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在还是白天的时候就感受到了Berserker的那狂暴的气息而追出去的阿尔托莉亚,因为追踪无果而正在犹豫的时候,却突然的被因为使用了咒术而感应到爱丽丝苏菲尔出了危险的卫宫切嗣,使用了令咒送回了其藏身之地。
特定了对象用于“统御Servant”的令咒,在单一命令下完成了对阿尔托莉亚加持几乎使一切因果规律都崩溃的极限速度,在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她已用几乎等同于光速的速度,突破了空间的距离,完成了空间的不同两点之间的瞬间移动。
如果换成其他的英灵,被这突然加持了非同寻常的速度,产生晕眩感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事情。
但是阿尔托莉亚她不愧是适合“战斗”的经过特殊化处理的Saber。虽然刚刚被从公交车站旁的椅子“运送”到完全不同的地方,一旦意识到这里就是熟悉的地窖,她立刻明白了刚才的怪异现象是由切嗣的令咒发动所引起的。
在从完成空间突破开始到来到地窖的地上为止的几微秒的时间里,她已经完成了从伪装的套装打扮到穿着白银甲胄的变身。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需问任何人,一目了然。
被粗鲁的力量打破的铁门。本来应该躺在魔法阵中的爱丽丝菲尔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久宇舞弥全身沾满鲜血的身体,好像被扔弃在那里一样在地上打滚。
“舞弥!”
阿尔托莉亚赶快跑到她身边,看到她身上的伤口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皮肤周围的灼烧程度上来看,很像是由魔术造成的伤害,但是看伤口切开处的痕迹却又像是刀刃所造成的。
然后,似乎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的被人抱起,久宇舞弥缓慢睁开了眼:“Sa……ber……?”
“舞弥,振作点!我立刻给你包扎。没关系的——”
可是舞弥推开了阿尔托莉亚伸过来的手,“快……快追,外面……不认识的人突然闯入,来不及……他把……”
“……”
比起被令咒送到这个地方来,又或者是竟然会有Master会使用自己的Servant作为诱饵,自己孤身犯陷,甚至是来人的身手竟然会好到让舞弥来不及反应发动防御攻击这些事情,阿尔托莉亚更惊讶于舞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