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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的遥想-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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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武人出身的行久却习惯于注意金钱之外的细节。

“恐怕,是立刻丢下所有事物赶来的吧?”

这个快被众人解读为乡巴佬的国王在一群看起来五花八门的人的簇拥下,立在捕头身后,浑身上下散发着许多可以简称为激动的气息。

除了为提督卖命的那几个已经带领舰队的家伙,我分辨不了欧洲人的相貌,却可以观察他们的表情。

行久大概也是如此,或许比我能看出的更多。甚至,一身血衣的他游移着两道目光,无论停留在哪个欧洲人身上,往往引得对方或大或小的哆嗦,起码,也是戒备。

这让水手们感觉荣耀。

所以,提督没有立即回答什么,只静静欣赏着东方人整体性的居高临下的打量。直到我忍不住开口。

“再这样下去,这个连大明知府都不如的国王恐怕要失态了。”

“那么,尤里安,质问他是如何管理一个公国治安的,是否上岸便遭遇明偷暗抢是欧洲港口的风俗?”

提督淡淡的语气没有什么声色俱厉,但这样的问法直接让对方几乎眩晕——要是他真承认下来,传扬出去,多半别想在贵族圈混了。

“尊敬的东方提督,关于诸位在热亚那所遭遇的遗憾我万分遗憾。然而,我无法代表整个欧洲,这件事情只是我治下的一个偶然。作为赔罪,请允许我邀请诸位参加今晚本国的宴会。”

瞧着尤里安几乎是挤眉弄眼的笑意,乙凤一声气恼,握着火铳挥舞起来,那铳口虽然多是朝向天空,却唬得对面脸色阴晴。

“尤里安,有你这么烂的翻译么?你分明是故意的!”

锦绣公主弄火铳?

看着衣装华丽的乙凤,我哑然失笑,也趁这当口把提督的手帕塞进了袖中,随意看着水手们的幸灾乐祸。

海上的生活总有不可预知的危险明天,而每个今天却更是枯燥索然。水手们不可能像我这样躲在提督旁边写写弄弄思索考虑,而尤里安与乙凤的吵闹便从来是他们聊胜于无的插曲。

人们总不喜欢船上有女人。

这个渊源已不可考或者说我不打算考证的习俗从一开始便困饶过提督,而当她以无数实绩服众之后,人们却宁愿将她神话,说什么妈祖的庇佑,更有甚者,当提督消灭来岛之后,某些无稽的传说干脆断言,提督是妈祖的女儿云云。

妈祖要是格外垂青一个人,妈祖还是妈祖吗?

所幸,年轻而活力的乙凤既被水手们接受了,也没有什么值得神话的背景。或者说,大明的水手们在骨子里不喜欢来自朝鲜国的血脉和自己的菩萨沾亲带故——连我都对此感觉别扭,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乙凤可爱。

这是好事。将来,会有张乙凤,李乙凤与这些大小爷们儿一起扬帆出航,理所当然的各司其职,而不再有什么女人上船晦气的无稽之谈。

至少,我会为此努力……

丽璐·阿歌特,来自北海的少女提督,大明断文识字的女流中,只要一百个里有一个拥有你那样的雄心,我便能让海水变色。

你等着。

“发什么愣?”

忽然,提督牵起我的手,言笑晏晏,打破了我的沉思。

热亚那公国的国王已经带着随从走了,可怜的捕头正带领捕快们收捡着尸体,平民们各自散开,又继续着各自的生计。

城市似乎恢复了热闹。

却是一种忐忑的热闹。如东南亚人在库恩商会被消灭时对提督的感激——既有期待,又有惊惧。

这种算得上无形隔阂的气氛,在东南亚令人烦恼,在此时此地却能保持神秘的感觉。

“你决定赴宴了?”我不确定地问道。

“看来你刚才真走神了。”

提督哭笑不得,大家也笑得捉弄,良久才安静稍许,却又在尤里安捏拿腔调的宣言中起哄:“貌若天仙的李家提督,将在今晚,携未婚夫郑森,首席剑客白木行久,指定翻译官尤里安·佩罗斯,参加热亚那公国国王为女儿举办的宴会。而宋乙凤大小姐,因为某些不淑女的行为,被婉拒在邀请名单之中。”

“凭什么凭什么行久杀了人就被邀请了,我没杀人反而……”乙凤越说越气,大概在尤里安的重复中气上加气,那遗留的几分小孩儿心性让她既想哭鼻子,又想举着火铳讨个说法。

“杀一人是匹夫,杀十人是歹徒,杀百人是侠客,杀千人是豪杰,杀万人才是公侯。我杀的人,还差得远呢!”行久呵呵一笑,“提督,我们回船上换洗一下吧?血衣赴宴,难免吓坏那些个大家闺秀。”

“……也好。”提督沉吟之后,挪出几步,抚抚乙凤脑门儿,“真要我们全去了,谁去打听民间的事情?只和肉食者打交道,永远是睁眼瞎。”

PS:〈错位〉已经码到42章了,估计到45章就要发新书了,但貌似听说这名字已经被别人用了,我该换个啥呢?请大家帮我参考参考……谢谢。

有人说《追随》更得太慢了。那么,解释下。

节录我所收集的一小段资料,估计大家对我需要了解的烦琐度可见一斑了。

——这,仅仅是关于那个时代的欧洲的一些小细节。

正如一些历史学家所评论的是,中世纪的只能用三个词来形容:贫穷、愚昧和肮脏。从某种程度上讲,这种评价的确是不无道理的。

中世纪欧洲的卫生状况是极其糟糕的。那时候的人们不但不洗澡,在公共卫生方面也很落后。由于当时的基督教会认为洗身体是神圣的,所以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没有洗澡的习惯。另外,无论是在居民家中还是在公共场所,基本上没有象样的厕所,更没有**处理。因此在欧洲每个城市,大街上都是**横行,臭不可闻。至于穷苦百姓,则经常是人畜共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上千年的时间。即使瘟疫来临时,由于他们认识水平的局限,仍没有多大的改变,结果往往是进一步加剧了疫情的恶化。

另外,中世纪欧洲的医学水平也很低下。因为教会垄断了医疗事业,不但将古希腊罗马时期的一些宝贵遗产弃之不用,而且不允许新的理论提出,否则将作为异端被处罚。正如后人所熟悉的,当时欧洲人在治病时,惯用的方法便是放血、催吐等手段。这些落后的治疗手段,往往造成更恶劣的影响。

中世纪的欧洲,人们居然直接将夜壶倒向窗外,男士们为了显示绅士风度,走在女子的左侧,从而可以随时挡去凌空而至的脏雨。长此以往,便形成了男士走在女士左侧的习俗;在西方人思想璀璨、群星闪耀的启蒙时代,欧洲的城市还是污秽连天,大街小巷堆满了无法处理的粪便;“太阳王”路易十四居然有坐在马桶上接待王宫贵族的癖好,真是匪夷所思。伦敦桥最初是公共厕所,污物直接落入下面的泰晤士河;欧洲城堡外围的护城河,因为积满了城堡主人的粪便,倒是真正起到了防止外敌入侵的作用……

很多人都知道巴黎香水业的发展与繁荣很大程度上是和19世纪以前整个巴黎城的肮脏不堪,处处散发着恶臭有关,其实不光是巴黎,欧洲的各个城市都是同样肮脏无比。电影《香水》开始时候的描写可谓触目惊心,不过还只是片面的展示,在那个时代,浪漫的文艺的欧洲城市卫生状况到底如何呢?如果说罗密欧长了一嘴黄牙,靴子上尽是大便痕迹,朱丽叶一辈子没洗过几次澡,满头油腻,惊掉下巴的各位是否还心驰神往?

其实在古罗马时就已经有了比较有效率的城市排水系统,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城市总体卫生状况得以良好地控制。然而这些古代杰出的城市建设经验却丝毫未能影响中部欧洲的文明。随著罗马文明的衰落、古代都市的毁灭,中世纪欧洲的排水工程又回到无节制的原始状态,居民家中一般都没有下水管道和厕所。人有三急时怎么解决?一般情况下,人们会悄悄地找一处角落解决。歌德曾讲述过他的经历,有一次歌德在意大利加尔达的一家旅馆住宿,他询问去哪里“方便”,旅馆里的人平静地告诉他就在院子里。当时的人们将自家后面的小巷和附近的沟渠当作倾倒污物的地方。为数不多的茅厕和粪坑通常离饮用水源不远,城市雨、污水和排泄物都在路边简单的露天的雨水道中流过,饮水极易受到污染。欧洲有下水道系统已经是19世纪中期以后的事了。在此之前,城市里街道和广场成了真正的污物倾倒场,市民们将粪水和**从窗户倒向街上,街上经常是粪水横流、臭气熏天。1270年的巴黎的一项法律中规定:“任何人均不得自楼台窗倾倒粪便,白天黑夜均不可,否则将处以罚金”。但巴黎的市民显然不喜欢遵守这一法令。因此在一个世纪后又有一项新的法令:“如果愿意大叫三声‘注意尿’;则可以倾倒。”大量的羊、猪等家畜以及拉车的牛、马肆意排泄,使城市环境脏上加脏。此外,肉贩子和屠户还当街进行牲畜的宰杀和开膛。

在德国的纽伦堡城里,敞开的下水道穿越各家各户,汇入河流。当时人们处理粪便的方法是把它倒入河中,埋进坑里,或用船运出城外。那个时代人们更看重便利,而不是健康。当河流不再能够容纳如此多**的时候,人们就用推车把废弃物运到城外。低潮时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因为水的短缺使污物无法漂走。巴黎城中堆积起来的粪便被倾倒到城墙外侧,减少了城内的些许污秽。不幸的是,随着巴黎的繁荣昌盛,其粪堆也日渐庞大。最后,粪堆的规模扩大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人们出于安全的考虑而不得不将围墙筑高,以防敌军可能从粪堆顶部攻击巴黎城。英格兰的河流用来输送粪便,等到粪便堆积了几个河流那么深时,河道就停滞了。伦敦的弗利特河收集了一座桥上11个公厕和3个下水道的残留物。不足为奇,该河停止流动,弗利特河也变成了弗利特街。而伦敦桥上的厕所每年向泰晤士河倾倒2000吨粪便。流行病的复发促使很多欧洲官员责令人们使用粪坑,而不是河流来处理粪便。令人感到悲哀的是,人们往往对这类忠告不以为然。巴黎警局于1522年、1525年和1539年间发布命令,要求市民安置和使用排水沟及公厕。由于没有急切的需要,巴黎市民仍旧将**倒在城里各条街道,使巴黎成为“臭味之城”。

16世纪和17世纪的文学作品中之所以总是不厌其烦地提到粪便问题,正是以揶揄的方式说明当时的朝臣连个方便的地方都没有的尴尬局面。既然如此,于是大家便在壁炉、门后、墙上和阳台上随地大小便。宫中甬道的每块石头上、宏伟的迎宾台阶上到处是大小便。1578年,亨利三世实在受不了,便下令起床之前把宫殿刷洗干净。1606年,亨利四世在圣日耳曼离宫居住时曾下令禁止一切不文明的行为,但就在颁布禁令的当天,小王储就因为冲着自己房间的墙壁撒尿被抓了个正着。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人们糟蹋这一处时,清扫另一处。19世纪的反日耳曼风潮中人们总是谴责日耳曼人不开化,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帕拉蒂娜王妃发现法国宫廷如此肮脏时表现出的惊恐就在情理之中了。她在给汉诺威的女选帝侯的信中写道:枫丹白露的人“随地屙屎,街上粪便随处可见”。

城市污秽不堪,人们的个人卫生状况也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倒退。人体禁忌观念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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