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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的遥想-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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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这个地方,是因为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看到无数各种各样只要十几二十块钱就可以买下来的衣服。然后用尽一切砍价的手段,装可爱,扮可怜,谎称自己还是学生…………记得有一次,她们发现了一家店出售各种各样的白色连衣裙,每件只卖20块钱,于是兴高采烈地一下买了三四条回去。那些裙子夏达穿了很久,先是作为正式出门时的着装,后来裙子慢慢皱了(我们没有熨斗),开线了,就改当睡衣。这就是这些便宜衣服的另一大好处——它绝对是纯棉的。

现在各位知道了,你们每年在漫展上看到的那个“美丽的夏达”,其实就是由这些东西装扮起来的。每当我们在论坛上看到有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宣称夏达“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笑起来。事实上,除了基本的护肤品之外,我见过夏达唯一买过的一件化妆品,是一支睫毛膏,因为一年也难得用几次,大约直到现在还在。

在二拨子生活了一年多,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些生活上的困苦在若干年后回忆起来其实也并不算是什么痛苦的事情。真正让我们觉得难过的,是另外一些经历。

我说过,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一片属于回迁农民的居民楼。然而就在我们租房合同到期的前几个月,非典开始了。住在那里的其他人都尽快地离开北京避难去了,只留下我、夏达和夏达的另一个朋友。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似乎也没什么可觉得害怕的。真正可怕的并不是疾病,而是人。很快,居民区开始设关卡,禁止外人出入,尽管他们不能把付了房租的我们马上赶出去,但却可以百般刁难。只是出门去买点菜,前后花费不到十分钟,再回来就要接受没完没了的诘问和盘查,甚至语带侮辱。更可怕的是,白天还会有喝醉的男人跑上来咚咚地敲门,在门口醉醺醺地胡言乱语,而当时只有夏达一个人在家!即使把这一切都默默地忍了下来,最后还是被找到了理由——据说非典可以通过宠物传染,所以房东禁止我们再养猫。

软磨硬泡,连哄带骗,终于拖到非典刚刚过去的时候,我们找到了新的住处,租房合同也已经到期。最后搬家的那一天,房东突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带着他二十多岁的儿子,两个男人赤裸着上身,一个站在门口,另一个则在房子里转来转去,告诉我们“客厅的玻璃有一个洞,要赔50块钱,厨房的洗手池管道松了,要赔一百块钱……”本来我们叫上来收旧家电的人也被他们赶了出去。“不赔钱,房子里的东西就都是我们的,叫他来干嘛!”“报警?好哇,这一片的人我们都认识,你叫警察来正好,这边的警察跟我们熟得很……”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把所有不打算搬走的旧洗衣机、旧显示器、旧桌椅……全部留给了他们,还加上两百块钱,这爷儿俩才心满意足地放我们离开。

这不能算是漫画给我们的遭遇,只能说是,每一个北漂族必须面对的吧。因此虽然这是我生活经历中最令我无法忍受的部分,我却从未把它怪罪到漫画头上去。

不过接下来的部分就和漫画密不可分了。

离开二拨子之后我们终于找到个不错的房东,夏达也慢慢开始了《米特兰》的连载。然而我想,离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短篇作者生涯而步入连载,对她来说大概只能算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吧。。。。。

曾经在杂志的专栏里写过她曾经为了赶连载三十多个小时不睡觉,二十来个小时不吃饭,或许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的。当时我在她隔壁的房间,和她一样不能睡觉,因为我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过去大叫:“快点画!还有多少了?快点!”要不然,她一定会一不小心睡着。

还有次,截稿日前后,她生病了,痛得在床上打滚,然后觉得稍微好一点就爬起来继续画画。她的助手看得不忍心,跑过来对我说:“她都那样了……就让她休息一下吧!”我冷冰冰地回答:“不行。”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像个恶魔。

夏达的作品肯定还存在着很多这样那样的不足,也经常会有读者来信督促她进步,但是在我做漫画编辑这几年里,只有她的连载我从来没见过读者来信说“这期画面太粗糙了,有赶稿的嫌疑”这样的意见。因为即便是饿到吃不上饭,忙到不能睡觉,病到爬不起来或是截稿日已过,都不能让她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即便是在上面说过的那样可怕的情势下,她仍然会执着地用笔尖的侧面在女主角的裙褶上画花边,或是把男主角一件全黑的斗篷排满手打线。我和都会因此而恨恨地大骂她只会做些无用功,但她却会认真地说:“我知道这些印出来以后就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读者看到这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时候也一定会感受到画面的细致的!”犟得像头牛。

像这样主动严格要求自己到变态的地步,国内作者我听说过的人里,除了她大约也就只有姚非拉了吧。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不喜欢我这样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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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我个人的观点吧……其实是引用我写在《错位》里的一段话——

““英雄传说之所以曲折,是因为大家预先知晓了绚丽的结局,而在未知的人生旅途中,绝大多数人忍受不了波澜壮阔的刺激,也忍受不了不为人知的寂寞,这些弱者只能津津乐道于英雄那华丽的一瞬间,以及之后的滔天权势,却永远没有眼睛去注意那些凤毛麟角们成名前的无怨无悔,以及成名后的如履薄冰。”

某关于丝带姬的文章的后记(信我的就看吧!

后记——择日争锋

接近两周的时间,这篇有关黑丝带的长文也终于写到了最后的部分。就像有些网友说的,写的有些荒腔走板,因为笔者的水平还有待提升,在今后的日子里会努力提高和完善,希望在未来黑丝带真正服役之后,写出一篇比现在水平好一些的文章。

这篇文章对黑丝带的亮相时机、登场原因、产生的影响以及其真实性能进行了一些分析和推测,此外还穿插了一些其他的内容。分析推理出的结论因为水平有限和所掌握信息较少的缘故,肯定会有不少的谬误,有些结论也完全是臆测,因而不可尽信。如果特别关注这个首款国产隐身战机的朋友呢,可以自己去收集信息并分析判断,相信大家一定会得到比在这篇文章中更合理、更接近事实真相的判断。

看到有不少网友在回复评论中认为我把黑丝带说的太好、太强大了,是意淫、是忽悠。看到这些我很欣慰,因为不轻信、不盲从是一种很好的学习和生活态度,值得人称道。我爸爸在刚刚看到黑丝带时对它的评价也非常低,所以批评和质疑黑丝带并说我瞎YY的网友我也非常尊敬你们,因为你们和我的父亲一样,是理性而冷静的,有不被成绩和胜利冲昏头脑的清醒,值得我尊重。同时我也充分理解你们的质疑。

这是因为我们是一个曾经苦难深重的民族。

170年以来我们这个民族所经受的苦难和折磨是这世上所有的民族国家都不能比拟的。当今的天朝或许存在诸多的不完美、让人不满意的地方,甚至是一些尖锐的矛盾;但如果我们回首之前100多年的历史,足以让人把眼泪哭干。按照马克斯所说的,从十五世纪以来人类实现了从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资本主义的大发展将整个世界普遍联系在了一起,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整体。我们作为一个曾经辉煌的伟大民族,融入这部由西方白人主导的世界历史时,曾伴随着巨大的混乱、痛苦和血腥。我们的近代史是混乱的,这种混乱给人们带来的伤害至今仍如刀伤般刻在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在北京见面打招呼的一句话经常是您吃了吗,早上见到了问吃早饭了吗?中午见到了问吃午饭了吗?晚上遛弯见到了问吃晚饭了吧。这是因为我们是一个最深切体会过饥饿的恐怖的民族。反反复复的饥荒几乎比外国侵略者的残杀还致命。这句“您吃了吗”是我们曾经历的诸多苦难的印记之一。

但这远远不是我们曾经历的恐怖的全部。我的父亲和我并不使用同一个姓氏,这绝非代表我没有传承他的血脉,我们是亲生父子。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的爷爷在我父亲之前曾有十多个孩子,但在解放之前的混乱中他们都早逝了。有的死于侵略者的屠刀,但更多的死于饥荒和瘟疫。我的奶奶曾经亲眼看着她的女儿因为缺乏治疗,发烧烧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他们也曾亲眼目睹战乱中的饥荒造成的饿殍遍野,看着一具具倒毙的尸体沿着河流飘下。这是多么恐怖的景象!作为一个质朴的农民,我的爷爷相信可能是姓氏带来的厄运,会让他的孩子养不活,在五十多岁得到我父亲时,他即欣喜又担忧,怕再失去他,于是就让他姓了舅舅的姓,因为舅舅家的男孩有几个存活下来了。为了逃过死神的追击,我的父亲有了不一样的姓氏。多年后我出生了,幸运地生活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于是父亲让我重新回归了爷爷的姓氏。

这些惨痛的苦难曾让我们这些普通人连自己的姓氏都无法保住,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经历让我们很难自信的面对自己是一个大国国民的身份,所以我深深理解怀疑者的怀疑,毕竟我们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不久。列宁曾形容实行新经济政策后的苏联,说俄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像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现在,谢天谢地,他终于可以杵着拐棍走路了。同样的,60多年来我们也一直在养伤,肉体和心灵上的。

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这个前段时间在养伤的人能飞快地跑起来,渐渐地在某些领域追上MD佬,这也许是很多人对黑丝带怀疑的真正因素吧。

但我必须说,虽然前路依然坎坷崎岖,但,是的,我们在跑了,在努力地拼命地放肆地跑。

就像前文中提到的那个让我敬佩的三哥青年说的:三哥有三哥的节奏。我说天朝有天朝的速度。

你现在看到的这篇文章,我想它大概有进10万字吧,我写这些用了两个星期的业余时间,同样的文章也许sweetman那些MD佬会比我写的好,但我相信他即使有感而发并且全身心投入的写,同样的内容也需要他写一年。而除了写这些之外我还做完了我的工作。

这就是我们的速度。虽然很多我们所做出的东西现在还远远谈不上精美,甚至很多像我的文章一样稚拙可笑,但这就是我们的速度。我们一个人可以做5个MD人做的工作,只要有活儿干,有报酬。而MD人口只有我们的五分之一。

如果只让我对西方人说一句话,我想说我们只是穷,我们并不笨。这是土耳其诺贝尔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在《雪》中的人物发出的呼喊。在这里我引用,我们只是穷,但我们并不笨。

在黑丝带试飞那天,我看到了黑丝带试飞降落的视频,墙外看花的爬墙党们发出了春雷般喜悦的欢呼,那一刻,我哭了,哭的伤心痛楚,也哭的酣畅淋漓。甚至直到写这段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拿袖子擦泪。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上一次流泪还是近10年前,一个年轻的飞行员为了维护祖国的尊严丧失了生命,一个被誉为铁汉的总理哭着向他的父母下跪,呜咽着说我对不起你们,看到这一幕的我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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