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今晚就是来向你坦白的。我还要向你坦白的就是,在和你交往期间,我还跟别的女孩在交往,而且不止一个,有很多个,我跟她们都有过那种关系。”
“这个我不在乎!”叶文婷立马言道,“我在乎的是,你这头死猪究竟有没有爱我?!”
“当然有。”我回道,“你说那种一时的爱情,当然是有的。”
“那你这头死猪现在真的不爱我了?!”
“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
“没有!你这头死猪刚刚只是说,你没有办法爱我一辈子!”
“是呀。就是没有办法爱你一辈子呀。”我言道。
“我知道,我现在只想问你这头死猪:你现在还爱不爱我?!”
忽听她这么地问,见她泪流满面的,我于心不忍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轻声道:“爱你又能怎么样?有不能跟你结婚,你明白不?”
“不!只要你这头死猪告诉我,你还爱着我,我可以不结婚的!”
“爱!”
“真的?!”
“真的!”我点了点头。
见我如此真切地点头,叶文婷激动得忽地一下扑向了我的怀里……
在她一把抱紧我的同时,我忽地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扎进了我的腹部,开始只是木木的,随即,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到了我的中区神经……
“啊……”痛得我一声哀嚎……
然后,我慌是一把推开了叶文婷,低头一瞧,只见一把匕首扎进了我的腹部,在匕首的周围的衣衫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血液还在往外溢出……
痛得我咬牙切齿地瞧着叶文婷,想说句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此刻,叶文婷瞧着我腹部被扎的地方在不断地溢血,她虽然已是脸色苍白,但她却是镇定地抬起头来,瞧着我,言道:“对不起,死猪!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我一直都备着一把匕首在身上的!我早就想好了,当我得不到你这头死猪的爱时,谁也别想得到!我要看着你这头死猪在我跟前慢慢地死去,然后我自尽!”
忽听她这么地说着,我的意志已经渐渐薄弱了一些,可能是太疼了,也有可能是失血过多?
在这一刻,我在想,我可能就真的会在此死去……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吧,像是打电话一样,不是你先挂了,就是我先挂了。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文婷会玩这么一招阴招,在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的同时,给了我一刀……
过了一会儿,一种本能的求生yu望使得我忙是偷偷地运了运气,止住了血流,然后艰难地伸手去拿手机,打算报警……
就这时候,叶文婷瞧着我的举动,她急眼了,红着双眼,盯着我腹部的匕首,伸手就要攥着匕首,想再多扎几刀……
忽见叶文婷想至我于死地,我竭尽全身力气,伸手猛地一拳击在了她的眉心,‘嗵’的一声,只见她仰身往后躺去了,后脑勺‘镗’的一声磕在了副驾座位的车门上……
随即,我惶急伸手,拿过了手机来,一边瞧了瞧叶文婷,一边瞄了瞄手机键盘,慌是拨通了110……
就在我拨通110之后,叶文婷已经爬起了身来,又要朝我扑来……
见状,我拼命地挪动身体,然后抬腿一脚抵挡在了她的腹部,拼命地抵挡着她。
同时,我急忙给110说了事发地点……
几分钟后,110的警车就赶了过来,跟着,120的车也到了。
待车门被警察打开后,就将叶文婷拖了下去,立马铐上了手铐……
随后,当我被120人员抬到担架上后,我忽地就昏迷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貌似是白天,因为窗外的天空是亮着的。
渐渐地,当我稍稍清醒了一些之后,我忽然发现严妍守在病床前……
严妍忽见我睁眼仰望着她,她忽地欣喜地一乐:“呵……你终于醒了呀?!”
“嘿……”我当然地一笑,也没有问什么,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妍见我就这么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她则是微笑道:“你的车我已经帮你开回雍正花园了,不过停在我住的26号楼楼下。”
第五百七十六章 小薇来访
听她这么地说,我微笑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呀?”
“是警察照着你手机里最近联系的人给我打的电话。”她回道。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严妍微笑道,“嘻……我可是你的老板,所以你出事了,我应该过来照顾你的。”
“嘿……”我淡然一笑,又是问了句,“对了,我的手机呢?”
“哦,在我这儿。”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她的手提包,打开,取出我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一边接过手机,一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呀?”
“2010年12月9日,周四。现在是上午10点32分。”
“哦……”我应了一声,“谢谢!”
随后,我又是问了句:“对了,叶文婷她……怎么样了呀?”
“谁是叶文婷呀?”严妍一头雾水的问道。
“就是昨晚给我一刀的那个女孩。”
“她呀?她现在在警局里关着。”严妍回道,“一早,她的妈妈来医院看过你。床头柜上的水果就是她的妈妈买的。”
“哦。”我又是应了一声。
这时,严妍好奇地瞧着我,问了句:“她为什么要给你一刀呀?”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因为她想看着我在她面前死去。”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又是淡然一笑,回道:“我不知道。”
“你昨晚说有事,就是去见她了么?”
“是的。”我点了点头。
“那你们俩什么关系呀?”
“嗯?”我皱了皱眉头,“朋友关系。最初是同事关系。”
见我不想说起太多,严妍也就‘哦’地应了一声,然后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严妍瞧着我,又是言道:“她的妈妈好像特别担心你?你认识她的妈妈吧?”
“嗯。”我点了点头,“认识。见过一面。”
随即,我问了句:“我腹部的伤口……医生怎么说呀?”
忽听我这么地问,严妍忙是回道:“昨晚已经手术完了,现在就等伤口愈合了。”
说着,严妍忽然问了句:“对啦,你饿不?”
“有点儿。”我回道。
“那你等等,我去外面买份粥回来给你吃吧。因为医生说,这几天你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一会儿,等严妍去给我买粥的时候,昆明的那位空姐袁小薇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嘻……”她在电话里先是一笑,“你现在忙吗?我已经在广州了,如果你不忙的话,我现在就去东莞找你。”
我忙是歉意地一笑:“嘿……小薇呀,真不好意思,我现在人在医院呢。恐怕……”
“什么?!你在医院?!”
“是的。”我回道,“而且今天不能出院,所以我……”
“什么病呀?!怎么那么严重呀?!”
“没有病,只是受伤了,被意外刺了一刀。”
“啊?!不是吧?!你的功夫那么好,还有谁能刺你一刀呀?!”
“嘿……”我淡然一笑,“人家玩的是背后捅刀子的路线。”
“不是吧?!谁那么阴险呀?!”
“嘿……”我又是淡然一笑,回道,“不过也没什么事了,休养一段时间而已。”
“那你还是说说在什么医院吧?我一会儿就去东莞,我要去医院看看你!”
忽听袁小薇这么地说,我有些感动地言道:“不用了吧?不用那么麻烦你了吧?”
“嘻……”她在电话里粲然一笑,“你不是说过了么?我们是好朋友嘛?既然是朋友,那么现在你出事了,我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你呢?”
忽听她这么地说,我也只好言道:“具体在什么医院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刚刚苏醒过来。不过,你要是真来的话,我就先过来吧。我一会儿要我的老板开车去接你吧。”
一会儿,等严妍买来粥后,我本想自己吃就算了,可是她非得坚持喂我吃。
待我将整碗粥吃完之后,我忍不住冲严妍微笑道:“能帮我点根烟吗?”
她立马就白了我一眼:“你真想死呀?还抽烟?”
“嘿……”我嬉皮地一笑,“没事的,伤口不是处理好了么?”
“那现在也不能抽烟呀!”说着,她又是白了我一眼,“总之,我不会给你点燃抽的!”
见她如此,没辙,我也只好失望地一笑,然后言道:“那你一会儿帮我去东莞机场大巴站点接个人吧。”
“谁呀?”
“一位朋友。”我回道,“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又是个女的吧?”
“嘿……”我忍不住一乐,“你怎么会这么问呀?”
严妍则是莫名地白了我一眼:“反正你除了女朋友,貌似也没有别的吧?”
见严妍那么地说,我又是微微一笑,问了句:“是吗?”
严妍又是莫名地白了我一眼:“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反正你的手机里,除了女孩的手机号,就没有男人的。”
“呃?”我皱眉一怔,“你偷看了我的电话薄?”
忽见我这么地说,严妍貌似知错了似的,忙是微微一笑:“嘻……我只是好奇,随便看了看而已。”
“好奇什么呀?”
“好奇你在东莞就没有亲人了么?怎么出事了,就联系上我了呢?所以我也就好奇地看了看你手机里的电话薄咯。”
听了她这么地解释,我也没有去计较什么,只是淡然一笑,然后什么都没有说了。
……
到了中午将近12点的样子,袁小薇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她已经到东莞了。
于是,我也就安排严妍开车去接她了。
……
正在严妍去接袁小薇的空档,叶文婷的妈妈来医院看我了。
她妈妈淡定地坐在病床前,瞧着我,哀求了一句:“我求你不要起诉文婷,好吗?”
“嘿……”我忍不住一笑,回道,“阿姨,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起诉她呢?我还在想,能想个什么办法将文婷从警局里捞出来呢?”
听我这么地说,她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办法的。她的行为已经是事实了。只能减轻她的罪行。但毕竟她行凶了,最起码也得关个一年半载的。”
“我不告她,也要这么久么?”我忙是问道。
“是的。”她妈妈点了点头。
随即,我懊悔了一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报警好了。”
“不。”她妈妈忙是言道,“你报警是没有错的。”
听了她妈妈这么地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事实就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在心里,我真的没有怨恨过叶文婷,我甚至理解她当时的心境。
我知道,错的源头可能在我?要是我不跟她交往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幕?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目前,我也不能为此做些什么,只能静静地守在病房里。
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出院?
过了一会儿,叶文婷的妈妈见我貌似不想说什么了,她便是默默地看了看我,然后站起身来,冲我说了句:“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吧。”
“嗯。”我忙是点头道,“那,阿姨,你慢走。”
叶文婷的妈妈走后不久,严妍就将袁小薇接来了医院。
瞧着袁小薇拎着一大包水果进来,我欣喜地一笑,然后歉意道:“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原本我想领你去东莞好好地玩玩,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真是抱歉!”
袁小薇一边将水果在床头柜上搁下,一边乐道:“怎么听你说这话,感觉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