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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一幅《秋莲吐蕊》一蹴而就。
“哇!大表哥,你画得太漂亮了,这荷花好似有生命似的栩栩如生,含苞待放!表哥你也帮玉莲画一张吧,把玉莲也画进去!”不知何时到来的穿着橘红色高腰长裙,披浅红长衫,系着大红丝带的杨玉莲凑上了前来,她站在宫傲寒的身后整个身子紧紧地挨着宫傲寒,一脸崇拜地看着宫傲寒……
“哈………哈………哈!各位同志………”
一脸奸诈,柳依月欲言又止,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终于,见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她才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马吊………
“嘿嘿!各位同志………不好意思,月儿………也就是我………自摸………胡了!”
拿着那可爱的“三万”,柳依月啵啰~啵啰!摊开了手中最后的两张牌………两张一模一样的“三万”!哈哈!自摸碰碰胡!耶!
“哇,大嫂,你好厉害哦!每次都是你赢大单的!大嫂,什么时候,如儿才能像大嫂一样厉害啊!”很有牌风,平日里好胜的宫馨如在这牌桌上却像个好学的学生虚心地求教着。至于,她旁边的宫老夫和和秦玉珂嘛,嘴巴上虽然不说,但也是输得心服口服,也都竖着耳朵在听着呢。
“这个嘛,俗话说熟能生巧,这个马吊也一样要多练习。打多了,看多了,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就马上练习吧!”
了然于胸,三个乖学生很好学地又哗哗地洗起了牌。
嘿嘿!我的“三万”,我可爱的“三万”!嗯~啊!执起那让帮自己立了赫赫战功的三万,柳依月在眼前是晃了又晃,笑眯了双眼………
咚!咚‘‘‘
得意忘形,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三万就那样被柳依月一个不小心从她手中飞了出去,飞落到了亭外花丛中。
这就是人家说的乐极生悲了!哎,去捡回来吧!
没脸叫丫环们去帮捡,柳依月悻悻地站了起来转身准备朝亭外走去。但是,这一转身,刚好看到了对面桥上那与一身大红虾打扮的杨玉莲粘在一起的宫傲寒………
这个大红虾不乖乖待在她的龙宫里下蛋跑来勾引她的老公干嘛?还不死心吗?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她的老公也该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他明明不喜欢对那杨玉莲的,却又不挑明弄得那个大红虾整天发春,有事没事就老爱在她老公的面前闪呀闪地。不行,看不下去了,得过去教训教训那个大红虾!
醋意大发,柳依月拾起了花丛中的马吊,提起长裙,一脸捉奸的架势怒冲冲地朝那廊桥上走去……
“玉莲不得胡闹!你是知道的,大哥从来不画仕女画相的!”
没有等宫傲寒开口,宫御钥出言帮他阻止了这个杨玉莲的胡搅蛮缠。
没有搭理杨玉莲,抚了抚已作好的《秋莲吐蕊》,为画上的提词,一朝宰相犯起了难………
“哟!夫君………今个儿好雅兴啊!出来作画,怎么不把月儿也叫上!”
佯装笑脸,柳依月款款走来。
“月儿!你来得正好,我正在为这幅画的提词犯难呢,你来帮为夫参考参考!”旁若无人,宫傲寒展开了宽大的胸怀示意柳依月坐到自己膝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哼!算你还识相,不然,可有你好看的!大红虾,你看见了没?这才叫做特权!你那偷鸡摸狗的阴招是见不得人的。
示威似地坐在宫傲寒的腿上,柳依月很阿Q地自我安慰了一回。
呃?刚刚夫君说什么来着?这画的提词?
挪了挪小屁股,柳依月在宫傲寒的怀里坐稳了后她仔细地欣赏起了画来。嗯!真的不错!不愧是她柳依月的老公,这荷花简直比那数码相机照的还鲜艳动人。不过,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呢?
歪着脑袋,柳依月瞄向了那荷塘之中。突然,万千碧荷中一只蜻蜓飞落在了一朵盛开的荷花之上!灵光乍现,柳依月有了主意。原来是少了灵动之美!
“夫君!月儿想到了!”
兴奋地转回了头,柳依月对上了下巴几乎抵着她额头的宫傲寒。
“是吗?月儿,那这词就由你来提吧!”双手环着柳依月的小蛮腰,宫傲寒爱恋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嗯!大哥大嫂双剑合璧作出的画必是天作之合,小弟不甚荣幸!”眼见大哥大嫂恩爱如漆,宫玉钥这做小弟的倒也乐见其成。
“小叔过奖了!只是,月儿担心,这,万一提不好那岂不是坏了夫君的大作了吗?”看了宫玉钥一眼,柳依月又试探起了自己的夫君。
“月儿才智过人,为夫放心!纵使真的弄坏了,那为夫再作一幅便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宫傲寒握拥柳依月的小蛮腰消了她的顾虑。
“那好,月儿就献丑喽!”
深情地与宫傲寒对视为他的信任,柳依月咧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然后,她执起了手中的画笔,在那翠绿的荷叶上这涂涂,那描描……
一眨眼的工夫,两三只蜻蜓便有模有样地立在了荷叶之上。
“妙!妙!真是画龙点睛!”
看着那落笔果决的一笔一画,为妻子的化腐朽为神奇,宫傲寒更抱紧了柳依月。
“大嫂真是鬼斧神工、神来之笔啊!”一旁的宫御钥也神奇叫惊叹起来而那打一开始就被柳依月踢下阵的杨玉莲,虽一脸地不悦,但,也不得不暗暗叫好!
“大家过奖了!”
又挪了挪屁股,柳依月蘸了蘸墨,行云流水地提起了早就想到的诗来: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荫照水弄轻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好了!夫君,月儿提好了!”
搁下了笔,柳依月瞄了瞄那瘦长的狂草,然后往后一靠依进了宫傲寒的胸膛,她不安分的双手也滑到腰间与宫傲寒的双手交握。
'好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月儿,你太棒了!'欣喜莫名,宫傲寒拥着怀中的宝贝。
“好诗,好字!好一张墨宝!大嫂,您真是让御钥无地自容啊!”
一个劲地点着头,宫御钥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
“好了!夫君,月儿帮夫君提完词了,那接下来夫君要帮月儿画一张画相!就当是给月儿的奖励好了!”
现在不都流行画仕女画吗?她老公的画画水平这么厉害何不趁此叫他帮自己画上一张?这里又没有数码相机,所以,趁着自己还花容月貌,那就多留些影吧!
“嗯!看在月儿帮了为夫一个大忙上,那………为夫就破例一次,帮你画一张吧!”
“大哥?”
“大表哥?”
两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咦?你们怎么了?”
怎么?我叫我的老公给我画张相犯了法了?又不是叫你们画,你们干嘛有这么大的意见?什么意思嘛!满是不解,柳依月瞅着宫傲寒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月儿,没事!钥弟和玉莲只是觉得奇怪罢了,因为为夫以前从来不画仕女画的。”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她还是蛮幸运的嘛!得了夫君的处女作。
……
“夫君,你要把月儿画得漂亮些哦!”
端坐在桥栏边,柳依月时不时鸡婆地提醒着眼前一脸认真在作画的宫傲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低头在袖子里努力地捞着………
“月儿,别乱动,你再动为夫把你的鼻子给画歪了,脸上不小心点了麻子,你可不能怪为夫哟!”
看着好动的妻子这看看,那摸摸,宫傲寒无奈极了。
呼!终于找到了!
柳依月纤纤的玉指顽皮地执着一枚刻着“三万”的马吊。嘿嘿!这可是翼铎历史的见证啊!这名扬四海、风靡全国的马吊的发明者,可是她柳依月哟!
“夫君,你记得也帮月儿把这马吊也画进去哦!可不能忘了!”
……
巧颜娇笑,脉脉含情。妻子顽皮的叮咛温语犹在耳边………
月儿?月儿!
疼痛神奇地消失了,无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依月,吾妻!
将计就计
阳光渐渐透过水蓝色的轻烟罗纱窗帘照射了进来。
噗哒~噗哒~
只着一条肚兜,睡得饱饱的宫轩宇翻了个身,一骨碌地爬到了娘亲身边~
“娘娘………娘娘………焖~焖~焖焖(哄小孩吃饭的谐音)”
娘娘,宇儿要焖~焖。
咦?娘娘怎么还在睡觉觉?
“娘………娘~”
不甘心地,宫轩宇又叫了一下娘亲~还是没反应。
光着小屁股,晃着小鸡鸡,宫轩宇睁着大眼又朝娘亲瞅了瞅,然后半趴在娘亲身上一节一节,拨
掉了盖在娘亲身上的毯子,找到了熟悉的小山山干脆自已动起了手来~
焖~焖~焖焖!
小家伙嫩乎乎的小手满足地半捧着娘亲的咪咪开心地吮 吸着……
唔~好累!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像患了一场重感冒刚痊愈一样浑身无力?
难道我昨天晚上到后山去被鬼附身了,被鬼压床了?
咦?谁在亲我?宇儿?不;是他爹!
一瞬间,那被宫傲寒设计失了身的一幕,点点滴滴回到了柳依月脑海中………
宫傲寒,你敢阴我,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着,柳依月眼睛也没睁,直直地伸手朝那趴在她身上的“大木耳”摸去准备狠狠的给他一记九
阴白骨爪………
咦?怎么又变成“小木耳”了?这毛茸茸圆溜溜的~
“宇儿?”
猛地一收手,柳依月睁开了双眼侧脸一看………可不是,左手肩弯内:她的儿子正机灵地像个小土
拨鼠一样,有节奏地咕噜~咕噜自己喝着奶呢!
那他爹呢?
柳依月把儿子抱在怀里坐了起来,紧张地向四周望了望~
没有啊!
难不成她刚刚做了一场春梦?!可是,酸酸无力的身子怎么解释?昨晚睡觉之前身上明明穿着那件吊带睡裙,现在却□光溜溜的又怎么解释?!
睡裙?!我的睡裙呢?
抱着儿子,柳依月在床上找了找,然后又倾身向床外望去,终于看到那落下床下的腥红裙子。
柳依月准备伸手去捞那床下的睡裙,但是,因为倾身挤压到了小腹她的下身流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
这是?
紧张地挪了挪屁股,那床单上乳白色的伴着一丝腥味的濡湿让柳依月羞红了脸………那个梦竟然是
真的!宫傲寒你好卑鄙,敢阴我你死定了!!!!!!!
一脸愤怒,柳依月恨得牙痒痒的。
嗝~嗝~
儿子吃饱了!
宫轩宇的声音把心神游离的柳依月唤了回来。
“宇儿乖,娘娘穿衣衣,你先自己玩玩哦!”
把儿子放在床中央,柳依月从柜子里拿出了衣服穿了起来。
“小姐,小荷送早膳来了!”
这时,小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来。
“进来吧!”
穿好了衣服,柳依月也找来了儿子的衣服给儿子穿上。
“来,小荷放好东西就过来,你看着宇儿,我自己梳头就可以了。宇儿,让小荷姨姨陪你玩,娘
娘就去打扮美美了哦!啵~”
亲了儿子一口,柳依月离开床榻转过身准备到窗前的梳妆台去梳理头发………
“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处红红点点的?”
放好了早点,小荷朝小姐与小少爷走过去,但是,却不经意地看到了小姐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红点
点。
遭了,一定是他留下的!
“呃~可能是虫子咬的~呃~对!就是虫子咬的!现在天气热虫子自然会很多,昨天晚上一不小心
被一个大臭虫咬到了!”
吱唔地回答着小荷,柳依月心虚不已慌忙地捂着脖子快步地走到了梳妆台朝那镜中一看………
哇,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一个那一个的吻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