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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听错了吗?主公说今晚要把可爱娇嫩的少主放在他们那群狼窝?!这……这……这是真的吗?这……这怎么可以?万一要是小少主少了一根毫毛或者是饿了、渴了、尿了湿了,冷了热了,那可怎么办?他们一大群待嫁闺中的处男哪个有经验带小孩啊?主公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这夫人能放心吗?
呃?我这手怎么沉甸甸的?
额头掠过几丝黑线,李青有些发愣地看着出于惯性使然不知何已伸出去并接过了小少主的双手。呃………我这回的出手是不是快了点?
老天,作为一名担任保护一朝宰相安全之职的武将,出手快真的不是他的错,这主上给的东西他这做属下的能不接吗?只是,这回他出手真的好像太快了。因为夫人的脸色好像和他一样也很震惊呢!而且主公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似的。天啊,谁能告诉他这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关他这忠心护主,尽心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李青啥事呀?
不错,这意外的任务确实让他大为震惊:刚刚在施轻功从墙头掠过的时候,他还在纳闷:主公这火药味从何而来?所为何事?
方才,和风的棋局下到了一半,他们就远远的听到了主公带着浓浓火药味的召唤。离开的时候,风还笑着提醒他千万别惹了一身炮灰回去。看来,这回不仅仅是惹了炮灰这么简单了,这简直扛了炮筒对准了自己的家门了。都是风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看来惹了炮筒的可不是他一个人,整个苍浪轩里的那几条………嘿嘿!都有份。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带少主下去!”背起手,宫傲寒怒气冲冲地急于赶走这个不知为什么今天反应特让他觉得别迟钝而且特别刺眼的爱将。
“可是主公………少主……这……夫人?”这可怎么办啊?夫人救命啊!
李青可怜兮兮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也同是很不解的柳依月。天啊,主公真的决定把圆乎乎的可爱少主交给他们那几匹饿狼吗?呜………不行!要是少主少了一根毫毛,主公一定会剥了他们的皮的。夫人,您快点施展一下你的驽夫大法,救我们几条饿狼一命啊,我们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呃,我们一个个都是孤儿哪来的老母?看在我们一个个都是云英未嫁的可怜光棍的分上,救命啊!
“夫君?”接到李青求救的目光,柳依月赶忙劝了有些莫名其妙盛怒之中的宫傲寒。说实在的,她也是一脸诧异:夫君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要把人大卸八块的样子?谁得罪他了?哪个又招他惹他了?他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翻脸了?把儿子交给一大群尿布都没有换过的苍浪轩里的那群大男人们管,他倒底是什么意思?等等!苍浪轩?不就是他那一群帅哥护卫队们目前暂住的行院吗?她刚刚跟她的夫君说府里的丫环、街上的千金、小姐们都一个个暗恋着他的护卫们,夫君就问她是不是也喜欢他们,她是怎么回答的?!她好像说了也喜欢的呢!没有错啊,帅哥谁不喜欢啊………等等!她喜欢他的部下?!天啊!该不会是………完了,他以为她的喜欢也等同于暗恋?夫君他………吃醋了!他以为她也暗恋他的部下?!所以,他这是在惩罚他的护卫们,他把儿子丢给他们让他们手忙脚乱……
老天,原来是她的夫君吃醋了!一股狂喜自柳依月心底窜起直抵四肢百骇,尽管宫傲寒的这个醋吃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自从那日柳依月在在翠柳山庄别了鬼苍离后她就不曾见宫傲寒的脸上有这样的狂怒。如此成熟、稳重的夫君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这让柳依月真是又气好笑。可是,这样的怒气撒在李青他们这一大群无辜的男人身上真的是有点冤。
“月儿你别管。怎么?李将军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依旧背着身;板着脸,宫傲寒低沉、生冷的话语中开始聚结了一丝丝的暴戾之色,连李青也都分生地唤成了“李将军”。
“李青,你先抱少主下去!”向李青使了个眼色,柳依月让他先退下。呵,她很久没见老公这样生气了,这样的他也许在外人看来也许很可怕,但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后她反而觉得他好可爱。他不会伤她,这是她笃定的。但是,眼下叫李青退下去才是上上之策,她可不敢保证吃醋中的夫君会不会说出更过分的话来。
“是!”小心翼翼地抱好了小主子,李青朝二人点了点头慢慢地退到了门外,在掩上了门后虽然只有一院之隔,但是,他还是决定豪不犹豫地施展了“迷影神踪步”(上上层轻功)一溜烟跳出了炮口。
我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就算生气也不能生月儿的气!不然又把月儿给吓走,那后果他可不敢想像。自从月儿愿意跟他回宫府的时,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让月儿伤心、生气了吗?可是该死!历来的冷静去哪了?这心中的无名大火又何以如此的熊熊燃烧不已?
他很肯定他在月儿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 ,他爱月儿,月儿也爱他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不错,他的部下一个个长得还算有点人模人样。可是,当他亲自从月儿的口中听到她承认喜欢他的部下这一事实后他非常的、特别的不舒服,恨不得想马上解散护卫队,让他们一个个都背包袱走人离他越远越好。不行,得把他们一个个发配到边疆做苦力……紧握的拳头越握越紧,宫傲寒手背上那纵横交错的一条条青筋更是凸现得鼓胀了起来!
“夫君!”娇娇弱弱的轻唤,柳依月可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自身后抱住了宫傲寒。她柔柔的身子紧紧地贴上宫傲寒,柳依月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夫君那僵硬的身子微微一怔。
“夫君………我最爱最爱的夫君,你生气了啊?好啦………别生气了啦,你生气了我会很心疼的!夫君,你刚刚误会你夫人我了,没错我是说了帅哥人人喜欢,我是喜欢看你的护卫们。可是,夫君你知道吗?月儿对他们的喜欢也纯粹只是像欣赏美丽的风景、美好的事物那般,看过也就过了并不会在心底留下印迹,这样的喜欢没有任何浓重的个人感□彩。这种喜欢和对夫君的喜欢就不同了,夫君是月儿心中永恒的烙印,月儿一日不见夫君,就如隔三秋。没有夫君月儿就会不开心、不快乐!看不到夫君,月儿就会很思念很思念。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俏丽的脸庞轻轻地来回蹭着宫傲寒的阔背,柳依月娴静地柔柔低喃。
'夫君,你放心!月儿并非水性扬花之人,我们相处的时间也非一朝一夕了,月儿是什么样的女子相信夫君早已有定论。夫君,不管是现在,还是遥远的未来,月儿对于感情也永远都是“弱水三千,只取瓢饮”,月儿既然认定了你,那么就永远也不会改变!'深情剖析的对白,像是在告诉对方也像是在告诉自己。夫君,月儿待你之情天地可证,我心永远。如水的双眸轻轻闭上,柳依月静静地靠在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背上,纤长的手臂揽得更紧了。
“月儿!”柳依月突如其来的真情告白和柔软温香让宫傲寒的怒火瞬间熄灭,他冻结、坚硬的冰山被她的深情和痴心熔得化成一池碧波荡漾的春水。此时此刻,被誉为“冷面宰相”的宫傲寒就算再怎么心如钢铁,这会也心甘情愿的化成指柔了。
激动地转身,俊朗的面孔动容地紧盯着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他放下屠刀的小脸:他的月儿依然那样妩媚动人,依旧那般美丽如昔。执手相看,柔情似水的她楚楚可怜,那美丽、水漾的双眸仿佛承载了数世的情意、积蓄了累代的深情,充满了无限的灵气和绵长的柔情。世间的绝色美人也许不止她一个,但是,能集这样聪明才智,慧质兰心,贤淑知礼又情深义重的女子却并不多见。何德何能?他宫傲寒只不过是一个伤透了她的心的差点错失她的一个莽夫,竟然获得了她的原谅,重拾了她无悔的深情?他是名扬天下、威震四海的翼铎宰相,但那又怎么样?还不同样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
如此美好的女子,天下所有的男人疼惜珍爱都来不及又怎么忍心伤害她?看她落泪?可是该死的,他差点又怀疑了她、误会了她!看着柳依月那楚楚动人的小脸,宫傲寒自责不已。
“月儿………月儿!” 像是怕眼前如此美好的娇妻突然消失不见,宫傲寒狠狠地把柳依月抱在怀里。空虚的怀抱因她的满怀而充实、完满,波动的情绪因她的软语温香而平静无痕,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月儿,对不起!我差点以为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牢牢地把妻子抱在怀里,宫傲寒轻顺着柳依月的乌黑的秀发低低忏悔。
“呵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夫君,下次可不要乱吃飞醋哟!虽然他们一个个都是帅哥没错,可是,他们和你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我的夫君可是超级大帅哥比他们都要帅上好几倍呢!而且………夫君你要知道,你夫人我的眼光也很挑剔的哟,想要入得我的眼呀………除非他………”像是要惩罚他的乱吃飞醋,柳依月狡黠地故意顿了顿。
“除非他怎么样?!”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紧张了。
“除非他长得比你更酷更帅,比你高,官位比你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要懂得关心我,只爱我一个。”瞟了夫君一眼,柳依月说出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
“哦!”听完了妻子的条件,宫傲寒紧绷的神经明显松懈了下来。好险!据他所知,目前翼铎还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而且放眼四海,周边的各了也没有这样条件的男人。不过,就算现在没有,不保证将来就不会有。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以后遇到这样的男人,不管对方是谁他已经决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一个杀一双。呃………对了,妻子不允许他乱开杀戒,那好吧,不杀人可以,那就把他的脸毁容(这样就不比他帅),把他的腿弄殘(不比他高),不让他当官……
“夫君?”眼见宫傲寒有些心不在焉,柳依月不禁轻声唤了唤。夫君他这是怎么了?他刚刚不是还急红了眼了的吗?怎么这会却神游太虚幻境了?讨厌,娇妻在怀他却心静如水,这也太打击人了吧!晚饭不陪她吃也就算了,这会有时间让他们可以独处,有机会让他可以对她做点什么,他却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太欺负人了!
“夫君………”不怀好意地,柳依月故意挺了挺胸脯在宫傲寒的怀里蹭了蹭,抬起了小脸妩媚地朝对方抛了一个媚眼,娇嗔起来。
“怎么了月儿?”尽管假装不解风情,但是,宫傲寒那粗哑的声音已经暴露他的蠢蠢欲动。
不行,他的小娘子难得主动他必需忍耐,只有忍耐才能挑动起妻子身体里最深的热情。
“夫君~夫君~”见对方不为所动,柳依月更卖力地施展起了媚功。她亲呢的呼唤娇酥缠绵,不安分的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宫傲寒渐渐高温的高大身躯,那如点火的小手也似有若无地一次次掠过他的胯间。
呵,夫君想和她玩?好吧,豁出去了,看谁斗得过谁?!
“月儿………”呼吸有些急切,宽阔的额间开始逸出一层层的汗珠。有些愤怒,有些压抑,更有些惊喜,宫傲寒大手一按把柳依月翘挺的美臀紧紧的压向他的热源中心。
“月儿,玩火可是会自焚的!” 坏坏地看了妻子一眼,宫傲寒很“友善”地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他在等待,等待妻子惊如小兔般的一溜烟逃开,等待她因为害羞而不依的娇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