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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夏的额头抵着她的,拥着她的姿势不变,闭着眼睛,细细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低声柔道:“阿璃,我想你了。无时无刻不在想与你在一起,陪着你,看着你指挥千军万马打仗的帅气样子。接到你的捷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陪在你身边一起分享那份胜利。我就知道,我的阿璃是最捧的,世上最珍贵,无人可比拟的。我是主帅啊,当然要来!就算不为你,我也要为我们的子民征战在最前线,与战士们在一起。”
夜未央笑骂了一句耍嘴皮子。让他在椅子坐下,她自己坐在他的对面,指着桌子上的地图道:“铜州攻不下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计策?”
“这几天来的路上,我也一直有看这地图。觉得我们暂时守在这里不动的话,可以守住不让他们往南赤方向进犯。而且你看我们现在驻军的地形,宜守不宜攻,在这里留守三万兵将便是万夫莫开。余下的兵将,我想让他们赶往苍神的凤飞关,从那里的石雀城攻入东元国。这也就是你原来的设想,从那里撕开一个口子,进入东元国的腹地,一路直上,攻进上京皇都。还有,阿璃,我们的孩子好象被抓了。”
“你说什么?什么被抓?”夜未央知道他口中的孩子是指自己的宝宝。宝宝与长惠不是被接进皇宫里了吗?
“但我刚才接到可靠的消息,说长惠公主和孩子都被秘密带到铜州来了,以此来威胁我们退兵。”元夏道。
“那你怎么说好象呢?又说可靠消息。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赶紧给我说清楚。”这会哪怕他是皇上,她也几乎是吼着问了。对于孩子,她一听就心急如焚,难以冷静下来。
“听说长惠公主用簪子刺伤了庆皇,庆皇大怒,便叫人把长惠和孩子押到这里来了,可能是想用他们来逼你退兵吧。但情报上面说,长惠只抱着一个孩子来的,还有另一个孩子留在皇宫里了。所以,我说的好象就是指被长惠抱来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不管是谁的孩子,也不应该这样做。庆皇曾说过很爱长姐的,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孩子来做人质?他这样做还是不是人?连虎毒都不食子,他倒好,连女人和孩子都想杀了?”夜未央怒喝。
“太可恶了!”夜未央愤而站起。原以为长惠会为了孩子在皇宫里在庆皇面前能委曲求全,暂时屈身在皇宫,先求得人身安全,拖到她能想出办法来救她们出来。这会情势,却全逼上来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转圜余地。
“阿璃,我想今晚就带人把他们救出来。”元夏商议道。
“不,我自己带人去。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冒这个险。”夜未央断然拒绝。
“不,孩子也有我的份,我一定要去。”
夜未央急得差点要抚额痛嚎了,不,不是痛嚎,她想哭。那个她才抱在手里没两天的孩子啊!除了知道他有一双紫眸之外,她对他其它的五官反倒记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闭着眼睛睡觉的可爱样子,经常会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虽没有时时刻刻地想着,但对孩子天生的那种牵挂,从来就没有卸下过。
看到她难过痛苦到想哭的样子,元夏慌了,急忙站起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别哭,孩子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有灵族的血脉烙印,不会那么轻易就出事的,一切都会逢凶化吉的。别哭,你这样子看得我也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来代替你承受才好?阿璃,我的阿璃,相信我,孩子真的不会有事的。你看看我,一出生,就遭受过不少人的追杀和暗害,不也活过来了?那年受伤差点死在雪地里,不也是遇到你而活过来了?阿璃,别哭……。”
夜未央这会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鼻头酸酸的,拼命抑止住那股想哭的感受。她不要那么软弱,长惠和孩子还在等着她想办法救呢!这时候,自乱阵脚的话,更容易陷入对方的圈套。
“阿璃,别哭。就算我们一时救不出长惠公主与孩子,我们还可以跟他们谈交换条件。我们不是有他们的战俘吗?用他们来换,用赫连宸来换,不就可以了?”
赫连宸?夜未央止住了悲伤,怔怔地抬起蒙着水汽的墨眸,呆呆地问:“你刚才说的是赫连宸?”
元夏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是的。还有赫连宸。他被母后施了田螺蛊,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不会走。母后原来是想用他来逼东元国退兵的,但没想到阿璃很厉害,根本就用不……。”
元夏的话被夜未央猛地一推止住了声音。
“赫连宸在你手上,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夜未央厉声喝问,一双墨眸陡然迸出冷冽的光,把元夏的心都快要冻僵。
“我也是在你带兵走后收到母后的信才知道的。而且就一直跟在我们军队的最后面,用一个铁笼子关着,他天天在里面睡觉。你也知道的,中了田螺蛊,他哪儿也不会走,只知道呆在那个笼子里。”
“那他现在人呢?田螺蛊要怎么破?”夜未央气愤地往外走,要去找赫连宸。她完全没有考虑到现在是在盟军的队伍当中,而赫连宸却是东元国的宸王。两人站的立场是敌对的。她现在就是想见他,心里堵了太多的事,见见他,也许就会平静下来了。
“还在铁笼子里啊!只要揭开那层罩着铁笼子的黑布,就可以自动破解田螺蛊了。阿璃,阿璃……。”元夏紧跟在她的后面往外走。
太可恶了!皇太妃实在是太可恶了。现在夜未央真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没给她一个教训。最初觉得这皇太妃谈吐及个性挺平易近人的,又不摆架子,与人相处又爽直。没想到,这些都是表面看到的假象,真正的她,才是背后玩手段的高手。这会,夜未央才觉得此女心思深沉得可怕。
“阿璃,我知道你很生气。但现在双方正在打仗,如果放他回去的话,他肯定会去石雀城上任,到时候,别说想攻下东元国,就算是想拿下石雀城,我觉得也很难。他的狡猾,天下闻名。俗话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你可要三思啊!阿璃……阿璃……还生气啊?”元夏一边解释一边不停地喊着阿璃的名字追着夜未央往军队的最后面走。
一路惹来不少将士们的侧目,大部分的人都含笑望着他们这对妙人,都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仅仅是因为外相,更是因为他们的地位都差不多。如果俩人联姻的话,那以后他们的军队就天下无敌了。一个拥有神能力的圣女,一个有神物眷顾的皇上。
有些胆大的甚至还敢开他们皇上的玩笑,痞痞地教他:“皇上,喊总将军的名字有什么用啊?您的嘴巴应该堵上她的嘴巴慢慢消她的气才对。”
“是啊!对于女人嘛!嘴巴说不如做更好!皇上,快追上去,抱着我们的总将军,狠狠地嘴她!把她的心嘴软!”
“对!皇上,嘴她!嘴她!快嘴她!”军队里出的兵将都比较痞,开点荤玩笑都很正常。一人说起,便百人起哄。霎时,惹来大把的兵将凑热闹过来看。
“闭嘴!都给朕闭嘴!该干嘛干嘛去!”元夏怒喝。
“皇上,我们闭嘴是没用的。您得想办法让总将军张嘴。”
“哈哈哈……。”
“总将军就原谅我们年轻英明,玉树临风俊美的皇上吧!”也有人替元夏说起好话来了。
“都闭嘴!谁要是想负重泡一个时辰江水的,就继续张嘴说话。”夜未央怕他们说的话越来越过份,越来越没分寸,便停下脚步厉声喝道。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要听他们这些乌七八糟的痞话。换了平时,她肯定不会管,笑笑也就完事。但这时候,她有心事,说的话口气便重了下来。
霎时,军帐两边站的将士们个个噤若寒蝉,这几天没打仗,可夜未央也没少折腾他们,成批的人被赶去江边特训,练闭气,负重游泳等各种闻所未闻的训练方法,把他们个个操练得筋疲力尽。现在一听说要负重泡一个时辰的江水,一个个便乖乖地闭紧嘴巴溜回军帐里去了。
耳朵清净多了,夜未央远远看到军队后面果然有几个被黑布密密实实罩着的笼子,不由加快了脚步。
171 去救孩子
夜未央远远看到军队后面果然有几个被黑布密密实实罩着的笼子,不由加快了脚步。今天上午还听阳晋来报,那些被黑布罩着的笼子,看起来没人看守,但他和几个精卫在晚上试过很多次了,都未能近前。
“阿璃……。”伤口还没好利索的元夏,在后面追得有点吃力。
夜未央走到黑布蒙着的铁笼子,手一伸便用力地撕扯了下来。随着哗的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呈现笼子里面整整齐齐摞着的一袋袋粮食。没看到赫连宸,夜未央立即走到第二个铁笼子,如法炮制又撕开第二个铁笼子,里面还是粮食。第三第四第五……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
夜未央的心急了起来,扯面前的黑布时,不由喊了声:“宸……。”
随着强烈的秋日晒进里面,这次,她看到的不再是一袋袋的粮食,而是一个蜷缩着睡在里面的紫衣男人,长发散开,掩住了他的面容。她还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脆弱的样子,这会,看到他这样子,她的心疼了。
夜未央不等叫人来开锁,手一扭,就把那把锁扭断推开铁门,焦急地问:“宸,你怎样?”人就是奇怪,没有承认这份感情时,可以对对方装作不在乎,可以在他面前掩藏一切情感流露。一旦承认了,深入骨髓,所有的伪装都崩溃,对他的那份关心和在乎,在行动中不再掩饰,也不屑于掩饰了。
夜未央边焦急地问,边快步走向男子,伸手把那个男子托在自己的手臂上,拨开他的散发,看到他闭眼还没适应强烈阳光的样子,夜未央的心闪过一丝异样:这不是赫连宸。
虽然乍一看,好象是赫连宸,但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夜未央一托起这人的头,就知道他不是了,而是一个戴着面具假扮成赫连宸的人。
“七公主?”这人一开口,那更是证实了夜未央的怀疑。这声音不正是那个告诉她赫连宸要他们几个影卫保护她的那个人吗?夜未央将他的头靠在铁笼子的栅栏,看着他问:“你……你是宸的影卫。宸呢?你的主子呢?”
戴着赫连宸面具的影卫深深地吸了口气,微眯着眼睛答:“王爷一到这里就离开了。”
夜未央的脑海转了转,便明白了,不由涌起一股讥诮的笑意:“我就奇怪了,宸王爷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人下了蛊?而你们作为最好的影卫,怎么可能会没一个人跟随左右?连自己的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这会,说是来保护我,其实仍然还是不离你的主子周围吧?怪不得我的手下带人来救,都无法近前,原来是有你们在暗处阻饶啊!赫连宸啊赫连宸,没想到连我你也骗了。”声音里对那个男人既感到痛心又感到失望。
“公主,事情应该不是那样的。”影卫知道夜未央生气,赶紧说。
“不是那样的?!那应该是怎样的?”夜未央话里的讥诮更浓了。
“这……我们作奴才的,也不懂得主子想的事情。”影卫不由垂下了头。
夜未央笑了笑,冷哼一声便出了笼子。刚好看到元夏追到笼子前,见她出来,便问:“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解蛊了?咦,他怎么没出来?”
“他没在。关的是他的手下。走吧!我还要准备晚上去铜州的东西。”孩子没有确切消息,又多了一桩被赫连宸设下的骗局。夜未央觉得唯一靠谱的,也许就是眼前这个说话老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