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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庆皇陛下的龙恩。陛下对长姐如此深情,叫人好生羡慕。”这几天的熬夜难眠,让夜未央迅速地消瘦了下去,小脸蛋的下巴也愈发的尖,配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更显得楚楚动人。
“如果珏辉公主也想在东元皇宫玩的话,朕也可以安排。”庆皇笑幂幂地说。
“可琉兮更喜欢海阔天空不受拘束地玩。”夜未央在暗骂一句色狼之后,佯装不知他另有所指地答。
庆皇的眸底闪过一丝失望,自己后宫虽不乏美色,但自古以来,苍神国的美女却是东陆五国最出名的,尤其是殷氏皇族的女人,那更是尤物。四国男权统治的,往往在皇宫内室能收藏一两个殷氏皇族的女人而沾沾自喜。所以,当他看到长惠公主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如何将这女人秘密地占为已用。
两人谈了一些其它事,感到口渴,夜未央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啜饮了几口。庆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与她说话的嗓音越发的温柔起来:“珏辉公主与叛党是怎么认识的?”
“谈不上认识。偶尔遇到,略施小计,假意接近,用了一点药,将她弄成痴儿,便手到擒来。”夜未央毫不在意地顺口编来。
“珏辉公主真是聪明。”庆皇赞道,看着她将手中的茶水悉数喝下。
这时,外面的太监匆匆进来:“皇上,三殿下现在令人搬……搬叛党的尸首回宸王府。”
“叫人拦着他。朕已承诺让珏辉公主把叛党的尸首带走。”庆皇对这个已越来越不受控的三皇儿,内心愈发的不满意了,特别是此时。
“陛下息怒,琉兮自己去跟三殿下交涉好了。”夜未央起身施了施礼,欲转身离开。
庆皇有点焦急地离座,拦住:“珏辉公主留步,朕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尸首的事,有侍卫们,会给你拦下的。你们还不快去?”
“陛下的问题,改天琉兮再好好应答。尸首于我,非常重要,所以现在还是我亲自去跟三殿下说好了。”
“朕怕他再用武力伤害你。”庆皇道。
“相信在殿下早已冷静下来了。陛下,琉兮在此先告退了。”说完,夜未央不再停留,脚步朝书房外走去。
庆皇的紫眸一直盯着她纤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眸底一片阴郁。
赫连宸带着夜妃的棂棺刚上马车,夜未央已快步小跑过来,气喘吁吁,脸色绯红,眼眸一片迷蒙:“殿下这是非要和我作对吗?夜妃的尸首是我的。”
赫连宸望着她的模样,转头对马夫道:“走。”
“真想要这尸首,跟着马车跑,能坚持到宸王府,本座便将她交予你处置。”冷冷的嗓音与辘辘马车走的声音响在她的耳际。
“你……。”夜未央气极。
赫连宸毫无表情地望着她边跑边追来,道:“不想要就算了。夜妃本来就是我的人,死也是我宸王府的鬼。”
“她不是你的,从来就不是。哪怕她死,也从没爱过你喜欢过你。”夜未央停下来,怒吼。
“那又怎么样?她仍然是我的侧妃,我的女人。”坐在马车内,扶着她的棂柩,赫连宸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看到马车越走越远,夜未央咬咬牙,发力追去。该死的赫连宸,谁叫你想出这法子来折磨人的?不疾不缓,不远不近,距离刚刚好,让她看得见,却追不上。
半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走了近一个时辰。
“你没追上。所以未央的尸首从现在开始由我处置。”宸王府内,大堂早已布置成灵堂的模样,到处都挂满了缟素。赫连宸站在庭院,望着倚在宸王府门框喘气不已的夜未央道。
夜未央的脸红得象涂上了一层胭脂,汗湿透衣,顺着门框,身子站不稳地往下滑,一双眼睛却如钩地望着赫连宸,妩媚而满含迷蒙水汽。
赫连宸暗自叹了口气,大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她,走入书房,从地道往下走。夜未央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气息急促,身体异常的火烫。
“明知道父皇对你存有心思,不加防范,活该中他放在茶里的合欢散。”赫连宸将女人的手臂扯下,一把将她扔进温泉池里。
夜未央啪地掉进温泉池,在水里钻出,将身上的外衫除掉,余一身湿透的薄中衣,白色的中衣紧紧地裹着她瘦削玲珑的身子,曲线毕现。
他现在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就算恨她,可也不忍她落在自己的父皇手里,所以听到眼线传来的话之后,他便叫人搬夜妃的尸首回宸王府了。
也没想到,中了合欢散不能运一点内力的女人,居然真的凭着过人的毅力追到宸王府来了。
这会,女人从温泉池爬出,如蛇般的手攀着他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气息如火,舌头更是如灵活的蛇一般舔着他的耳轮,一阵若有若无的申今声传进他的耳内。
望着她一脸迷离及渴望的神情,赫连宸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手狠狠地扯落她身上的障碍物,望着她脖子上挂的子弹项链,沉声道:“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对你的恨,但你这模样,别怪我用你最不齿的方式来报复。想要,你自己来。”
夜未央的脸绽开一朵魅惑的妖媚之花,直接用最原始的挑豆方式,小手探入他的衣内,直接握住他的柔软处,娇嫩的唇瓣已亲上他的薄唇。
修长的腿勾着他的胯,脚掌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灵巧地褪下他身上的衣物,双双落入温泉池内的玉石台阶上。
“看来世人的传闻果然不错,苍神国的女人最媚最逍魂了,侍候男人也最在行,即使男人对你再没兴趣,这般抚弄,倒也让人有些想法了。继续……。”赫连宸存心想要女人难堪,说的话既毒又损。
夜未央的气息早已乱了,此时睁开眼,眼角都泛着淡红色,浮着一层水光潋滟,抽出手,将他搂得更紧了,顺着他的颈项一路啃咬下来,在锁骨处吸啜了几个草莓,弄得赫连宸差点就要伸手反抱着她了,等她留恋忘返地在水中再次踮着脚尖咬上他的耳珠,将那饱/满的耳珠含在口中,巧力地咬啮着舔/吻,冲向敏/感的耳涡,颤声道:“这是最后一次。”
小小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抚过,在淡红的茱萸处用指甲轻刮,定力再好的男人,此刻也受不了暗火早燃的身体反应,所有的感觉朝下腹冲去,怒龙贲张。
“是不是最后一次,由我说了算。这般挑豆我,让我恨又让我爱,只有你殷璃兮才能做到。无视我的感情,无视我的信任,也无视我对你所有的安排。害死了我的妃子,还处心积虑挟持我的孩子。这会却不知羞耻地勾引我,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不……。”
腰身一沉,直接闯了进来,夜未央娇喘吐出破碎的音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眼角溢出欢愉的生理泪水。
“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一生,你只能呆在这里,休想离开。未央未能遂愿的事,不用你帮她实现,但她的义务将由你承担。”优雅从容的男人,经过前几天的事,受骗的屈辱,未央的死,变得不再温文尔雅,动作如恶魔般的粗野、疯狂。
夜未央低吟着承受一切,承受他语言的侮辱和动作的粗狂,明知道不该,却还是被他的冲撞激出蛰伏在骨子里的疯狂,纤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迎合他巨大的给予,时不时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浅浅的蛇牙印,想起了他们曾有过的共同回忆,赫连宸的心软了下来。噙住她的唇,吸/吻了起来,唇舌与身体一般密实地教缠了起来。
在她情迷抛物线处在最高时,突地抽身离开坐在温泉池中间的玉石上,原来夜妃就在这里躺着,直到她来宸王府,让夜妃离开这里,走向地面。在这里,他们许下了同谋的承诺和条件。
她的事,一一实现。而他呢,却失去了夜妃。
“自己坐上来。”他躺在夜妃曾经睡过的玉石上面,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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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上来。”他躺在夜妃曾经睡过的玉石上面,冷声道。然后不意外地看到不知羞耻的女人爬到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腹部,扶着他的怒龙,愣愣地望着他,满脸乃至全身都泛着粉红。
赫连宸扶着她纤瘦的腰,猛地一挺身,蛮横地捣了进去。夜未央发出悠长的“嗯哼”声音,被人羞辱的感觉荡然无存,只有身体瞬间被填满的充实与快活,跨在他的身上的身子本能地抬起臀部上下,仰起的小脸,发出浪/荡的申今声,在温泉池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望着莹白的身子在眼前划着优美的弧线,青涩的动作根本就毫无技巧可言,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抚上她的柔软,口中胡乱地说着一些话,赫连宸听了很久才知道那是一句:用力!我要痛!我要痛!
赫连宸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将毫无章法乱动的她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腰肢,感受着身下又湿又暖又软的地方,被紧紧的裹住,象是要榨出他的精血来,一阵阵的收缩绞拧,绞得他全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汹涌而来,忍不住深吸一口报,托着她的纤细,身子退出些许,又狠狠地撞进去,再次被死死地绞住,绞得太厉害,仿佛就是要逼他发狠。
夜未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若被顶的要窒息了似的仰着头,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留下一个个半弯月的指甲印。每被撞一次,更深一分,她就想留着那份满足多一分,浑身被撞得都在发颤,想尖叫,想嘶叫,声音也早就没了调子,胡乱地叫着,两人相融的地方,蜜汁淌得如泉水,在动作摩擦中潺潺作响。
“真银贱。”赫连宸在她的耳边咬牙道,声音清冷,调子里却有一股狠厉,终于也被逼的失去了从容和理智,只晓得在那花间软腻里一次次的撞击,恨不能把这个将他身心都绞痛的地方全部都撞碎,逐步地全部吞噬掉才好。可那柔嫩的地方,只会在他每一次凶悍撞进来的时候,给予更加紧密的包裹,吮/吸着,象海中的水藻,有着世间最柔软的武器,只要缠住,不死不休!
赫连宸抽出身,将意乱情迷的人压在玉石上,将其翻了个身,抬高她的臀,如动物般趴在玉石上面,做出让人羞辱的姿势,未等女人有一丝清醒恢复,已挺着腰,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出口,湿漉漉的黑发散在白希的背上,显得更加妩媚、银靡。
“果然银贱。”赫连宸冷声出口,双手固定着她的腰微提起,一次次带向自己,每一次带来的同时他挺腰,迎面撞上,发出啪打的柔体声响,带出欢愉的逍魂之花,也隐约带出他的杀气。如果不是他有眼线在父皇身边,此刻,她这番银靡的模样可是在自己的父皇身下放/荡?
夜未央丝毫不觉他的想法,过于猛烈的浪潮一bobo冲刷着身体,她的眼前早已一片盛开的银靡之花。赫连宸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仿佛在云层里传来,模糊不清,配合着他的动作,心底有种强烈的疯狂叫声:给我!给我!哪怕下一刻死在你的身下也甘愿。
最终没有死,但也如一尾濒临死不远的鱼一般倒在玉石上。
赫连宸凝望着在幽幽夜明珠光线中的小脸蛋,伸手轻轻抚过。身体的舒缓,恶意的发泄,令他对她的恨不再象以前那般深。也许有些事情,他已能清醒地慢慢分析了。只是——他仍然未能明白她为何要伤害未央?在这件事情上,他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
起了身,正要叫侍女备干净的衣裳,想了想,还是罢了。没有衣服穿,正好可以防她逃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