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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开。”夜未央的敏感之处被他这般玩/弄,呵斥出口。刚才被他牵手出来的时候,袖口被他顺带一起捏住,皮卡在袖袋里出不来,只好在里面钻来钻去,皮毛擦着她手臂的肌肤,有些发痒。
这会,不仅仅是那些被碰触到的地方发痒,浑身都软绵绵的,就连要推开他的手也不再有力似的。
象看穿了她内心纠结的症结似的,放开她的耳珠时,赫连宸在耳边温柔道:“无论你是未央还是璃兮,我都爱你。以前舍不得你离开,是因为被你吸引住,不管吸引我的东西,是属于未央的还是属于璃兮的,我都舍不得放手,也不会再放手了。”
这时,传来魏战发出的暗号。
赫连宸正要放开怀里的女人,松手的一霎,他改变了主意,更紧地拥住女人,对着那弧度美妙的唇精准地啄了下去。落唇的力度不如以往温柔或霸道,而是带着急切的凶猛力道,不容拒绝而来。本来只想做做样子,然而,唇在触及她的柔嫩唇瓣时,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溺了下去,化作潺潺春水,细细密密地一遍又一遍在来回辗压蹂躏着那份柔美感觉,令人想化为猛兽,把她拆吃入腹,永远占有。
熟悉的肌肤相亲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夜未央的齿关一松,等同心扉也被叩开了似的,迎来他排山倒海般的强取豪夺,立即摧枯拉朽般溃不成军。
就算不想自己的心变柔软,此时的夜未央也如一滩春泥般软软地被赫连宸拥吻着,专心一致地感受他那份无声的柔情蜜语,渐渐地陷入了他编织的缠绵悱恻亲吻中,完全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更加没有听到不远处朝他们走过来的脚步声。
元夏与煞天找夜未央时碰在一起,听到宫女说好象看到苍神国的公主往花园走去了。于是,两个一道往御花园的深处寻去。没想到,走到一丛小树旁,看到两人在树下正如痴如醉的紧紧拥吻着。
“赫、连、宸。”元夏恨恨地大吼,旋风般朝他们当中的赫连宸扑去。
煞天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做,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璃与另一个男人拥吻在一起的陶醉神情,是他以前所没看到的。对这些情事再不开窍,他也明白,璃喜欢跟他亲吻,乐在其中。看到她的表情,他的胸口那里有什么东西在轰然炸开似的痛,痛得他不能动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望着元夏扑向赫连宸,望着璃一幅如梦初醒的样子茫然看过来,然后有些慌乱地朝他跑来。
煞天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不想再呆在原地,也不想面对璃开口讲的各种解释或者各种声音。现在一点点的声音,他觉得耳朵那里都塞不了,胸口那里痛得欲裂,硬生生的挤着一些陌生的感觉,硌得受不了。
提气足尖一点,他的身体高高跃起,落在宫墙上面朝夜色深重的宫外奔去,毫不理会周围一些侍卫发现他的身影,吆喝着追向他。
“煞天……煞天……。”夜未央着急地叫着,跟着侍卫追了去。
两个正在过招的男人,眼角的余光瞄到夜未央叫着煞天名字追了去,都没心思拼武功了,赫连宸运力推开元夏,道:“叫你的侍卫别伤了未央,嗯,即是璃兮。”
“你说什么?什么未央?那是我的阿璃。”元夏愤怒地吼叫,也不管赫连宸了,身影一晃,追向阿璃。后面闻讯赶来的侍卫、暗卫,也全都跟了上去。
“宸王请稍等。”皇太妃从花园里走了出来,叫住了也想追去的赫连宸。
“宸王的心情,本宫了解,可也容她有时间把自己身边的事情处理好。”皇太妃走过来,劝道。
“本王怕给了未央时间,到时候被处理的人会是本王。”
“哈,没想到宸王也有这般不自信的时候。女人心,一试就知道她倾向谁。”
“皇太妃有妙计?”
“是一种入不了流的无耻伎俩,谈不上是妙计。虽卑鄙无耻,但实用有效。”皇太妃笑道。
赫连宸俊美的脸在昏黄的光线中不减一丝完美,笑道:“皇太妃这般做,是为了夏明皇吧?不过,无论是为了谁,只要能试出未央的心倾向谁,让她明白不再逃避,不入流的伎俩也不妨试试。”
皇太妃低下声音轻轻说了几句。
这……这伎俩还真的不入流啊!赫连宸听了心底暗道。
皇太妃见他未吭声,知道他心底不赞同,便笑道:“如果宸王不介意的话,我的皇儿倒是想做阿璃的皇夫。你知道的,苍神国的女皇,后宫允许有男妃的。呵呵……。”
“她是未央,不是夏明皇爱的那个阿璃。皇太妃能占卦卜卦,应该比我们还清楚。”赫连宸淡笑从容道。让未央纳男妃,想也别想。
“可谁也不能否认,她也是苍神国的神医殷璃兮啊,对不?相信宸王也能看得出来,你这个妃子跟以往有了很大的改变。两个人的灵魂相溶,彼此都有影响,个性也会有所改变的。宸王可以自己私下好好想想。如果同意本宫的建议,不妨试试。今天太过累了,本宫先去歇息了。来人,好好招待贵宾。”皇太妃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有些事情命中早已注定。人走的过程,制造的事件,不过是推波助澜奔向结果而已。
149 白捡一个儿子
夜未央没有追上煞天,心情极度的恶劣,又极度的不放心煞天。元夏追上来的时候,她正站在皇宫后面的星湖边,对着黝黑的湖面在大声地嘶叫:“煞天,出来!煞天,你出来!”
声声远远地传了出去,消失在黑夜里。皮卡没放弃,依然靠敏锐的嗅觉在风中捕捉煞天留下的气味追去,亦跟她的声音一样,很快就消失在黑夜里了。
元夏朝后面跟着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在四周警戒,离他远点。他走到夜未央的后边,望着她的背影,听着她焦急地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想起她刚才与别人拥吻的情景,内心很不是滋味。
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等,等到夜未央喊不动了,蹲下身子,抱着膝头闷不作声时才走过去,把她揽进臂内,道:“阿璃,我是皇夫。我一定要做你的皇夫,他们只能是男妃,行吗?”
他不想去想刚才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如痴如醉地亲吻模样,也不想她现在内心为着另一个男人难过的模样。她是他的阿璃啊!在十四岁的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只爱这个名叫阿璃的女子。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里还没爱上自己,但他可以等,哪怕是伤着心去等着她转身扑进自己的怀里。他愿意!愿意这般爱着他的阿璃!
“元夏,我不是你的阿璃。真的。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夜未央。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本来正要杀仇人,却从直升飞机掉了下来,然后就莫名地掉到了东元国的狩猎场了。再就遇到了蓝新王,成了无玑营的营长。”夜未央倚在他的臂弯,把自己怎么成为殷璃兮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这么匪夷所思又离奇的事讲完之后,夜未央默默地扭过头来望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反应来。星夜下的他,脸上平静如水,一双蓝色的眸在夜里染上了墨色,也变得黝黑难明。
“你相信我说的那些事吗?”拜托,给点反应好不好?夜未央问。
元夏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我相信阿璃说的话。”就算不相信,她那般说,是因为心里内疚,想减轻那种感觉。他为何不能给她想要的态度和语言?只要她需要。他就给予。
“元夏,你明明不相信。为何说相信?”夜未央激动地站了起来问。
“那是因为你想我相信啊。阿璃,就算你喜欢的是宸王,就算你内心现在还不爱我,但我可以等。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让我成为你的皇夫,带着那个名份安心地等你喜欢我,等你爱我。我相信,你终会喜欢我的。我那么好,有什么理由等不到你喜欢我?等不到你爱我?”元夏也激动地站起来表白。
是啊。你那么好,有什么理由等不到?
“元夏,你不明白。爱情是等不到的。如果……。”夜未央指了指胸口安置心的位置道:“如果这里没有感觉,没有心动,情动。你再好,也等不到回应的爱情。这道理,你懂吗?”
夜未央望着这个脸色瞬间青白到连夜色也掩不住的男人,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也许这么说,这颗玉玺灵珠就别想得到了,但此时此刻,她不想再瞒下去了,不想再欺骗下去了。
看到煞天的反应,她内心终于明白,有些感情不挑明,老是暧昧不明,伤害的就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阿璃……。”元夏的声音有点哽咽,叫了她的名字便说不下去了,刚才还黝黑的眼睛,如今盛满了细碎的星光,象旁边被打碎了的湖面。
“元夏,对不起。我不想再欺骗你的感情,许一些自己都做不到的承诺。那对你太不公平了。我曾深爱过别人,爱恨交加,万劫不复。最后才发现,再爱再恨都不过是一场浮云而已,我终是要离开。离开东陆五国,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去。”夜未央看着他眼眶里的泪花,忍着内心的酸痛,伸手欲拭去。
元夏在空中捉住她的手,把她扯了过来拥住,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带着浓浓的鼻味道:“好吧!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回去的时候,就不能带我一起走吗?我说过,可以一辈子给你暖床的。灵族人的心动了情,一辈子就不会改变的了。我不管你是夜未央还是阿璃,总之,是我凤元夏爱一辈子的人。你能记得我是瞎子哥哥,记得不嫌弃我,说要嫁给瞎子哥哥,说明你还是阿璃。所以,你回去,就带我一起走。”
“元夏,我不爱你。”
“现在不爱,以后会爱的。”元夏发出他以前的那种放荡不羁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阿璃,你这辈子都逃不掉我给你的爱。”象做了某种决定似的,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坚毅神情,一把将夜未央抱了起来,朝湖里跑去:“等明年,我要在星湖中间建一座宫殿,四周的湖面种满睡莲,待到夏天的时候,让你泛舟湖上采莲。”
他还记得以前在上京那座宅院许下的承诺。夜未央暗自叹气,被这样的男人万般地疼爱着,不知道是福,还是一种心理负担?
“不开心?还不开心?我可要挠你痒痒了。”抱着夜未央的男人大声道,手伸向夜未央的腰间,真的挠了起来。
夜未央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湖面掠过,朝四面八方散去,拨开了层层黑幕笼罩的夜。不得不承认,元夏总是让她很快就能开心起来。
元夏抱着她一直到湖内,然后一把将她扔进了清凉的湖水里。
“头上的簪子都掉湖里了。”夜未央从水里爬起来,嗔怪道。
“就算掉进湖里,那也是你的。只要你想用,就可以马上叫人来捞。不想用,就让它留在湖里好了。这些首饰,宫里有的是。”无夏边说还顺手边拆她头上的发髻:“这湖水又干净又凉,干脆就洗个头好了。”五指如梳,轻柔地梳起她的黑发来。
夜未央让自己的身体浮在湖面上,任元夏在梳洗自己的头发。突然想到赫连宸在席间说给她看样东西,又想到他拿孩子来威胁自己。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他发现了?可又一直没收到任何消息啊。
“元夏,你醉红楼的人上次安排的地方安不安全啊?”她最后一次收到消息的就是墨悦已去找醉红楼的老龟/公老曾了。
“这个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老曾最擅长就是藏人了,狡兔三窟,他绝对有五六处。嗯,你这次藏的是什么人啊?没听你讲过。”元夏这才想起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