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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老曾最擅长就是藏人了,狡兔三窟,他绝对有五六处。嗯,你这次藏的是什么人啊?没听你讲过。”元夏这才想起问她。
“是我的孩子。”夜未央幽幽道。
“什么?你的孩子?”元夏立即又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夜妃已生了个孩子?男娃还是女娃?”
“男孩。还有,我有一事不明白。孩子生下来洗澡的时候,在水里孩子的背部会现出一些花纹,擦干身子的时候又没有。这是因为原来夜妃怀他的时候,中过‘同蚀蛊’的原因吗?这对孩子的身体有影响吗?可后来再用水洗身子的时候,就没有再出现了。”夜未央奇怪地问,根本就没注意到站在她身边水里的元夏,早在听到花纹的时候,脸上激动的样子。
“你是说孩子身上有花纹?后来又消失不见了?”
“是的。”
“阿璃,你当初解‘同蚀蛊’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的血做药引给夜妃喝下去了?”
听到他的声音提高,有难以控制的激动。夜未央在水里扭过脑袋奇怪地望着他答:“是的。这有什么不妥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口气没提住,整个人在水里沉了下去,她猛地冒上来着急地握住元夏的双肩问:“那蛊毒是不是对孩子有伤害?你倒是说啊?”
元夏的肩膀被她掐得疼,脸上怪异的表情更是扭曲了,把夜未央弄得更是着急:“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快点说啊?”
“让我好好亲亲,我再告诉你。”元夏的眉梢微挑,唇角一勾,摆出一副邪肆的模样。
夜未央正着急得不行,他还要趁机捣乱占便宜,便捶打着他的胸口说:“混蛋的东西,就知道趁火打劫吗?快点说,不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元夏捉住夜未央捶打胸口的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当初我的龙图腾开印的时候,皮卡伤了我的龙腹,那正是精血的位置。我有叮嘱你,解蛊毒的时候,把精血给赫连宸喝的。没想到你阴差阳错把我的精血给了夜妃喝,精血溶进了她的血液,落到了胎盘,被胎儿吸收了。所以,夜妃生下来的孩子,就烙上了灵族的图腾了。”
元夏说完,高兴地捧着听呆了的夜未央额头用力地亲了亲,把她抱进怀里,喃喃道:“真没想到。阿璃,那个孩子的身上也带有我的血耶。”他开龙图腾的时候,恰巧是情动之时,受伤的精血又被当作药引给了孕妇喝。这几种巧合碰在一起,居然让他白占了便宜,捡了一个儿子。
“那孩子以后会不会基因转变?变成象你这样蓝眸灰发?”夜未央听魔怔了,觉得这个异世太诡异了。好吧,她经历了穿越再到重生,不应该还对这些诡异的事情感到不适的。
“应该不会。因为孩子早已成形,我的精血也只能让孩子烙上灵族的图腾了。孩子背上的图腾,你看出是什么吗?”
“当时只知道有花纹,没注意看到底是什么?”夜未央有点遗憾道。
150 她不在乎他
“当时只知道有花纹,没注意看到底是什么?”夜未央道。那会新生命托在手上,一切感到新奇,看到有花纹,也没想要用心去察看。
“现在孩子放在上京,太不安全了,得想办法把他带回来。”他很想看看那孩子,属于阿璃,又不是她生的孩子;不属于他的,又溶入了他精血的孩子(囧,好乱的感觉)。
“刚才你还说在老曾那里很安全,不会有问题。”夜未央顺势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朝湖边走去,在星光下,湿了的夏衣裙薄薄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一头黑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在身后,象湖里冒出来的水妖,往哪处看,都是一种完美的you惑。换了以往,元夏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热吻加情动一番。
现在,他呆站在后面,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心情起伏也大,他需要时间好好平伏。别看她现在看似平静了,其实他知道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一直很乱。这时候,还是少做她不喜欢做的事,给理解和宽慰就是他对她最好的方式。
追上前去,用手揽住她瘦削的肩膀,高兴道:“我这不是想见见孩子嘛。孩子,还是带在身边,才是最放心的。我回去马上安排那边的人把孩子护送过来。”
“等等。别送过来了。拿到玉玺灵珠,我也要回苍神国了。现在边境不平静,我们都要及早做好作战准备。”夜未央伸手拧着长发,脸上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是的!我也要亲自挂帅到边境去,看看东元国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敢来入侵我们南赤或苍神的话,我们就联手还以痛击,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打进上京,抢过皇位,再夺他们的玉玺灵珠。阿璃,你觉得怎么样?”元夏豪气地问。
“很好。我就不相信,我们联手还打不过东元。”夜未央淡淡地笑开。她的笑,好象也早已变得与真实心情无关了。
“阿璃,有件礼物本想等到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送给你的,可现在我就想送给你了。”
“礼物,什么礼物?”现在【“文】她除了【“人】父亲送【“书】的那串【“屋】子弹项链珍贵之外,别的东西倒全不放在眼里。要说自己有什么渴望得到的话,便是玉玺灵珠,可以让她回去的五颗灵珠。看到他一脸的兴奋,为了应景,她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显出一些兴趣来。
“你闭上眼睛。”他轻轻道,那双眼,钢蓝幽深如夜幕下的幽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于其中。
夜未央终于被他的态度勾起了好奇,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闭上眼睛,绝美白净无暇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元夏的心象棉花那般柔软,他觉得爱上这女子,虽说是劫,一生难逃,但他怎么也不会后悔。
她呢?想到她身边还有另外的一些优秀男人,他的心又被粗糙的沙砾磨过一样,感到疼痛。可这疼痛与失去她的痛苦相比,又何其缈小?
“要闭紧哦,不准偷看。”妖娆俊美的男子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从红衣怀中掏出锦袋,又从里面拿出一个手镯,将它戴到夜未央皓白的手腕上。
夜未央感到手腕一片温凉,缓缓地睁开眼,便看到星光下的手腕被套进了一个晶莹浮白的夜玉,全是一朵接一朵雪白的睡莲并蒂串在一起,形成一个光圈,在星光下发出淡淡的光泽,流光莹动。她目力现在极好,仔细看那些睡莲,其中有朵花蕊中间还有一点颜色,现在看不清楚是哪种颜色,白天看的话,想必惊艳、美丽之极。
夜玉,是南赤国特有的一种玉石,极其稀有,此玉质比一般的玉石坚韧,不易碎,更为珍贵的是,这种玉在夜晚本身带有淡淡的莹光,虽比不上夜明珠那么亮,但作为玉石,这已是难能可贵了。所以,这种玉被人称为夜玉。
这夜玉,自古以来就只有皇族才拥有,寻常人家别说拥有,就是连看,也极少有人看过。
“好漂亮。”摸着这手镯,夜未央不由低声惊叹。
“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元夏。这玉镯真的好漂亮,我很喜欢。”夜未央真心道,大为感动。望着手腕上的玉镯,越看越喜欢。
“真喜欢又想谢我的话,亲我一下以代之,若不然的话就显得太没诚意。这夜玉可是我从皇宫稀世之宝之中挑选出来,请玉名匠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打造而成的。上面有朵睡莲是天然而成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也是最配你的一块玉。”
他的话刚说完,脸上已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耳边是她欢喜的声音:“夜晚了,我们快点回去吧!殿前还有大群贵宾等着你呢。”
“有那些大臣应付,没事的。”
“那也得赶紧回去。”
望着她的背影,元夏摸着被她亲吻的地方,内心骤然升起一股幸福感。
原来,让她快乐,自己幸福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世人求的越多,就越难有幸福快乐?他这般纯粹地简单,幸福也就来得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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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天很晚才回来。夜未央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
咕噜咕噜……皮卡站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不敢跳到夜未央的身上。
“皮卡,我叫人端盆水进来,呆会给你洗洗。煞天,你去哪了?害得我找了好久,也没敢叫宫里人把宫门落锁,怕你们被锁在外头夜宿了。在宴会席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吧?这会饿不饿?我已叫人做了宵夜,现在就叫墨灵端上来吃,还是等你去沐浴过后才吃?”夜未央看到煞天时,就主动地开口不停地用说话来掩饰之前的尴尬。
煞天没有看她,只管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偏殿走。
没有视线的交流,夜未央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想跟他说点什么,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知道,自己与赫连宸拥吻的那情景刺激到煞天了。本来就没有经历过什么的少年,突然面对她与另一个男子的亲密事实,难怪他会有那样的反应。
她一直在欺骗他。她内心也不得不这样承认,自己经常耍小聪明骗着他,始终不告诉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以为那些是善意的欺骗,是一种拖延的战术,从没想过一开始就让他真实地面对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对他或许更好。真实而残忍!
好吧!现在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残忍。
“煞天,你去哪了?怎么身上有股酒味?怎么还有胭脂香粉的味道?”跟在他身后,夜未央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气味,不由提高了嗓音问。
煞天没理她也没吭声,径直往前走。
“喂,怎么回事?”夜未央快步拦在他的前头,借着偏殿的宫灯,这才看到他脸色通红,脸上还有一些可疑的胭脂印,不由火了。
“你去青楼了?”
看到他解开衣衫,脖颈处全是红彤彤的一片,腰下还好没有,火气便消了一些。
“说啊!你是不是去青楼喝花酒去了?”夜未央盯着他的脸,提高了嗓音喝问。没有注意到少年把裤子都脱了下来,yi丝不gua、赤身果体地站着,抬起迎视她的眸色不再干净,里面有些黯淡的颜色就连夜未央看了,也觉得不忍目睹,视线往下避开才发现他全身光溜溜的笔直站在她面前,双腿修长,已开始趋向成熟男人的高大身材一览无遗。
“额。你这是干什么?”她愕然。
煞天默默地伸手推开她,扑地跳进宽大的浴池,溅了未央一身水,她这才看到自己跟他跟到偏殿的洗澡堂来了。
夜未央狠狠地擦去脸上的水,望着泡进水里的煞天,大声叫嚷:“以后不准再去青楼喝花酒。再去的话,去一次,扁一次。否则,不准到我床前的地板睡觉。”
煞天无动于衷地听着,一头扎入水底,耳朵顿时清静了。在水里,就算流泪,也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被她发现。他不想开口回答她任何问题,他怕自己一开口,那种脆弱就如堤坝崩塌,一泄不可收拾。自从师傅走了之后,他已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总是无法驱散她与另一个男人拥吻的情景。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掠过,胸口那里揪着痛,痛得他想发足狂奔。实际上,他也确实是那样做了,发足狂奔到街道的繁华处。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无依无靠、颓丧、疼痛等各种感觉袭来,让他站在街上伫立了很久。直到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大着胆子过来,把他拉去一个热闹的地方。在那里,他喝酒了,他想象以前那样昏醉不省。然后一切事情都象做梦一样,他醒来之后,他们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