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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般难受。
沐灵儿不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听到了关门声后,流出了无奈的泪水,她也只能用这个牵制鼓励薛枫麟了,因为昨晚她感觉到了薛枫麟的绝然,她不想看到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就这么离开人世,她想要他活下来,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才能有转机。
薛枫麟走出沐灵儿的房间,看到了在等待他的至善,上前恭敬地行礼,“至善大师,您是救了灵儿的大恩人,更是我兄长的恩师,枫麟对您感激不尽。”
至善笑了,“皇后过誉了,多年前老衲因为一时心软而延续了小郡主的生命,从而造成了很多人生轨迹的转变,包括皇后您,要知道您的生活应该是没有姻缘的,虽说冷清了一点,可是也无欲无求的过一生,不会有心境的起伏,更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老衲问一句,皇后怨恨过吗?”
薛枫麟笑了,然后摇摇头,说:“听至善大师说我原来的人生道路,我感觉像是在说我上辈子的事情似的,如果我没有遇到灵儿,我最渴求的就是那种生活了,可是现在,我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我更明白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滋味,为此,我很知足,就算是为她跌宕起伏,卷入复杂冷酷的生活,我也无怨无悔,至善大师,谢谢你延续了灵儿的生命,也谢谢给我的人生带来了色彩。”
“痴儿,痴儿啊……”至善笑着摇头,“我最好的两个弟子,都是因为我的一时心软,一下子就没有了,这也许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薛枫麟虽然不是很明白至善的话,但是也明白七八成,笑着问道:“至善大师,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收我做俗家弟子吗?虽说我身在红尘中最肮脏的地方,但是我也想学习佛法,为人祈福。”
“你是想寻找一份心静,更想为小郡主祈福。”至善说的很直接。
薛枫麟也不回避,点头说:“是的,至善大师,我能做的就是为她祈福,至善大师,可以吗?”
“呵呵,佛家从来不拒绝任何人入门,只要心诚,在什么地方无所谓,只要有心就好。”
薛枫麟眼一亮,忙向至善下跪,恭敬的喊道:“师傅!”
至善大师接受了薛枫麟的拜师礼,然后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布包交给了薛枫麟,“这些佛经,你要静心研读,凭借着你的聪慧,应该很快入门的,要记得,每看完一次,就要写一遍心得,时间的不同,境界也不会相同,自然你的理解也不尽相同,只有勤研习读,枫麟徒儿,你会感觉到佛祖就在你身边。”
薛枫麟都一一应诺着,同时也问道:“师傅,您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拜您为师啊?否则您怎么会准备好经书呢。”
至善笑着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你与你哥哥虽然没有按照原先的轨道,侍奉在我左右,与我一起脱离红尘,钻研佛法,但是你们也都先后入我门下,只不过是换了一种修行的方式而已,也许这是佛祖的对你们的考验。”
薛枫麟对至善拜了又拜,然后回头再恋恋不舍的看了沐灵儿的房屋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同时皇宫内的薛枫麒装作了薛枫麟的模样,也在皇后殿内安住着,只见他端坐在书案前看书,康健在一旁小心的侍候着,大公子的性情冷淡,不好相处,他在薛府就是知道的,这一次侍奉公子,他更是心有体会。
首先,康健在薛枫麒的吩咐下,把软榻上的床单枕巾全部换了新的,杯子用具什么的也都换了新的,这时康健才知道大家说薛枫麒有洁癖是什么意思,就是自己的弟弟都嫌弃着,更不用别人了。
其次,薛枫麒下令,他的饮食,哪怕喝的茶水,都要他亲自去做,不需要别人动手,这让康健忙的团团转转。
再次,女皇下旨让皇后去见她,但是薛枫麒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对沐雅月的命令置若罔闻,这让康健出了一身的冷汗,胆战心惊的看着薛枫麒,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若是继续伺候薛家这两位公子的话,他就要有强健的心脏与蟑螂的顽强生命力。
“砰!”的一声,虽然大门撞开的声音,沐雅月一身怒气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康健一哆嗦,忙给沐雅月行礼。
沐雅月怒视着纹丝不动的薛枫麟,低吼道:“我让你去见我,你为什么不去?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个代替品,你还以为你真的是薛枫麒吗?就算是,你现在也是我的皇后了,你要认清楚行事,沐灵儿已经被烧死了,你还有什么期盼?我告诉你,你如果把我哄好了,我会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否则……”
“否则什么……”薛枫麒放下了书,冷眼一扫,身上的冷气散发在了周围。
沐雅月被薛枫麒的冷清模样冻了一哆嗦,强稳住心神,颤抖而又兴奋的说:“你跟你哥还真是也来越像了……”
薛枫麒对沐雅月的热烈眼神感到厌恶,嫌恶的瞥了一眼,冷声说道:“谁让你受气,你找谁去,我这儿不是你撒气的地儿!”
“咦,你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啊?我是女皇,我是你的妻子,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的?”沐雅月虽然很喜欢薛枫麟越来越像薛枫麒,可是也对薛枫麟的态度感到窝火,这段时间她已经很郁闷了,哪边都不顺,而且谁都可以不听她的,不把她当回事,现在这个病恹恹的男人,竟敢也这么对她,她怎么能不气?
薛枫麒站起身,冷冷的注视着沐雅月,“我可以帮你巩固你的女皇地位,当然,你也不能打搅到我的生活。”
“真的吗?”沐雅月很是惊喜,转而又有些不相信的问:“你真的有这个能耐?你能做的也只是依靠你的父亲薛一华吧?”
薛枫麒挑了挑眉,“还不够吗?有了我薛家的支持,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沐雅月想到薛一华的能力,他是老臣,他在朝中的位置与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有了他的支持,那么太后应该不能轻易的废除她吧?
薛枫麒看出了沐雅月的犹豫,进而说道:“太后要给你挑选一些公子入宫侍奉你,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在宠爱他们的同时,也要给他们传递信息,你是有心无力,就算是你想要给他们的家族什么奖赏,你也无法过太后这一关。”
沐雅月一愣,忽然明白了薛枫麒的意思,知道这么做是挑起了大臣们对姜清合的不满,这对她是极有利的保障,随即问道:“薛枫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办事了?难道说你终于明白我们才是夫妻,你要知道为我着想了吗?”
薛枫麒对此不置与否,只是负手背对着沐雅月,眉眼间有着不耐烦,如果不是薛一华交代着他要这么说,并且告诉他,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薛枫麟在皇宫的安全,他才不会管沐雅月的死活。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不辜负你,只要你继续给我出谋划策,你继续让你的父亲,你的薛家为我效力……”沐雅月现在最缺少的就是一个能与姜清合抗争的军师与支持者,想来想去,薛家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薛枫麟真的会与她一心,做一对名符其实的夫妻,她这女皇的地位应该可以稳坐了吧。
“够了,我要的是一份清静。”薛枫麒冷冷的打断了沐雅月的话。
沐雅月一愣,尴尬地说:“好,很好,我也不想碰你这样的男人,哼!”说完转身而去。
康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直到沐雅月离开,他才呼出了一口气,感觉像是重生了一般,自言自语的说道:“暴风雨总算是过去了,吓死我了……”
“哼,我怎么会轻饶了这种无礼的人!”
薛枫麒冷冷的话语让康健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这时听到外面有些混乱的声音,而看到薛枫麒淡然的神色,顿时有了不好预感,忙出去打听,这才知道沐雅月从这儿离开后,就像是中魔了一样。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抓着,同时还伴有尖锐的恐怖叫声,直到太医给她服用了安神药,这才平静下来,同时沐雅月的脸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了,而且嘴唇莫名其妙的红肿起来,嗓子也哑了,要调养好久才能恢复。
康健苦笑着望着薛枫麒的背影,现在他无比的盼望着自家主子回来,怎么说主子也不会做出这么吓人的事啊,捉弄女皇,这可是要灭九族啊!
可是康健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回来后的薛枫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积极主动地与薛一华联系,密切的注重着皇宫内的一切动向,并且对沐雅月的惨状感到很开心,甚至还主动的向薛枫麟要了一些关于这样的药粉,因为薛枫麟要自保,更要对沐灵儿负责,既然沐灵儿说了他是她的男人,那么他更要守身如玉的等待着她。
同时,薛枫麟让康健安置了一个佛堂,他每天在这里礼佛,更为沐灵儿祈福,剩余的时间,就是听从薛一华的安排,积极地与皇宫内的各处势力周旋,因为他始终相信沐灵儿会回来的,他相信她的能力。
当然,薛枫麟更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怀念着他们的过往,更是对那缠绵的一夜念念不忘,这些美好的记忆才能让他真正的得到快乐,也充满了活下去的勇气。
康健不知道薛枫麟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一定是与沐郡主有关,因为能影响到他家主子的人只有沐郡主,看到薛枫麟一扫以前颓丧的模样,而精神气爽的迎接新的生活,他总算是放下了心,特别是看到薛枫麟静默时会露出的甜蜜笑容,康健更加确信这一次主子外出是对的。
自从哪一晚发生以后,沐灵儿的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这让暖儿很是开心,想要向薛枫麒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薛枫麒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能是尽心尽力的照顾沐灵儿,等待薛枫麒的再次出现。
沐灵儿同样的也是在等待薛枫麒回来,因为她想要知道薛枫麟的近况,可是沐灵儿等来的却是一身疲惫的叶羽。
叶羽见到沐灵儿,二话不说就紧紧地搂住了她,身上禁不住颤抖着,在沐灵儿的耳边低喃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叶羽赶到宗庙的山脚下,就知道了宗庙后院起火的事,特别是听到沐灵儿与沐恩月已经葬身火海,这让他几乎站立不住了,疯狂的跑回山上,看着满地的灰烬,更是让连日奔波,心神不宁的叶羽昏厥过去。
叶羽醒过来后,不顾慧空主持的挽留救助,又开始满山的寻找沐灵儿的踪迹,因为他不相信那么聪慧的人儿会真的这么香消玉殒了,再说他对沐灵儿的离世没有丝毫的感觉,依照他对沐灵儿的心念程度,他相信,如果有一天沐灵儿真的先他而去,他一定会有所感觉,最起码,他会发现到空气的憋闷,生活的无意义。
然而就在叶羽再次昏倒在山林中的时候,恰好暖儿与侍卫出山采买东西,思索良久之后,这才把叶羽带了回来。
沐灵儿知道叶羽是在担心她,忙安慰道:“叶羽,我很好,很好……”
叶羽深深地嗅着属于沐灵儿的体香,这让他一直慌乱的心安定了不少,等到他平静下来,这才松开了手臂,但是也是把沐灵儿紧缩在他的怀中,仔细的凝望着沐灵儿,担心地说:“你瘦了,而且气色不是很好……”
沐灵儿微笑着摇摇头,“我还好,只不过前一段时间大病了一场,现在在慢慢的恢复,反而是你,看起来很不好。”只见叶羽的一身白衣也变成了灰白色,头发有些凌乱,双手也沾满了泥土,一直都很注重仪表的叶羽变成了现在这样,怎么不让她担心?
“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担心你,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