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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教父戴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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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这两天早上都在大西路、中山路一带骑马,一骑就是两个钟头。”

戴笠道:“你看得真切吗?”

过得诚道:“一点不假,我愿以性命担当!”

此时,赵理君、沈醉等人陆续回来,都一无所获,戴笠趁机把他们臭骂了一通,再把过得诚表扬一番。

过得诚非常得意,露出了黑黑的虫牙。过得诚道:“我们应选择早晨这个时间在大西路、中山路狙击,这样机会多,把握也大。”

戴笠道:“暂时就这样吧,我马上去请示校长,只要他准许,马上就行动。”

戴笠通过电话与南京取得联系。蒋介石一听汇报,立即道:“不能在大西路、中山路这两个地方下手,把杨杏佛杀死在这里,既起不到威吓宋庆龄的作用,还会引起各方面的指责,增加政府的麻烦。在法租界宋庆龄的寓所附近执行不是更好吗?这样既可以显示你们有实力,又威胁了宋庆龄,而且在租界还可以不负破案的责任。”

戴笠把蒋介石的意思转告部下,沈醉等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因为,在租界内杀人是很危险的,一不留神就可能遭到外国巡捕枪击,到那时,就像一条狗一样不会有人认领尸体。

戴笠想了想,决定先去中央研究院附近布置,等杨杏佛外出或去宋庆龄寓所再执行。并宣布赵理君为暗杀组长,王克全为副组长,过得诚、顾阿大、施芸之为行动员。

杨杏佛的寓所在法租界枫林桥附近。赵理君租的房在法租界霞飞路中段巷内德俄大使馆楼上。王克全及几个行动员住在法租界迈尔西爱路一幢三层楼房里,戴笠命令指挥组设在这里。

第一次刺杀没成功,戴笠劈头盖脸把他们骂了一通,道:“明天如要再杀不死杨杏佛,我先把你们一个个毙了!”

又是一夜无话。第二天6点多钟,赵理君领着王克全、顾阿大、过得诚、施芸之等人从迈尔西爱路出发。

到了目的地,赵理君把车停在亚尔培路、马斯南路转角处坐镇指挥。顾阿大、过得诚等四人分散在中研院附近守候,另外二人望风掩护,一有异常情况马上通报。

8点钟左右,果见杨杏佛领着他的儿子从屋内出来,到院中准备登车外出。顾阿大、过得诚等人便佯装走路接近门前准备动手。

杨杏佛刚刚上了一辆车,马上又下来了。过得诚道:“不好,他发现我们了!”正要冲上去,只见杨杏佛领着儿子又上了另一辆车,特务们这才松了口气。

一会儿,汽车徐徐驶出亚尔培路32号的大门,赵理君一个暗号,四支手枪同时朝车内射击,砰砰砰砰……

杨杏佛情知不妙,为不伤及爱子,立即用身体护住儿子,特务的子弹又连连射来……

任务完成了。四个杀手便向附近的汽车狂奔,抢着上车。赵理君听到枪声,早已让司机将车开动。

这时,过得诚因慌乱中跑错了方向,等折回来再去追汽车时,车已走远。

过得诚一面跑一面叫喊:“等一等我!”

赵理君从车上探出头来一看,发现过得诚还距离好几丈远,而这时附近警笛狂鸣,当即拔出手枪瞄准击发,过得诚应声倒地,汽车加足马力,飞也似的离去。

赵理君回去向戴笠复命,戴笠正欲嘉奖手下,见过得诚没回,问了原委,皱眉道:“过得诚要是未被打死怎么办?你看清楚了吗?”

赵理君搔首道:“我只看到他倒下去,也不知死了没有。”

戴笠道:“快派人去打听,这事非同小可!”

第二天,上海所有报纸刊载了杨杏佛被刺身亡的消息,报道称:“……凶手杀死杨先生后,仓皇逃上车去。惊慌中,一凶手走错方向,被自己人射杀,幸好未被伤及要害。这时,四面追过来的巡捕已接近了他,他自知无法再逃,举枪自杀。一弹从胸侧穿过,痛极倒地,却没有死去,结果被巡捕抓获,立即与杨氏父子一同送往金神父路广慈医院抢救。杨先生抵达医院不久,即已死亡。凶手经急救之后,到下午即能说话。经巡捕派人向他追问,说他叫高德臣,山东人……”

戴笠知道杨杏佛已死,高兴异常,转而对过得诚说的化名,感到非常气愤,对赵理君道:“过得诚既然已经暴露,按规定应该处理掉,我命令你马上通知法租界巡捕范广表,叫他想办法灭口!”

当晚,过得诚果然死于广慈医院。

话说杨杏佛死后,戴笠又开始把精力全部投入到追捕王亚樵上来。

一日,他正在冥思苦想,无以为计,沈醉突然拿着一样东西进来,道:“处长,不好了,王亚樵已逃出上海了!”

戴笠吃了一惊,坐了起来,接过沈醉的东西一看,是一个大信封,上书:上海杨杏佛先生治丧委员会启。落款为“王亚樵”。

戴笠不悦,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铺开一看,是“哭吊杏佛先生”的挽联。

戴笠冷笑道:“王亚樵一向狂妄自大,敢作敢为,竟然想用这种雕虫小技来引开我的注意力,谋求脱身之术,说明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心里发虚了。”

沈醉不懂意思,问道:“处长此话怎讲?这上面的邮戳是厦门,一点没错。”

戴笠道:“你真是蠢材呢,他不会派人赴厦门再寄发吗?哼,王亚樵,这回你真是此地无银了!”

沈醉经戴笠提醒,恍然大悟,钦佩不已,道:“我懂了,这是王亚樵玩的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之计。处长不愧为火眼金睛,一眼识破。”

戴笠道:“你少拍马屁!快去组织人马,张开大网,对王亚樵所有的熟人、朋友、亲眷加紧监视,不得懈怠,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又道,“王亚樵已经心虚,说明他的秘密藏身之处已经不多。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肯轻易相信别人。你除了广泛张网之外,重点要注意他的母亲、老婆和弟弟。”

沈醉领命去了。此时,王亚樵果如惊弓之鸟,他全家亦是惶惶不可终日,一举一动都在戴笠的监视之中,甚至他的弟弟王述樵不得不停止律师业务,到处躲藏。

沈醉调动大队人马到赫得里—王亚樵的爱妻王亚英经常出没的地方。

戴笠批示道:“继续盯梢,一定会等到的。”

沈醉道:“王亚英也是杀手出身,狡猾多端,出门时忽左忽右,街上人又多,一瞬就不见了。”

戴笠道:“既是赫得里,就集中力量,对这一地带的住户逐家秘密调查!”

这一招果然厉害,王亚樵的确切地址终于弄清了。

戴笠吩咐手下切莫轻举妄动,这一回必须万分小心,暗地里调动大批军警,以王亚英的住处为中心,在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撒下张张大网。

一切就绪,戴笠亲自督阵,二十四小时轮流换班监视王亚英的住处。

一日清晨,一个人影闪进赫得里。此时,天还未大亮,街上少有行人。戴笠认出正是王亚樵,登时,心脏紧张得似要跳出胸口。

但见王亚樵左瞧右望,确认周围没有异样,整整黑色西装,从从容容上楼了。接着传来门枢旋转的吱呀声。

戴笠松了口气,对沈醉道:“鱼已入网,马上下去布置,用火力封住所有的门和窗户,不得让他再跑掉了!只要见到他身影,一定打死!”

沈醉下去布置,特务们分头潜伏。

一会儿,天已大亮,开门声此起彼伏,街道上陆陆续续有了行人。

戴笠道:“快,带一批人冲上楼去,街上人多了不好办!”

正说着,王亚樵住处的门开了,只见王亚英手挎菜篮出门买菜,扎着花头巾,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

戴笠道:“这正好,王亚英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杀人女魔,她出去后剩下王亚樵一人,就好办了!”

王亚英走下楼来,在弄堂中向几个早晨买菜的邻居娘姨招手,然后结伴而行,从戴笠布置的层层包围圈中游走了。

戴笠这才一声令下,十几个特务冲上楼去,他也随后到达,亲自督阵。

特务们在每间房子里搜了一遍,一无所获。这时戴笠一脚踢开卧室门,只见王亚樵身穿黑西装,背向而立。

戴笠叫道:“来人啊,要犯在这里!王亚樵,举起手来,可免你皮肉之苦!”

话声刚落,“王亚樵”转身狂笑,变成了王亚英,她讥讽道:“戴雨农,这下你服了吧,王亚樵配不配做你师父?”

戴笠连呼上当,自己刚才眼睁睁放走了王亚樵。

原来,王亚英早知周围布满特务,王亚樵不知,故冒险而来,上了楼,妻子便对他说:“不好了,你投到虎口里来了,外面全是戴雨农的撮佬(上海话中骂特务的土话)!”

王亚樵一惊,令王亚英拉开窗帘细看,果见周围都是形迹可疑之人,遂与妻子换了装束,又扎了一块头巾,让妻子盯着外面,迅速剃尽胡须,扮成女人,走下楼去。此时恰恰有几个买菜的女人经过,便招手,结伴躲过戴笠布下的层层铁网……脱险后,就到戴笠还不曾注意的老友张树侯家暂避。

王亚樵跑了,戴笠非常懊悔,恰在此时,蒋介石一道电令,召他上庐山面见。

电文是贾金南呈给他的,戴笠自知这次非挨蒋介石拳脚不可,回想上次,仍隐隐作痛,阅罢,指着电文上的一个指印质问道:“贾金南,你是怎么啦?领袖的亲电你敢用脏手拿吗?”

贾金南知道戴笠是有意找碴儿,本想说接电文时刚擦了枪,忘了洗手,又怕戴笠说他犟嘴,又遭殴打,故不吭声。

戴笠久不见回答,火起,问道:“你哑巴了?我看你还说不说话!”说着,拳头早已挥了过来,接着用脚猛踢,骂道:“打你哑巴,打你哑巴!”

贾金南这才知道,这顿打自己说什么也是少不了的,便暗自伤心起来。

到吃饭的时候,贾金南因感到委屈,赖在房里不出来,心想:要打死就一次打死算了,免得经常挨打受罪。

戴笠在饭堂里不见贾金南,差沈醉来寻。贾金南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肯去。

一会儿,戴笠来了,一脸的笑,向贾金南道:“我早就没有生气了,你为什么还在生气?真是莫明其妙!”

贾金南此时胆子也大了,哭道:“你打人打够了当然没有气了,挨了打的人怎么受得了!呜呜……”

戴笠笑着道:“我就不像你这么蠢。委员长打我比我打你们更厉害,但是我等他骂完了,也就没有事了。你们应该学习我这一点。”说着解开衣襟,露出上次的伤疤。贾金南见了,想道:难怪他打人,这一次庐山召见,不知又要加多少新伤。

戴笠忐忑不安地来到庐山,在仙人洞里面见蒋介石,垂下头来准备挨打。

沉默了很久,还不见拳脚,便偷偷地用眼睛窥望。出乎意料,蒋介石没有发火,反而安慰他道:“你追王亚樵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你也算是尽了心,我不会怪你。王亚樵不是等闲之辈,他在上海经营了十几年,根深蒂固,又有‘西南派’撑腰,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捉拿的。你还是和琴斋一起到上海跟他谈谈条件。只要他不再和我们作对,咱们可以既往不咎。”

戴笠道:“那就请校长先通知琴斋来上海。”

蒋介石说:“不用通知,琴斋比你先到了。”说着,回头向里面叫道,“琴斋,你看谁来了?”

戴笠果见胡宗南小小的身躯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四手紧紧相握,没想后面又走出同乡胡抱一。

蒋介石说:“你们三人过去都是王亚樵的得意门生,这一回招安,就全靠你们了,你们自己谈。”说着,退回卧室里去了。

老友相见,自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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