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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靠,居然不叫醒佛爷,这不是耽误事儿吗?”一个年轻和尚从大钟内冒出头,看了一圈,蹑手蹑脚的钻了出来。
“蓬蓬……”
正当诸葛长明散发出浩瀚、恐怖的灵力,就要出手时,突然后脑遭受一连串的暴击,血花爆散,他一个踉跄,意识昏眩,灵源一时间无法聚集。
“时空封!”
一口溢闪出时空之力的大钟,立刻将处于昏厥边缘的诸葛长明笼于其中。
他目光迷惘的看着身前,手持一个巴掌大的三品金莲,小脸圆胖、宝相庄严的青年和尚,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和尚面带慈悲笑容,从容擦着眼屎,温言道:“阿弥陀佛,诸葛施主脑袋真异于常人,小僧佩服!”
一个和尚居然用佛门圣器,偷偷打闷棍,而且还如此不要脸的说些冠冕堂皇话?
“噗!”再次身心受创的诸葛长明,口喷鲜血,头一歪,生生被气昏过去。
和尚面容依旧庄严,温言细语道:“阿弥陀佛!这就昏了?丫心理素质真差!”
“阿弥陀佛!”和尚抬头一看,佛光盛起,手点金莲,一片片宛如实质的莲叶飞散,毫不手软的灭杀侥幸未死之人,并将箱子中散落的事物摄回。
随后他一边以佛光,洗涤各种修行资源上的血污,一边皱着光滑的肉脸,温声道:“阿弥陀佛,一群王八蛋,看看你们毁了多少好东西?”
“懂不懂什么叫精准打击?你们以后要再这样,回去佛爷就告一状,让你们再关个几百年!”
南宫抱月将一个擒住的尊者长老仍过去,偷空照着镜子梳理妆容,翻了个白眼道:“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嘛,这都是阳阳设计的,他说要出其不意,速战速决的嘛!”
东阳以大钟封困,不满回道:“哎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兄弟我,你们能这么轻松?一个个都得累成狗!”
“轻松个屁!”郝帅甩过来两个半死不活的长老,打着哈欠道:“我说你俩憋太久,憋傻了吧?学学帅爷的稳重劲儿,别逮谁跟谁聊行不?跟他们瞎掰扯什么啊!”
“砰砰!”
李玄强势抡锤,砸死所剩的十几个诸葛族人后,憨笑道:“九层炼狱有时间加速,在里面待了快百多年,难得出来见到活人,总想聊两句,要不,下次你们来!”
“噫吁戏!”云霆举着黄皮葫芦喝着酒,一脚踹过去最后三个长老,摸了摸紫色的眉毛,颓然一叹,认真道:“这是病,得治!”
“呀!”南宫抱月娇呼道:“小云子,你讨厌死了啦,你的臭酒都甩到人家身上了啦!”
在场所有人齐齐一个寒颤,郝帅气骂道:“南宫你个死娘娘腔,你还敢不敢再嗲点儿?”
南宫抱月不满娇嗔道:“说谁呢,说谁呢?谁娘娘腔,人家是纯爷们,你们几个小子欠揍吧,哥不在你们就欺负人家,等着,人家回去就告诉萱萱嫂子,让她收拾你们!”
“靠!”几人齐声鄙视这个,老是拿大神后,来威胁的娘娘腔。
和尚收拾完各种修行资源,看着四方飘散的血花,悲悯道:“世人皆苦,我佛慈悲,解去尔等皮囊束缚,助往生极乐,大慈大悲乎?南无阿弥陀佛……”
“呃?”听到诵经声,李玄等人愕然不已的转头看来,这和尚又是在抽哪门子疯?
“阿弥陀佛!”念了两句后,和尚温言道:“行了,都他妈别侃了,诸葛家完了,走,洗劫西州去,学院的资源已经不够用了,大神后可是给咱定着目标呢……”
众人:“……”
“嗖嗖……”
一连串刺耳的破空声响起,看着一大群阶位高手自东方,或腾云驾雾,或骑虎驭狮,气势磅礴、铺天盖地的涌来,几人一阵惊愕。
西州,诸葛城。
经过十年的发展,晋升至尊级的诸葛家族大本营,愈发的雄伟、繁华。
城中常驻人近乎达到三百万人,其中有不少投靠、效忠的高手及家眷,但更多的还是躲避外乱之人。
人数增多,自然会推动酒馆、客栈、商铺等繁荣增长,尤其是诸葛家经营的玉晶楼,更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火到要爆。
时至将午,以往玉晶楼的这个时候,正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分,但今日的情况却有些诡异。
一层又一层的人群围在门外,却没有一个进入,甚至连招呼客人上门的小厮,也不见影踪。
一个血发披散遮面,衣衫褴褛似乞丐的男人,在宽敞的街道中缓缓踱步。
他仰头看着那高大、晶莹剔透的楼阁,怔在原地,目中满是迷惘,低喃道:“很熟悉,我为什么来这里?我因何愤怒?”
“呲拉!”
“不要,良少爷,求求您放过我吧,救命啊……”
锦帛的撕裂声,伴随着女子的凄声哭求,这是多明显的恶霸欺女行径啊。
门外的人声更加嘈杂起来,所以根本无人关注那除了头发颜色奇怪,言行却跟痴傻一样的乞丐。
第一百八十一章 贱男与良少爷!
玉晶楼外,不少人都面含激愤,提气、握拳,身体前倾,可在旁人不同情绪的目光下,又蔫蔫的原地看戏,或愤而远走。
知道的自然不敢,不明所以的,从那人敢光天化日的,在玉晶楼调戏女人,除了傻子外都能猜到其身份,所以这些聪明人,才不会傻乎乎的去阻止。
什么,行侠仗义?
是啊,在很多故事中,有恶霸欺女的时候,都会有一位风度翩翩,年龄大、中、小不一的侠士跳出来,大喝一声:“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如何如何,看我某某替天行道,杀!”
然后“啊”的一声,恶霸惨死,受欺的女子感恩戴德,要是年龄不大,再长得好看点儿,说不定还会有后续。
例如:美女以身相许,与半推半就的侠士,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等等。
这种行为呢,被人编排成无数的故事,毫不吝啬的赋予各种极好的词汇,使得有不少从小听故事长大的人,极想找个机会,好好进行一次典型的“英雄救美”套路。
就比如事态刚刚发生时,一下就跳出十来个少年英雄,可还未来得及按照套路显摆一番,就被接连虐打,带着或重或轻的伤势,很丢脸的被扔了出去。
后来他们含着泪,吞下碎牙,以血的代价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失败。
那些编故事的人都是一群混蛋啊,他们怎么就不说,想英雄救美,还得先打得过人家呢?
所以,在几个单纯的孩子们受挫后,剩下“大侠”们,立刻知错就改,有心情的乖乖的站在门外看戏,没心情的就立马走的远远的。
日后万一有人提起来,还能义正言辞的说着,不是我不管啊,是我没看到,否则我一定怎地怎地……
就在一些人没心情看下去,感叹着世风日下,打算散去时,“刷!”的一声,一位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俊朗中年,从人群上空越过,华丽的落在玉晶楼门前。
看着那被华服青年压在桌上,泪流满面、衣衫破碎的美妇,俊朗中年呛啷一声,手持三尺青锋,强势劈倒几个护卫,怒喝道:“混蛋,给我住手!”
“好,这才是真男人!”
“哇,太帅了!”
门外立马响起不少大小美女的喝彩与赞叹,顺便还对围观者中男人们发出鄙夷。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都是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男人们则不忿了,这个小声嘀咕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要是个武尊,我也敢去!”
那个嘲笑道:“武尊?切,他脑子坏掉了吗,在诸葛城敢惹这位大少,一会儿有他好受的!”
人群之外的血发乞丐,欲动的身体停了下来,发丝遮挡下的迷惘眼眸中,闪烁出漠然之色,低喃道:“恶者必惩,善者当赐!”
眼见那个俊朗中年冲杀到桌旁,长剑即将斩下时,所有的男人、女人们都沉默下来,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激动又紧张的注视着。
趴在美妇身上的华服青年,慢条斯理的转过头来,双手依旧揉捏乱摸,冷笑道:“张峰,你终于滚来了,再迟点儿,少爷可就等不及你了!”
看着那一张圆胖大脸,张峰一怔,长剑顿止,失声道:“良少爷,怎么会是你?”
“蓬!”
后心突遭重击,张峰本就强行收回的域力,再不受控制,肉身遭受反噬重伤,“噗!”的一声,口喷鲜血,软倒在地。
“大胆张峰,身为执法队长,你胆敢刺杀代家主,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刚露出欣喜与激动的美妇,见张峰倒下,奋力挣扎着,焦急唤道:“夫君……啊!”
看着在良少爷突然重抓下,痛叫流泪的妻子,被一个灵尊后期的老头踩在脚下的张峰,在强烈的愤怒后,露出悲恸与后悔之色。
如果不是因为一年前初投靠诸葛家,便被家主赋予执法高位,心怀感恩,一心想要做出一番成绩的他,也不会因此而招惹到良少爷。
他本以为有家主的看重,这位有名的恶少,不会因那桩小事儿而过分苛责,可没想到的是,家主刚刚离开,良少爷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一方面是新婚燕尔的娇妻,一方面是权势与生命的威胁,张峰拳头紧握,面含纠结,最终却停下反抗,咬牙道:“属下知罪,请代家主责罚!”
“唉!”
“呸,什么狗屁英雄,白长那张白脸,贱男一个!”
瞬时响起哗然叹息,内外所有人都露出或多或少的鄙夷。
他们或许可以接受“救美”失败后,“英雄”的求饶,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么懦弱、薄良的“夫君”。
“贪生怕死?是自私,亦或为弱者的悲哀?我若是他,又当如何?良少爷?很熟悉!”
血发乞丐眉头蹙起,因过多信息填充而混乱的脑海,在熟悉感升起后,再次从迷惘,渐渐转向清明。
“哈哈!”良少爷起身,挥手示意护卫放开张峰,畅笑道:“好一个识时务的张峰,本少当日就说过,多管闲事会后悔的,你现在懂了吗?”
看着近在身前的诸葛良,张峰强行克制出手的冲动,挣扎着爬起,躬身道:“代家主教训的是,属下懂了!”
良少爷又近前一步,伸出胖手“啪啪”拍着那张俊朗的脸,笑道:“懂就好,以后该怎么做,还用本少教你吗?”
张峰脸色涨红,羞愧欲死,可还是恭敬道:“属下日后必当以代家主马首是瞻,任凭差遣!”
“哈哈!”良少爷张狂大笑,回头看了一眼,露出不敢置信与失望的美妇,目含虐色的快意,上前一把扯向她胸前的裙装。
“呲拉!”
“啊!”美妇惊惶娇呼,双臂连忙环抱,遮掩住那白花花的耀眼。
“哈哈!”
“夫君,救我,夫君……”
场面一时静寂无声,只有良少爷那变态的笑声,与美妇近乎绝望的呼唤,所有人都注视着躬身颤栗的张峰。
张峰颤栗的身体渐渐平静,声音中满含恭敬道:“代家主若没有其他吩咐,属下还要巡逻,先行告辞!”
“靠,这他妈还是男人吗?”
“他这样的人,居然也能成武尊?败类,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群情激奋,破口大骂,他们难以置信,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毫无血性,贱到极致的男人!
“我是武尊,只要我活着,女人、权势唾手可得,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我早晚会杀死你!”张峰咬破了舌头,吞下一口口鲜血,来压下心中的滔天恨意与羞愧。
“回来!”良少爷出言阻止,一手向上抓起美妇的头发,另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胸,听着惨叫声,满足微笑一会儿后,冷冷道:“跪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