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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溜着眼珠子思索着八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件,可想破了唯美的小脑袋都没有一点印象,最后不得不嘟了嘟嘴将此事揭了过去,她相信若是陶升想让她知道,不久之后答案也将揭晓。
“小师傅谬赞了,那是家母的功德,请问方丈大师在吗,我受家母之令十六岁成年之日来此向方丈大师取回母亲寄存此处的遗物,还望禀报一番。”陶升的记忆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盛夏的午后,母亲带着他来到了这间恢宏的大殿,那一次老和尚将师父赐予自己的玉简封印了起来,只是具体封印到了哪里陶升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也一直等到了今天才来此解谜。
听到陶升的话语之后小沙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后便皓齿轻转道:“方丈大师知道善主这几日可能会来所以已经搬到山顶的伏魔崖去静修等候了,小僧这就领善主过去,不过方丈大师倒是有交待希望您的朋友能留下来休息待此间事毕之后再相聚不迟。”小沙尼面和心善的一番话却令其余三人面色皆是不愉,冷厉高傲的端木雪琪更是哼了一声怒嗔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要避开我们,哼,本姑娘还不稀罕去呢,最好是永远不聚才好,”说完兀自转身向着殿外快步走去。
这一下不光是小沙尼脸上现出了尴尬之色就连陶升和林雅芝都弄了个大红脸羞愧不已,有心交好这位方丈近侍的陶升挠了挠头歉意地道:“还请小师傅不要介意,令妹登山劳累有些中暑致使心情烦躁,话语也有些不中耳了不过她却没有恶意,还请见谅。”
陶升的这个解释给了小沙尼一个大大的台阶,对方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连忙挥手道“哪里哪里,女施主的情况严重吗?需要小僧去找医僧吗?”可这句话却让林雅芝一口气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嘴上连连道歉心里却骂骂咧咧不止“少林避暑胜地哪里可能中暑啊,陶大哥吹起牛来连草稿都不打,真是不知羞,我记得姑妈说过嘴花花的男人女人缘都好,我以后得把陶大哥看紧点可别让狐狸精给捉跑了才是。”林雅芝一个人低着头边笑边想着这些羞人的事情,忽的似乎意识到了一点什么一般娇美的小脸蛋上飞起一道嫣红,只看得陶升对面小沙尼一阵心神摇曳,暗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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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升在小沙尼的带领下没多久便来到了少室山顶,容貌未有多大变化的老方丈释无空正躺在藤制的木椅上惬意地享受着午后暖暖的日光浴,藤椅之后是一间搭建随意的小茅屋,看那架势估计六到七级的小风怕都难以支撑的住。
收回目光后陶升又看向了藤椅上安逸仰躺着的释无空,他也并没有一丝介意,毕竟释无空的表现也完全在陶升的意料之中了,这位不修边幅,不惧世俗礼教的老方丈早在八年前陶升吵着要吃糖的时候就给他偷偷地塞了一包软中华在小吃袋里,结果很不幸的小陶升还没弄懂这东西的吃法就被上官妈妈一顿好打,时至今日陶升都还对烟有着无可磨灭的抵触心理……
听到脚步声后释无空也并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等待着对方说话,果然小沙尼上前鞠了一躬后恭谨道:“方丈大师,陶升善主求见,他人已经到了。”
老方丈闻言后原本合实的双眼猛然睁开,凌厉的眸光只是一闪即逝,盯着陶升的眉宇和双眼略微打量了一番便再次回复到了先前吊儿郎当的姿势,笑嘻嘻地道:“小烟鬼,怎么记得来看老和尚了,也不见你带点谢礼,想当年我可是把仅剩的一包软中华都给你了,哎,人老了反而是越老越没人疼没人爱了。”此话一出老方丈身旁的小沙尼顿时暴汗不已,强忍住笑意之后微微抬起了头看向面前的释无空,后者挥了挥手示意小沙尼退下,得到指示的小沙尼忙不迭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小僧告退”之后便消失在了山顶之巅。
趁着小沙尼退下的这一时半刻陶升也不忘环视一下周围的景色,只见不算宽敞的崖顶上却是风景极美,四周群山环抱,白云浮动,若是眺目远望,都能看到山林中隐隐现出的红墙勾檐,不远处的钟声也依稀可辨,看到此处陶升不由赞叹出声“好一处修身养性的绝世佳处,想不到老和尚你为人虽然粗俗,选住处却还是很有一手的嘛。”
听到陶升褒贬相加的话之后释无空冷哼一声既嗔怒又自豪地道:“那是自然,想我逍遥和尚释无空岂是浪得虚名之人,只是,你小子最是邪乎,我老和尚在你手底下就没占过便宜,当初一听你母亲想捐钱给寺里便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帮你找糖,谁知哪里有什么鬼糖的身影啊,只得把我仅剩的宝贝中华烟给你了,哄是哄住了,可事后还被师叔罚扫了一个月的思过崖,哎,作孽呀作孽,老和尚我这又是何苦呢。”老和尚一脸唏嘘地道出了当年的陈年往事,陶升也被老和尚的表情逗乐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你活该,害我被上官妈妈打了一顿,到现在还有阴影,哎,算了,都过去了,哈哈,看这是什么?”
陶升说完后竟从怀中掏出了一条黄鹤楼…1916递了过去,谁知接过烟的释无空却又是皱起了眉头,一边飞速拆着包装一边嘟嘟囔囔道:“只是一条1916啊,你家里那么有钱也不舍得让老人家抽点好的,临死前也不遗憾了,哎,想我当年可是把本都给你了,现在想想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嘴上虽然如此可那动作却流利至极不待陶升辩解就已经有一缕青烟渺渺升起环绕在老和尚依然健硕的身体四周。
“我家出事了,这条烟还是我借同学钱买的,你就知足吧,对了,老和尚,我这次是来取回妈妈封存在你这里的东西的,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学习师父留给我的功法了。”陶升说到自己家族巨变的时候脸色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显然已经接受了事实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选择了隐忍准备时机成熟之时谋而后动,释无空活了近百的人了也大致看出一些蹊跷,知道陶升不愿细讲,也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干脆闭口不问。
“恩,按理说今天你可以取回了,但此物牵连甚广而且威力巨大,若是落入恶人之手老衲也免不了滔天罪孽,所以你必须先经过一项考验,你可愿意?”提及《轩辕三圣决》之时老和尚原本懒散的表情霎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严肃决绝的表情,他是知道此物关系之重大的,虽然陶升现在表现出来的性格和品行是温和善良的,但难保将来不会出问题,而且他眉宇之间透出的杀气厚重外溢,只怕屠戮之人已是十位计数了,为保安全起见释无空不得不祭出了最后的法宝——伏魔印。
这枚存在了无数个纪元的佛门圣宝一直被历代少林方丈所持有着,没有人可以肯定它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它的所有使用功法,但从典籍上可知它大概是唐朝时开国元勋秦王李世民用隋皇室所有遗民骸骨历练九九八十一天而成,后为表彰少林参战有功而赐予给了当时的方丈,一直传承至今,它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唤出对方的心魔,软弱之人甚至会在无声无息之中死于心魔之手真可谓杀人于无形。
但这一次老方丈的目的却不是杀死陶升,而是将对方的心魔唤醒出来从而考验和历练他的意志,一个连心魔都打败不了的废人又怎么能接受轩辕黄帝大人的重托肩负起遏制蚩尤复生劫难的重担呢?
老和尚冷厉地盯着面前黑衣男孩的双眸,对方也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惧惮的表情反而是不卑不亢地直视释无空道:“小子愿意!顺便小子也想见识一下少林镇寺之宝伏魔印的神通之处,看看是我厉害还是我的心魔厉害!”
72。第三卷,降临·心魔大陆…第六十九章,女将纳妾·一
我们的创世神是伟大的创世五圣女,爱神,美神,四季女神,孕育女神,智慧女神。——心魔大陆,凤舞大洲,木兰帝国谚语。
“这里是哪里?”意识还有一丝模糊的陶升慢悠悠地从晃动的木板上爬了起来,一阵无力感差点让他摔回到爬起的地方,柔和地阳光打在他帅气清秀的面庞上激起一阵涟漪,此时的他显然被关在了一辆囚车里,车外一辆辆和自己一样的囚车外均是行走着面目俏美的兵士,陶升好奇之下细细一看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这些俊美的青年哪里是什么军人,分明是一个个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兵,意识中柔柔弱弱的女子们披坚执锐之后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恶趣了一息时间之后,陶升揉了揉依旧昏沉的脑袋,向旁边押运自己的女兵柔声问道:“女兵姐姐,请问你们为什么抓我啊,我可是本国的良好市民啊!”听到囚车中传出响动的威武女兵显然没有料到刚刚抓回京城,准备献给城卫军军团长大人的男奴居然敢询问她这么愚蠢的问题。
柳叶眉不经意地微微紧蹙,女子看也不看车内的男子反而是傲慢道:“哼,凭什么抓你?我们木兰帝国的法律明文规定:凡是夜晚在野外或城里行走和休憩的男人都被视为无人认领物品,算你好运,我们队长说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八级帅哥,她决定忍痛割爱把你献给她的顶头上司,伟大的城卫军军团长花若兰大人,若是你伺候好了大人,将来封婢封妾也不是没有可能,哼哼,若是伺候的不好,那你这副臭皮囊也勉强可以作为军团长大人的人皮鼓其中的一角了。”女兵的话语犹如一剂猛药,瞬间将陶升的脑子打入了当机状态,“这……这是什么劳什子情况……”没有从现实中回过神来的陶升反复默念着这句话,然而车外的女兵却以为这个俊俏的男奴被突然降临的馅饼砸的眩入了狂喜之中,冷哼了一下之后便不再理他了。
木兰帝国的国都凤鸣城里;一片熙熙攘攘,现在正是晌午时分,街上人流穿行,莺莺燕燕之声鼎沸不绝,远远看上去便如春天一般,色彩斑斓,拥挤的人群里几乎大多数的都是女人,不,是几乎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这是因为每年一度的猎奴队伍又回来了,城卫军军团长花若兰将亲自回来检验自己下属的丰收果实,同时她还亲自下了一道命令:
“春日三刻时分,所有男人皆不准在帝都大街上出现,违者格去户籍,充军奴隶城。”奴隶城,那是个死亡之城,这并不是说会处死他们,而是每次对外战役皆是由他们走在最前面,所以十有八几都会被马兽践踏而死,更何况没有户籍,那就没有安身之所,一辈子只能四处飘荡,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子民,所以没有人胆敢违抗。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与一般的闹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颜色太过于单一,太过于鲜艳,没办法,帝都花家四女将个个都对男子深恶痛绝,虽然每位都已是成熟花期,却无人敢采,花若兰身为帝都的最高守卫官,民众们当然得对她尽力讨好,更何况这花家四女将是木兰国的四根顶梁柱,统率四方编队,掌握着全国八层以上的兵马,权利无边,而且女皇与其也是相当好的姐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办事。
“若兰将军到!”一声娇响的高呼震动着整个喧闹的街市,把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立刻,如一阵风吹过,风过而无痕,刚才还喧闹不堪的市井之声瞬间陷入宁静,宁静间充满威严。
一队衣着鲜明的女兵在人群中走过,“踏踏踏”的马蹄声打破了这街市的宁静,如平静的湖面上被扔进了一颗石子,掀起了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