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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她点眼色不知道我的厉害。
最近我研究帕莎为什么能够长住在我的脑袋里吃喝玩乐。因为她是种能量体,不知何时被关在我的大脑里,我目前也知道怎么将她放出来,可是多次询问她,她居然对我说,住久了一个地方已经习惯再也不想换个环境,简直气死我也,吃我的用我的,这么嚣张,但是我也摸索出对付她的绝招,如果我苦思冥想时,用意念搜索大脑会察觉她躲在某处,所以她现在再不敢在我大脑里乱砍滥伐,一切要听从我的安排,没有我的呼唤不可以随便干涉我的生活,其实我也不放心将她放出来,毕竟她知道我所有秘密,我的初恋情人的名字她居然也知道,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救世主大人,刚小睡一回你又把我吵醒,有没有人性,这个超能棒是某种能量导体,亚太斯星系普通人的超能力有限构不成威胁,但是这些超能战士经过特殊训练,然后通过外力可以将超能力发挥到极限,可以在百步之内取人性命。而超能棒的威力同持棒者的本身能力有关,这个玲玲能力我感觉比较强大,所以大家都服她,跟随她,说白了就是谁的本领大,谁就是老大,至于为什么在你救世主老大面前无法回收,我想是你的能力将这些超能棒全部臣服,听说强者手中的超能棒还有生命,当碰到比它主人还厉害的力量时就会重新选择主人。不过为什么这些超能棒会拥有生命,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帕莎的解释有点神乎其神,好像说这些超能棒居然生命。
如果这些超能棒如同帕莎所说,那么它们应听从我的话了,反正他们人多,就死马当活马医。我摇着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对超能战士们说:“各位大哥,小弟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出如此下策,非将我逼上梁山,逼的我走投无路,撒泡尿都没有时间。”我大声叫喊着,“超能棒全部给我站起来,听候我的命令!”
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一阵风轻轻吹来,黑夜笼罩着杀机,大地此时此刻异常兴奋,轰轰隆隆之声还号叫个不停,而那些超能棒兄弟们全部从地上缓慢地爬起来,左右晃动将身上的灰尘甩去,形成几层站立起来像士兵样围在我的身边,欢快地跳个不停,非常兴奋。它们为什么表现如此出色,原因当然现在它们的主人可是我也,而我就是那个自命不凡,潇洒帅气的波斯,来自银河系的流浪儿,更是位天才农民。
“你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拥有操作超能棒的能力,还抢了我们的超能棒,为什么不敢以正面目示人,鼠辈下流小人。……”亚玲玲开始又骂街,这种女人怎么……,要是谁娶了她做老婆,估计每天都要到医院跑上几十回。
我最讨厌别人冤枉我,这些超能棒我也没有要求它们拜我为主人,这可是它们一厢情愿,见我这个主人长的比较酷,比较帅,还有点良心就跟随我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随这个把弟弟打傻了的疯婆子要好多了,我辩解地说:
“亚玲玲你这个臭女人说话要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抢了你们超能棒,如果我现在掉头就走,这些超能棒还跟随我,说明他们认我为主人,我想你们也知道这些超能棒的能力来之何处吧!”
我还想再试试,毕竟我也不太确定这些超能棒会不会跟随我,我慢悠悠地向前跨了几步,而那些超能棒也同我的步伐一致向前移动着,我反复试验,最后得出这些超能棒不会远离我三米远,像守护神样保护着我,好玩。那些超能战士眼睁睁地看着我做着千奇百怪的动作,相互面面相觑,露出失望的眼神,这可能是他们见过最为奇怪的事。而亚玲玲也无奈地将超能战士拉到一边静悄悄地又商量着什么,最后她掏出通讯器向某人汇报什么,估计和我有关吧!
“你好,我们超能之神,亚当斯,也就是我老爸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阁下赏不赏脸?”亚玲玲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邀请我吃饭,事情绝对不简单,这鸿门宴要不要去?这时亚当当拉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面具哥哥,我想吃饭,你带我去好嘛。”
为了这个被姐姐打成傻子的当当能够昭雪,我也听说超能战士的总部设在天星系,那里是超能战士的来源之处,每年天星系向亚太斯其他星系提供数以万计的超能警察,便于管理各个星系的安定团结,而我就深入虎穴,查个究竟,也许会找到为什么我会突然到亚太斯星系原因。
第三十九章 超能之神亚当斯
沿途并没人检查我们的飞船,因为这是超能警察的飞船拥有亚太斯最高级别的空间使用权。风尘仆仆,仓促而去,为了寻找心目中似是而非的答案,我独自随着亚玲玲去天星系,留下迷茫的兄弟们,由于时间匆忙也来不及通知他们,焦急无奈找不到老大的他们开始到处用暴力寻找我,促使光明复兴整个舰队协同强帮的兄弟们开始报复亚太斯人并且将爱星控制在手中,我在几年后想到这件事也感到非常后悔,当时应该告诉兄弟们我的行踪,一失足成千古恨呀,但是这后来也促成我轻而易举拿下亚太斯星系的控制权,如果计较起来光明复兴和强帮头功一等,毕竟我的威望是他们用双手打下来的。
天星系是纯种亚太斯人,为什么称之为纯种,因为亚太斯其他星系人都是天星系的旁支系,所以这里才是真正的超能力世界,包括刚出生的小孩都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现在星系之间来往甚多,联姻也屡见不鲜,真正纯种的亚太斯人,只有在天星系最神秘的行星——母亲星才有,因为母亲星人可以移民到其他星系,而其他星系人却不可以移民到此,这种风俗习惯已经保持约有几十万年。
我们的飞船停顿在一幢圆型建筑的上方平台上,母亲星果然与众不同,气势磅礴,所有建筑都是圆型,等大成规律排列,每幢建筑之间有一条空间通道联接,也因如此整个母亲星所有建筑相互联接构造成为一个整体,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空中和地面交通工具,这样反而促使显得这个星球更为干净,更为清静,不过这肯定需要强大的资金才能够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那么母亲星定是亚太斯最富有的星球,因为母亲星是独一无二的。
几百号人浩浩荡荡陆续从飞船下来,按部就班整齐有序沿着平台中间那升降机开始到达建筑中心,很快其他超能战士都沉着不同的通道方向离去,只留下我,亚玲玲,亚当当以及两名领路人。仔细观察这些建筑好像是某种超金属构造而成,因为看不到任何接缝和焊接处,鬼斧神工,出神入化的建筑技术令我非常吃惊,看来银河系的确和亚太斯的科技相差甚多,这也更加促使我急需回去的情绪,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扁我们银河系人,也不想银河系人被他们称之为宇宙中最野蛮最暴力的生命。
不知道转了多少弯,多少通道,很快在机器人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已经到达此行目的的,这是一间很特别的房间,'奇‘书‘网‘整。理提。供'一间拥有古文化气质的房间,四周用不同形状的石块和动物的骨架装饰,地上还用草皮铺盖,别具一格,独领风骚,再仔细观察屋子其他的稀奇古怪的家具,发现很多东西似乎更像来自非常远古时期,说白了,这和外面现代化时代气息背道而驰,成反衬,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雅俗共赏,和我的拥有相同感觉,我也喜欢这样的环境,因为它让我的心境可以得到平衡,我想这间屋子的主人应该是位拥有至高无上或者超出凡俗的大师级别之人,也许可能这就是亚太斯星系超能之神亚当斯的住所。
我们遵从机器人向导的安排等待主人的到来,从亚玲玲和几位守卫的表情严肃认真程度可以看出,这屋子的主人看来倍受人尊敬,不过亚当当变成傻子好像忘记很多东西已经不厌其烦,心烦意乱,开始到处乱作一团,这边摸摸,那边躺躺,但是并没有人阻止他,似乎有点不符合道理,不过这更加显现这屋子主人的威胁性,很快主人现身,他一出现所有人都畏惧地向后退一步。然后我们用双眼紧盯住对方,他也如此,都想找出对方身上的不同之处,亚当当此时也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主人的修养似乎比常人高人一等,因为亚当当已经把这里很多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古文物全部毁坏,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摸摸他的头亲切地说:“当当,你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脑子怎么回事,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你就是拿一万亿度值,老爸也不会怪你呀!”原来他的确是超能之神亚当斯,没有想到他是位和蔼可亲的父亲,我的心也因此放松,也对他掀起仰慕敬佩之感,毕竟这亚太斯的超能之神肩膀上的重担不是任何人可以承担的。
“你就是玲玲口中说的那位能够控制超能棒的面具小子,为何不以正面目视人,难道有难言之语,不可告人的秘密。”亚当斯让守卫将亚当当带下去,并没有追问亚当当为什么变成傻瓜,但是我看到亚玲玲的恐怖表情,我想这位超能大师已经知道一切,不过他有能力知道亚玲玲想什么,为什么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东西,还是出于礼貌的原因,需要我自己回答呢?帕莎给我一个非常满意的答案,我想应该是正确的,她说,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才具有通心术。
“不好意思,因为我是联盟的通缉犯,所以在公共场合只好用面具掩人耳目,便利于行动方便。”我现在还不想摘下面具,因为我不想让亚当斯以后认出我是谁。
“通缉犯,能够在亚太斯被称之为通缉犯,那么你犯下的肯定是滔天罪行,是常人无法原谅的,是世人不能容忍的,不过我们修炼之人早就将罪恶行径抛之脑后,所以在这里任何人都是清白的,是刚出生的婴儿,是宇宙的一分子,是生命长河中的一滴水,更是心境平衡的积木,孩子你好像来自于其他星系,我感觉到你身体流淌的是充满野蛮和暴力的血,回头是岸,很多事情并不能够扭转乾坤,该来的还有来,该去的还要去。你知道我为什么让玲玲带你来这里吗?”亚当斯盘坐在那里和我交谈着。
我摇摇头,然后也坐在地上和他对立,似懂非懂地听信他的高深莫测的理论。
“这里所有超能战士都是我的孩子,所以他们都称之为我为父亲,我给予他们力量,希望他们能够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维护亚太斯的和平,你有什么疑问就尽管提出,我都一一作答,希望我不会令你失望。”
我不知道想要问什么,也不想发解什么,面对亚当斯我也不想隐藏什么,所以开门见山就问:“你知道救世主这件事吗?”
亚当斯听到救世主三个字,脸色轻微变化,身体颤抖,然后又恢复正常,他轻轻用手一挥,示意亚玲玲和守卫拿下下去,然后将门窗全部关闭,然后对着空气说了一声:“你们全部退下,布下结晶,不要让人靠近这里,听到我们的谈话,我和这位小兄弟有重要事情要谈。”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不止我们两人,隐隐约约之间看见许多似乎是能量体生命全部远离。亚当斯以为我对这些能量体生命感到吃惊和害怕,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笑逐颜开,从容不迫地说:“这些生命我都见过,而且我身体也住着一位,我不觉得奇怪,他们是能量体生命,是生命演化的最高阶段。”
亚当斯听到我的不屑一顾说法,只好点点头,然后继续谈起救世主这事:“相传远古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