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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许黄二教头羞愧默言。
秦浩等五将则是心底暗暗称奇:不曾想王爷年纪小小,居然是如此的体衅下属!命人休息还让人找不到拒绝的借口!
他们年轻早逝的九王爷啊,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寒冷的冬天,暖阳越升越高,渐渐地暖了阳关城这一方的土地。
☆、你喊什么冤枉?!
三日后凌晨卯时,阳关城郡守府被官兵团团包围起来。
还在抱着年轻美貌的小妾睡着没起来的刘德全郡守听得外院吵闹不安,正要传管家来问,便被破门而入的官兵捉着,一路提到前厅里。
他一路挣扎,一路责问:“尔等何人,敢如此大胆?在太守府上宣闹,是大罪,是大罪!本太守要诛尔等九族!诛尔等九族!”
肥胖庸肿的刘德全哪里是孔武有力的将士的对手,一路被人家充耳不闻地直直提到小王爷跟前跪着。
刘德全抬眼,看了一眼眼前小小的却一脸威严不容侵犯的少年,顿时明白这就是那个七岁小王爷。
小王爷不是水土不服么?几时全好了?还有,什么时候就跟军队勾结上了?
看到阳关城五将虎视耽耽地立在太守府大厅两侧,将小王爷护在中间,刘德全额上全是汗。
看样子,刘德全是不知道三日前军营里发生的事情啊,小王爷亲临营中收服了军中一干大小武将,令所有将士对他心服口服,已发誓以性命相随。
这样天大的事情,他这个太守居然不知道!还活在那美酒女□□势金钱的梦中没发觉!
众人冷眼看着,提他过来的那个小将拱手道:“禀王爷,人已带到!”
米珠轻轻地摆了摆手,那小将退到一边。
刘德全老奸巨滑,见此状况,直扑跪到米珠脚边,嚷嚷地喊着“冤枉冤枉”。
总之,这五将在这里出现,肯定是没好意。
因为他一向跟这五将不合,时常地克扣军粮物资,就是想逼他们几人交出兵符,可是他们几人死活都不交。
以至于就像现在这里,太守府里没兵把守,光靠几个护院家丁,哪里是人家军队的对手?早不知逃哪里去了!
如果有多少军队把守着太守府,谅这小王爷来头再大,也不敢轻易地就像现在这样闯了进来,把他从暖暖的被窝里无礼地提出来!
而且,如果有军队把守的话,他还能趁着军队抵挡的时间,卷款而逃,依他的人脉和手腕,改日东山再起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现在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大声喊冤了!
米珠他这般,真想仰天哈哈大笑:姐都没说你犯了何罪,你喊什么冤枉?!
便戏道:“刘郡守,本王几时说你犯罪来着?让你衣冠不整地大声喊着冤枉?”
这话一出,把刘德全弄糊涂了:这么大的阵仗,还把他从被窝里捉出来,包围了他的太守府,刚才一路过来时,里里外外都是官兵,难道不是来定他罪的么?!
也是,说不定是小王爷觉得好玩,所以要他陪着他玩呢!
刘德全正想挺直身子嘻笑着说什么,却听到米珠语调一转,冷声厉喝道:“刘德全,你可知罪?!”
稚嫩的嗓音冲刺着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可是没有人敢忽略那年纪声音里的威严和威慑力。
“老臣冤枉!”把刘德全吓得跪趴了下去,张嘴还是“冤枉”二字。
☆、你还真当本王是七岁小娃
“哼?!冤枉?!你还真当本王是七岁小娃,易哄易骗吗?!”
米珠冷笑,将一迭迭的帐本扔到他跟着,厉声道:“骄奢淫逸,欺行霸市,把阳关城搞得污烟瘴气;擅自提税,中饱私囊,搞得民愤震天;与外寇勾结,欲夺我阳关城兵权,让数十万将士成一团散沙游勇。这些,全部都是证据!”
散落的帐本里,有二三本是翻开的,刘德全只瞟了一眼,上面正是他与蜀尘国奸细往来交结的帐目,一条条地清清楚楚地记载着。
这个帐本,他一直收得好好的,怎么会落入这个七岁小王爷手里?!
还有另一个,是他搜刮商家,阳关城百姓民脂民膏的帐目,这个也收藏的很隐密,怎么会落到小王爷的手上?!
还有阳关城各大小官员每年送礼,巴结他,贿赂他的帐目……
“刘太守,看到这些,你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吗?!还是觉得本王是七岁小娃闲着无聊没事发动兵马围你来玩玩?!”米珠冷声道。
这些帐本是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收集整理到的。
曾经,她几度装扮成太守府里的小厮亲自前来搜索,才找寻到。
一语中的,刘德全刚才就是很白目地那样想的。
一旁的将士听了,都觉得搞笑,却没人敢笑出来。
这刘太守,平时依着官阶高,对他们作威作福惯了,几时看到他被人揪住小辫子,颓废到这种程度?
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
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人家小王爷不知比他这个太守大多少级呢!
现在,可不能是对着干的时候!可又不能就这样认罪!
否则被打入大牢,就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刘德全身体发蒙了,可脑子没蒙,正在快速地旋转着想对策。
可是,可是这些帐本,他只瞟了这么一眼,就只这么一眼,就知道大势已过,怎么想都不会有完美的对策了!
他完完全全地栽在这个号称水土不服,要养病三个月的七岁小王爷身上!
想明了这一点,全身更加无力,眼神空洞,如同散了架的破布偶,瘫死地上,认罪伏诛。
官兵们搜了太守府,搜出金银珠宝无数,全都上缴国库,押返京城。
没想到七岁小王爷刚到封地就派来给皇城送回了这么一大份财宝过年,皇帝那个高兴啊,直接下旨,让小王爷米珠重选太守,阳关城一切完全由他自己作主,不必时时刻刻往皇城报信!
这可是天大的信任与殊荣,没有几个有封地的王爷能得到“自己作主”这样的帝诺的!
可见,小王爷在皇帝的心里,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瑞雪兆临丰年。
临近年关,大雪飘个不停。
天公不作美,可是人心却暖暖的。
往年冷清的阳关城今年透出了丝丝喜气,人们奔走相告:“小王爷来了,刘太守倒了!”
“小王爷来了,阳关城有救了!”
大街小巷热闹了起来……
楼刹国,皇宫大内金銮殿上。
据说,前九王爷米善的遗腹子方才七岁的小王爷只用三个月的时间,便收服的阳关城所有将士;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九王爷
据说,小王爷还带人抄了阳关城不少□□的家宅,搜出钱银无数,散发给贫民百姓;据说,小王爷在那个寒冬春节之际,把作威作福了八年的每年脱缴税银的刘德全郡守打入了阳关城大牢,择日问斩;
据说,小王爷于开春奖励农垦,亲率将士挖沟开渠,大兴农田;
据说,小王爷开街布市,减免商税,振兴经济;
据说……
一桩桩,一件件,每月快马来报,听得皇上龙颜大悦,紧握着折子舍不得放下地大加赞赏:“好好!果然与当年的九王爷有几分相似的手腕!英雄出少年啊,英雄出少年!”
一干大小臣工则瞠目结舌,匪夷所思,小王爷大刀阔斧地整顿军营吏治,手段称绝,闻所未闻。
“唉,那个笑起来像无害的小白痴的小王爷,才去阳关城多久啊,就把跟本殿下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居然一封书信都不曾给本殿下捎回!”
东宫梅园里,望着那迎雪绽放的一簇簇艳梅,太子鲜于须喃喃地道。
开春了,想起那日在北城门与他一别,竟是半年过去了……
办了刘太守,顺藤摸瓜地审了一些□□,米珠这半年来,真是忙得头晕脑胀的。
这日,王府门僮送了一封书信和一件礼物到了她的帅帐里。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九王爷!答应人的事情又做不到,让本太子空等了大半年!
……你无情忘义,可本殿下却时刻掂记着
……西北阳关城严寒,气候恶劣,缺粮少水,物资匮乏
……本太子念相识情谊特遣人捎此件上好裘衣与尔御寒
……若还念着与本太子同窗旧情,不求寄个阳关城的物产,只求捎几封书信归来……”
米珠看完,真想仰天狂笑:这封信怎么看,怎么想就像一副深闰怨妇的口吻!
烤!
太子就这点才情?!
遂提笔写道:“……臣自然不敢相忘于当日离别太子之言,只是年纪太小,需要时间适应,故才迟迟未与书信太子殿下,望太子殿下宽宏解怀,切勿斤斤计较
……阳关城虽少东少西,毛都不多一根,但还是有所盛产的。
如这榛子,味道很不错……
待臣将阳关城改革一翻后,所产更盛时……
太子殿下,你可别想着流口水地跑到阳关城来跟臣抢地盘喔……”
“哈哈哈!‘毛都不多一根’,此言此语也只有九王爷才能说得出!‘抢地盘’?楼刹国将来都是本太子,何须抢?!”太子鲜于须收到书信大喜,边读边摇头,完了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又书信一封,飞往阳关城。
一来一往,一去一回。
严寒酷暑,从未间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一个七年过去了。
“……愚兄已年近弱冠(20岁),父皇母后天天因为立太子妃之事叨唠,令兄烦不胜烦……惹贤弟能在身边相解一二,也不至于想到离京出逃……”
这七年时间里,米珠与鲜于须二人,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在书信里以“兄弟”相称,来往甚密。
☆、女附马?!汗淋淋!
在米珠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太子鲜于须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里的第一个以心相交的朋友。
所以常常书信中语言无视君臣之规矩,无拘无束,常常以调侃揶揄的词语来回信的。
太子也不介意,还顺道搭梯,让米珠顺墙而上,让她更加的有持无恐。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米珠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啊。有什么困难烦恼都会说一说的那种知心朋友。
当然,米珠可没知心到把自己是女儿身这种事情告诉鲜于须。
那不叫知心,那叫无脑。
立太子妃?米珠读完了信第一次没有笑意,沉浸在立太子妃这件事情里。
是了,太子虚长她六岁,二十岁了还没老婆,在这个时代里简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何况是一国太子。
皇帝皇后忍着让太子空着妃位,是因为皇上的血脉还算挺多的,除了太子之外还有六七个皇子,不愁香火传承。
此外,太子还曾在书信里说过,如果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娶来只作传宗接代的工具,那又有何人生乐趣可言?
当娶妻之后,方才碰到让自己心仪的姑娘,那岂不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没能给最喜欢的人最好的却将对方牢牢地占有,这本身是一种罪过,不能原谅。
没想到在这种男尊女卑,多妻多妾的时代里,居然还有这么另类的开明的太子殿下。
米珠当时就觉得太子这样的男子思想真是太先进了。
不求多妻多妾,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太子鲜于须的这种浓情憧憬,不知迷煞了多少姑娘千金的芳心!
他可以多娶,但太子妃大位一定要空着,留给他最喜爱的姑娘。
如果一直遇不上,那就一直让它空着。
皇上皇后说不过他,再说他也没有不同意娶其他女子过门,只不过进了门,除了只有一个“夫人”的头衔之外,就再无其他。
而且,他也不会召她们侍寝,如果皇帝皇后执意如此的话。
皇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