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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李相府的六小姐李清心,珠弟!”米珍适时地解说,据她所知,这位李相府的清心六小姐是一点儿也不清心啊,单方面痴恋了这个假弟弟二年多,在京城里也早就传开了!
可怜的妹妹啊,这男人女人一起来,一堆烂桃花,不纠结得她头疼,才怪!
她终于明白米珠为什么会一见到女人就跑,见到男人就躲,九王府虽红却门庭冷落的原因了。
多少大臣们想把自己的女儿给嫁到九王府里来做妃做妾啊,无奈人家九王爷不是躲着,就是逃着,所以一来二往地,自然就不再去碰那个软钉子,王府里也落得了个清静。
逐鹿月见米珍与米珠同行,她便紧跟在鲜于真的后面,亦步亦趋,紧紧地,就只差没有伸出手去挽住鲜于真的胳膊了。
其实她是挽了好几次来着,无奈鲜于真不鸟她,一直甩,一直甩,因为他也要紧跟着皇上。
这一群的帅哥美女之间的小别扭,让一堆赏的人,看了又看,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很微妙又很搞笑。
☆、别慌别慌,就在那舫上
躲的躲,追的追,闪的闪,粘的粘,构成了一副有趣的画面。
不管暗地里是怎样的,明面上一行数人嘻嘻哈哈地有说有笑地来到阳明山桃林瀑布下游边上。
果真,瀑流与河道交接处,停了不少小船画舫,时不时地从河面上传来欢歌笑语,一派燕燕嫣嫣,太平盛世的场面。
一架龙舫划开河面,碧波荡漾,袅袅而来。
舫上的珠帘锦挂轻轻摇晃,舫窗精雕细琢,图案美仑美奂,令周边的画舫都大相失色,引得路人驻足观看。这富贵人家的画舫,果然是大手笔!
阳春三月,花红柳绿。
“瞧,来了!”十五公主松开挽着米珠手臂的手,乐得跳了起来,直指着道。
“人呢?不是说有个熟人的么?”米珠笑问。
“九王爷,别慌别慌,就在那舫上。”鲜于真笑道。
“最好是值得一见的人,否则,朕剥了你的皮,敢打扰了朕与贤弟的赏桃兴致!”鲜于须却黑了脸,阴瑟瑟地警告着。
吓得鲜于真往米珠这边靠,他这皇兄,果真是阴晴不定啊!
米珠笑道:“不是说今天别把身份拿出来的么?还端起架子吓唬人!瞧,把我未来的姐夫给吓坏了,让我姐姐难过,管你是不是皇上,以后都不理你了!”
鲜于须一下子垮了脸。
他没有纯心摆架子,他只是不想有人打扰他们二人而已。
米珍娇羞地低着头,轻扯了米珠的衣袖。
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当众那么多人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鲜于真嘿嘿地笑着,有个强悍的小舅子做后盾,真爽!
主要是,这小舅子,是连皇上都怕的人!
秦浩一帮人早看惯了,没觉得什么,只觉得自家的王爷是越来越厉害了,连皇上都能不咸不淡地收拾。
李清心她们一干女眷,听完,越想越觉得有怪异,到底哪里怪异还没有觉察得出来。
这番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女子向心爱的男子撒娇所惯用的伎俩啊!
“就是,就是,往后,本宫也不理你!还让这一大帮子人都跟着我家的九王爷一起不理你!”十五公主没注意他们这些细切,也掺和着笑道。
他这皇上是不是当得太仁慈了?个个都反了,反了!
鲜于须大步走入米珠的包围圈,一把将她拽出来,拉到自己的身边,不让十五公主挽着,也不让米珍牵着。
就那样直揽着米珠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俾倪着众人道:“谁都可以不理朕,朕也不会放在眼里!唯独她不行!”
米珠被揽着,早就黑了脸,一听这宣言,简直就是一群乌鸦飞过。
啊哈,红果果赤/裸/裸爱的宣言啊!
尽管是早就看淡了二人超友谊关系的秦浩等将还是惊颤了:他们的王爷,是不是早就沦陷于皇上的毒手了?!
“皇兄,你这是?”即便单纯如白纸的十王公主也感觉到了什么了。
不是,不会吧?天啊,难道皇兄一直不给她指婚,从新年到三月不将她指给九王爷的原因,就是这个?
☆、倾靠在逐鹿轩身上
连母后都不反对?鲜于环的眼睛睁得可老大了。
李清心与杨兰枝二人的眼光不断地打量着,像看怪物一样。
她们心仪的人,她们的九王爷,原来是那种人吗?难怪不近女色,不近女色啊!
米珍则是掩唇偷笑,她的这个妹妹,将来便是这整个楼刹国说一不二的人,皇上,估计只是个摆设。
米珠拍掉鲜于须的手,往旁边一站,离他远远地,冲着众人一本正经地道:“他这人,不在朝堂上就会成疯子的!大家都当没听见没看到就好了!话说,秦浩,七皇子,你们说的那个‘大熟人’究竟是谁啊?不能事先透露一二?”
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笑闹的十公主逐鹿月此时开口了:“定然会是皇上与九王爷意想不到之人。”
“来了,来了!”鲜于真道。
鲜于环一听,甩了甩脑袋,抛弃了刚才荒唐的想法。
反正,母后说了,过了父皇的守孝期,九王爷就是她皇家的人。
只要是她皇家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能配得上九王爷?
这么一想,被眼前新鲜事物所吸引,便转移了视线。
近了近了,众人抬眼一看,画舫上除了船夫,还站着一人。
一身白衣,尽显风流倜傥。白肤胜雪,樱桃红唇桃花眼;秀鼻挺直,双眉似笑非笑如剑。
烤!米珠更黑线了。
搞得那么神秘!
还以为是谁呢!
这不是陆车干,不,逐鹿轩那小子么?!
他不好好地呆在蜀尘国做他的皇帝,私自跑到这楼刹国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搞什么阴谋阳谋的?!
鲜于须更是阴沉着脸。
虽然二国是友好了,和亲,可是对于曾经是敌人的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
况且这小子动不动就微服,动不动就到处乱走。
这才做皇帝几天啊,就跑到他楼刹国京城里来了。
“六皇兄!”逐鹿月喜笑颜眉,挥手致意。
逐鹿轩微微一笑,立于船舷边。
“你们说的,就是这小子?”米珠问。语气不轻不重,像问天气一样无关紧要。
“王爷?你难道不觉得惊讶?不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千里迢迢地独身一人来咱们这呢!”秦浩道。
“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你清楚了吗?”米珠冷问。
“这,他?不会有什么目的吧?不是说来看看十公主逐鹿月的么?”赵凯低语。
“哼,但愿如此。”米珠瞄了一眼立于岸边的兴奋地挥舞着双手的逐鹿月。
听得米珠一言,众人起了警觉心,却没有表露出来。鲜于真和鲜于须也能听得到,默言。
而那帮女眷,早就被宽大精美的画舫给吸引过去了,一个个笑逐颜开地候在岸边上。
舫船靠岸,打过招呼,女眷们虽着急,却还是让皇上与九王爷等人先上,随便她们才依次上船。
李清心走在最后面,在上船时,不小心晃了一下身体,倾靠在站在船舷上的逐鹿轩身上。
他赶紧伸手一扶,微笑道:“小心点!”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李清心瞬间红了脸,赶紧站直,道谢。
☆、不待见,让他心里堵得慌。
眼观鼻,鼻观心,淡然依旧地步入船舫里。
那一瞬间,李清心自己感觉到那颗一直为九王爷而坚守的冰封的心首次出现的裂痕。
最后面上来的是皇宫大内高手,丫环们,一船约有四十来人,这船的确够大,够恢宏了。
大家都依次坐好,透过船舫上精美的舱窗,欣赏两岸美景。
逐鹿月挤在鲜于真身边;
鲜于真为了摆脱她,挤到了米珠身边;
这样人家鲜于须可不乐意了,将米珍挤一边去,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地守着了米珠;
米珠怒瞪了他们二人一眼,与鲜于须换了个位置,这样她一边是姐姐,一边是鲜于须;
鲜于真觉得离自己的珍儿太远了,又跑到米珍这边来,将小秋挤一边去;
小秋只好站了起来,反正她是丫环,
没有什么资格与主人小姐公子们平起平坐的;逐鹿月也跟了过来;
见他们老是位置换来换去的,秦浩烦了,一个箭步,挨着鲜于真坐下;
这样就变成了逐鹿月坐在他的身边了,接着赵凯坐了过来,逐鹿月想换都没法子换了,只是一个劲地气鼓鼓地瞪着老是做她绊脚石的痞子样的秦浩;
秦浩被小美人看着,想到自己能把堂堂一国公主气成那有口难言的德行,他就高兴得直得瑟地颤着双腿,真的很痞;
逐鹿月看不过眼,真想一拳挥过去,可是她没人家米珠那敢爱敢恨的胆量,再加上也没有人家的身份地位,只好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了,松开又握紧;
李清心这会才进来,后面跟着逐鹿轩;
杨兰枝和十五公主鲜于环被窗外的景致吸引,没有发现他们这帮人的小小计较的动作;
马晋与曹简反正都是来陪趁的,也就淡定地坐着,就当看戏。
一入船舱,李清心奇怪地“咦”了一声,便坐在杨兰枝身边。
他们好奇怪,这么大的船舱,全挤一边去了,压得画舫都稍微的有些倾斜。
逐鹿轩摊着李清心坐了下来,李清心想起方才差点摔倒的那一幕,脸上的红晕未散又添红霞。
逐鹿轩以为这楼刹国的官家小姐都是这样爱脸红,轻笑了几声,也没多大在意。
倒是鲜于须和米珠对他好像很不待见的态度,让他心里堵得慌。
众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就有冷凝。
李清心独具慧心,虽然从未见过逐鹿轩,不知他的身份,方才上船之前却听得逐鹿月喊他“皇兄”,想必是身份尴尬。
且九王爷与皇上一副不是很待见的样子,那男子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为报刚才上船时的一扶之恩,便开口道:“珍郡主,十五公主,兰枝,十公主,不如我们到甲板上去透透气如何?在站外面吹着和风,赏着景,应该是很美妙的才对!”
十五公主早就觉得很闷,在这船舱里看不过瘾,一听李清心一言,便起身拉着杨兰枝的手道:“李姐姐,走吧,还等什么!这帮臭小子,就让他们呆在船舱里好啦!”
于是,一堆女眷,不管同意不同意,全都呼啦地被拉了起来,往甲板上走去。
☆、“借粮。”逐鹿轩直言
“皇上,九王爷,末将这边有礼了!”逐鹿轩站起来,拱了拱手,以一种以前在阳关城新兵营里将领的身份道。
走在最后的逐鹿月一听,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眼底下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恨与鄙视飘过。
对于这个投靠了敌国,在战场上害死了最疼爱她的同胞皇兄,她的恨超过了一切。
今日一见,若非是让别人觉得他们兄妹有爱,而且她在楼刹国还没有丝毫的地位,否则,她早就不客气地叫他滚了!
把她塞过来和亲,鲜于须厌烦她;七皇子嫌弃她;二皇子虽然对她好,可是府中妃妾太多,早就没了她的位置;而其他的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没一个有作为,她也不屑选。
就这样胶着,身份尊贵的和亲的人,成了身份不明不白的人。
她很恨,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为了讨好楼刹国皇帝害死了她最敬爱的兄长,剥夺了她的一切!
逐鹿轩自小就与逐鹿墨逐鹿月二兄妹不对盘,今日不管为了什么,在外人面前,他们二人都得装出兄友妹恭的姿态出来,维持着他们蜀尘国皇室的脸面。
逐鹿月冷冷一笑,步出了船舱。
“哼!”好像不屑与逐鹿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