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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理了?”庶心抓住灵无心小朋友的袖子,将灵无心小朋友拉到了前面,“你还真以为上京城还是江南,不知道闯祸后果是怎么样的是吧?你要是再敢闹明天就给我回江南去!”
听到要自己回去,灵无心小朋友的气焰立马就下去了,可怜巴巴的站在庶心的身边,“庶心姑姑,就要无心在上京城玩几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无心就很少有机会出来玩儿了,每天都要处理族内大大小小的事务,还要努力学习女红,为以为做灵氏家族的族长努力……”
听到无心可怜巴巴的话语,庶心的心也就慢慢的软了,示意君见小丫头将门口的一应丫鬟婆子打发走,自己则带着灵无心小朋友以及那只刺客跟在身边惬意自得,优哉游哉的大狗进了里面。
外面渐渐的安静下来了,庶心叹了口气,看着房间一应熟悉的事物,怎么也感觉不到熟悉的感觉。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居住了很久的狗窝,庶心下定决心,立马就和自己娘亲说好,自己着自己西街的破房子里去!
静如夫人起先并不答应庶心的要求,可是听着女儿闷闷不乐的话语,再想到这么多年女儿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吃不饱穿不暖,可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夫君却是严令禁止,就是连说她的名字都要遭到杖责,女儿肯动也是觉得这里压抑所以才要出去住的吧……
“庶心,你要真要出去住,娘在五柳胡同里有一座二进的宅子,宅子虽然不大,但是却胜在精致,也京城有人打理,要不你就住那里去吧,那里离府上也近,娘亲想你了就可以直接唤你回来……”
庶心依偎在静如夫人的身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娘,女儿在那边自己有个宅子,虽然不大,但是胜在温馨,女儿也很喜欢,要是娘想女儿了呢,娘也可以过去住两天,要是女儿箱娘了,女儿就自己回来看母亲,你看好不好?反正从那里过来也就一个时辰而已,不知不觉就到了啊”
“可是庶心,你父亲他可是说了,他要你回来的……”
“他不就是想要我在端怡亲王府里嫁出去么?到时候出嫁前几天回来就是了,娘亲,要不您也和女儿走吧,这里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和女儿住在西街的院子里,虽然小了点,但是胜在温馨,咱们一家人住在那里,和和乐乐,有什么不好的?”
“娘啊,哪里能够离开这里,况且你姑姑还在皇宫里,如今大公主二公主又要远嫁了,她又怀了龙种,我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庶心皱皱眉头,想到了昨天在皇宫中德妃那冷冽的一撇,相信德妃其实很不喜欢自己吧,因为自己的事情,不仅仅他,就连自己母亲也吃了很多亏,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那个一向来以温和善良的面貌示人的德妃娘娘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杀意呢?
“庶心,庶心……”静如夫人在庶心的面前晃了晃手,清唤了好几声,庶心抬起头,对着静如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娘,我刚才走神了?那个娘……”
“我知道了,你要住你那里你就住过去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做娘的就希望你时不时的回来看看我,可好?”
“诶,”庶心开心的应了,“那我回去准备了,等下再过来和娘辞行!”
庶心走了,静如夫人看着庶心开心的样子,怅然的叹了口气,紫鹃走了掀开帘子,“夫人,您怎么就不留下大小姐呢?您盼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日日夜夜的盼着大小姐回来么?”
“女儿大了不由娘啊,再者,毕竟这么多年没有相见,咱们母女之间,还不能真正做到坦诚相待啊,这么多年,她肯认我这个母亲,喊我一声娘,我就知足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紫鹃,你去将我这些年的家当整理整理,大小姐现在正在和一字并肩王府的王爷谈婚事,虽则老太君说了就算庶心不拿半点嫁妆一字并肩王府也能保证庶心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自是要给她一份体体面面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嫁过去的罢!”
“夫人,奴婢有一事不明,当初永康郡主也是和一字并肩王爷订了亲,可是没多久两人就退亲了,有人说毕竟是两家勋贵,官家哪里肯同意,现在换成大小姐,官家就会置之不理的么?”
“事事有因就有果,咱们只管好生为庶心准备嫁妆就是了,至于这些事情,哪里是咱们能够管的,你只要知道,该说的你就说,不该说的,就是天塌下来了,你也给我烂在肚子里,就是芽也不能发一片!”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整理……”紫娟行礼退了下去,静如夫人看着紫鹃推下去的身影,眼睛却是微微眯了起来,只要是庶心喜欢的就好,至于其他的,就要娘亲来承担吧……
089 愧疚
且说德妃,大年初一宴会刚完结,趁着混乱就回了皇家的家庙念经诵佛保佑两个女儿一路平安,走时连道别都没有和别人道别就走了,就连月端儿月乐儿,待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母妃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显然,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德妃是下了血本的。难得月端儿月乐儿明白自己母亲的处境,安安静静的和月冬儿呆在一起,等待出嫁。
大年初二,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息,皇家家庙却是冷清异常,德妃穿着道袍,跪坐在菩萨前,闭着眼睛吟诵着真经,一抹明黄的身影在陆公公的陪伴下缓缓走进了家庙,继而挥手让陆公公退了下去,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德妃依旧闭着眼睛念着真经放佛完全不知道庙里来了人一般,这样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还是官家首先打破了沉寂,
“怎么,就准备这样一直当我不存在不成?”
“皇上言重了,臣妾今日里要为二位公主诵经九百九十九遍,现在才完成了一百遍,臣妾不能中断,不然又要重新来过了,瞧,臣妾刚打断了,又要重新开始了……”
官家就叹了口气,拿了个蒲团坐在了德妃的身后,“阿云,你在怨我对不对?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和南国和亲,是一定要的,我知道,你怨我将端儿乐儿送过去和亲,端儿和乐儿也是我手心里的珍宝,我……”
德妃哂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木鱼,“那臣妾还是真要替二位公主好生感谢一下皇上对二位公主的拳拳爱意了,南国身处西南边缘,据说那里一年四季如春,夏无酷暑,冬无严寒,那里人民单纯,处理事情方法单一,待人接物淳朴灿烂,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够了!你这是在怨朕将端儿乐儿送离你身边,对不对?作为四妃之一,连这点气量都没有不成?”
“臣妾不敢,臣妾感谢皇上将端儿乐儿送离这里,她们以后也不用再回到上京城了,不用看到我这个懦弱的母亲了,不要因为父皇将心爱的瑶琴拿走送给永康郡主而哭鼻子了,不要因为心爱的发饰因为永康郡主看着喜欢就被父皇拿走了……皇上,您说,臣妾要不要感谢您?因为这样,臣妾再也不用担心端儿乐儿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你说是不是啊皇上?”
“你……”官家指着德妃,一只手在颤抖,却是无话可说。这些陈年旧事,对子来说,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而已。
德妃再一次哂笑了一声,“臣妾错了,应该是永康公主才对!只不过,这个公主真假有几分,皇上心里,比臣妾更清楚,不是么?”
“你就不怕我将你打入冷宫,万劫不复么?”
“臣妾要是怕了,臣妾今日里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来么?臣妾不过就是一个代替品一个影子罢了,皇上将臣妾当成端怡亲王妃养在深宫里,日日看着臣妾,可是除了皇上离开上京城,皇上和端怡亲王妃鲽鲽鹣鹣的那段时间臣妾生下了端儿乐儿,臣妾这么多年身怀的几个孩子,是怎么走的,皇上难道不知道么?福才人?皇上知道福才人在冷宫里疯了么?逢人就问,皇上什么时候来我的乐安宫,我要和皇上说清楚,那件事情乐安没有做,乐安没有做……我的好皇上,臣妾又有了,皇上要不要一掌打下去,孩子就没有了,在这座家庙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孩子没有了,是德妃自己没有照顾好,德妃理应被赐死,这么多年,我累了,再也不想作为一个代替品存在,要不,皇上给我一剑,我就带着我未出世的孩儿,还有那几个夭折了的孩儿,咱们去地府里面见面,皇上,你说好不好?”
“你就给我好生在家庙里反省吧,没有我的允许,从今天起,再也不准踏出家庙半步!”
官家甩袖走了,德妃低着头跪在那里,“恭送皇上离开,谢皇上恩典……”
末了,转过身,拿起木鱼,缓缓的敲了起来,一只手却是摸向了微微隆起的肚子,孩子,你二位姐姐还有母亲以及皇后娘娘的一生,就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
官家,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你太容易心软了,你狠,所以我比你更狠,这样,我才可以留下一起。
庶心现在的日子过的是很舒坦的,安心的生活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每日里教教灵无心小朋友做做针线,时不时自己下厨弄上三两个小菜,就这样悠闲悠闲的过了三两天,庶心接到了使者回南国的的消息。
因为自己在前面毕竟做了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对于这次月端儿,月乐儿,月冬儿三个人送去南国和亲,舒心的心里难免有那么一些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月冬儿也不会这样日渐消沉,就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南国使者察尔特离开的那一日,庶心特意起了个大早,戴上帷幕,带着小夕两个人登上京城最高的酒楼,站在楼上,远远的等待着一行人的到来。
莫天澜作为五成兵马司的老大,又是月氏王朝的一员猛将,自是担任起了护送一行人出城的事则,至于送到南国边境,则是由一只驻守在南国和月氏王朝的边境的大将军孟将军孟伟平亲自护送过去。孟将军本身也是京城贵胄名门,不过孟将军自小爱武不爱文,早早的就瞒着家人上了战场,直到战功显赫,封了大将军,方才带着一身荣光回了家,和父母见面。也因为孟将军的一心扑在战场上,年纪即将三十了,可是却依旧没有成家立业,甚至于身边连个通房侍妾照顾生活起居的人都没有。至于和亲的使臣,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勋贵公子爷,早早的就坐在了轿子上!
对于孟将军这个人,上京城里贵族小姐们都有有耳闻的,毕竞那可是贵族小姐们,就是庶女也不愿意嫁给他的角色。可是听说和见过确实另一回事了。
月端儿看着孟将军剽悍的样子,低声对身边的妹妹月乐儿说到,“乐儿,你看孟将军,生的可真是英俊,要是我能够有个这样的丈夫,我的一生也就足够了……”
“哈茶林大将军是我们南国的第一猛将,甚至于比起孟将军还年轻,长公主到时候见了,自是会开心不已的……”察尔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月端儿的身边,微笑着说道。
月端儿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察尔特,自是闭了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告别了皇宫,一行人陆陆续续朝京城外面走去,月端儿月乐儿月冬儿三个人坐在花轿上,穿着火红的嫁衣,身后则是跟着这次和亲所带过去的工匠,丫鬟婆子之类,更是有精壮的士兵亦或马车拖着官家为三个人准备的大大小小的东西。
官家牵着皇后的手到了花轿前,看着花轿里面三个如花似玉